奈央握紧了神楽的手用这份力量回应他。
而后奈央再度沉沉睡去,神楽的肉棒射精后也依旧没有软化,一直顶在奈央子宫深处,就这样两分钟后,他也小眯着进入了梦乡。
一道人影从神楽背后悄然升起,这是和服少女莲华。
“真是的…仗着年轻就这么肆无忌惮地发泄性欲,宝贵的精液都浪费了不是吗?”
莲华缓缓掀开了被子,她本想趁神楽浅睡帮他口交一发补充一些精液能量(虽说她今天已经偷偷吃过好多了),但毕竟不是自己吸出来的。
结果…
“嘎…?!居、居然…”
莲华这才注意到,神楽的大唧唧依旧没从奈央的小穴里拔出来。
“真是寡廉鲜耻…”
莲华轻轻哼了一声给他们二人重新盖上了被子,钻到了神楽背后挤了挤,四个人都躺在了这张足够宽敞的大床上。
七点,神楽准时在闹钟的催促下苏醒,再度开始了新一天的生活。
“系统,签到。”
神楽打着哈欠将肉棒从奈央体内缓缓抽出,她身下的唇肉迅速闭合,而他射进奈央子宫深处的精液则在“阴封印”的作用下完全不会有一滴溢出,在她熟睡时被她的身体静静地吸收着,为她提供着营养,还改善起了肌肤。
这也是神楽之前抽到的能力“营养精液”的作用。
一转眼又过了一天来到了周六,由于上次那近乎禽兽一般的性交之夜,奈央和早坂爱决定晚上还是不陪他睡觉了,母女二人一起相拥睡在女仆房里,神楽有需要的时候才会被“召唤”,同时早上早坂爱的“叫起床服务”也暂停了,理由是母亲也在一起住,她实在是很羞耻。
“嗡——嗡——”
手机振动了两声,神楽半睡半醒间拿过手机一看,原来是他的学生留美给他发来的消息。
【神楽老师,请问我是今天去你家上课吗?】
神楽见状打着哈欠回复:【黄金周结束之后的第二个周六,这才第一个周六,急什么?你妈妈很着急吗?让她安心,你也好好休息,调理好了再来。】
【知道了…那就下周见。】
见状,神楽笑了笑退出了与留美的聊天框,接着他又看到了四谷见子发来的消息,发信时间是昨晚,但神楽平时不怎么看手机,也就没注意到,现在才看见她说:
【泽村同学,虽然有些突然,但你明天可以来我家玩吗?之前你送我的礼物脚链我很喜欢,但实在是太贵重了,妈妈想要见见你,啊,我弟弟也很想见你,你看到的话请回复一下,如果你明天能来我们就好好准备一下。】
神楽仔细读了两遍签到一次之后才终于坐起身打字问:【抱歉送了件小礼物给你添麻烦了,我刚看到消息,不介意的话我十点钟左右过去可以么?】
见子那边秒回道:【没问题,能来就好!!】
神楽于是松了口气,扔下手机又躺了一会儿,正当他回味昨夜奈央那成熟美满的风情时又感到有人在嗦他的牛子,神楽被子都没掀开就顺势抱住了她的小脑袋,在被子里来压动着,让肉棒深深地挺进莲华温热的咽喉里。
能不把被子给顶出人形但却能缩进来舔自己肉棒的人也只有莲华了。
早上九点二十五分,神楽与奈央准时出门。
沙希昨晚本来也要当兼职女仆来工作,但毕竟早坂爱与奈央都已经“恢复原职”,神楽便告诉沙希以后他叫她的时候再过来,平时周末可以不用来了,让她好好学习。
沙希有些不太愉快,说了一通“无功不受禄”等等之类的话,但神楽用“就当是情人资助你上大学”的理由勉强说服了她,另外也表示“工作是几乎不用来了,但要是想来玩的话随时欢迎”, 总算让沙希又露出了笑颜。
车上,神楽关上了海风一直灌个不停的车窗轻声问:“奈央妈妈,你没事吧?”
“不知道您指的是什么呢?”
奈央在后视镜上瞥了神楽一眼。
——看来神楽少爷说要叫我妈妈不是开玩笑的…嘛,男孩子总会有些恋母情结,倒也不是不能理解,加上我的胸比小百合夫人大上不少,想必在神楽少爷心里我在某些方面也附和他心目中的“母亲”形象。
“那里不疼么?”
“…”奈央淡淡地笑着朝神楽比划了个OK的手势道:“好歹我那里也是生下过小爱的嘛,哪怕有些疼…也是您疼爱的结果,您无需介怀。”
神楽爽朗地笑了几声,没多久便来到了见子家门前。
他今天穿了一身清凉的米褐色中长袖衬衫加白T恤,裤子也是与衬衫相同配色的休闲款,左腕戴着“未来神楽”同款的那款手表,颈子上则挂着一条粗细适中的金项链,项链末端吊着母亲小百合送他的“出生礼物”,一枚扁平的黄金十字架。
当然,这十字架是重新熔铸的,之前上面的宝石已经摘了下来,还切下来了一块给母亲做了戒指。
车子停在见子家门口,神楽从车窗上看到见子口中的“弟弟”正一脸好奇地瞪大了眼趴在窗玻璃上注视着他家的车,紧接着奈央停稳车子从前门走了出来,那个“弟弟”便疯狂指着身着优雅维多利亚式长裙女仆装的奈央回头招呼道:
“姐姐,妈妈!!你们快看!有女仆,是真的女仆诶!!好漂亮的人…还是金发!!”
“Kora恭介!!别用手指着人家!多没礼貌!人家泽村同学是英国人,女仆是金发不很正常么?”
见子急忙过来拍了弟弟的手背一把,把他给扯回到了沙发上。
“真…真的来了…”透子太太下意识紧张地抓住了腿上的长裙,又轻轻拍了一下女儿见子的肩膀问:“该…该说什么好呢?我们家里可没来过这样的大人物啊…”
“呃…”
见子扭过头去带着一副哀怨的脸色喃喃道:那你就别硬要让我邀请他来啊…来了又这么拘谨,多别扭…
“叮咚——,叮咚——”
奈央代神楽按响了门铃,随后奈央便退后到了神楽左后方,直到那扇厚重的防盗门打开。
前来开门的是一位黑发美妇,她的脸型与见子有八分相似,五官也基本相仿,但要说最像的还是那双水润水润又大又亮的金色眼瞳。
这位太太脸上点缀着淡淡的妆容,嘴唇上也涂了樱粉色的口红,一股黑亮的发丝扎成了低马尾,又偏向右侧搭在肩头上,她穿着一身落落大方的宽松家居长裙,上半身的衣物深灰,下半身的长裙是沉静的咖啡色,脚踏的拖鞋是个企鹅头,那是“堂·吉诃德”特价超市的吉祥物“堂企鹅(ドンペン)”。
“夫人您好,我是泽村·斯宾塞·神楽,今日冒昧上门叨扰了,”神楽先自报家门,又给了背后的奈央一个眼神,于是奈央前来将手中提着的黑色硬纸袋递给了四谷太太说:“这是我家少爷的一点薄礼,只是一份小小的心意,还请收下跟孩子们一起吃了吧。”
由于实在是没时间准备,早上神楽就让奈央从自家厨房里取点食材包装一下当礼物送过去,今天他带来的是三大块极品的松阪肉眼牛排,用扁平的木盒与塑料盖子盛放好,放上冰镇用的保冷剂这才拿得出手。
当然要送其他的东西也不是没有,但神楽知道见子家经济状况不佳,本来就送了她一件挺贵的脚链,要是再来别的什么物品她母亲估计会极力推辞,但食物就容易收下多了。
“呃…这怎么好意思呢,,哎,算了快请进吧,你们两位都请。”
透子太太没想到刚一开门就又收下了一份礼物,她点了点头感激之余又有些忧虑地招呼起了神楽与奈央。
“我就不必叨扰了,神楽少爷祝您玩得开心,那么回见。”
奈央双手贴在小腹朝神楽的后背欠了欠身,神楽回了她一个OK的手势,在四谷太太有些不知所措的眼神中先走了进来。
“嘎吱——”他回头关上门解释道:“四谷太太你别太在意,啊,对了,那里面是牛排,请问您该不会牛肉过敏吧?”
“噢噢噢牛排!!”恭介跳脱地先跑到了门口,见子叫都叫不住,他双手握拳兴奋地朝母亲的后背招呼道:“妈妈今晚可以吃牛排吗?”
其实平价的牛排也不贵,赶上打折的时候998日元左右就能买一块,不过对于四谷家来说也是不那么能经常吃上的美味了。
一个女人要养两个学龄孩子真的很不容易。
“恭介…客人都才来呢你安稳一点。”透子回头将纸袋递给了恭介,又脸上发烧地回头给神楽道歉说:“不好意思,我家这孩子…”
“没事没事…”神楽微笑着跟见子的弟弟挥了挥手道:“你好,初次见面,我是神楽。”
“你…你好…我…我是四谷恭介…小学五年级学生。”
站在玄关上的恭介注意到玄关下面的神楽比他还高一大截,顿时就安稳了不少。
“啊,对了,我还没自我介绍吧?”四谷太太将神楽请上玄关,微笑着把右手轻轻按在胸口说:“我的名字是透子,我家孩子在学校给您添麻烦了。”
“没事没事…”
神楽与透子相互客气着走到了客厅,见子正眼巴巴地在这里等着,见神楽进来,她绷紧了脸先用力咽了口唾沫,又机械性地抬手朝神楽挥了挥,干巴巴地用发抖的声音说:“你…你来了啊…欢迎啊…”
瞧瞧,瞧瞧这被迫营业的模样。
神楽在同情见子之前先同情了一下自己,没想到送个礼物送出了这么多事情,很快他被透子太太给殷切地招呼着坐上了沙发,见子递来了一整个托盘的茶水饮料,神楽从中挑了一杯加冰清水,旋即透子太太又问:“泽、泽村君有什么过敏的东西吗?虽然时候有些早,我先准备午饭吧。”
“午…饭我想就…”神楽刚想说“就不必了吧”,结果一回头就见见子眼泪汪汪地盯着他直摇头,没办法,看在这傻姑娘的份上,神楽叹了口气回答道:“您别太麻烦了,随便一点就好。”
之后的透子太太就一直在拐弯抹角地说神楽送给见子的礼物太贵重,说见子不懂事,说这说那的,说得见子都抬不起头了来了,神楽也给弄得有些不太好意思,好像自己好心干了坏事一样。
总之,气氛是有些压抑,见子则拼命给他递眼色用眼神道歉。
这一切直到吃饭时才渐渐缓解。
要开饭时,神楽注意到见子的表情愈发难堪了,没等他问她是怎么回事,透子太太便一改刚刚的委婉话锋强硬地命令她道:“小见…你不会忘了要做那件事吧?”
“我…我没忘…”
见子低下头用余光瞥了一眼神楽,她咬着唇角想哭的那个模样看上去真是极其自卑。
这一刻神楽不禁对透子太太产生了一丝难以言说的抵触感,和一开始就亲和力拉满的由比滨太太不一样,透子太太总给他一种隔着一层深厚隔阂的感觉,而这种感觉也在她命令见子的那一刻变得极为浓郁了。
神楽还在犯迷糊,但很快他便知道了“那件事”是什么事情。
只见见子一家三口在餐桌前全都双手十指紧密相扣,闭着眼“无视”了那一桌美味,用无比虔诚的态度大声道:“敬告我们全知全能的神主,感谢您赐予我们丰盛的午餐,愿世人都称颂您的圣名,祈愿您在神国的平静与安详。审判日即将到来,恳求您恕我们的罪孽,以真理启迪我们的灵智,赐予我们真正的慈悲。”
这突如其来的祷告让神楽毛骨悚然,后背都凉了几分。
很快,祷告结束,见子一脸的耻辱不愿意与神楽对视,倒是透子太太不断帮神楽夹着菜,脸上堆满了温婉的微笑,仿佛刚刚那令人不适的画面压根没有发生过一样,神楽聪明地没问透子太太刚刚的祷告是怎么回事,只顾着吃午饭和跟她们有一搭没一搭地聊天。
这诡异的气氛让神楽很有些不舒服,他渐渐想通见子的妈妈就是要让他看着她们祷告才非要请他来然后留他吃饭的。
饭后,见子将神楽带到了她的房间。
“刚——”
“别问…求你,拜托了,不要问我…”
神楽刚一开口见子就立刻低下头用近乎祈求的态度大声打断了他。
“……呼,好吧,抱歉。”
神楽留了个心眼,其实哪怕见子不解释神楽也大概能猜到那应该与某种宗教仪式有关,其实神楽严格意义上也是天主教徒(还有小百合),他有接受过婴孩洗礼,要不然小百合也不会拿十字架当他的出生礼物,但他家“教徒”的一面也就只是个幌子,没人会这么较真还在餐前祷告。
结果…见子家里却对祷告如此重视,尤其是透子太太,她几乎是以一种强迫的态度在逼见子祷告,至于恭介,这孩子年纪还小,还不是很清楚是怎么回事,只是单纯地遵守大人的命令而已。
记忆中之前跟见子一起用餐时她并未进行祷告,看样子她在外面是能不祷告就不祷告的,在家里被逼无奈才会这样。
所以,当在同学面前被迫祷告时,见子才那样自卑。
“这个…还给你…”见子抹了抹眼角的泪滴,上前几步跑到了自己书柜抽屉那里抽开拿了一块方形的黑色小盒子握紧回头递给了神楽道:“很抱歉…我实在是…不能收下…”
“这么严格的吗…”
神楽心里五味杂陈,他想说一句“送出去的礼物没有收回的道理”,但伴随着刚刚那顿午饭,这句话神楽也有些说不出来了。
“拜托…请收回去…”
见子愈发低下了头,神楽感觉自己要是再不拿,她会直接跪在地上。
没办法,神楽只好重新拿了回来,他伸手轻轻揉了揉见子的小脑袋在她耳侧小声说:“很辛苦吧?要么…你再忍耐一下到十八岁,我帮你离开这个家庭?”
但见子只是不停摇头,这让神楽也很有些无力。
“比起那个…”见子抽泣了两声,她轻轻握住了神楽的手咬着唇不好意思地将他的手给贴在了自己小腹上小声说:“能…再拜托你一次么…?”
“啊,当然没问题。”
神楽知道见子是有些奇怪XP的姑娘,他也没太在意,只当是她用隐形的记号笔,于是神楽就如法炮制地在见子软乎乎的白皙腹部写下了——【见子好可爱,真不忍心欺负她】这样一行字。
结果没多久见子便轻轻拽住了他的手小声说:“其实…泽村同学,你给我写的话我都能看得到…包括上次也…也是…”
神楽顿时怔在了原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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