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否定……咕……你才不是……妈妈!”绚烂的金黄色双眸死死盯着捂嘴轻笑的妇人,即使她穿着、习惯、语气都和自己记忆中的母亲完全相同,还拥有着在龙族以内的上位者权限,但……怎么可能?
骄傲的龙族怎么会如此……如此堕落?
“让妈妈猜猜流樱酱在想什么?嗯……妈妈怎么变成了这个样子?会自愿称呼一群亚人为主人,还希望着流樱酱也和妈妈一样成为性奴隶♥什么的?”晗墨俯下身子,双唇与自己的女儿缓缓贴合,“这个问题,流樱酱很快就会知道了~♥♥”
无数的画面在眼前闪回,外貌别无二致的母女两人同样灿金色的瞳孔相对,流樱惊恐地瞪大了瞳孔。
是记忆。
龙母用接吻这种诠释爱最原始也最密切的方式,把曾经的记忆赠予自己的女儿那些痛苦的、悲伤的、充满……欢愉和淫乐的记忆……
(此处想写的太多了以后有时间再写笑)
“呜……”妙龄少女的薄唇都被母亲吸得通红肿胀,而流樱心中却被那来自于母亲的记忆惊骇地动弹不得,更不慌说从晗墨的温暖怀抱之中逃脱。
最终,这场欢淫的母女相吻以不知火晗墨主动松开自己的爱女而告终。
“这就是我和‘主人’的过去啊,流樱酱。”龙妃将流樱的螓首放在自己肩上,凑近少女的耳朵:“懂了么?逃不走的,这便是龙的未来……成为主人们的肉奴隶,永远地沉沦于主人的肉棒和精液当中……”
面对着自己的女儿,作为母亲的不知火晗墨第一次露出轻笑和痴媚以外的笑容,流樱从未见过的笑容,像是雨后的雏菊一般凄美而端庄。
可从那对红唇中吐出的话语,却是比任何街边的妓女都更为淫乱而放荡之语:“来吧,女儿,只要从此心中只有主人的鸡巴,成为身心都只为了泄欲而存在的肉便器,我们便能找到幸福……”
“………不……呜啊!?”
还未等流樱吐出半个字眼,来自身后的早已腻烦了奴隶之间的私语的熊地精就已经迫不及待地将眼前这个还未变成奴隶的龙女扑倒在地,在满脑子只有宣泄欲望的熊地精看来,没有什么比让雌性受孕更加容易让这些发情的雌性臣服的了就连另一边这个最好的奴隶,也是在它把肚子肏成孕肚之后才彻底对着自己俯首称臣的……既然如此,只要熊地精大人把精液射到这个未来的奴隶子宫里,迟早有一天她也会变成最好的奴隶的样子!
“哼哧……女人!怀孕!”
吐着不成字段的话语,绿皮的大手在因动情而染上艳丽绯红的玉肤之上游走。
熊地精虽然蠢笨,却也本能明白女人身上哪处最为敏感,亢奋的躯体给予了流樱平日三倍乃至五倍的敏感度,只是从那柔媚蛇腰之上轻轻滑过便带起一阵情不自禁的呻吟。
狰狞的黑绿肉棒毫无保留地贯穿红肿水腻的两片蝶翼,熊地精的抽插可从未有过半点温和的可能性,熊地精痴肥的体态却带着这般身体不应该有的强悍腰力, 黝黑大屌毫不留情地在女奴的身体中驰骋往复,直达这水蜜润穴最深处,肏得流樱发不出一句完整的话语,口中吐出的只留下柔腻的春吟!
“嗯呜……主人……不要………呜噫……插进来……要、要化掉了……只是……只是龟头……好热……”只是下意识的呻吟,少女自己也并未意识到,即使来自于母亲的催眠已经被解除,自己依旧下意识地对正在自己身上扭动腰杆的熊地精使用着禁忌的称呼……
“啪啪啪”的肉体厮磨声不绝于耳,无论抗拒如何,那些抵抗在这黑绿的巨根面前都如同白纸一般无力龙姬绝美的娇靥被阳根插入带来的快感所扭曲变形,常日面无表情的雪白娇颜染上情欲的粉红,两条纤长莲腿不知觉间已然锁上了熊地精粗肥的腰身,伴随着身上主宰者的前后抽插而颤抖,下沉的子宫更是昭显着肉体已经被面前的雄性所打上的主导权,只渴求更多的耕耘和灌溉……
“啊……嗯呃啊啊啊……不要……不要插进最里面……好热……脑袋、脑袋又要坏掉了……”
“为什么要拒绝呢?可爱的女儿啊。”身后两只柔荑轻轻攀上流樱的身体,为早已飘摇不堪的少女添上更多的刺激,指尖轻轻插入还并未被人造访的雏嫩菊轮,另一只手顺着腰身而上挑逗着白皙腻滑的腋肉,粉嫩舌尖探入耳侧,一时间,流樱的耳边尽是母亲舔舐自己耳朵的淫靡口水声。
“好女儿,这就是高潮的快感啊~什么都不需要想,秩序、天性,那些东西都可以抛在脑后,只需要抛弃思考地接受自己被肏干的快感~”身后早已臣服于肉欲的美母一声声呻吟都好似打在流樱精神壁垒的重锤,缓慢却时刻不停地摧残着少女摇摇欲坠的心灵。
“呜呜♥♥,啊呜♥♥――!这种……嗯啊啊啊♥……不想要……不想要这样的……”
否、否决……这样、不对的……摆脱秩序的本能的方式,不应该是……龙姬绝望地回忆起来曾经在自己身边的那个人。
和他在一起的时候,他对着自己的每一次微笑,偶尔两个人独处不知道该说什么却分外美好的沉默时刻。
那些时间,那些地方,那些时候,才是冷漠的“不知火流樱”的冰冷心房被撬开的时候……
而不该是……不该是……
流樱的思绪只是想到一半便被突入子宫的肉棒强横地打断。
娇嫩的宫口就这样被肮脏下流的熊地精阴茎占据,酥软媚肉像是挤压又像是吮吸着这突入的雄壮阳物,最终却被熊地精的肉棒无情地撑开,拓宽龙姬稚嫩的膣腔,一次次冲击敏感纤薄的宫壁……
“流樱,何必再逼迫自己忍受呢……如果我们龙女不是生来就为了被肏干的繁殖机器,那那个闻到精液的味道就忍不住发情的骚货,是谁呢?”
骗人的、我怎么可能……火热的肉棒抽插令流樱的思绪都仿佛随着身上熊地精的肏干而飘逸不定,龙姬忽地想起之前等待的无意识中,手指上粘稠的透明冰凉体液……流樱本能地恐惧着这个事实清冷高贵的龙姬不知火流樱,居然在闻到了熊地精们精液的味道之后,在黑暗中下意识地舔着精液自慰了!
“不……主人……唔呜……唔呜呜呜♥♥………嗯啊啊啊啊♥♥!!!!!!”
回忆中的格瑞恩与那被回想起的自渎快感,和此刻被高大的熊地精强奸的快感夹在一起,流樱再一次在悲鸣中达到了高潮!
可少女身上扭动着腰杆抽插的熊地精可不会在意自己的肉奴隶心中如何悲伤,熊地精的深绿色精囊猛地缩紧,一股股浓稠的肮脏精浆在高贵的龙女子宫之中中出,将神圣伟大的生命孕育之地化为承载欲望的淫壶!
淫悦的交欢告一段落,射出全部子孙储量的熊地精向后躺在地上,挠了挠肚皮懒得动弹,只留下被这毫不留情的子宫中出肏的失神的流樱。
龙姬的眼神失去焦距地望着地牢的棚顶,而一旁的晗墨身为母亲的龙妃慈爱地将女儿在奸淫中弄得凌乱的发丝抚平。
母亲轻柔的鼻息打在脸上,流樱却久久没有一点反应。直至那温柔细腻的声音响起,少女才勉强转过一点头,无神地看着自己的母亲。
“流樱酱~现在还不懂吗?所谓龙啊,永远都逃不出曾经的影子的……”慈爱的奴隶美母声线依旧轻柔,可那些话语却如同钉子般刻在心底:“主人们的契约,将随着血脉流传下去,没有龙能幸免所谓高傲而强大的龙,说到底,永远都不过是主人们肉棒下的奴隶罢了……”
“现在……不知火流樱,向着主人们宣誓吧,越早地回到主人的身边,献上自己的肉体,我们离开主人,让主人的欲望积攒如此之久的罪孽,便得以偿还……”
“………”
相信她吧……心底有个声音在低语。
相信她。心底有个声音在轻言。
难道你的尊严不曾在主人们的肉棒鞭笞下分崩离析吗?
难道你在被那雄性之物贯穿子宫时,口中吐出的不是呻吟吗?
难道你的一切……并未在这淫荡天性的指引下被熊地精夺走吗?
想想吧,那些时候,在熊地精身下承欢的时候,没有对失去感情的未来的恐惧,没有对自己异于常人的悲伤,连与生而来的秩序都被忘记,在那里的,只有被一头雄性压在身下予夺欲求,全身心沉浸在交媾中的雌兽罢了……
“主……”艰难无比地吐出那个字眼,欣喜吗?
满足吗?
确实如此……继续吧……忘记一切,回到自己应该在的位置,别忘记了龙女们,本就是亚人种族的淫荡性奴……
“r……”
最后的音节卡壳了。自己有些东西不能忘记。
“我叫格瑞恩,”初次见面的勇者拘谨地挠了挠头,随即被身后一脸复杂的银发血族少女敲了敲脑袋,“总之……听说你是龙对吧!很厉害啊!以后我们就是伙伴了!多多关照!”
“不会很好地表达感情啊。我不太懂这些,但……你说你没有朋友这点我可以解决!”青年认真地对着少女伸出手,“我来当你的朋友就好了,朋友的意思啊……就是无论如何都要一起走下去的人。你和我,还有古蕾菲亚她们,我们要一起走下去,无论谁都不允许倒下。”
“其实我有时候也很害怕未来这东西啊。”勇者出神地看着璀璨的耀眼星空,而少女看着还并未发出光彩的他,“毕竟勇者虽然能打败魔王,但怎么实现可不一定……别等到时候我只能以尸骨甚至武器之类的形式配你们打败魔王了。”
和“那个人”的初次相遇,和“那个人”的初次交谈,和“那个人”一起在山林中的夜谈……不能忘记……绝对不能忘记!
生涩的魔力在身体中涌动,身为魔法天才的流樱头一次如此粗暴地运用自己的魔力,鄙陋的熊地精自然未曾见过如此的魔法灵光,骇的大跳。
闪烁之间,少女赤裸的身影便消失在地牢之中。
“哼?!哼哧!奴隶!逃跑了!”慌乱的熊地精在阴暗的地牢之中四处奔跑想要找到失踪的奴隶,可传送法术在魔力充足的情况下足以传送出几千里远,又怎么可能是一只熊地精找得到的?
熊地精简单的大脑中被怒火和尚未完全发泄的施虐欲填满,它也不过是地精们的首领之一罢了,放跑了一个如此重要的奴隶,恐怕……整整月亮从圆盘变成月牙这一段时间都没法享受那些奴隶了!
“主人……不要着急……奴隶的契约已经达成,她会回来的,现在的错误,迟早有一天会被纠正……”
不倒不如说,那个孩子也许才是正确的吧,要摆脱那份诅咒,唯有纯粹的爱才能做到……但是啊……
黑发熟妇收起了背后协助释放传送法术的手势,俏丽的脸上露出一抹美艳的苦笑。
然而,展露这份苦笑的红艳双唇在熊地精竖立起的肉棒前,再度化作了任由抽插的口穴。
“呜……主人的……大鸡巴……吸溜……♥♥……奴隶的大脑里……已经没有精液以外的东西了……请主人……用精液灌满奴隶的子宫,生下更多的熊地精主人吧……♥♥”
无论如何,如今的龙母,不知火晗墨,都早已臣服在亚人们的肉棒之下,成为了离不开性爱和奸淫的性奴……
几十公里之外,山林之中的某处泉水。
平日中这出冷冽的泉水都是林间野兽们聚集之地,可此刻却鸦雀无声,唯有风声路过的呼啸声,像是什么恐怖的巨兽于此定居,恐惧的气息让凶猛的野兽们退避三舍乃至瑟瑟发抖。
一丝不挂的少女将冰凉的泉水浇在头上,试图让发热的头脑变得清醒。
冰冷的月光打在少女雪白的肌肤上,映出空灵的象牙白,丝毫看不出眼前的美人就在十分钟之前还在地精的胯下婉转酥吟。
然而,再冰冷的水也无法冷却火热的身躯。
少女腴润紧软的纤腰不自然地弯下,踩在泉底的冰莲玉足更是反复重复着蜷曲到伸展的动作,而为何如此,只需要看看此刻流樱的神色便知。
“呜……嗯……”
潮红的娇靥上满是春情,娇软挺翘的香臀上,漆黑的龙尾不安地来回拍打水面溅起阵阵火花,而少女的手更是宛如完全不知廉耻一般探入两腿之间。
只是轻轻按压上湿润吐露的软嫩花珠,少女便在一阵酥软呻吟之中喷出点点春潮,为这秀美的山林浴图添上淫靡的一笔。
或许真如晗墨所言,如今龙族的血脉本就是魔族为了让亚人种族主宰这些高傲生命所做的改造,作为曾经魔族的奴隶墨奴的直系后代的流樱更是完美地继承了这一点即使将身体沉入冰冷的泉水之中,小腹中子宫的滚烫感依旧丝毫不减,恰恰相反,这份犹如剧毒的快感正在席卷全身,被那无比雄伟的阳具冲入子宫,将龙姬稚嫩的孕床以地精的肮脏精子占据的快感消之不去,更是让身体越发敏感,只是溅起的水花泼到大腿上,给予的刺激便不下于为地精奉上的口舌侍奉,更别提亲手抚上两片白嫩的蚌肉,自渎纯洁的剧烈冲击了……
“想要……”十倍以上的敏感度已经让流樱的意识模糊,口干舌燥中,连子宫中地精精液的充盈感都转化为了快感的一部分,“肉棒……主人的……肉棒……”
不行……我是为了格瑞恩逃出来的……格瑞恩……格瑞恩……
“流樱?!”惊喜的男声响在背后,错愕的龙姬连这瞬间的快感都忘记,惊讶地回头,勇者的身影从树林间出现。
“啊。”
“………”
“呃,抱歉,我不应该直接过来的……”看到了少女酮体的格瑞恩识趣地转头,“你没事吧?”
“………否定。”沉默许久之后,清冷的声音才隐隐约约传来,是错觉吧,总觉得流樱的声音有些……绵软?
“不知火流樱是龙族当代的最强,除了魔王以外,没有任何生物能让流樱出现异常。”
魔法丝线穿插的声音从身后传来,年轻的勇者直到这声音停止才转过身来果不其然,又是熟悉的端丽和服。
“格瑞恩。”无感情的少女歪了歪头,这是表达疑惑的行为,“是怎么找到这里的?”
“我、这、急……”格瑞恩整理了半天思路才努力理好自己想说的话,“古蕾菲亚怎么都没法用魔法侦测到流樱的位置,我还是放心不下你,就自己出来找,这附近的几十片座伤,我都打算翻个遍直到找到你为止,结果……”
“………”该说错误吗?
这个男人居然真的想要靠自己在八十七座山中找一个人,不管能否找到,最后花费的时间和精力难以估算,并且自己还是龙族当代的最强……
“啊总之我就是婆妈啦!”格瑞恩有些自暴自弃地喊道,“我就是放心不下你!说好了我们可是朋友,朋友就是无论如何都不许抛弃对方的!让我就这么坐在旅馆里等着你回来我可做不到!”
没有回应。
“否定。”
“?”惊讶的勇者看向流樱。
“思考过后,得到结论。格瑞恩不是朋友。”少女一板一眼地说着,不知为何,即使淫乱的快感依旧灼烧着大脑,流樱却感到了一丝异样的、从未感受过的感觉,“格瑞恩是……”
黄金色的瞳仁在月光之下闪耀出艳丽的色彩:“恋人。”
事后,据因为不放心而在旅馆彻夜守候勇者大人的阿芙罗拉所言,天亮时,被勇者大人搀扶回来的龙姬不知火流樱脸上,是从未有过的、认真的微笑。
而也只有流樱自己知道,在真空的和服之下,只因为这一路上两人之间的身体接触,让少女因地精的精液而敏感无比的身体多少次高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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