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让她更没有想到的是,在下一瞬间,那位加沙难民女孩的额头上浮现出了一道蔚蓝色的光组成的文字。
梅尔和另外两个女兵都不认识那样的文字,但是谢缪莎却是认识。
那是一个古代中文汉字篆书,“欲”。
橙柳的催眠术是古代阴阳家的秘术,其中就囊括着各种各样的字诀。
有可以直接操纵对方身体、将对方的身体化为傀儡的“傀”字诀;有可以剥夺对方人性将其彻底化为对应野兽并驯化的“兽”字诀;有直接给对方施加将橙柳视作绝对主人思想刚硬的“奴”字诀;这些字诀作用非常的犀利,但是其对于对方精神的改造过于简单粗暴,并不符合橙柳那依靠暗示缓慢改变他人精神状态的调教美学,所以她很少用。
而现在,橙柳篆刻在女孩额头上的便是“欲”字诀。
阴阳家讲究依靠对“心”和精神的修炼影响外在肉体,被刻下“欲”字诀的人,荷尔蒙的自主分泌会达到一个阈值;在这样的情况下,她只要和其他的人产生肉体接触,就会立刻让对方陷入高潮。
可以说,任何和她发生身体接触的女人都会像是患上了性唤起综合征一样持续不断地高潮。
毫无疑问,以色列女兵梅尔在被缴械脱掉了所有的战术装备之后,她那身露脐健身背心根本没法遮挡住她的腹部,女孩的拳头直接落在了她的肚子上,这样的身体接触也是让以色列女兵在第一时间便是陷入了高潮之中。
“呕~齁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噢噢噢噢哦哦哦噢噢噢噢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噢噢噢噢噢噢噢噢噢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
前一秒还在因为腹部遭受重击而痛苦地干呕、将从肠胃里反馈出来的粘液都吐了出来,下一秒却像是发情的母畜一样发出了高昂的淫叫,深色的战术长裤在瞬间便是被水渍所沾染,从腹部炸响的剧烈快感使得名为梅尔的女兵直接浑身抽搐了起来,潮吹在瞬间降临,尿液与淫液被一起喷出,将整条裤子都打湿沾染上的深色的水渍。
她自己也觉得很离谱——她清楚自己没有受虐倾向,但是为什么在这个女孩殴打自己的时候能够做到这种程度?
只是一拳而已,平时女兵对练的时候她又不是没有挨过拳头,怎么会变成这样?
她的脑海之中一片混沌,这一次疼痛接高潮直接剥夺了她的思考能力。
而也就是在这个时候,谢缪莎松开了手。
腹部遭到暴击,在加上那让人腿软的潮吹,以色列女兵直接双腿一软,跪在了地上。
大雨已经停歇,地上遍布着被打湿的泥浆,但梅尔在跪倒在地上的瞬间便是闻到了一股尿骚味和淫液的咸腥味混合的味道——很显然,她现在正在跪在她自己的尿液和淫液之上,这样的刺激让她感觉无比的羞耻。
“该死的加沙猪狗,我可是……”
她抬起头来向骂些什么,但是下一瞬间,小女孩却是一脚踩下。
从橙柳传递给她的记忆当中,她也是学到了不少东西,其中最经典的莫过于一脚踩在对方的脸上这种居高临下的羞辱姿态。
脸上带着复仇的焰火,女孩脏兮兮的脚在以色列女兵梅尔的脸上碾了两下,皮肤的接触使得梅尔再度陷入了无边无际的高潮之中。
“齁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噢噢噢噢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
保养极好的脸颊被踩入了泥浆之中,那泥浆之中并不只有雨水,还有她自己之前所喷射的尿液与淫液,尿骚味与淫液的咸腥味猛烈地涌入她的鼻腔之中;犹太人那极端的血统论认为自己才是这个世界上最高贵的种族,但是现在,她的脸却被一个被她视作猪狗的加沙女孩踩在脚下,在自己的尿液与淫液之中浸泡,这样的羞辱让她想要立刻将这个加沙女孩掀翻然后掐死,但是身体之上远远不断的高潮却是让她根本提不起自己的力气。
自诩高贵的以色列人现在却是变成了真正的猪狗,她闻着自己的尿液和淫液的味道,身体却是持续不断地高潮,尿液与淫液继续喷涌而出,将地面的泥浆染成了不一样的颜色。
梅尔的双眼翻着白眼,口水与眼泪一同滑落,持续不断地高潮剥夺了她的意识和思考能力,在这样的情况下,她只能宛如母猪一般发出哼哧哼哧的声音。
“混蛋!你对她做了什么!”
看到梅尔被一个加沙小女孩弄成这副模样,另一位被谢缪莎抓住的高大女兵札达则是用阿拉伯语怒斥出声。
而听到了她的怒斥,女孩则是抬起了头,看向了她。
梅尔已经高潮得脸淫叫的声音都说不出来了,她脸被女孩踩得埋在了充满着自己尿液与淫液的淤泥之中,只能呼哧呼哧地穿着粗气,像极了母猪。
但即便是在这样的情况下,她却依然止不住地高潮,身体依然还在颤抖着。
明明身下已经没法喷出水了,但她那高潮的症状却依然在身体之上持续着。
而在将目光转移到札达身上的女孩却也是面无表情地收回了踩在梅尔脸上的脚。
“你见过天堂吗?上帝的子民?”
她如此反问着,随后握紧了拳头。
看到她这幅模样,札达也是注意到了梅尔的状态,她看着女孩举起的拳头,似乎明白了什么。
“不!别过来!不要啊呕齁噢噢噢噢噢噢噢噢噢噢噢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噢噢噢噢噢噢噢噢噢噢噢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
还未等她话音落下,女孩的拳头便是落在了她的肚子上。
伴随着“碰~”的一声突然炸响,高大的以色列女兵开始哀嚎了起来,然而那哀嚎在下一瞬间便是转化为了干呕,还未等口腔之中反馈出来的肠胃腔液被完全吐出口,那干呕的呻吟便是转化为了淫乱的嚎叫。
倘若刚才通过将梅尔踩在脚下所发泄的情绪是女孩曾经被犹太人视为卑贱之人的自卑情绪,那么此时,女孩在札达身上所发泄的便是家园被夺走、亲人被伤害、自己被逼迫对世界绝望写下遗书的愤怒。
“说啊!!!你见过天堂吗!!!”
被大雨淋得湿漉漉的头发耷拉在被灰尘弄得脏兮兮的脸上,女孩的眼中含着怒火,眼角却滑落了泪水。
是泪水?还是雨水?不知道,但那确实是女孩怒火的映照。
拳头一次又一次地落在了被谢缪莎抓住手臂从而无法躲闪的犹太人女兵的肚子上,那有着明显腹肌线条的浅褐色皮肤之上已经出现了明显的淤青。
“咳咳~呕~齁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噢噢噢噢噢噢噢噢噢噢噢噢噢噢哦哦哦哦♡~”
札达很显然已经说不出来话了,她像是母猪一样翻着白眼,疼痛和快感纠缠在一起,已经完全混淆了她的感官。
肠胃之中反刍出来的肠胃粘液已经顺着嘴角流淌而下了,下体的淫液和尿液不断地流淌而下,将裤子打湿。
最终,女孩奋力一拳打在了札达的肚子上,在橙柳的潜意识催眠所激发了身体潜能的情况下,她这一拳直接让在身后抓着札达的谢缪莎都摇晃了一下。
“齁噢噢噢噢噢噢噢噢噢噢噢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噢噢噢噢噢噢噢噢噢噢噢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呕呕呕呕呕呕♡~!”
在最终高潮的同时,札达也是吐出了大量的从肠胃之中反刍出来的粘液,随后便是吐出了一些血沫。
很显然,女孩的拳击伤害了她的内脏。
不过女孩却并不在乎,看着札达那已经被打出多出淤青与凹陷的腹肌,她喘着粗气,心中的怒火仿佛已经被发泄了出来。
当然,这只不过是表面而已——只要巴勒斯坦人还在遭受犹太人的迫害,那她的怒火就永远不会熄灭。
见女孩已经对札达失去了兴趣,谢缪莎也是松开手,任由她跌倒在泥浆之中;女孩则是一脚将仰面躺在地上的以色列女兵踹得正面朝上,避免她被泥浆呛死,随后无视了像是虾米一样蜷缩着身子的札达,将目光投放在了被谢缪莎抓在手中的最后一位以色列女兵。
有着一副娃娃脸,看起来甜美多过英气的得瑞瓦并没有像是梅尔或者札达这样硬气,在注意到女孩那深邃的眼光看向自己的时候,她顿时恐慌了。
“不要……不要这样折磨我……求你……”
生疏地用阿拉伯语诉说着,有着娃娃脸的女兵惊恐地挣扎着,但是在谢缪莎的手中,她的任何挣扎都宛如泥牛入海,毫无作用。
而女孩则是已经来到了她的面前,看着她那张甜美的娃娃脸,她的嘴角也是勾勒出了一丝讽刺的笑容。
原来……这些宛如魔鬼一样杀戮她的同胞、夺走她的国家的以色列人也会害怕啊?
哦不——她们自称神之子民,在她们的眼中,巴勒斯坦人才是魔鬼;但直到现在,她才多少有了一点人看见魔鬼之后的反应。
“跪下!”
女孩的声音映入得瑞瓦的耳中,而谢缪莎此时已经松开了手。
她的心中涌现出了一股想要挟持女孩以此逃跑的计划。
她是一名经受过训练的女兵,而女孩只是一个普通的吃不饱饭的加沙女孩,两名同伴的遭遇在她看来只是被谢缪莎钳子住无法还手的原因。
只要现在冲上前去抓住小女孩作为人质,说不定可以……
想到这里,她抬起了头,看向了女孩;却是在那双深邃的眼睛之中看到了一丝戏谑的情绪。
是啊!那个俄罗斯雇佣兵这么强,只用三分钟就全歼了她的队友,将她们三个女兵缴械俘虏;怎么可能会犯这种低级错误,一定是诱饵!
心中那本就不多的勇气被恐惧所填满,以色列女兵下意识地就跪在了这个在平时只能被她虐杀拍视频发在油管上博取关注的加沙女孩的面前。
强者挥刀向更强者,而只会虐杀弱者的存在自己也只不过是没有胆气的弱者而已。
“舔我的脚!”
更加过分的命令涌入了女兵的耳中,她浑身颤抖了一下,看着女孩那被灰尘和泥水污染得脏兮兮的小脚,不由得瑟缩了一下,当她抬起头的瞬间,却是再度看到了女孩那宛如看尸体一般的冷酷眼神。
“是!”
她不再敢反驳或者提出异议,她的所有勇气都在同伴们的遭遇之下化为乌有,她身体前倾,将脑袋埋在了女孩的脚上,随后开始了舔舐。
“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噢噢噢噢噢噢噢噢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噢噢噢噢噢噢噢噢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
在舌头接触到女孩脚面的瞬间,以色列女兵就以一个前身完全匍匐、屁股翘起、像是在朝拜一样的姿态俯跪在了地上,而在她高高翘起的下体之中,大量的淫液和尿液喷涌而出。
毫无疑问,在身体接触的瞬间,以色列女兵就已经完全陷入了高潮。
看着这样的场景,橙柳也是露出了一丝微笑。
在将“欲”字诀刻印在女孩额头上的时候,她便是已经也给女孩施加了暗示——女孩不会因为“欲”字诀赋予的力量而得意忘形,她会依靠欲望和高潮彻底驯服三名女兵,让三名女兵带着她回到以色列本土,宣称是这位加沙女孩拯救了她们三个被俘女兵,借此机会去接触一些打算利用她作秀的女性富商政要、将她们以及她们的女儿全都变成自己的母畜。
从内部瓦解一个发动战争的国家,或许比直接击溃它更容易一些。
而橙柳自己则是将手中的布娃娃抱在了怀里,没有嫌弃其上的灰尘。
“总有一天,世界将不再有战争;孩子们可以开心长大,不用担心流弹与火药的冲刷;土地不会破碎,罪人会得到应有的惩罚……”
她轻轻地诉说着,不知何时,谢缪莎已经来到了她的身旁,替她打着伞。
雨又开始下了,但这一次,乌云却是变得淡薄了起来,太阳从天空之中露出了一角,随后彩虹便是架在了天空之上。
雨废墟格格不入的少女抱着脏兮兮的布娃娃,向着废墟之外走去。
“主人,不回去看看那孩子吗?”
“不用,她有她的战场,我也有我的战场!”
如此说着,少女抬起头,她的目光穿过了重重废墟,倒影在了翱翔于那北美洲天空之上的白头鹰的身上。
“催眠无法制止一场战争,但是却能够操纵发起战争的人——当然,也可以操纵那些制止别人去阻止战争的人。”
“倘若当美国的犹太人财团彻底倒台,那么……想必没有了最大靠山的以色列,也不过只是一个挑衅过联合国五常的跳梁小丑罢了——上一个胆敢这么挑衅五常的人是谁呢?”
“显而易见,卡扎菲……”
“那么他的结局是什么呢?”
说到这里,橙柳的嘴角勾勒出了一丝癫狂的笑容。
“加沙不止一个在十二岁的年纪写下遗书的孩子,而我可以保证!他们的灵柩,将是所有以色列种族主义者的尸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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