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离开了么……那就是他所看中的姑娘?”
雪之下脑中不由得生出了一丝挫败感。
目送他们离开后,雪之下回头一瞧,又看到了神楽扔在沙发扶手附近的挎包,她轻轻舔了舔嘴唇,捏起了下颌靠在窗边自言自语道:“翻动别人的东西是不好的行为。”
“确实不是什么好事。”
她又重复了一遍。
雪之下觉得心里总有个声音在诱惑她去靠近神楽的书包,甚至想要控制着她的身体骑在那书包上来回磨蹭。
“我不该那么做……真的不该……”
“但是……稍微看一下也行的吧?”
雪之下负罪感满满的小声嘀咕道。
“那……那就稍微看一下,我什么都不拿。”
终于,雪之下还是被心底那着魔一样的声音给说服了。
她悄悄凑近了神楽的书包,但就在要伸手去摸的时候,她的身子立刻怔住。
片刻后,她赶紧从已经堵死了的门口跑了回来,轻轻拍着小胸脯安抚自己说:“差点儿忘了‘锁门’……真糟糕。”
接着,她又关上窗拉上了所有窗帘,把房间给营造成了一间密室。
这房间门是没办法锁住的,唯一想要阻止开门的办法就是用塞满了东西的瓦楞纸箱和课桌一起将门给顶住,这样从外面就打不开了,要用很大的力气踹很多次才行。
雪之下看了一眼时间,她注意到现在这个点还不算太迟,于是就先装作无事发生一样坐在了神楽的书包跟前,又自言自语地揉着额角头疼地说:“真是的……我为什么就总是管不住手……果然泽村那人一定是对我做了什么暗示……难道说是催眠?”
想到催眠,雪之下顿感有些不妙,心里愈加警惕起了神楽。
但现在……
她的手不老实地摸上了神楽的挎包,那挎包神楽也用了大半年了,是之前新换上的,尽管隔几天就会清洗一次,但毕竟才刚开学,用了几天还没来得及洗。
因此包带上就会沾上他的手汗。
雪之下握住了包带,拉过来贴在鼻尖附近一截一截地轻嗅着。
她知道自己在做的事情很是不好,可以说是不知廉耻甚至说是变态,但她就是控制不住自己。
她真的不想这样的,但……但身体它不听话啊!
在嗅到神楽手汗的气味时,雪之下顿感身下一暖,私处突然以恐怖的速度分泌起了爱液。
她默默地翘起腿夹住了腿根,骗自己说要夹得它不再分泌。
但其实越是夹就越是能刺激到那敏感的阴核,她侧身趴在了神楽的背包上,捏着包带猛嗅个不停。
要是有人看到这一幕的话……
雪之下简直不敢想。
她闻得都感觉嗅觉要麻木了,又很是不爽利地站起了身,两手都扯住了包带,脑袋里突然萌发出了一种“要用它勒在腿间摩擦”的冲动。
想到这里,雪之下赶紧松手拍了拍自己的脸。
“不行不行,我在做什么……?我难道是变态吗?”
雪之下感到羞耻至极,不停摇头。
她可不是变态。
但很快,她就坐下像是小偷偷东西一样不经意地“嗖~”一下拉开了神楽的挎包拉链,直接露出了其中崭新的教科书与作业本,当然,还有笔袋。
神楽不喜欢文具盒,他是笔袋派,这一点和早坂相反,她就爱琢磨那些文具盒,然后在里面贴各种闪闪发亮的贴纸。
“笔、笔袋……笔袋也能看看吗?”
雪之下自言自语地问着。
没人能告诉她答案,只有她自己来决定。
于是雪之下便将手给伸进了神楽的挎包,摸到笔袋怼在角落里拉开了拉链。
把手往里面一伸她就摸到了清凉的金属圆珠笔笔杆,神楽是冷金属派,而早坂爱是花哨可爱塑料派。
在摸到笔的那一刹那雪之下就嗖地收回了手,她轻抚了一下自己狂跳个不停的心脏,又碎碎念道:“不行,我不能再错下去了,得赶紧把一切都恢复原状。”
于是雪之下又伸回了手,她触碰到了神楽的金属笔杆,闭上眼咬了咬牙,干脆一把将其拿了出来。
“为什么我会拿出来啊……”
雪之下发抖地揉着额角,万分矛盾地说道。
她是想要将一切恢复原状的,但身体就是不听使唤。
甚至……她羞人的部位还渴望着某种柱状物……某种热热的,大大的,又硬又粗的柱状物。
雌性的本能让她烦躁不已,雪之下摸了摸笔尖,发现早就被收起来了之后,她鬼鬼祟祟地把这支笔给放进了裙下。
圆珠笔那粗糙不平有着人造沟壑的按动头刚一戳到湿润的胖次上时,雪之下就猛地哆嗦了一下。
这种熟悉又陌生的快感让她感到无比罪恶与禁忌,而且竟然比昨天自己用手做还要更强烈。
“我到底怎么了……我明明不是这种女孩子……我明明昨天说以后永远都不再做了的……”
雪之下懊悔的泪水从私处的缝隙中汩汩涌出,把那条偏厚的内裤给染得例外都湿了个透。
这一刻,雪之下确定了两件事情。
第一:泽村·斯宾塞·神楽绝对对自己做了什么可疑的催眠暗示。
第二:手淫小穴真的……真的很舒服。
雪之下感到文胸下的乳尖已经可耻地翘了起来,仿佛企盼着哪位积攒着性欲的男士来粗暴地啃咬一般,至于胖次之下的肉缝则早就已经贴合不住了。
明明它们平时都尽职尽责地遮挡着用于性爱的那个羞耻的入口,但现在却沾染上了下流的粘液,每当自己动一下腿那两枚粉色的薄肉片就会贴合在一起轻轻摩擦一下,染上了天然润滑剂的樱唇来回滑动极其轻松,一点都不疼不说,每动一下都会给她带去无与伦比的享受。
和表面上高岭之花的冰冷成熟形象不同,雪之下自认为她的私处十分“幼稚”。
不是概念上的幼稚,而是外形。
那两片唇瓣儿好像要比书上示例图的要短一些,或者说那根本就不是“瓣儿”,只有唇,完全看不出成熟女性的感觉,与其说是十七岁,不如说是七岁。
啊,当然用七岁来形容是有些夸张,可她那里就是不怎么会随着年龄的增长而变得……呃,变得稍微长一些或者垂一些,反而窄得厉害,只像是在一张弧面的肉粉色纸上用尺子拐角划出了一道直线,顶端是阴核,中间的部分紧紧地贴合在一起,略微有些发鼓,粉唇从顶端一路刚好盖到最下面,哪怕是岔开腿用小镜子来看都只有最末端会有一丝空隙,其余部分都羞涩地隐藏在里面,除非用手掰开才能看清。
如果摆出一个不要脸的姿势,比如双腿并拢抱起的话,下面那部分就会显得有些鼓鼓的,有点儿圆润,要是前面还有一面镜子再用指尖尝试扒开的话会显得极其不检点。
那里确实是稚嫩,可耻丘又很鼓,因此雪之下穿泳衣时总是会选择斜切的沙滩围裙把下半身盖住一些,话虽如此,她长这么大也没在异性面前穿过泳衣。
至于那部分的毛毛……不好意思,雪之下她基本就没长过。
只有如同孩童绒毛一般的一小抹生在鼓起的耻丘上部靠近小腹的部分,那距离阴核还有个几公分,除此之外就是完完全全的白板,不得不说,那个部位真不愧“耻丘”之名,让她每次看镜子里的自己时都会尴尬得抬不起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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