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姑娘怎么不出声儿啊,快四十大板了,真能忍,你说是不是这衙役收钱留手了?”
“怎么可能,刚被打的满地找牙,怕是报复都来不及,再说大人还在上面看着呢,他也得敢才是,你看那屁股肿的,都快开了花儿了,这还能叫留手啊?”
看着紫萱挨打,师爷那边也跟着揪心,不过却不是因为心疼,而是这老爷吩咐了,要将这女子打服,可现在一百大板已然打了快近半数,要是换做别人只怕早就拱着个屁股嗷嗷的求起饶了,可现在别说打服,这妖女可是连惨叫都没有一声,加上此番百姓的议论传进耳中,师爷便斜着眼瞄了瞄堂上,见大人阴沉个脸坐在案后,模样看不出半点的开心,
“四十四!” “唔… 停… ” “四十五!” “停下!” 两名衙役正伦着板子,忽然听见有人叫停,便下意识的停了下来,停手后两人胡乱的抹了一把额头上的汗,又草草的整理了一下帽子,便齐刷刷的看向堂上,见堂上大人和师爷互相大眼瞪着小眼,仿佛都在等着对方说话,两人面面相觑了一会儿,大人率先反应了过来,一拍惊堂木,“刚才谁说的!谁说的停下!”
身后板子一停,紫萱也借机缓了口气,此番听见大人在堂上问话,便将脑袋微微抬起,面色痛苦的颤声道:“大人… 是民女说的… 民女受不住了… 所以才叫停的。 ” 此言一出,大人和师爷皆是一愣,两人又对了一下眼神,都有些哭笑不得,自己做了这么多年的官,听过犯人挨板子时扯着喉咙喊饶命的,喊知错的,可这么淡定叫停手的这可真是头一次见,师爷那边瞪着牛眼刚要下令继续,大人便摆摆手将他拦了下来,“诶?我不是狗官吗?什么时候就成了大人了?” 紫萱虽知道这狗官是在折辱她,本想回怼,奈何臀上实在是痛的钻心,便想着先行好言应下,毕竟自己为鱼肉,人为刀俎,识些时务总是没错的,“民女方才是一时糊涂!现在却是十分后悔!而且民女已经得到了教训,还望大人能够海涵… ”
“后悔?依本官看,你确实后悔,但是悔的却不是你妖言惑众大闹公堂!你悔的不过是被本官制服了而已!这受住受不住可由不得你!来人!给我继续打!”
紫萱刚要说话,屁股上又是一钻心阵噬骨般的疼痛传来,将话生生的给压了回去,“五十四!” “嗯… ” “五十五!” 又强挨了十板,紫萱趴在下面不断的喘着粗气,那纤细的腰肢也因为痛苦不由自主的左右扭动了起来,似要躲开那板子的拍击一般,“五十七!” “唔… 唔… ” 上一板打的紫萱腰间向上一挑,这一下刚好就结结实实的打在她臀间坐骨之上,痛的紫萱两眼一黑,晕了过去,可衙役却并未停手,又在屁股上结结实实的拍了三板,师爷见她确实没了反应,便挥手叫了停,“将她泼醒!” 衙役闻令连忙跑去侧堂拎了桶水回来,手里还拿了个明黄色的物体,也不知是甚,只见他在桶中舀了一瓢水,“哗啦!”一下便泼在了紫萱脸上,“咳… 咳… ” 被这凉水一激,也算是恢复了意识,“大人,别打了… 民女知错了… ” 可却无人搭理,衙役又舀了一瓢冷水,照着屁股浇了下去,“嗯… ”紫萱趴在凳上微声呻吟了一句,这原本肿胀发烫的屁股叫冷水这么一激,竟还真有些舒服,泼完之后,那衙役走到身侧,伸手扒开那两瓣肿起的屁股蛋儿,紫萱脸上一红,顿时羞的要死,还以为是衙役对她蓄意折辱,便在刑凳上不住的挣扎着,嘴里不住高喊着停手,衙役自不会去理她,将手中明黄色的物体对准菊门猛的按下,那东西竟是一块切好的生姜,紫萱感觉菊门处一阵胀痛,紧接着便传来辛辣之感,头脑刹间便清醒了许多,见那塞姜的衙役退到一旁,执刑衙役便又重新伦起了板子。
“六十一!” “啊!!!!” 那生姜切的似乎略长了一些,并没有完全塞的进去,还剩半截正露在腚沟外面,这一板又正打在屁股当中,那半截生姜便如同凿子一般又往菊门中钉了寸许,加上屁股上被泼了水疼痛加剧,紫萱一时羞痛难当,再绷不住,扯着嗓子便叫了起来。
“六七十!” “啊呀!” “六十八!” “不敢了呀!” 见她泄了气,堂上大人歪着嘴冷笑了起来,师爷也从椅子上站了起来,走到围观百姓面前,用手一指紫萱,“你们都好好看看!这就是与朝廷作对的下场!” 百姓们似都被人捂住了嘴一般,鸦雀无声的盯着堂上,似乎很难想象此时这位屁股被板子打开了花口中哀嚎讨饶不止的女子,在五分钟前还傲立于堂中与县官针锋相对,并将一众衙役放的人仰马翻,
“七十九!” “哇啊!!大人!!”
“八十!!” “啊呀!!!求你饶了民女吧!”
八十大板打过,杖击声已没方才那般清脆,屁股上仿佛被撕掉了一层皮肉一般,淤紫肿烂不说,板头上沾着的点点血迹散抹于臀上,伤处看着甚是可怖,撕心裂肺的痛苦与姜块下压传来的辛辣感如潮水般一波波涌上紫萱的大脑,牵引着她的神经,什么女娲族后裔,什么心性与傲气皆被抛在了脑后,脑中只剩下了哀求,哀求着大人能够下令停手,能够下令放过自己,衙役见她如此狼狈,心中自然更是解气,胳膊虽已酸麻,却还是没有半分收力,
“九十八!” “九十九!” “啊!唔!唔!!” 每一板下去已是都能带起点点血迹,“一百!” 随着最后一板打完,两名衙役止杖回身对着老爷拱了拱手,“禀大人,行刑完毕!请大人验刑!” 紫萱闻言暗松了口气,身子瘫软在刑凳上,紧闭双眼轻轻的喘息着,看着仿佛被人剔除脊柱一般,师爷走上前去,看见原本白皙紧致的屁股现在已经被打的皮开肉绽,不仅明显肿大了倍余,两瓣臀肉不住的抽动,臀面上还沾满了血迹,也不知是流出的还是被板子殷开的,见这刑用的确实扎实,便回身对着大人点了点头。
大人一拍惊堂木,“妖女!本官此番打烂你的屁股,你冤不冤?”
紫萱此时周身已经没了半分力气,似被抽空了一般,挣扎着昂起头,“不冤,民女不冤…”
“那你可有长了教训?还敢与朝廷作对吗?”
“民女… 断是不敢了… 也必定是谨记教诲… ”
“呵!只怕是你再想作对,也没这个机会了!”说罢便对着左右摆了摆手,“给她收拾收拾,先行收监,明日午时,同那妖道一同问斩!”
衙役闻言便取了桶中抹布在臀上胡乱擦了几把,抹去表面血迹,也不知是屁股肿的太厉害,还是被板子压的太深,衙役伸手扒开右边屁股,竟只剩一个头还露在外面,这一顿操作下来,紫萱痛的又是一阵龇牙咧嘴,口中呻吟不止,“啵”的一下扒出生姜后,衙役本欲给她穿上裤子,扽了两把发现可能是屁股肿的太大,便索性不管,架着紫萱便往牢里走去…
“慢着!你干什么的!知道这是哪吗!!” 县牢门口,一个官差正对着一黑衣男子呵斥道。
那男子冷眼看了看他,“找人。”
那官差哈哈一笑,“找人?你知道这是什么地方吗!这是县牢!!我看你… 啊!! ” 话还没有讲完,那官差便发出一声惨叫,然后满是惊惧的看着自己的胸口,已然是被那男子的手所贯穿,旁边那官差见状直接吓软了腿,跪在地上慌张递出钥匙,“你…你… 你你你你… 你是何人啊… ”
那男子身上一阵黑光闪动,瞳孔兀自变红,额上也生出一对犄角,不屑的扫了官差一眼,口中冷冷吐出二字:“重楼。” 也不接钥匙,一掌击穿牢门便走了进去。
见重楼进去后,天上又现出一团紫气,那紫气凝于一处化作人形,抬手森然长笑。
“哈哈哈哈哈哈哈!这满天的杀气啊!杀吧!杀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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