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了没多远,呆子路上听见身后有哈哧哈哧的喘息声和哒哒哒的脚步声,回头一看,心里咯噔一下,原来遇上一条野狼追踪,这狼一身青灰,尖耳獠牙,两眼冒着绿光,伸着舌头,一幅馋相。呆子以前在山上有过独自遇狼的惊险经历,但这次可不一样,决不能让茗妹被伤到。呆子顺手捡路上石头投打,野狼轻松闪过,得意的抬头“呜—哦—”一声长啸,像是在示威一样,继续在后面跟随着。呆子知道野狼铁定想吃香茗,又不敢大声呼救,心急如焚。呆子突然间想起听书武松、李逵杀虎的片段,好汉连虎都不怕,自己还怕条狼么。他攥紧了手里的锄头,横下一心,把绳子解开放下尸首,把砍柴刀也拔出来。野狼似乎也觉得成败在此一举,顺势猛扑了过来。呆子大吼一声,“老子跟你拼了!”右手挥锄,左手挥刀,奋勇向前。就在狼近身之时,他看准了一刀朝狼头猛劈,野狼早有防备,狼头往旁边一闪躲过,窜起来要咬呆子的喉咙,然而呆子的锄头又扫了过来,野狼尽力去躲,可它还是低估了锄头的长度,被一下扫到狼腰上,滚到一边,打得它“嗷”地哀嚎一声,负痛踉跄逃走。呆子笑道,“茗妹,有我在,谁也休想伤你。”把柴刀别在腰上,重新把尸体背起捆好,走了两步,觉着左胳膊一阵刺痛,原来野狼在躲刀的一刹那顺势用狼爪子挠了他小臂一下,好在伤口浅,扯块布把伤口包了。呆子摇摇头,对他来说伤是小事,就是衣裳破了有些心痛。尽管不是一场完美的胜利,但呆子很是满意,仿佛自己已然是一条好汉。呆子一直把女尸背回家中,香茗身子轻盈瘫软,并没费多少力气,进门的时候好在夜深,无人发觉。
呆子蹑手蹑脚关好家门,将女尸轻轻放下。“茗妹,咱们到家了。”呆子小声说。呆子将香茗在正堂桌前摆成跪坐。正堂供着关帝爷的像,摆着父母的牌位,桌上摆着白天特意打的一壶烧酒,配上鱼丸、腊肉等好菜。“茗妹,快醒醒。”说着呆子轻轻用手翻开她眼皮,香茗睁了眼,真如同复生一般,平静地看着他。“醒了醒了,你要与我拜堂哩。”看见香茗没有嫌弃他、叱骂他,只是默默的接受着,心想,她答应了!这让呆子激动不已,他赶紧在桌上点了两根红烛,自己也一同跪下,一本正经的与香茗先拜了天地、父母,“爹、娘,二老在上,儿子今日终于娶回新媳妇了。”呆子带着哭腔说道,心中数不尽的酸楚。呆子扶着香茗的身子,让她朝着自己,帮着她鞠躬,夫妻对拜。然后他倒满两杯酒,握住香茗的手,把其中一只酒杯塞入她虎口中,自己也举起一杯,双臂交错,一手绕过来给自己喝,一手把住香茗的手往她嘴里送,让她跟自己一起喝下交杯酒。呆子看见酒顺着香茗的嘴往下巴直淌,大笑道:“茗妹,从今以后你就是我娘子。”呆子捧出一碗红糖水,往香茗的嘴边送,让红糖粘了嘴,“娘子,以后要嘴甜哦。来亲一个。”他伸嘴上去就亲,把舌头伸进朱唇里搅合着,尽情地吸吮,品尝酒的绵柔与红糖的甘甜混合的口水,舌尖一探,突然觉得有异物,伸手指往她嗓子眼里一抠,发现含着块碧绿的玉佩。呆子捏着玉佩把玩一番,说:“神仙娘子,咱们该入洞房了。”抱起香茗把轻轻放置于床上,瘫软的身子趟成大字,愈发诱人。当着女尸面前,呆子噗通双膝跪地,咚地给尸体磕了个响头。呆子恭恭敬敬地说“神仙娘子,得罪了。”说着把自己脱得赤条条的,伸手把女尸的一双白鞋脱下,扒掉袜子,上面有一圈圈的裹脚布。茗妹是小脚吗?呆子有些担心,他并不喜欢裹小脚。呆子小心的拿剪刀把裹脚布剪开一看,露出一双小巧的白嫩玉足来,没有丑陋的骨折畸形,让他放下心来。原来是陈老汉不忍心给女儿过分裹脚,只略加约束而已。呆子凑近鼻子嗅了嗅有一股霉臭味,伸舌就舔,浓厚的味道有股子放馊的饭拌上酱油和醋的感觉。呆子想起以前有机会瞧见村里年轻女子光着脚丫去采莲,看得他春心荡漾,一双天然的素足就是他心中的宝物,做梦都想把脚丫摸一摸亲一亲,如今美梦成真。呆子往旁边一瞧,干脆把酒壶拿来,左手捧着脚丫,右手提壶把酒浇在脚背上,让酒顺着脚背向脚尖流。呆子把脚掌捧着,抬头去接,张开嘴把小巧的脚趾含住,用舌头把酒吸进口中,细细品味,在经过酒香浸渍后,酒的香辣和脚丫特有的咸酸味道混合着带来奇妙的刺激味道,他把每个脚趾都吸得滋滋作响,连脚趾缝都舔净了。呆子的下体开始发热挺起,呆子想了想,抓起女尸冰清玉润的脚丫,按压在自己的隆起的孽根上,冰凉的玉足与灼热的肉棒形成奇妙的冰火交融。这场面看上去是香茗在主动踩踏一样,要是她还活着,肯定羞愧难当,然而现在她却完全配合。呆子被嫩脚顶得兴奋起来,干脆把龟头夹在脚丫的大脚趾和二脚趾趾缝之间,在冠状沟处撸动,阳物充血雄起。然后他把两只脚丫紧紧夹住阳具,顺势将阳具伸入由足弓形成的足穴之中,用力前后套动,龟头不断从足穴一下下探出头来。由于香茗长期足不出户,让这双玉足保养得完美无瑕,无比光滑细嫩的足弓带来极致的快感。呆子激动得加快节奏,他觉得浑身发烫,“哦!”一下子没忍住,下面猛然喷射出来。香茗的脚上满是白花花的一片,连身上和腿上都沾上了白浊之物。
呆子并非不晓得天伦之事,从戏文话本及村头流传的荤段子里,多少知道男女之事是咋回事。呆子把香茗手腕的玉镯子摘下,连同脖子上的金锁,腰上的香囊,悉数除去,就丢在床上,解开腰带,一口气将纯白的襟袄下裙统统扒掉,扯下红肚兜。香茗全身毫无保留的展现在呆子面前,坦露着一对雪白乳房,就好像两只鲜嫩的肉包子,呆子不觉又想起往事。“大哥,这是新出笼的包子,可好吃了,快尝尝。”熟悉的话语又在耳边响起。对,是该尝尝这包子,呆子心想。伸手把玩一对小巧的嫩乳,用力揉搓,光滑细腻的触感让他心潮澎湃。呆子拿出两个鱼丸,摆放在乳尖上,装饰着两个鱼丸的乳丘看上去很是滑稽,呆子上去吸溜吸溜一口一个让鱼丸滑进嘴里,嚼着嚼着似乎鱼丸的鲜香融合了少女乳房的体香。他接着顺势叼住女尸的乳头,像饥饿的婴儿一样紧紧吸吮着乳头,当然根本不会有奶水,可他仍旧吸得喳喳作响,呆子甚至感觉尝到了奶香味。呆子把酒壶拎起来,把剩下的酒敦敦敦猛干一大口,拿块腊肉塞进嘴里嚼着,恢复一下体力。借着酒劲把女尸的两腿分开,他好奇的注视着少女那粉嫩的花蕊,先探头在两胯之间闻了闻私密之地,有股子淡淡地骚臭,但呆子丝毫不介意,还伸舌头舔了一下。呆子起身把两只脚架在肩膀上,把那物件在户门抵住,来回蹭了蹭,说声:“娘子,我进来了。”呆子看香茗睁眼瞧着自己,嘴里好像说:“相公,你就要了我吧。”呆子再不犹豫,直接慢慢伸入,很快呆子觉得遇到一层阻碍,他使劲往里一顶,轻易撕开了薄膜,女尸猛地随着他的动作颤抖了一下,好像是无奈的抵抗。呆子觉得里面又干又紧,肉壁紧紧包裹着这个入侵之物,顶得龟头生痛,很是费力,不得不先抽出来。女尸下身流出一丝红水,呆子听说过这是贞洁的标致,心中自然欢喜起来,用块手巾沾上,作为纪念。如何解决娘子下面干燥的问题呢?呆子寻思起来,他灵机一动,打开一瓶麻油,倒点油出来沾在手指上,两个油乎乎的指头伸进香茗的阴道里,仔细地涂抹。呆子探出鼻子深深吸了一下,浓郁的芝麻香气从下面直钻进鼻子里,“好香啊!”他露出猥琐的坏笑来。呆子又一次发起了冲击,阴户经过润滑了之后,明显顺畅了许多。呆子也比之前熟练不少,他往复抽送起来,忽深忽浅,随着快感连声欢叫,“啊,好紧!娘子,你真是仙女呀!”香茗的脑袋随着抽插轻轻晃动,好像也在点头同意,呆滞的眼神在他看来是含情脉脉。呆子肩上伸出两只小脚掌,像是长出一对奇怪的翅膀,也跟着节奏,忽闪忽闪的扑腾着。呆子觉得香茗好像也享受到了乐趣,他觉得娘子好像活了过来,不对,分明就是活了。他兴奋起来,伸手攥紧两只脚踝,高高举起香茗的双脚,越插越快,发出啪啪啪的响声,连板床也给震得嘎嘎作响,两只小脚丫像旗帜一样朝天竖起,向着房顶骄傲的挺立着。呆子觉得一股热流从小腹部直冲脑顶,他把香茗的一对玉足往前用力一压,让双膝抵到她的胸口,使她的屁股能略微撅起来,大喝一声,“娘子,你给我生个白胖娃娃吧!”用力冲刺,把多年来一直积攒的传宗接代之物统统射进那冰冷的子宫之中。呆子特意保持这个姿势,等都射干净了才缓慢拔出,好让那些液体尽可能多的向下流入而不漏出。娘子应该能怀上我的孩子吧,呆子心想。呆子觉得身子乏困,抱着女尸,大口喘着气,这一天对他来说实在太累了,慢慢说:“娘子放心,我一定想法让你活过来。”说完安稳睡去。在梦里,呆子背着柴禾回家,香茗开门迎接他,儿子见他回来跑过来欢快地叫爹,香茗端上香喷喷的饭菜,一家三口围坐在餐桌前,桌子上有的是大鱼大肉,其乐融融,呆子觉得无比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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