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望最后,你不再刻意地迎合我,面对主人放下自己的自尊和伪装,探求最真实的内心,发自真心地成为我的母狗。
“别忘了你作为母狗的身份,别忘了这是你自己主动渴求的,骚就多练,玩不起就别玩,以前是以前现在是现在,你要是一直拿魔王的身份来对比现在母狗的身份,那这个心态就不对了,玩不了就别玩,放不开就别做,不想做的话就滚,滚得越远越好”
“主人大人,请不要质疑,我愿意玩的,都是我自愿的,不管什么玩法都愿意接受。”
“嗯,那就给我毕恭毕敬地跪在地上,给我好好回答我的每一个问题。”
主人最喜欢反差婊,你平时怎么样?够不够装,够不够骚?
“贱奴夏欣莉亚,是魔界最强的存在,是魔界的魔王,虽然偶尔会让自负的勇者拿着注定打不败我的武器一遍遍地挑战我,最喜欢看他们迎来自己绝望终局时脸上的绝望和不甘,折磨他人心理是我最喜欢的爱好。得益于强大的实力,我就算为所欲为也没有人能有任何办法将我怎么样。”
你的身子本来就是给主人玩的,你自己说说能为了侍奉主人,愿意怎么做吧?
“只要是能让您开心,贱奴不管是怎样都愿意,不管是什么玩法和要求都在所不辞;只要主人您能开心,贱奴也开心,能得到侍奉您的机会便是贱奴的荣幸。”
狗都会流口水的,你的口水多不多?被主人玩被主人操的时候你喜欢不喜欢叫?叫的好不好听?
“贱奴不知道,如果主人想看,贱奴愿意做母狗随时随地给主人表演。至于被主人操的时候,不仅仅是肉体上的欢愉与满足,更有把真心掏给主人的那种信任与淡淡的期待。”
对于主人来说,母狗的身体越敏感就越有意思,你再跟我说说,是有多敏感?
你的水多不多,自己知道吗?
跟我形容形容。
流的水多说明什么?
流的骚水有什么用?
“心里只有主人啦,只有主人值得我去爱,去侍奉。虽然没有特别留意过水是否多啦,不过流的多不就更更能证明我的主人的信任和赤诚嘛?流的水多就表明更期待主人对母狗的奖励,流的骚水就是希望主人在干母狗的时候可以更轻松地得到更舒服的感受!”
说了这么多,你觉得自己身上有什么适合当母狗的地方啊?
“虽然母狗人前贵为魔王,但这只是为了遇到主人您啦,只有主人能看穿魔王本性的下贱,也都只有主人才有享有贱奴的权力。因为主人征服了母狗,母狗也心甘情愿地把自己身为魔王的全部都奉献上,任凭主人发落。”
你也经常偷偷自慰吧?注意过你以前自慰的时候是什么样子的吗?跟我描述下你骚贱的样子。
“回禀主人大人,贱奴经常偷偷自慰的,贱奴房间专门备了一副魔镜,用以贱奴平日里欣赏自己在床上自慰的姿态。右手用来爱抚阴部,左手则把玩自己的酥胸把最羞耻的地方对着魔镜,从另一副视角来欣赏自己的丑态。这些全部都是身为魔王不能给外人看到的地方呢。假如主人愿意的话,我也愿意被主人束缚着在镜子前,在主人对着母狗肆意发泄蹂躏的时候,自己的丑态被主人一览无余,只要您能高兴。”
这些都只是热身,我需要你对我无条件的信任与服从,不管我对你颁布任何命令,做任何的事情,你都必须要满足我的一切,把自己的一切都交给我。
上面那些对于充满爱欲的你来说都只是些普通的无聊问题,我需要你向主人坦白你的淫荡本性。
我希望你能主动来向我禀告自己是不是贱,是有多么地淫贱。
你想给主人当母狗,那你可以像狗一样做哪些事情来取悦主人我呢?
“主人东西掉了,贱奴会奔去用嘴叼起,拾给心爱的主人。主人如果想,贱狗也愿意戴上项圈全裸匍匐陪着主人散步。主人想看,贱狗也愿意学狗的姿势,翘起脚来在主人面前撒尿。如果主人有觉得贱奴做的不对的地方,请主人教导惩罚母狗。假如主人能开心,希望主人能摸摸母狗的头以示鼓励,这对于母狗来说是最大的鼓舞与骄傲。”
你想准备什么东西来请主人使用在贱狗的身上?母狗是不是该自己列举出来?
首先是项圈,这是最明显的证明我作为母狗忠于主人的象征,任何人只要看到,真的像狗一样拴在身边的我,就会明白这不仅宣告着,我身为魔王被主人打败、成为主人所有物的不争事实,这也是对您的臣服和崇拜的象征。
扝得紧一些的话,只有主人解开,才能够大口的喘息,长期下来会变得更依赖主人、更效忠主人的啦。
第二则是乳环,在妾身烙印下,被主人穿刺调教完毕的体现。
仅仅只是因为主人的喜欢,就在身上留下不可磨灭的印痕。
只要被主人轻轻揪拽,不管是在任何人多少人的面前,都会不可避免地迎来自己身败名裂、华丽但可悲的击溃自尊的败北高潮。
连接上铃铛,想必会更加的耀眼和突出吧?
能把身为魔王的我征服,不更显得您高贵和不可战胜吗?
第三是炮制的烙铁,虽然知道这个东西疼痛异常,就算是贱奴靠魔力日夜滋养的身体,估计也会当场就泄出来吧?
这也是很好的刻铭贱奴所属的铁证呐,就算贱畜逃跑了,被人看到这个无人不知无人不晓的耻痕,也绝对不敢私留,想必也会立马被人抓住,扭送到您的面前的吧?
当你发觉主人无聊了,你会自愿做点什么让主人有兴致一点?当主人生气了,你又会怎么办?
“如果主人无聊的话,我会褪去衣衫,换上情趣内衣,戴上项圈,用嘴叼住遛狗的那一端,面对主人仰卧在地板上,像真的狗狗一样把自己柔软重要的腹部和大开的阴户留给主人。”
如果主人生气了,我会M字开脚蹲下,主动用镣铐把双手拴在脑后,用自己最羞耻的方式证明自己对于主人的喜欢和忠心。
假如主人还是特别生气的话,就带贱奴去刑房吧,只要主人能开心,不管多么变态的刑罚都接受,不管是多狼狈多痛苦都没关系的,毕竟是魔王的身体嘛,恢复力可是很强。
主人洗澡的时候你又应该做什么?
“在征得主人的同意后,我自然是非常想陪主人一起洗澡啦,不单单是默认了一起洗澡时主人可以对我为所欲为,贱奴也喜欢给主人孵洗身子,如果有需要,母狗也愿意用舌头为您清理。”
主人尿急的时候想撒尿了怎么办?主人尿完之后你怎么做?
“假如实在没有地方撒尿了,还请主人用贱奴的嘴将就一下吧,贱奴会履行好作为肉便器应尽的义务的。等主人尿完后,会心怀感激地帮主人吮吸干净的。”
主人手上拿鞭子的时候你该做什么?主人骂你的时候,你会怎么做?主人想听你骂自己的时候,你会怎么做怎么骂自己?
“该自己褪光衣衫,将屁股嵩给主人戏弄调教,主人如果不希望看到母畜因为对疼痛的扭曲和对未落下的些许恐惧与期待微颤,可以用各种道具将妾身拘束捆绑起来,用您的龙根强硬地摩擦扇讪贱奴的脸。”
当主人骂我的时候,我就把衣服脱光,全裸着匍匐在地板上聆听主人的责骂,主人要是还气不过,可以把脚搭在贱狗的头上。
母畜也可以替主人舔舐脚趾,以博得主人的欢心。
“在主人想听贱奴骂自己的时候,贱奴会先重复主人之前的话语先自我贬低一番,主人说的一切都是铁律。随后在想作为一只变态下贱的变态雌畜如何讨好主人的欢心。”
另外,你的下贱不光光表现在主人的面前,还包括你对待他人的态度和行为,只有鲜明的对比才能向主人我展示你不一样的风情,继续回答主人的问题。
除了主人,你对于其他的男性,应该怎么样?
“除了高贵的主人大人,其他男性都是垃圾般的存在,连成为魔王我一次性的自慰棒都不配的东西。如果主人对个别男性有不喜欢的地方,可以告诉妾身,作为主人大人的马前卒兼鸡巴套子,势必除之而后快。”
除了给主人当母狗,其他时候你该是什么样子?
“回禀主人,其他时候还是要装成高傲的魔王啦,只要我还在位一天,其他国家都还忌惮着我的存在,敢做出格之举先掂量掂量自己的实力,三头六臂都不够砍的。”
你想在外人面前,怎么称呼主人?你在外面想被主人称呼什么?
“在外人的面前,希望能以恋人的身份相居吧,这么多年的离别,终于得以再度回首,蜜月期怎么度都不够多。大抵都是这样吧,羡慕别人的关系和甜蜜期,但自己身上发生的甜蜜时刻,只有自己失去了才会明白原来自己也有过这么甜蜜的过往,一切都过去的太快了。”
(真的,多珍惜眼前人吧,暧昧期是最甜蜜最有趣的博弈,暧昧期过了就过了,会少很多激情。)
你想不想让别人知道你是主人我的母狗?你想让谁知道你是主人的母狗?
“一半一半吧,既喜欢能依附于主人的时光,把自己的一切权利主张都让渡给心爱的主人,又担忧又有一大堆不自量力的篡逆之徒会打扰我们的甜蜜时光,就像杀不完除不尽的白蚁一样,春回大地,秋风四起。”
你想让谁听到你被操的动静,怀疑你但是并不确定是你在被操?
“老实说,这是个非常变态的玩法,倒也都还从来没有实践过,这个玩法很刺激很背德,万一被所有人发现的话,估计我也就身败名裂了吧,自然会有数不尽的自大蝼蚁前仆后继地送死,妖风满楼,迎来多少山雨,总归来说都太麻烦了,从各个意义上都。”
男主的身份背景(暂定):
-两个朋友一边喝着翻腾着泡沫着的酒,一边竖起耳朵望着远处。
几百步开外,一座被烈日和寒风锤炼侵蚀得略显光秃秃的山岗后,就是凯尔迪亚村。
当初有过一个神秘的部落离开自己的故乡,来到这个狭长的半岛。
人们并不知道他们来自何方,只知道他们说着陌生的语言。
其中一个首领懂得一点当地的语言,恳请当地的领事者能够把这个光秃又贫瘠的岛赐给他们,并支付了两大袋金币作为报酬,他们像古代水手一样,已经把帆船拖了上岸。
领事掂量了下,便也同意了他们的请求,数个月后,在这帮落难之人的帆船旁,建立起了小小的村落。
这个村落建构奇特,半是爱斯基摩风格,半是澳大利亚风格,倒也别有一番情调,现在的居民是那些落难移民者的后代,说着祖先的语言。
约二十个世纪以来,他们整个族群,都未曾离开过这片喂养他们的土地,宛如一群海鸟,在这块赖以歇息的小小半岛上生生不息,与周围的居民界限分明,虽有偶有交易却不相通婚,仍旧保留着故土的风俗和服饰,如同仍然说着祖先的语言一样。
且随着我们的视角,穿过这个村唯一的街道,一起走近那些小屋,小屋和村里其他的房屋基本上都差不多,外墙由于常年日照,变成了美丽的土黄色,久而久之倒也成为了当地村落建筑的特色,内墙大都是简单涂抹的一层石灰,这种白颜料就是这些爱斯基摩式小屋的唯一装饰。
一个俊俏的姑娘背靠着墙站着。
她的头发如同金色瀑布般散开,睫毛又浓又密,一双眼睛像羚羊似的温柔,纤细秀美的手指在无聊之际正揉着一株无辜的欧石楠,花瓣随即也散落一地。
手臂裸露到手肘处,茭白的臂膀仿佛照着阿尔勒的维纳斯女神雕成,因内心的焦躁而颤动着。
一只柔韧而拱起的脚拍打着地面,让人能略微窥见那裹着蓝灰边红色棉纱长袜下线条优美、丰满匀称的小腿。
在离着魔王几步远的长椅上坐着个个子较高的斗篷女,胳膊支在一张蛀蚀的旧桌子上,下意识地踢动着凳脚,正一脸神情烦恼地注视着固执己见的魔王。
眼见保镖仍用目光在探寻,可却被魔王以坚定的目光拒绝镇住了她。
“小姐,你瞧,”斗篷女说着“老爷已经明说了,禁止你再跟劣等的人类谈情说爱。纵使那个人类男性曾经救过你,该封赐的奖赏也给了,再藕断丝连的话,就要把这个村庄也夷为平地了,为了你啊,我还在老爷的面前做保证。”
“好啦,好啦,我也求你了一百遍啦,就委屈一下你啦,你不也是违反规定跟那谁处对象嘛,当时不也是花我的私房钱帮你摆平过关的,就麻烦你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啦,拜托啦。”随即半带俏皮半带抱歉地向这个护卫自己多年的亲信双手合十求了求。
“哎,哎,好,但小姐,以我的愚见,您还是如老爷所说,早日把这件事处理了吧,跟当代魔王大人的婚约,还是谨慎为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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