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见子家出来时,神楽整个人身上都有些麻麻的。
倒不是在她家被她妈妈给偷袭电击了,而纯粹是因为见子那句“你写的话我其实能看到”带来的影响。
“一世英名毁于一旦啊…”
神楽在回去的车上双手捂住了脸痛呼道。
他把见子还回来的脚链给放她先收着,想着什么时候她的家庭氛围能缓解一下了再给她送回去,毕竟,神楽觉得送出去的礼物真的是没有再收回的道理,这一次属于特殊情况。
刚想到这里,神楽又听到了系统的声音。
“神楽大人您好,现在发布悬赏,您可以从以下三项中任选一项完成或跳过。
A:从车载冰箱里拿一瓶汽水喝。
B:从车载冰箱里拿一瓶无酒精啤酒喝。
C:从车载冰箱里拿一瓶水喝。”
“我选C吧…”
神楽于是照做,紧接着系统又提醒道:“非常感谢您完成了悬赏,您获得了能力:【灵力体液】以及女性5%敏感度提升药剂一份。”
“灵力体液??怎么说?”
神楽还记得自己有个能力叫【灵力精液】,莲华现在天天缩在自己被窝里给他口交。
“您好,【灵力体液】就是【灵力精液】的升级版,升级后您身上的任何液体都会带有不同程度浓度的灵力,其中浓度最高的是精液,其次是唾液,最基础的是血液,精液的效果是血液的100倍,唾液的效果是血液的10倍,如您对异性使用则她吸收效果最佳的部位是子宫和阴道深处,其次是口腔,最次是皮肤。”
“哈…”神楽在系统空间内挠了挠脑瓜琢磨道:“那我今后该怎么给见子在身上写字呢?”
“您好,届时您可以使用您的体液来进行书写,除此之外任何媒介将会失去灵力效果。”
“也就是说我用一般的纸笔或者蘸水写都没用了?”
“是这样的。”
“……这能力能降级么?”
“您好,只能升级不能降级。”
系统的声音在神楽听起来有点儿贱贱的。
神楽在虚无的系统空间内比划了一根中指,然后让它滚蛋直接结束服务。
见子倒也没怪罪神楽,她只是害羞地让神楽给她身上多用那个隐形的记号笔写了些字,神楽羞愧之下给见子身上写了九遍九字真言。
不过神楽此时真是尴尬得要死,写完没多久就自己先顶不住告辞了。
实在是呆不住。
周六下午八点。
“惠——?还没泡完吗?妈妈也想要泡澡来着,还有多久才能出来啊?”熟悉的敲门声与催促声叫醒了泡澡泡迷糊了的加藤惠,她打了个激灵,赶紧回应了一声:“是!我现在就出来。”
在日本一般家庭大多数同一缸水一家人轮流泡,顺序总是父亲——孩子——母亲,如果父亲回来得晚,也有可能孩子先去泡,当然泡澡前必不可少的就是先淋浴,清洗干净身体再泡进去洗脱掉一天的疲惫,只不过很多时候当母亲要进入浴缸时泡澡水就已经凉掉,这时候就需要循环再加热。
加藤惠迷迷糊糊地扶着防滑扶手从浴缸里走了出来,她缓缓盖上浴缸盖板,又站在淋浴区拿提前放在置物架上的毛巾擦干了后颈和肩头的肌肤,这才把环住头发的毛巾给解开,让因为湿润而结成片的发丝洒落在洁白的肩上,而后才轻柔地擦拭起了胸部和后背,当然,其他地方也一样不能放过。
走出浴室在与洗面台一体的换衣所刷牙漱口,匆忙穿好吊带裙式的睡衣和之前就准备好的粉金色胖次,肩上披上条大白毛巾挡住发梢的水分,连头发都没来得及整理加藤惠就这样打开了门踏上拖鞋小跑着跑回了自己的房间。
“虽然是周六,但晚上别熬夜到太迟喔~,明天你姐姐一家要来作客,早点儿起来做准备。”母亲的提醒声在关门的那一刻回荡在走廊里,加藤惠把已经压上的门又打开,握着门把手对着门缝小声说了句:“嗯,我知道了,妈妈晚安。”
“晚安——”
加藤太太在说完这句话后也拉上了浴室换衣所的门。
“呼…一不小心竟然睡着了…好像还隐隐约约做了个梦…”
加藤惠抚胸轻喘着,呼吸慢慢变得悠长,因为长时间泡澡而变得红润无比的面色也渐渐恢复了正常。
她顺手锁好门,前行了几步从书桌抽屉里取出了一把黑色的指甲刀,而后盘腿坐下来,从折叠小地桌的纸巾盒里抽走一张面纸将其垫在脚下,小心地修剪起了被温水给泡得发软的指甲。
剪好后的指甲屑用纸巾包裹起来,不漏一片地扔进垃圾桶里,再拿了指甲油给新生长出来的部分涂上淡淡的樱粉色,一丝不苟地多次粉刷至晶亮后才将其放下。
插上吹风机吹干头发,用束发带将头发给固定好,露出整个脸蛋来,然后这才摆出平价的保养瓶瓶罐罐坐在白色的折叠小地桌跟前拿了能调整角度的方块镜子配合着做起了保养。
弄着弄着,加藤惠一抬头就看到了挂在衣帽钩下面的那件大面积用了纯白色的扁挎包,而后又迅速错开了视线。
——为什么…要送给我这么贵重的东西呢?虽然对他来说也不算是什么贵重物品,但是…因为这个的关系,妈妈“欺负”了我好久来着…
刚收到这个包拿回家之后的那天晚上,加藤惠被父母可谓来了一场“加藤式”的“拷问”,就差让她坐在铁椅子上关上顶灯打上台灯铐上手铐坦白从宽了。
但加藤惠真的很无辜…
明明就只是朋友,最多、最多就是关系比较特别的异性朋友,可要是真的把神楽的名字给说出来那又说不定又会被这对大嘴巴父母给闹得满城风雨,尤其是她还有个姐姐已经成了人妻,这事儿传给姐姐,立马又会在年轻的人妻圈子里爆炸开,一传十十传百,指不定到时候会冒出什么谣言来。
哪怕最开始只是“我妹妹加藤惠从那个泽村少爷手里收到了包包做礼物喔!”,传得多了也有可能变成“某某地方住的加藤惠被逼打胎后某无良少爷才给她扔了个二手包包做补偿,好惨一姑娘”等等等等。
因此加藤惠对神楽的名字守口如瓶,只得庆幸还好神楽送她回家和派人去接她的时候她家里没人,要不然加藤惠可真就是跳进江户川也洗不清了。
“稍微有点生气…明明不是他的错,但是就是稍微有点儿生气…”
加藤惠熟练地收起了自己的保养化妆品,小嘴里嘟囔个不停。
当时她只以为是“去英国旅行之后带来的特产”,哪儿知道在家一打开是昂贵的名牌奢侈品,把一家三口都给看傻了眼(用妈妈的话说就是:这东西能顶你爸爸小半年的收入了!人家怎么会平白无故送给你这个傻丫头,你到底干了什么?)
保养结束,加藤惠放下了头发轻柔地梳好,这才又把玩起了手机,然后就无意间瞥到神楽的LINE发了一条动态,他写道:【今日は流石に大変だった】,意思差不多是“今天实在是太糟糕了”或者“今天实在是太艰难了”,这让加藤惠不禁盯着手机屏幕出神,过了一小会儿后她轻声嘀咕道:“没事吧他…泽村君…”
想着想着,视频电话的按键就一不留神按了下去。
她习惯打视频电话,以前加藤惠跟相模几个人还是朋友的时候也经常在家里打。
“啊…!”
注意到自己打出了电话后加藤惠第一时间就想赶紧挂断,但挂断一样会留下记录,现在自己刚收拾得当对方接通了倒也没什么,可要是他待会儿重新打过来自己又不好意思不接,万一那时候仪容不整岂不是要出大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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