媚仙子拖着酸软的身子转过头来,欢喜地亲了亲男子脚尖的肠汁,顺势便往男子裆襟凑去:「那主上快肏一肏奴儿的……」
「不行。」
一根手指抵住她作乱的额头:「今晚说了给冷月儿。」
媚仙子笑颜一凝,一瞬间闪过一丝极深的悲伤。强笑道:「奴儿……奴儿明白了……」
男子沉默一阵,似乎极为无奈,长叹一口气。
「……你啊。」
帘幕掀起,他伸出手来,柔和地抚摸媚仙子呆呆的俏脸。
「师尊答应,晚些就去喂你,好不好?」
声音如此温和,媚仙子抬着满是涕泪的脸庞,愣愣的看着师尊极好看的手,就像方才抚摸月儿一样,毫不嫌弃地抚摸自己香腮。
「嗯……」
没有泪珠,没有激动,媚仙子只是阖上颤抖的眸子,好像要化了一般,轻轻把头靠在男子掌心,软糯地答应着。
这一声娇哼里的幸福,却无言可以诉说。
男子轻轻挠着她的下巴尖儿:「好些了吗?」
「嗯……」
「小狐狸,」 男子轻笑,「回房吧,让月儿进来。」
媚仙子恋恋不舍地睁开水目,软软地道一声诺。最后撅起樱唇,在男子指尖啄下一个轻吻。
背着那条两尺余长的狐狸尾巴,她一摇一摆地爬了出去。路上撅着肥腚,任那粉嫩屁穴儿露着,大方地展示粉嫩菊心。那漂亮的花心褶儿一凸一缩间,又腻着一缕新肠汁儿,好像对男子俏皮的吐着舌头。
帘幕后,男子一笑,摇头不语。
…… ……
另一边,西厢二楼一处香房。
已经用过晚饭,洗漱完毕的玉瑛和洇心坐在窗前,一边等着微湿的长发干顺,一边聊着今日所见所闻,说些私密闺房话儿。
天色已黑,他们这一厢对着山下繁华大街,夜市灯火流动闪烁,伴着不知何处歌姬娇滴滴的唱词儿,袅袅娜娜:
「……熨斗儿熨不开眉间皱,快剪刀剪不断我心内愁,只两个人都有意,只叫……」
歌声颤悠悠,一路颤到二人窗子里。玉瑛听了,小脸微红,轻啐一声要关上窗格子。久在深闺,极少听见烟火气的洇心却舍不得,求玉瑛再让她听一会儿。
玉瑛无奈:自己姐姐看的书虽多,对这些淫词艳赋所知却极少。她也不好点破,只能依着。
却听那歌妓不知是不是受了喝彩赏钱,唱的更加娇媚:「……俏冤家扯奴在窗儿外,一口儿咬住奴粉香腮,双手就解香罗带,好哥哥……」
这下连洇心也听得懂了,脸蛋红扑扑的,玉瑛赶忙掩上格子。
屋子里静悄悄的。一阵悉悉索索响:玉瑛拉着姐姐,二人裹着同一条薄被,一起躺在软床上。
玉瑛捂着姐姐肥软的身子,心中安心许多。
第一天到陌生处,又是仙子居所,两个妙龄女子一下又怎么睡得着觉。睡不着,那便躺着说悄悄话。
洇心拈起身上的薄被,咯咯笑道:「说起来,姐姐倒没想到,仙子们也会享受呢。」
玉瑛一愣,蓦地想起媚仙子那句话来:「姐姐说什么?」
洇心耐心道:「江都可是全天下有名的养人处,从东海漓庭到西边须弥山,到处都有人来这儿休养。玉瑛你也瞧见了,仙子们这山门可不同凡响。居然能在这大枫树底下最金贵处,有这么一处大宫邸,哪怕是仙人,也很难吧……」
「还有这些物件儿,可都是最名贵的……」她玉手伸长,扫过香房里各式杂玩:「就现在这条薄被,可是西蜀才有的云湖绸,在京师,一小块就要千两金子呢。」
玉瑛瞧了瞧身上极为宽大的薄被,细看之下,果然漂亮的惊人。一声惊叹:「那咱们岂不是把一座尚书府披在身上了?压不死我……」
话还未说完,姐妹二人便吃吃地笑。
「姐姐你也真厉害,」玉瑛抱着她,「居然懂这么多,玉瑛都不知道姐姐那么爱看书哩。今日下午,还在生人面前讲的那么起兴,可真是第一次见……」
「莫谈!」洇心赶紧捂住妹妹的小嘴儿,俏脸通红,「真个羞死姐姐了……姐姐那般出丑,也不知仙子们会不会笑话姐姐……」
玉瑛听了,却只是捏着被子,唔唔地不答。
洇心以为妹妹还在恼恨媚仙子对她二人的调笑,赶忙道:「玉瑛可莫要记恨什么,你看大师姐虽然言语些许轻佻,爱捉弄姐姐,但你今日也见了,师姐心肠都是软善的,对你我几人都没有什么架子,可千万……」
玉瑛扑哧一笑:「姐姐想哪儿去了。玉瑛能随姐姐一同上山,早将那些浑事儿忘了,哪里会放在心上——方才不说话,只是一直在想着今日来的时候,冷师姐降妖的事儿呢。」
「啊……」 想起早间师姐那凌空一跃,洇心眼中微光闪烁,悄声笑道:「确实好帅气。」
玉瑛看中姐姐心思,搂着她腰肢笑道:「姐姐是不是也想像冷师姐那般?」
「别乱说,」洇心羞涩,扭着细腰想摆开妹妹作怪的小手,又带着不敢置信的期待:「姐姐怎么……也能成那样的人嘛?」
玉瑛鼓励道:「姐姐定是可以的!我们姐妹闯过这些个苦难,定是那书上说的,「天命所归」……」
洇心吃吃地笑:「什么天命所归呀,净乱说……」
玉瑛埋在她怀里,欣喜地听着姐姐连连轻笑时,胸口软软的震动。
「唔,好累呀……」
笑声渐息。
「姐姐?」
玉瑛抬头看去,只见洇心闭着眼,长眉忽闪,风情无限的嘴唇撅着,只闻轻轻的鼻息:这肉美人儿已然睡着了。
「姐姐,你一定会的……」
玉瑛悄悄撑起身子,便如此就着窗棱子洒落的翩翩月光,痴痴地地盯着她,一只手抬起,极轻微的抚过自己姐姐眼角,那一点可爱的美人痣。
「如果姐姐不会,」她轻声道,「那玉瑛,就做姐姐的剑修……」
…… ……
楼下香房。
小乞丐秦绾宫翻来覆去,怎么也睡不着。
与她今日表面的平淡不同,她腹中百结心事,简直压得她喘不过气来。
白天,与仙子们在一起,她尚且可以克制。
此刻夜色静如水,她却迫切地想要和人分享,说一说话儿。
任何人都行。
也只有一个人了。
「喂……羡仙?」
她暗暗思忖:是叫羡仙吧?
「羡仙?还醒着吗?」
半天没反应。
小乞儿一阵奇怪:明明方才洗澡时还吵嚷的不行啊。
悄悄爬下床,她穿这着薄衫,溜到那张小床前去看:
只见这闹腾了一日的小姑娘,此时却安静地躺在被窝里,抱着枕头,流着哈喇子,睡的可甜了。
小乞丐默然无语。
突然就不怎么想和别人说话了。
静悄悄躺回床上,她抬起一只消瘦的小手,就着一抹月光,轻轻转动——
小手虽然因长久流浪而瘦的不成样子,却仍能看出上面细腻的肌肤底子,更是连一块茧子也没有。
放下手,她又抿着嘴拢了拢长发。
幼时,她最自豪的就是这一头长发,如瀑如江,顺滑地像流光。
但一年多的困苦,让她一头长发枯黄许多,今日面对媚仙子,更是自卑。
「哥哥,娘亲……」
她慢慢闭上眼。
「那个小绾宫,居然上山修行了呢?」
无人相看,这卑贱的乞儿在月光下,竟露出一抹难言的贵气。
梳拢发髻,她轻轻在床上躺好,卧姿雅致,比旁边那正牌的怀淑公主要好看的多。
——在这儿的,谁还不是个公主帝姬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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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之就是这俩中的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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