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楼门之后由比滨一直都羞涩地压低了头,神楽也有些尴尬,毕竟两人今天才是初见面,结果由比滨就因为摔倒来了个小穴骑脸,还被神楽习惯性地舔了一阵子,甚至舔得她还小小地高潮了一下。
“咳咳,那个,由比滨,抱歉……”
“别……别道歉了……别再让我想起来啦!”
由比滨气鼓鼓地朝他不住挥拳,尽管一下都没打在他身上。
“咳咳咳——!”神楽轻轻挠了挠脸,用眼神示意了一下教学楼的方向说:“要么你也别请我了,怪不好意思的。”
“为什么?那我会觉得很亏欠你,我才不好意思呢!你还给我送了珍贵的护身符……”
“那啥,谢礼你刚刚不是已经付了么?”
神楽另有所指地故意纵了纵眉。
滴,穴深卡。
真正意义上的“刷穴支付”。
“付了?啊——?!你还说?!笨蛋笨蛋笨蛋H变态过分!”
由比滨这一次真的对神楽出拳了。
但完全没有用力。
神楽只是在爽朗地笑,最终伸手轻轻抓住了由比滨的手腕柔和地说:“我在这里等你,你去拿书包吧,今天我请你,就当是惹你生气的赔礼。”
“呜——,泽村同学你好狡猾!”
由比滨揉了揉发红的眼角,拭去了那里因为羞涩和怒气而溢出的泪珠。
“哪里狡猾……”
“或许我就不该去那个房间找你们求助……”由比滨脸色暗淡了下来,叹了口气朝神楽微微欠身道:“抱歉,尽管是不可抗力,但还是做了对不住你和雪之下同学的事情。”
“啊?为什么对不住雪之下?”
“因为……因为……”由比滨抬起头,迅速又憋红了脸,终于她忍无可忍了,直接朝神楽喊了一句:“啊~,泽村同学你明知故问,我不管你了,笨蛋!”
说完她扭头就走,还气冲冲地狠狠跺了跺脚。
“呃,你说那个啊?!你是不是误会了什么?我和雪之下不是那种关系。”
至少现在还不是。
神楽赶紧去抓她的手。
“诶……?不是吗?”由比滨难以置信地回头看他,又疯狂眨眼问:“那你们两位在那个房间里独处着是……是在做什么?”
神楽赶紧给由比滨解释了一番侍奉部,又说自己是部员,这才算是化解了误会。
“什、什么嘛,原来是我自己自作多情,真对不住……我是个笨蛋,诶嘿~”
由比滨敲了敲自己的小脑袋,吐着舌道歉。
看样子她的心情又好了很多,神楽也算是松了口气。
接着,神楽让她去拿书包。
“我一个人没法去啊……”
由比滨红着脸支支吾吾,又抬手捏住了神楽的衣角。
“呃……麻衣学姐的事情应该都解决了,有护身符在,她对你做不了什么坏事的。”
“话虽如此……”
由比滨想踮脚跟神楽说点儿什么,但踮起脚还是有些够不到,无奈只能让神楽低头,他附耳过去,只听由比滨那十分少女的声音悄声说:
“那个……我……我下面是真空啊……要是有人从楼梯下面看我该怎么办?拜托泽村同学你贴着我后背走吧……我……我包里也有换用的胖次,到时候去厕所换上就好了。”
哦,原来如此,怪不得呢。
神楽不是女生,没这方面的经验和知识,反倒是在家里他原先可让早坂爱不穿内裤站在梯子上打扫书房,然后自己从下面享受她的裙底风光。
然后早坂就假装失误地扔下了一部《茶花女》砸中了神楽的脑袋,砸起了一个包。
于是,神楽愉快地作为“鲜花骑士”护送着由比滨去了二年级C班,又请她去了“伽梅田咖啡店”喝了点儿东西。
至于这鲜花是什么花……呃,只能说懂的都懂。
时间往回拨四十分钟。
侍奉部。
自从神楽莫名其妙地说了什么“布偶”之类的话之后雪之下就感觉浑身不舒服,好像真有什么东西自己看不到但他能看到一样。
“都是错觉都是错觉……”
雪之下告诉自己那一切都是心理暗示。
此时神楽已经离开侍奉部超过了二十分钟,雪之下左等右等他都不来,本想打电话联系一下他让他来拿包,但摸出手机后她才想起神楽尽管是加入了侍奉部,但两人没有交换联系方式,故此她也联系不到他。
难道是他遇上了什么意外?
唔……不至于吧?
介于自己这一旦跟他独处就私处发湿的怪异身体情况,雪之下甚至隐隐恶狠狠的想到:他要真出了点儿什么事儿以后都来不了才好!
但很快雪之下就立刻抛弃了那种想法,毕竟诅咒别人这事儿既不正确也不正义,她不该做。
“再看十五分钟的书,他再不来我也就走,反正这门也锁不住,他要来的话随时都能取到包。”
雪之下往后看了看房间后面那杂物堆上面的圆盘挂钟,暗自下定了决心。
——而且,走之前还得换条胖次……
由于跟神楽开始会有独处的时间了,雪之下甚至从今天开始都要带两条换用的胖次来学校,万一换上的又湿了就换另一条,总不至于两条还打不住吧?
她瞧了一眼神楽扔下的书包,就按捺下了那怪异的心思,把精力集中在了书本上。
结果……书中的女主角和情人好巧不巧,背着丈夫激烈地办起了那事儿。
这让本就私处瘙痒难耐的雪之下立刻脸上泛红,她“啪!”地一下合住了书本,没好气地小声抱怨道:“为什么我就非得遭这种罪……”
“忍住诱惑,再看一眼。”
雪之下嘴上说“忍住诱惑”,但身体却很诚实地翘起了腿。
和男生不同,女生只要夹腿就能刺激到“栗子”从而获得愉悦感,雪之下也是无意识地干起了这事儿。
她从来没主动自慰过,昨天是第一次,但这事儿有了第一次就容易有第二次,愉悦的代价就是上瘾。
她看到书中女主角醉酒的丈夫在卧房里翻身起来找水喝,有位快递员即将按响门铃来送快递,但女主角与情人却对这一切浑然不知,依旧忘我地沉浸在销魂的肉欲里,女士骑在男士的那话儿上,被他给抱着抵在墙边奋力操干。
情人温柔的情话与女主角“心肝,心肝儿~”地低吟都让雪之下面红耳赤,脸上细微地渗起了汗珠。
雪之下暗自有节奏地一下下夹起了腿根,流连忘返地看着她们办事儿的那几行描述,看多了却又觉得有些意犹未尽,想要再找点儿刺激的东西看一下。
直到这时她才终于如梦初醒,一看自己翘起了腿,赶紧放下腿来“啪啪”地拍打了自己的脸颊两下,让自己冷静冷静。
“真是的,我在做什么……怎么又干起了这档子不知廉耻的事情。”
雪之下暗骂自己抵不住诱惑,气呼呼地翻开书直接翻过了这一页,跟自己生着闷气。
时间不知不觉地过去,由于刚刚夹腿只夹了个半拉,雪之下始终处于一种不上不下的状态,很是难受,连一向喜欢的书都读不进去了。
她干脆合上书本,长出了口气走到窗边深呼吸着。
结果就在此时,她也刚好看见神楽与之前来过侍奉部的由比滨并肩笑着在走,好像聊得很开心一样走出了校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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