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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胖子摆摆手将他打断:“不不不,他说的对,那我奸了我嫂子,也算是天机吧,哈哈哈哈哈哈…” 此话一出,监牢里的几名囚犯皆哈哈的笑了起来,也不知是嘲笑徐长卿,还是为了附和那胖子,徐长卿不理会他们的嘲笑,独自走到这监牢的角落里坐下,低着头沉默不语,仿佛在思考着什么一样,那刚刚说话的矮个子见他这副表现,一脸恼怒的挽起袖子就朝着徐长卿走去:“我看你这新来…” 还不等他话说完,那领头的胖子便一把将手横在他身前,然后对着他摇了摇头,那矮个子见状虽不服气的“哼”了一声,也只得作罢,那胖子是响马出身,刚刚又和徐长卿出现了一点摩擦,一来一回间便知这白衣男子的武功不俗,而且这男子除了说话有些魔怔之外,好似对他们也并无恶意,他自然也是不愿去没事儿找事儿做,徐长卿虽是蜀山之人,可毕竟也是肉体凡胎,接连的舟车劳顿加上乱麻般的事情更是让他心力交瘁,他就这样半坐半靠着监牢的墙角,恍惚间竟然浅睡了过去…

约摸也就两炷香左右的工夫,不知是因为潮湿虫蚁还是嗅到邪气的缘故,长卿便睁开了眼,只见邪剑仙正面带微笑的蹲在他的身边:“看来徐道长近日有些疲惫啊。” 见徐长卿不理他,他便又接着说道:“徐道长,我早就说过了,他们愿苦,你极力劝他们向善,想以善渡苦,可是他们却将你送到这儿来,莫说是你徐道长,就是大罗神仙降世,只怕是也要被他们拆了庙宇吧,你刚刚说对了,这恶,并不是从心而生,而是从人而生。” 徐长卿闻言沉寂了半晌,而后缓缓道:“即便嗜杀嗜血如应龙,亦可被西王母所度,嗜色嗜赌如三首蛟,亦可被显圣真君所渡,我不信这世间人心,会恶比应龙与三首蛟!”

话音刚落,只听得这县牢大门处传来“吱呀”一声,监牢中那几人皆询声看去,那小个子身形消瘦,竟抻着脖子将脑袋从两根笼木中伸了出去:“诶?好像又来新人了啊?” 那胖子听见以后又闭上刚刚睁开的眼睛嗤了一声道:“嗬,吓我一跳,我还以为是来给咱们哪个兄弟送断头饭的。”

那小个子眯起眼睛又向前奋力的抻了抻脑袋:“哎!老大,不对啊,这人好像…好像穿着条裙子,来的是个娘们啊!”

这几个囚犯一听娘们,顿时来了精神,一个个赶忙从地上爬起来,趴在监室门口向那来人方向张望着, 这大牢里虽然漆黑,但是却很安静,几人虽还没清来人,可那女人“哎呦哎呦”的呻吟声倒是听得真切,约摸过了几秒左右,只见两个衙役带着一个女子走到了他们对面那间空着的监室门口,那女子上着短衫,下着一条黄色罗裙,两名衙役一左一右架着她的胳膊,膝盖都几乎碰到了地面,于是说是【带着走】,倒不如说是【拖着走】来的贴切,这女子面露痛苦之色,嘴里还不停的发出“嘶嘶”的吸气声,那小个子率先反应了过来对着胖子道:“老大,这小娘们挨板子了,裙子上好像有血。” 那胖子闻言脸上浮现出一抹淫笑,一双鼠眼色眯眯的看向那女子的后臀处,确实是隐隐约约有一些星星点点的血渍:“还真是,你这小子,眼睛够尖的啊。”

“进去!”那两个衙役打开牢门,一把便将那女子推了进去,那女子没站稳,一下摔在了这监所里的草席之上,不知是摔痛了还是扯到了伤处,嘴里又“哎呦哎呦”的叫了起来,徐长卿抬头一看,这女子正是刚刚在街上遇见那拉架的小媳妇,他男人竟真的将她带来了衙门,女子姓宋,因夫姓薛,她自然就被唤作薛宋氏,说这薛小来到衙门一纸诉状控告薛宋氏不仅与人刁奸,还盗取家财供养奸夫,按律这刁奸罪,也就是有夫奸者该决杖九十,而后再徒两年,可是这奸罪讲究捉双,于是县太爷便决定先判她一个偷盗之罪,当堂打了这薛宋氏五十大板,将她收入监牢,待衙役们抓到奸夫后再另行审理。

那两个衙役锁好牢门回头一瞅,这边监室里的几个男人一个个脖子抻的老长,瞪着牛眼都往这边看,便挥手驱赶道:“去去去!回去回去!看什么看!都他妈给我老实点!”一个衙役又伸手指了指那胖子:“周胖子我告诉你,给我看好他们!要是出了什么乱子,老子他妈拿你是问!”

那胖子一听脸上的肉立马堆到了一起点头哈腰道:“头儿您放心,您该忙忙您的,这儿啊,有我周胖子呐~”

这衙役虽是下九流,但也压根就没拿这家伙当个人,看到他这幅德行,那领头的只是轻蔑的笑了笑,然后对着那同样穿皮的兄弟摆了摆手:“走走走喝酒去喝酒去,妈的是不是最近花酒喝多了,怎么感觉这么没精神…”

那小个子见衙役走了出去,忙不迭的又把脑袋深处监牢,对着薛宋氏喊道:“小娘们?小娘们?挨打了吧?用不用哥哥们给你揉揉屁股啊?” 监司里的众人闻言皆是哄堂大笑,

见无人回答,便又小娘们小娘们的叫了起来,话刚说了半句,只见那周胖子走到他身后,伦起熊掌一般的大手照着他的后脖子“啪!”的就是一下,打的那小子是直翻白眼,

“妈的!这他妈哪有你说话的份!什么他妈小娘们!”然后转而又换了一副媚俗的语气道:“人家那是小娘子~” 说罢便走到笼边,冲着薛宋氏说道:“小娘子?小娘子?小娘子因为什么事进来的?打了你多少啊?不要害羞嘛小娘子,这里的人,有几个还没挨过板子啊?”

那薛宋氏刚挨了打,屁股胀痛难忍,犹如被白蚁啃食一般,此时正一动不动的趴在监室内的草席上,满脑子里都是祈求着郭三可千万不要被官府抓到,无暇也没精力去理会对面那几个拿她寻开心的流氓。

不过她担心郭三被抓一方面是因为感情,另一方面则是担心郭三若当真被捕,将她们二人刁奸一事和盘托出,又要被决臀杖九十,她现在是宁死也不愿再挨这板子了,毕竟某种意义上来说被一刀砍掉头总比被一下一下打烂屁股要好受的多。

周胖子见薛宋氏不理他,便不依不饶的继续冲她嚷道:“小娘子?小娘子你将裤子脱了吧,让哥哥们看看伤成什么样,哥哥们是过来人,快给哥哥们看看吧!”

这衙门里原本是准备修一所监牢单独用来关押女犯人,有言道是:【官印一盖,立富三代】这女监修着修着就修成了县太爷抽屉里的几张地契,于是这县中便是男女混监,虽是混监但却不可混室,这罪犯一个个如狼似虎,若是混室那还得了?加之女子犯罪需决监罪者并不多,多半都是打一顿板子再交点银钱赎金放了便是。

再说这薛宋氏早就想脱掉裙子晾晾腚上的伤了,只是碍于羞耻心作祟才罢了,自己虽身犯奸罪,刚刚又裸臀遭杖,但自己可不是窑姐,若是脱下裙子,难免不被这群流氓寻了开心,这薛宋氏便将脸埋在臂弯里任凭他们如何吵闹也都不予理会。

那周胖子见薛宋氏不管自己怎么吵闹调戏都如同睡着一般趴在那一动不动,也来了火,恶狠狠的向地上吐了口痰道:“我呸!装什么烈女!挨打的时候怎么不见你这副模样!有种的你就不要脱!等一会裤子粘在肉上发了炎有你的罪受!”说罢便气呼呼的转头坐到了墙边上。

那边薛宋氏一听也不禁犹豫了起来,若是真如他所说衣物与皮肉黏在了一起,那自己岂不是白白受罪? 加上屁股被打的肿胀,在罗裙包裹下愈发痛痒难忍,正在她犹豫间,便听闻远处传来牢门开启的声音,一个衙役带着一个老婆子走了进来,看样子应该是稳婆,衙役进来以后四处环顾了一番,见并无什么异样,便打开了这薛宋氏所在监室的门,薛宋氏询声抬头望去,看见进来一个手提木桶的老太太,不仅有些害怕,那稳婆看出了她的惶恐之色,便对着她安慰道:“别怕,老太太来给你擦点药。” 对面的流氓一听到擦药,一个个便都来了精神,如蚂蟥见血般的聚集在了笼边,那老太太听到声音,回头一看他们这幅德行,便从桶里寻到一根满是牙印的木棍递给薛宋氏:“呐,咬着点,老太婆我尽量轻点,要是疼了就忍着点,哈。” 薛宋氏闻言轻轻的点了点头,又接过那木棍放在嘴中,稳婆见状便蹲在她身边,解开罗裙的扣子后对她说道:“稍稍抬一点身子。” 薛宋氏听话的将屁股向上拱了一拱,那稳婆见状连忙拎住亵裤与罗裙的边缘向下用寸劲一扽,只听得“撕拉”的一声微响,这亵裤到底还是和皮肉粘在了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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