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另一只手渐渐由胸乳处悄悄滑落,滑过沉幼蝶纤细曼妙的腰肢,平坦光洁的小腹,在其上抚摸玩弄片刻,便悄然落入裙中,想必是打起了仙子翘臀的主意。
对于此,沉幼蝶并不是不闻不问,只是被管家吻住不好发作,黛眉轻蹙。
不多时,最后一件长裙也落入地板间,而内里亵裤早已挂在了仙子腿间,眼下被管家捉住也给褪下了。
如此一来,沉幼蝶真已是全身赤裸,就连束起的发也被这下贱狗奴才给从发后轻轻一拉丝带,顿时长发如瀑,直垂腰际。
“好美…”
管家发自内心感叹一声,看着眼前美人儿这完美赤裸身子亭亭玉立,仙子气质更是让人欲罢不能,不禁血脉偾张,糙黑大手朝着沉幼蝶的下身就摸了过去。
一经摸到湿热的桃园深处,正待熟练揉一揉那秀美娇羞的阴蒂儿,并将手指插入泛着水光的桃源蜜洞之际,就见沉幼蝶忽然推开他,蹙眉不满道,“狗奴才,时间本就已剩不多,你却还这样故意磨蹭,我问你到底还要不要消火?”
经仙子这么一训斥,管家这才讪讪收回手,不慌不忙赔笑道,“消火,自然是要的!”
不过趁着收手之际,却是将手指狠插入仙子美穴之中,再抽出时指间已是淫湿不堪,笑语间却将之复攀上仙子胸乳,揉弄片刻便已将淫液尽数涂抹在了沉幼蝶粉嫩的乳头之上。
这般淫靡景象,沉幼蝶不语。
这时,似是真怕时间不够,又似是担心会节外生枝,管家终于不再作怪,微微后退一步,吐了口唾沫在掌心,将之撸了把充血的肉棒后得意道,“那么小姐,请吧
仙子峰,仙子香闺。
一缕幽香悄然而至。
“那么小姐,请吧!”
管家淫笑着挺了挺下身那根粗长阴茎,只见那茎身青筋盘桓,纵横交错的血管清晰可见,如条张牙舞爪的恶龙。
而被掌心抹开的唾沫混合着龟头处溢出的精水,已将整个肉棒都沾染的淫湿不堪。
心知管家这是要故意羞辱自己,沉幼蝶蹙了蹙清秀的黛眉,却也无甚办法。
只得在男人淫笑注视下,她强忍心中不适,再次伸出葱白玉指握住管家胯下那条肉龙,顿觉棒身又坚硬了几分,火热传遍手心。
这般稍稍撸了片刻,沉幼蝶屈身蹲将下去,美眸直勾勾盯着眼前跳动着的黑粗肉棒,也不知这位仙子此刻想到了些什么。
就这么盯了会儿,当管家已经迫不及待深咽了口口水之时,就见沉幼蝶美丽臻首微微向前,顿时一股腥臭扑鼻,她满脸厌恶,却还是将冰凉薄唇缓缓亲在了管家那恶心至极的肉柱之上。
“噢…”管家发出一声舒爽的呻吟。
沉幼蝶却是没有理会,此刻薄唇一旦亲了上去,便又沿着肉棒周身游走,湿热甜腻气息自小嘴深处吐将出来,如水唇瓣一一吻过棒身每一个褶皱之处,使得肉棒之上裹挟着的那些亮晶晶唾沫口水,竟又再次被她吸进口中。
眼下沉幼蝶吻的很是耐心,如瀑长发被管家抚弄在手,管家那张丑陋老脸显得陶醉极了。
而仙子美眸落将之处,双唇便紧跟而至,不一会儿,就将管家胯下肉棒吻了个遍。
“嘿嘿,当真不愧是咱们妙法门万里挑一的大师姐,小姐这一舔,可差点儿就把老奴魂都给舔没啦!”随着沉幼蝶忽地伸出小巧香舌舔在管家那青筋凸起的棒身之上,管家爽不自禁发出这样一声感慨。
而沉幼蝶自然不予理会,当下时间仓促,她只想着快点儿让这狗奴才射将出来,好得知那人消息后与唐义会和下山,哪里还管的了其他?
当下雪白赤裸身子栖身于管家跨下,美丽小嘴卖力地又吸又舔,玉手撸动不停。
平日里她极少这般用小嘴服侍管家,一来她觉得恶心,二来她始终放不下尊严。
试想妙法门的大师姐,在这仙子峰身份是如何的尊贵与威严?
眼下竟背着所有唐义师妹,在自己的闺房里偷偷用嘴去吸舔一个下贱狗奴才的肉棒,这将是一种怎样的屈辱?
可如今…
她却又不得不这样做。
越想越是悲凉,沉幼蝶心如死灰,那娇嫩欲滴的柔软唇瓣却是没有停歇,不断轻柔吸舔棒身,如丝长发垂落脸颜。
管家伸手将那一缕发丝拨至肩侧,露出仙子那张俏美容颜。
瞧着沉幼蝶这般身份的仙子人物,此刻还不照样乖乖地蹲在他胯下为他吞精含屌?
一股莫大的满足感袭来,管家不由拍了拍仙子雪白如画的脸颜,坏笑道,“小姐,不用再舔了,快点含吧!”
沉幼蝶闻言抬起头,瞥了他一眼。
那双美眸里似乎有些愠怒,但却也什么都没说。
沉幼蝶认命般低下头,重新将目光放在玉手握将在的这根又粗又长的肉棒上,棒身满是淫水唾液,她小嘴微微动了动,唇齿轻启开来。
“唔…”
沉幼蝶张开小嘴将粗大的龟头含进口中,伸出柔软湿滑的香舌,舌尖轻轻扫过马眼,旋即就明显感觉到有一股精水淫液流进了口中。
“对,就是这样…小姐,噢…再含深点…”管家享受地哼哼不停,糙黑大手抚摸着沉幼蝶美丽脸颜。
虽然今日操不到这位仙子确实很是可惜,但若能这般享受到仙子这为数不多的口活的话,那也没啥可说的,管家已然满足了。
管家这般淫言浪语,沉幼蝶此刻非但没有任何不满,反而依其言又将眼前肉棒含深少许,湿润的柔舌在含弄之下不断舔弄龟头棒身,臻首前后摆动,小嘴开始套弄起来。
“噢噢…”管家舒服极了。
“嗯…”
忽然,沉幼蝶娇吟出声,原来是管家在享受其口活之际,双手却又不老实起来。
一手一个探入赤身裸体的仙子胸前,把玩着仙子胸前那饱满圆润的乳房。
两团丰盈乳肉在糙黑大手的玩弄下,乳头愈发充血硬挺,却很快就被两根短粗手指使坏捏住,捏着那粉嫩鲜活的两粒蓓蕾又拉又拽,使得雪白饱涨的乳肉弹性十足,一时间乳浪滚滚。
对此,沉幼蝶除了蹙眉却并没有呵止,依然还在卖力吞吐,仿佛此刻她眼中就只有了这根粗大肉棒,只想着怎样才能让这根肉棒更加舒服,直到舒服地射在她口中。
于是她越含越深,粗黑湿滑的棒身在她小嘴之中进出不停。
她不断吸啜舔舐,生涩却也足以令管家粗喘不已。
可即便如此,含弄了许久,管家依然还是丝毫未有射精迹象。
而管家使坏的脏兮脚趾却屡屡伸入沉幼蝶蹲将着的娇躯之下,在仙子暴露的蜜穴口不住试探。
沉幼蝶忍不住呻吟出声,却突然吐出口中肉棒,湿淋淋棒身掺杂着淫液口津。
她美眸怒瞪向管家,管家还以为她要发作,赶忙将作怪的脏脚抽回,却听沉幼蝶质问道,“你为何还不射?”
原来是这事儿?
管家松了口气,却也不禁好笑,心想这还能是为何?
当然是小姐您这口活尚还欠些火候呗!
当然话却不能这么说,管家摸了把仙子美乳,干笑道,“小姐莫急,老奴这就快了!”
“还需多久?”沉幼蝶追问,玉手尚还在握住肉棒撸动,心里却在盘算着时间。
想她如今这幅淫靡模样,倘到了约定时间,唐义见她不得,再像那夜找将过来的话,那可如何是好?
一想至此,沉幼蝶便心慌的有些摇摆不定了。
管家闻言倒是不以为意,假装为难道,“这…这可说不准!”
见仙子又要动怒,他赶紧又道,“其实想让老奴快些儿射出来也并非难事,但得看小姐的诚意如何。”
“诚意?”沉幼蝶蹙眉。
管家干脆坐到了方木桌前,不再掩饰内心的龌龊,嘿嘿淫笑道,“喏,若小姐肯跪在这儿替老奴含弄,老奴必将不消片刻就丢盔弃甲,射它个爽快!”
一席话,沉幼蝶俏脸变色。
“放肆!你这个狗奴才,莫要太过分!”沉幼蝶冷声斥道,她雪颜含怒,美眸清冷。
但即便如此,她的这声训斥却也没有吓住眼前的丑陋奴才。
毕竟这位仙子眼下都已经被这丑奴才给剥了个干净,浑身上下都被轻薄了个遍,甚至那薄唇嘴角、胸前乳肉乃至肥美小穴早已狼藉不堪,这声训斥早已失去了它应有的威严。
管家假装遗憾道,“那可真是可惜!不过眼看小姐与唐义公子约定的时间将至,如果老奴还是射不出来,小姐又打算如何是好?”
沉幼蝶咬牙,她已经记不清这是第多少次起杀心了,可理智却告诉她,她绝对不能这样做,不但是因为那个死穴,而且…
“我知道了。”
两相对峙之下,她忽然悲凉一声,声若蚊蝇。
管家见其就范,顿时露出喜色。
随赶紧将双腿向两边张开,将那根挺拔的惊人肉棒毫无保留地对向慢慢靠近的沉幼蝶美丽臻首。
沉幼蝶眸子里映着一汪清鸿,冰凉透着股悲色。
待到雪颜抵近,唇瓣翕动之际,仙子终而缓缓跪在了管家双腿之间,一双素白玉手搭上肉棒根部,美丽臻首徐徐向下探去。
霎时间,高贵骄傲的仙子这般折辱模样,如瀑青丝流淌在管家视野里,这般跪坐之姿,一袭美背毫无保留映入眼帘,特别是那挺翘而起的雪白臀肉,无不让管家性奋不已。
“噢…好舒服…”
当沉幼蝶深埋在胯间的臻首,小嘴将肉棒极深地含进口中之时,管家忍不住发出这声极为舒爽的呻吟。
眼下沉幼蝶好似已经放弃了一切尊严与矜持,香闺里不断响起吸啜肉棒之声。
仙子诱人小嘴含住肉棒不住吞舔吐纳,曼妙香躯几乎都挨在了管家胯间,使得饱满雪乳全然挤在棒身之下的卵蛋之上,而口水淫液顺着仙子唇角滴落在这两团变了形的乳肉之上。
一滴又一滴,胸乳起伏不定,狼藉泥泞。
“深点…再深点…”在这般精神与肉体双重刺激之下,管家终而渐渐喘息起来,全身紧绷,胯下肉棒更是充血变得愈发粗长坚硬。
沉幼蝶自然也感觉到了,知管家已经到了强弩之末,心中不禁松了口气,嘴上却不敢有丝毫松懈,反而更加卖力吞吐,啪叽啪叽声不绝于耳。
只是令她有些不耻的是,她这般作贱自己,跪坐于地吞吐一个丑陋下人的肉棒,胸乳处与下体蜜穴里竟却也来了感觉,以至于其不知不觉间竟已扭动起胸前乳肉,令发胀到难堪的乳头不住与管家的卵蛋厮磨,而小穴里则更是淫水泛滥,难过到了极点。
“噢…老奴要射了…全都射在小姐的嘴里…”管家嘶吼一声,或许感到这口活还是差了那么一些,当即伸手扶住沉幼蝶的臻首,也不管仙子愿不愿意,便挺起肉棒将其小嘴当成了蜜穴抽插起来。
“呜!!”
沉幼蝶顿时睁大双眸,粗长肉棒次次直抵喉咙深处,她想要挣脱开来,却浑身都没了力气,只得被动地被管家紧紧箍住臻首,肉棒抽插不停。
“嗯嗯呜呜…呜呜呜呜…”
沉幼蝶不断发出含糊呻吟,却是紧紧闭上美眸,感受着火热肉棒霸道而放肆地在她深喉之中贯进贯出,棒身沾满了她口中香津,香艳淫靡极了。
忽然,她竟鬼使神差地将双素白玉手从管家的肉棒底端抽离,转而淫乱地落在自己胸前,渴望而难受地狠狠揉弄起自己那对发胀美乳,捏揉乳头,指尖似是要掐入雪白的乳肉之中。
香闺内,管家已经到了喷发边缘,而沉幼蝶亦是浑身燥热,难受至极。
“射了…”
最后关头,管家大吼一声,索性站起身来,将沉幼蝶跪着的瘫软娇躯扶住,狠狠抽插仙子小嘴儿数十下,正临喷射之际,而沉幼蝶的修长玉指也已经悄悄伸至自己美腿之间,神识迷离之际差点儿就当着管家的面来了个淫乱自渎…
然而就在这时,屋外忽然传来一阵脚步声,沉幼蝶顿时吓得睁开美眸,彻底清醒开来,心道糟糕,自己刚才一时失了神,竟没有感应到有人来了!
而这气息…
是唐义!
沉幼蝶雪颜倏地惨白。
她赶忙推开兀自沉浸在即将射精快感中的管家,发红充血的龟头“啵”的一声被从她口中推离,她慌乱间擦了擦淫水满布的唇角道,“你快藏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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