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喊什么!你……那物什怎么都顶到此处了!”
隔着冷月儿肚皮软肉,媚仙子樱唇忽地亲到一个硬硬事物,心下又惊又羞,急切低声问道。
被人贴着那一最敏感处说话,肚皮儿下的花宫被师姐两片软乎乎的唇肉磨蹭,又受着热热香风吹拂,冷月儿胯下又是一阵透湿,羞得连耳根都红透。
她一双水眸简直要难受地滴下泪来,却又不敢缩腰躲开,长睫扑闪不停,美目半是淫媚半是责怪地狠狠盯着自己这师姐,言下之意:若非你昨日肆意玩弄,又怎会戳到如此地方!
媚仙子紧紧闭上双眼:这也太深了……怕不是连那花宫都被顶穿!这骚蹄子的贱穴儿,竟也真吃的下去!
她收拢麻软双腿,深吸一气稳住心神,不去想那腔肉花宫该是怎样一番被狠狠碾开的淫媚模样,朱唇对着冷月儿小腹,轻轻吟诵师尊亲授解咒诗篇……
嘎嘣——
闭着眼坐在绢帕后的四人正心下奇怪二仙在做何事,忽听一声脆响仿佛瓷瓶开片,随后浑身猛地一紧!仿佛利剑贴心穿刺,一刹那的锋锐擦过众人,狂风尖啸,芒刺在背,几人一阵鸡皮疙瘩几乎要尖叫出声,那气机却立刻收敛。
四女忍住惧意,汗流浃背,战战兢兢回头看去——
只见绢帕前头,媚仙子仍跪坐原地,冷仙子却独立一侧,面上潮红消失,娇躯笔挺,捧着一竿拂尘,仍是那身青楼女子般的单薄衣装,却让人再也生不起半分亵渎之心。
一双美目冷锋,紧紧盯着翻滚妖蛟,如冰锥冷漠至极。
四人只是看了一眼那水目眼瞳,便觉眼睛刺痛,再不敢窥探。
媚仙子怒哼,抱着羡仙不想理她,又一下想起一事,问道:“这儿可没剑,你能行吗?”
那白衣仙子却已经一摆拂尘,一只玉足踏空,直直跌入云层。
离开仙法庇护,她满身白衣猎猎而响:
有此即可。
冷仙子并未开口,仙音无痕,直接在心头响起,清细如寒冰流淌,冷的几个女孩儿心神为之一空,再想细听,那若有若无的妙音却已如仙风飘散。
古时西蜀多剑侠仙门,有歌高云:剑术已成君把去,有蛟龙处斩蛟龙——
冷月儿不走江湖已有百年,但幼时同道友登高,听她兴奋吟诵此诗,却时刻记在心头,从未忘怀。
四个女孩儿都伸头去看,就算是那乞儿都双目亮亮,尤其是小公主,用力挣开媚仙子怀抱,趴在法器上奶声奶气地哦哦大叫:“剑仙!剑仙!”
媚仙子恼怒地撇过头去:她连剑都没有,哪来的什么臭剑仙!一解了法力就绷起一张臭脸,骨子里不还是当初闯荡江湖的那股子显摆气!
但看着眼睛都要冒出星星的羡仙,她心里又不禁有些嫉妒。
媚仙子气苦:天修,当真不如剑修不成?
……
……
天江府上空,邪蛟丑奴摇摆长躯,一双无瞳白眼盯着下方如蚁人群,心中狂喜不自胜。
它本是南疆蛮国无尽大山之中,万千蛟蛇妖属之一,却天生一副无鳞肉躯,遍布血丝,如此怪相令其氏族大为惶恐,要将它就地格杀。万幸被其生母以命救脱,仓皇遁入山林,自行入道。
蛟蛇之属并非一定要杀生成道,也可走正途,修行结善缘,福泽山川大地,修成正果,那便是仙兽,山川正神。但是那样太慢太累,还要被人族天庭录案掣肘。诸多妖修便选了杀生道,夺万灵气血洗礼道基,于是便成了妖邪,为祸人间。
丑奴虽面目狞恶,却是蛟属中难得一见的天才。更兼其天生嗜杀嗜虐,南疆混乱,仙门极少,正是他最好的修炼处。仅仅修行三百余年,这孽畜便修入神胎,堪称惊世骇俗!
在屠尽家乡蛟属为母报仇后,它一跃而入神胎大圆满,南疆一小片千里地界早已被它屠的血流成河,再杀下去势必要被仙家所感,但修行瓶颈怎么也不可突破。它又不愿做那山灵河神,把自己锁在一地万年方可成道,那等行为在它看来,与家禽何异!
于是顺着江河潜游北上,入中原寻破境契机。作为即将入蕴道境化龙的杀生道大妖,它要吞吃的生灵不计其数,一路上无数人间城国在它眼里皆是美味,却未曾想居然皆有仙家庇佑。
他这种修为已经极高,却又未化祖体的妖修,在人族天下最是要小心翼翼。普通小仙门他一挥尾便可覆灭一串,打得山崩地裂,但只要未至道蕴境,在那些大修眼中,他便是一株显眼无比的血气大药,必须隐藏气机行事,反而不如其他妖修自在。
小心躲避辗转,终于到了此地大齐,不仅灵气充裕人口众多,而且居然没有一座仙门守护,别说那最叫蛟蛇类恐惧的大宗长老剑修,竟连那些最普通的野修都没有多少境界足够的。
这简直是上天赐予它的成道地。化尽这一方大州百万生灵精血,必可让他破境化龙,到时再一路吞吃殆尽此地国度,夺了凡人君王龙运,再遁回南疆潜藏千年,以他天资,甚至破入道蕴巅峰,也并非不可指日可待!
念及此处,丑奴便扯着极狰狞的鱼嘴,高兴地一条长躯蛆虫般痉挛摆动,无声大笑。
地上县城村庄,一些早就吓破了胆的愚昧村夫见空中丑奴赤光大炽,竟山呼跪倒,齐拜真龙。
有识之士与诸县县令,或则全力疏散百姓,或则自携了细软飞逃出城:大难临头矣!
丑奴看着众生愚相,张着猩红口裂无声狞笑。
再也忍不得腹中饥火熊熊,它蚓躯古怪扭转,法力流淌之间周身血光冲天,只听天地之间一声沉闷怪响,天江府七县之中,伴着无数母亲的惊呼,近万孩童哭喊着,在一股巨力中脱离父母怀抱,被缓缓接引上天。
童男童女,香甜可口,最是肉嫩多汁。
丑奴口中腥唾四溢:这是第一餐。
上万孩童挤作一团肉,扯着幼嫩的嗓子,哭喊着母亲名字。许多百姓这才缓过神来,立刻知道邪蛟非但不是山水神祇,反要吃人!失了孩子的父母状若癫狂,伸着手凄声嘶喊着孩子名字,嚎哭惨叫震响整片天江府!
……
“他娘的,”知府张之进扯着哑透了的嗓子怒斥,“怎么就他妈找到这么点人!”
他已经脱了一身子四品云雁袍,换上早不知在库中放灰多久的游击将军铁甲,满是死茧子的老手握着一张大弓,指着校尉和他身后十三名亲兵放声怒骂。
“府尊!流民混乱!天江卫还能调来的,只有这些人了!”
“夫君!”鬓发散乱的府尊夫人奋力挣开两个丫鬟,从马车上跳下,跌跌撞撞奔来,扯着张之进袖子在哭的梨花带雨,“夫君!你一人留在府城还有何用!快跑吧!留的青山——”
(温馨提示:请关闭畅读或阅读模式,否则内容无法正常显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