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朝农业发展成就突出。一年两熟的稻麦复种制在南方已经相当普及,有些地方还可以一年三熟,提高了粮食产量。一些地区出现了固定种植某种经济作物的农户......”
扩音器传出的响声连绵不绝,它从历史老师沙哑的嗓音中过滤出一把把刺耳的飞剑,向四面八方铺展开。不过这台粗制滥造的机器并不高明,经它处理过的声音变得更加粗糙,空中盘旋的剑刃无一例外,都是钝的。可有时钝刃更令人难以消受,因此,在历史课上睡觉的人极少。
“阴天呢。”宋借枝瞄了一眼窗外,又把眼神放回历史老师身上,这位中年男性的嗓子经常坏成这幅样子,但他教书的热情从未缺席,反而在这种状态更显火热了。
“棉花在内地的种植始于宋朝,在元朝得到大力推广,南方植棉逐渐普遍......”
一轮复习就是这样无聊,把两年前学过的东西再学一遍,虽说两年也不算短,但看着这些熟悉的内容总觉得它们和昨天的午饭是同一个时代的东西。
宋借枝的高三生活与她的想象大相径庭。并非在学业上有什么变故,而是她换了一个学习的地方。
“故都?”
刚刚过去的那个暑假里,借枝的父亲很愁,一位老朋友手里有个项目,借助地方政策,如果他答应去故都工作,可以将全家的户口转至故都,这对借枝的高考会有很大帮助。
“爸爸这不是在给你商量么?我觉得是个不错的机会,爸爸觉得值得探讨,这才来问问你的意见。”
借枝家在故都附近的小城市里,虽说不是很发达,但也算市区,借枝是在一座座商场里逛大的。
一番思索,借枝觉得自己有些兴奋,并且,这两年的高中生活并没有什么让自己留恋的。她揉了揉摇粒绒的睡袍,向父亲说:“故都还不错”。
“还不错?小丫头也太狂了,等到了那儿你可别被人说乡巴佬哈”
宋爸平时文质彬彬,这样的情绪并不多见,看来他已经对新工作踌躇满志了。
“希望晚上能出去吃,爸爸不要再做饭了......”宋借枝希望在胡思乱想中把这节课糊弄过去。
“制瓷技术在这一阶段有重要改进,出现了以定窑、汝窑、哥窑、官窑、钧窑等五大名窑为代表、风格各异的瓷器,色彩多变,质感浑厚。元朝烧出了......”
“嗯?”
借枝手里的笔掉在桌子上,发出了极轻微的声音。——一个冰凉的东西,比北方九月下旬的天气还要凉,碰到了借枝的身体。
“好凉......什么?”
准确地说是她的乳头,先是左乳,后是右乳,两个又硬又冰的东西贴在宋借枝的乳头上,轻轻摩擦。
“哪个......嗯?......”
借枝感觉自己的乳房被乳头带动着一上一下地微微晃动,平时她为了隐藏自己的身材,一直买小一号的紧身胸罩,可这些巧思却导致她的胸在这种情况下被勒的更难受,晃动的奶子似乎要跳出这个压抑的包围圈。
两个凉凉的东西如幽灵般无视她宽松的校服,直接贴在了她的双乳上。借枝的胸型较圆,两团的酥胸此时正色情地转着圈晃动,借枝调整姿势,用双臂抱胸,想要制止它们的擅自行动。
“嗯?嗯嗯嗯嗯...什么......”
两个不知名的东西开始一起震动,如跳蛋般发出“嗡嗡”的淫荡的声音,借枝被挤压的乳头瞬间硬了起来,像是呼应这些冰凉的东西似的,它们执着地想在乳白的胸罩上钻出一个洞来。她感觉乳房被震地酥麻,这种感觉一直蔓延到额头,借枝微微张开嘴,吸了一口气。
她输了,胳膊再也无法压制这两团上瘾的淫肉,借枝向前缩起身子,小臂向下滑去,转而托着它们,搭建了一个聊胜于无的框架。借枝感觉自己胳膊的力量渐渐被这些淫荡的震动疏散了,面部仿佛在被微弱的火焰熏烤,想必脸颊已经很红了吧......乳房在她细长的胳膊上晃着、跳着,像两个无忧无虑的小孩,无视借枝嘴里快要忍不住的声音,无视历史老师凄厉的机械嗓音,多亏新校服十分宽松,在这蓝色的面口袋里一切都不那么明显。
“不行...呀...怎么这样......”
相同的触感从借枝的下体传来,触碰到的那里的一瞬间借枝的重心向前跌去,两坨不安的乳房栽倒在了桌子上,“嗯嗯嗯嗯......”如潮水般的刺激让借枝哼了出来,不知道男同桌是否察觉到了,她不敢把目光放在除了乳房其他的地方。头发在微微晃动,乳房在剧烈摇晃,下体冰凉的触感给她一种没穿裤子的错觉。借枝明明穿着衣服,但仿佛有人一直在玩弄她的裸体。
下体紧贴的物体也开始震动了,借枝不得不一直长着小嘴喘气,她唯一能做的事只有控制进气与出气的快慢,好让它们不发出更大的声音。“嘶哈......嘶哈......嗯嗯嗯嗯嗯不行了不行了......嗯嗯嗯啊嗯嗯......”在借枝嘤嘤娇喘时,历史老师的声音未曾间断,这在借枝看来是一种幸福,证明自己的怪异举止还没有被大家关注。
“矿冶业在北宋手工业中占有重要地位。”
“啊嗯嗯嗯嗯,不行不行了......嗯不要呢.......要要不行了......求求你不要再......嗯嗯嗯嗯额!”
“燃料的改进大大提高了金属冶炼的产量和质量。”
“哈......哈......结...结束了...嗯!......什...什么......停,停下来嗯嗯额!不行不行真的......求求你嗯嗯嗯嗯!”
事态进一步恶化,屁股也被塞进一个扁扁的东西,还是那样冰凉,不过它的到来也提醒了可怜的借枝,小穴和奶子上的东西已经被体温感化,变成一种温热的友善的东西了。
盘子形状的东西顺着屁缝在屁穴外转动、摩擦,借枝在椅子上小幅度扭动,她并不想给予什么回应,只是身体早已脱离控制,就像在与看不见的圆盘对话一样,屁股扭动着自己。
紧接着她似乎咬到另一个盘子,借枝的小嘴也被堵住了,仿佛一个人用盘子塞住她的嘴,借枝的舌头不情愿地舔着盘子沿。但它同样是如幽灵般不可视的,她只觉着自己张着嘴,舌头色情地在口齿间转动......同桌或许看见了,或许正目不转睛的盯着当众发情的自己......借枝没有勇气去确认他的眼神。
“唔......哈啊......嘶溜......不行...不行了,小山不行了.......小山嗯嗯嗯......什么东西...要来了......去了去了......不行啊啊啊”
小山是借枝的乳名,据说与宋代某个词人有关,宋爸很喜欢他,才给女儿取了这样的名字。
“咳!咳!咳!嗯嗯!”
声音如脱缰的烈马,从小山的嘴里奔涌出来,然后一溜烟地飞向空中了。借枝用最后一点力气把高潮的“嗯嗯嗯嗯!去了去了嗯嗯!”转换成了“咳咳咳”,大家最多会觉得她嗓子不太舒服,而不是发现她的口水已经流到下巴了。高潮时她用双脚重重地踩了好几下地板,用手扶住额头,盖住双眼以及大半个脸,她感觉眼球不由自主地往上翻,瞳孔一下子放大,眼前的一切都变得模糊。
高潮时往前顶的那一小下,让借枝感觉双乳被什么东西罩住了,还是盘子状的触感,她颤抖的淫荡的奶子被两只看不见的盘子扣住,此时盘子与乳房的接触面积更大了,下流的震动完美无损地传达到小山呼之欲出的双乳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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