“呜咦————!!”
见子有那么一刻吓得脸都绿了,但转念一想又觉得这好像是迟早的事,只不过自己从网上看的资料都说第一次会很痛,她不由得有些担心了起来。
“呃…见子你是在哭么?”
“没…没有,眼睛里好像稍微进了点儿沙子。”
“那就麻烦你从桌子上下来吧。”
神楽扶着见子蹭下了桌子,一站在地上身下不穿胖次这种凉飕飕的感觉就让见子有点儿不适,她猜测神楽让她下来可能是要放她一马,但很快神楽指了指窗边又说:“来,趴在这里。”
——我就知道没那么容易混过去…
见子唇角扯了扯,但还是乖乖趴在了侍奉部窗边。
这里是旧校舍五楼,现在距离放学时间还不太久,运动场上田径部的男男女女们还在跑步练习挥洒汗水,网球部的成员们也在网球场激烈挥拍,还有些做值日扔垃圾的学生也提着垃圾袋在楼下走过,见子略略担忧地扣住了自己衬衫的第一颗纽扣。
尽管是第一次,见子还是乖乖沉下腰撅起了屁股,神楽站在她的背后,自然她的屁股正对着神楽,但同时也距离雪之下平时坐的位置还不到一米。
神楽往右后方瞟了一眼,尽管那里一个人都没有,但一想到那个自慰次数为0的无比洁身自好的纯洁优雅的少女平时就坐在那里,神楽内心就泛起了一股想要玷污这个场所的冲动。
“啪啪,啪啪。”
神楽将见子的制服裙给翻盖在了她的腰上,握着已经雄起成霸王龙的肉棒在她光滑的臀肉上一下下拍打着,虽然一点都不痛,但见子还是分外羞耻地捂住嘴巴低下了头,她不敢催促,但更不敢阻止他,只有在心里祈祷千万别太痛的份。
尽管心里一万个不敢,可身下那道不听话的裂口还是越来越湿润了,见子尴尬难当,瞧着那老旧的木质窗棱缝隙恨不得钻进去。
“有什么想说的么,见子。”
神楽让见子并拢双腿,稍微按着她的屁股调整了一下位置,给肉棒上挤满了润滑剂,让她腿间夹住,就这样打擦边球似的在她那柔软的唇肉中前后挤进挤出,做起了素股。
“你…不会骗我吧…?我和你的约定…还有有关结衣的请求。”
最后关头,见子依旧只担心这个。
担心归担心,敏感的阴唇被神楽龟头缓慢顶开又渐渐合拢,冠沟蹭过小穴入口又蹭过尿道口,最后把阴蒂给挤得东倒西歪,这从未体验过的感觉让见子里面已经快要烧起来了,如果不是还有着身为女生最后的矜持,见子恐怕会一把按住神楽摸她屁股的手扭头恳求一句——快插进来。
“不会…”神楽握着肉棒用龟头挤起了见子柔软的肉唇,见子也终于双手按紧了窗台边缘眼泪汪汪地小声说:“那…就说一句‘爱你’。”
于是神楽压低了身子,从背后紧贴在了见子背上,脸贴在了见子左侧脸上,用嘴唇撩开了她的发丝轻舔着吮吸着那发烫的耳垂,又在背后将龟头对准肉壶入口,这才说:“爱你哟…见子。”
“噗滋——”
伴随着那名字被轻喃出口,神楽的堪称恐怖的肉棒也终于向前缓慢一顶挤破了原本就有着半月形开孔的处女膜,那清晰的撕裂感让见子当即努力深吸了一口气,即便如此也疼得她下意识地又弓起了腰,她身子用力颤着,似乎是要用这不断的颤抖把神楽给“颠”下去,但神楽却在此时悄悄环抱住了见子的腰肢,将侧脸枕在了她的后颈上,后腰缓慢用力,一寸寸地把肉棒挤进那混合着一丝热血与一汪淫蜜的処女肉壶中,成为了见子小穴的第一位,也是唯一一位客人。
不,该说是“主人”才对。
破瓜之痛让见子当即就哭了出来,但她并未哭出声,只有压抑着的浅浅的呜咽,她左手掩唇不让声音漏出太多,右手扶稳了窗台,感觉好像有一杆粗壮的烧火棍捅了进来,撕裂了她的小穴入口,烫得里面那娇弱的软肉一颤一颤的,她在哭她的小穴也在跟着哭,上面是微咸的热泪,下面则是一缕象征她失去纯洁的血泪。
但爱液很快便冲散了那一丝血流,几滴血珠顺着神楽的肉棒流淌到他蛋蛋附近便已经基本干涸,他开始缓慢进出见子的身体,紧咬着肉棒不放的小穴被迫吞吐起了那根庞然大物,一开始的抽插让血丝也被送回了见子体内,只不过那里面实在是太过湿润,很快那几丝血液就从赤红变成了淡红。
——好痛…好痛好痛好痛好痛好痛!!!!
由于尺寸关系,见子觉得自己的下体都疼麻了,好像都不是自己的了一样。
她啜泣着在心底默默哀怨:啊…为什么女生就得遭这种罪,这么疼…我是不是把结衣给害了?
但是一开始神楽倒是把我弄得挺舒服的…确实也高潮了一次…但这也太痛了吧…女生又得痛经又得遭这一茬罪…
“很痛…?”
神楽稍微抬起头来问她。
“没、没关系…”
见子忍痛喘息着低头回答。
“放心吧,很快就让你舒服起来,你喜欢这样对吧?喜欢我用手来玩弄你。”
说着,神楽将双手伸向见子侧肋,拨开那松松垮垮的衬衫衣襟便直接握上了那热到微微出汗的乳肉,侍奉部里没有空调,神楽又一直在做让见子心跳加速的事情,她那么紧张,已经身上香汗淋漓了,乳球上也一样潮热潮热的,尤其是乳沟很是温暖。
“我…唔…乳头…稍微揪一下…”
鬼使神差地,见子还是说出了这样的话。
既然见子喜欢,那神楽自然轻松满足了她,神楽先将铁棍一般的肉棒缓缓向里顶去,把那宛如一层层肉鳞片一样的穴肉给缓慢挤开,炽热的小穴像是要融化掉他的肉棒一样,又像是吞吃巨蛋的小蛇,贪婪地勉强自己极大地撑开了嘴巴,把神楽的肉棒吞进肚里。
无论中西方都将蛇看做淫邪的象征,见子,不,每一个他抱过的女人小穴都像是惑人的淫蛇一样,与蛇不同的是蛇的鳞片都长在外面,而名为小穴的淫蛇鳞片却长在里面,柔软的,一节一环的肉鳞片,时不时结成略微硌人的褶皱,在宛如橡子一般的大龟头进出时刚好可以卡进冠沟里,进出时吞咽着龟头与那翻开的敏感包皮,将名为淫靡的唾液吐在其上,刺激着男人的肉棒愈发硬挺。
数万年来数以亿计的男人争先恐后地将肉棒送入蛇口,在湿滑炽热的蛇腹里来回捣弄,正如神楽现在这样,当然面对処女神楽动作轻柔得多,即便如此他那超过十八厘米的粗大肉棒依旧缓慢尝试了差不多上百次后才敢偷偷探底,用龟头触及见子的子宫。
除了经血,见子的子宫口还没遇见过任何客人,也罢,神楽的肉棒本就不是客人,而是这里的主人,原本无比细窄的子宫口在虎视眈眈的龟头“威胁”下悄然扩张开来开门迎主,龟头继续向前顶去,被子宫口紧紧咬住。
耶稣的门徒见到耶稣时都会跪下去亲吻他的脚,而女孩儿的子宫在见到神楽的肉棒时也会听话地亲吻他的龟头,但神楽并不满足于被亲吻,而是会继续向里面顶去,好歹见子已经基本是个成年女性了,算上子宫那一小截之后总算是完整吞进了神楽的肉棒,让微微有点儿发凉的屁股紧贴在了神楽的胯部。
一开始宛如要将自己撑成两半的撕裂感现在变成了发涨的充实感,涨,但渐渐不怎么痛了,而且哪怕最开始痛得要命,身体却依旧亢奋,见子生物与化学学得还不错,她觉得这应该是大脑应急分泌出了大量的内啡肽,现在痛感渐渐消失,那股亢奋的感觉也消停了不少,但当神楽的手指重新捏住见子的乳头时,她作为女人的那一面立刻就被激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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