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啊这……洗手间……可以吗”看到谷口腰间塞着的手枪,香苗用上了常用的交涉方式,希望能创造一些转机。
“…………不行!”谷口有些迟疑,因为他被分配的任务就是看守香苗,万一出了什么岔子自己交不了差,于是想了想还是拒绝了要求。
“这个……人家憋不住嘛……拜托……人家不会乱跑的……呜……”见男人并不领情,香苗只得换个方式准备用示弱试试,扭动着臀腿装作好像是真的着急的样子。
“唉……行吧……我带你去,不准耍花招……”谷口叹了口气,最终同意了请求,于是走到背后准备解开绑在椅背后的绳子。
“怎么办…怎么办……”出于惊慌,香苗刚才其实并没有仔细想过怎么办,只是走一步看一步,如果等谷口解完手上的绳子之后,肯定会被发现自己挣脱了脚腕,到时候又会被重新绑紧,好不容易的机会不能浪费掉。
没办法,只能硬闯了,下定决心的香苗暗中开始蓄力,猛地站起身向后一撞。毫无防备的谷口被这连人带椅猛地一撞失去了平衡,趁着这个机会,香苗连忙用力挣开手上已经松脱的绑绳,然后回身对着谷口就是临门一脚。
“呃噫!!!”在谷口意识到发生什么事之前,重重的一脚踢在了他的胯下,剧烈的疼痛让他眼前一黑,只喊出半声女人似的声音,就张口结舌地跪倒在地,脸涨得通红。
看起来面前的男人已经失去了行动力,于是香苗便不再管他,把自己依旧的手臂从椅背上抽了出来,扭头准备逃离。刚迈开腿,只穿着丝袜的双脚在木质的地板上就差点滑个跟头,她踉跄着刚准备稳住身体,结果却猛地向前一栽。
“啊!呜欸……”面朝下摔了个嘴啃泥的香苗,一阵头晕眼花,回过神来发现摔倒是因为被谷口抓住了脚踝。
谷口忍着剧痛咬牙切齿地紧紧抓着香苗的脚踝,虽然还是一只手捂着裆部,但还是恢复了基本的能力,不得不说肾上腺素真是个好东西。
“”大概是坐了太久脚有些酸痛,看来那一记踢击还是轻了,但已经没机会懊悔了,香苗用剩下的一只脚踢着那只绊到自己的手,试图让其松手。
徒劳的行为激怒了谷口,也顾不得疼痛,猛地扑向早苗,压在她的身上一把掐住她的脖子,另一手按住她的口鼻。
“嗯!嗯呜呜!”又是这一招,香苗可不想再经历一次窒息的感觉,情急之中她张嘴狠狠地咬住了谷口的手指。
“铁咩……”谷口吃痛,猛地甩开手,余光看到一块在挣扎之中从香苗的口袋里掉出的手帕,于是捡起直接蒙在它主人的脸上,不过太薄没法完全隔绝空气,在比他还半个头的香苗的挣扎下,甚至还有点驾驭不住的趋势,两个人的体位变成了侧着躺着的姿势。
一边用手腕箍住香苗的脖子,谷口掏了掏口袋,只捞到一条丝袜,这本是自己自作主张准备用来蒙面,很不巧居然在这里用到了,于是直接绕着香苗的脑袋缠了几圈,连同手帕一起彻底蒙住。
“呜呃……不……呜呜!”谷口两手一起扯住丝袜,然后往后一拉,紧紧地套在香苗的口鼻上,用力收紧。香苗本能的惊呼声被勒死在喉管里,本能的想去抓住勒住脖子的丝袜,奈何双手仍然牢牢地捆在身后,即使摇晃脑袋,紧紧地蒙在脸上的丝袜却怎么样都没法蹭下来,她的双腿无助地拍打着地面。
“不要……我还不能……”香苗产生了一丝绝望的念头,蒙在脸上的丝袜收的越来越紧,香苗大张开嘴,试图摄取着空气,可是除了那被自己吐出的潮热气息以外什么都没法呼吸到,喉咙里发出呜呜的闷叫声。不断蔓延的恐惧席卷了香苗,才不过二十五六岁的自己就要在这里结束了吗。
就在这时,不知道是幻听还是妄想,香苗似乎听到房间又传来了喧闹声,她感觉又重新燃起了希望,开始用力地用脚掌踏着地板,也不在乎有多么的疼痛,只求能有谁来救救自己。
包裹着丝袜的双脚不断地拍打在会议室的地板上,发出沉闷的咚咚的声音,只不过这些声音都被房间良好的隔音内衬吸收掉了,不管怎样,似乎根本就没法吸引到什么人来注意。
注意到香苗呼救举动的谷口更加怒不可遏,又猛地加紧了手里的力气,又将自己的两条腿环在香苗的身上,死死地压住不让其乱动,这个姿势反而更适合发力,香苗露出更痛苦的表情,她感觉到自己眼前发黑,心跳声越来越重,好像一把锤子一样敲在太阳穴上。
“不行了,眼皮好重啊,难道,难道真的就要在这里……不要…不能睡”也许是觉得自己不应该在这个犄角旮旯里消失,又或是想到了那几个孩子,总之仿佛就像是不愿就此毙命的拼死一搏,不甘心的香苗突然又迸发出一股力量,攒出全身的力气高高挺起下半身,鲤鱼打挺一般差点把谷口都带起来往前倾。
谷口没想到此时的香苗还有这样的力气,于是再狠狠的用力,将丝袜狠狠地收紧的同时,又卷起自己的腿绕在香苗的上腹部,变成类似裸绞的姿势,然后双腿猛地用力。
“呜哦—”香苗不由自主地像是咳嗽似的吐出一口气,瞪大着眼睛仿佛被重重打了一拳一样,甚至能听到自己肋骨咯吱咯吱的悲鸣声效果立竿见影,香苗肺部仅剩的存货就这样彻底被排空,给她窒息的来临踩了最后一脚油门。
马上,香苗的身体就不再主动地挣扎了,双瞳开始无规则的颤抖起来,脸上痛苦的表情也慢慢消失,此时的她只剩下了下半身时不时地抖动一下,整个身体瘫倒在谷口的怀里,被汗水浸得微湿的衬衫透出还在徒劳地鼓动着的胸脯,可惜它已经完全无力摄取空气了,只不过是在做着无用功,之前的剧烈挣扎浪费了太多的体力,香苗现在只觉得头昏眼花,眼皮重得像灌了铅,双眼不由自主地向上翻去。
“好想睡觉……”香苗渐渐地产生了困倦感,仿佛的身体也不属于自己了一样,每一个细胞似乎都在要求她现在立刻就闭上眼睛休息一下,想动一下,却发现自己竟然都感觉不到四肢的的存在,强行睁开一半眼皮,也只能从朦胧的光景里发现视野越缩越小,逐渐连房间里的灯都看不清,只剩一小片血红的景象。
不一会儿,布料摩擦的娑娑声停止了,有规律的挣扎也归于寂静,只剩下香苗自身的意志,或许估计意志也都消散了,她还是放弃了最后的坚持再也无力支撑,蓄满泪水的双眼带着不甘慢慢地阖上,不再有任何声息,沉闷的空气里那热切的汗味里忽然有多了一丝尿骚味,源头则是香苗的肉丝裤袜裆部之中,肌肉放松的膀胱再也无力蓄住那充盈的圣水一泄而下,淅淅沥沥地沾湿了一大片地板。
只是片刻,会议室里又再度恢复了平静。
还在亢奋之中的谷口完全没有注意到怀里的玉体已经在自己怀里横陈了许久,仍然激动地勒紧着丝袜,直到手臂再也无力用劲。
再看到另一侧,平常正直善良的新人女警此时正毫不顾及形象形象地岔开双腿,窄小的包臀短裙也因为挣扎而被撩起到腰部,不知廉耻地露出穿着肉丝裤袜的胯部,
“死……死了?!”谷口大惊失色,刚才还在怀中奋力挣扎的年轻女警官,此时已经变成了截然不同的东西,刚才失去理智后的冲动让他完全没有想过做事的后果,等到自己察觉之时,怀里的女警官早已香消玉殒,仅存的理智让他面对尸体产生了本能的恐惧感,慌乱之下一把将香苗推开,完全脱力的娇躯软绵绵的滚落一圈,啪嗒一声趴倒在地上,变成了一个手脚凌乱的怪异姿态,之后再无动作。
场面变得十分的凝重,趴在地上的香苗完全没有起身的意思,谷口吓得瘫坐在地上不敢妄动,自己只不过是想揩个油而已,从来没有想过要杀人的,怎么事情就变成了这样子,
强忍着惧意,谷口强迫自己动了起来,颤抖的手慢慢伸向面前的躯体,背对着的香苗看不清面容,他只得尝试用手指试探性的抚在香苗的脖颈上,期待着能感觉到什么,然而无论怎么找都摸不到一丝搏动。
“噫……!!”谷口这才真正意识到,自己可能弄死了一名女警,这要是放在现代社会可是重罪一项,还保持着思维惯性的他陷入了慌乱,豆大的汗珠凝聚在他的额上。
“怎……怎么办,啊……对,是……按压胸部!”他连忙回忆着心肺复苏的操作步骤,狂乱地大脑完全没法组织起完整的思绪,他左顾右盼地试图寻找着帮助,可惜这里只有他一个人,不过总归是想起了第一个步骤。
连滚带爬地凑向倒地的香苗,谷口将她扶正变成躺姿,因为穿着警制服,看不清胸部的位置,他想也没想就直接解开了香苗衬衫领口的扣子,刚一打开衬衫,在争斗之中早就被挤坏的前扣式文胸啪的一声裂开,沾满香汗的两团乳房便弹了出来,白花花一片的美好肉体让谷口呼吸都感觉有点断档。
突然间,气氛变得似乎有些诡谲,本来应该是要开始急救的谷口却并没有继续动作,他停下了手忙脚乱,不是因为忘记了操作,而是想到了其他的事。
还是二人共处一室,一动不动躺在地板上的泉海香苗,除了下身的包臀裙被撩起,以及刚才被想要做心肺复苏而被谷口扯开的衬衫之外,似乎随时都能睁开双眼,若不是被制服半遮半掩着的高耸胸部不再有起伏,以及那略显苍白的面色的话,真得如同还活着一样。然而现实却是,如论如何都摸不到几分钟前还有的心跳了。
谷口猛地抽出了按在她胸口的手,仿佛是碰到了什么烫手的山芋。
“在这个已经是群龙无首的地界,有必要这样正人君子吗?”谷口突然冒出这个疑问。
自己本来就是跟着背信弃义的人一道,做着抛弃民众的烂事,怎么还有颜面装作是堂堂正正的样子?
又低头看了看泉海香苗坦胸露乳和警察制服组合的禁断模样,谷口呆住了,张口结舌,不过本能是诚实的,代他做了最了当的回答,就是那下身的巨物,早已膨胀到了极点,如同钢铁般坚硬。
“噹——”心中似乎有一根紧绷的弦断了,于是这个城市又多了一个罪孽的人。[uploadedimage:1429998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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