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后这就是我们两个的秘密喽?不能外泄……”男孩儿抚摸着女孩儿的头发轻轻说到,看着女孩儿给自己清理完宽好衣,而是迈着自己的小皮鞋又“噔噔噔”的跑到女仆专用的浴室里面和里面的其他女孩儿们打成一团。
男孩儿给自己冲泡了一杯薄荷柠檬茶,看着外面已经升起来月亮的夜,望向那未曾有人想象过的远方。
男孩儿当然已经把女孩儿当成了自己的东西,他们两个一齐上学,一齐去钻研那不被人所知的历史,一齐去尝试在大街上和那些普通人们做交易以此来学习跟商业有关的知识。
他们的想法可能是单纯的一起进步,但是无论如何说的就是每次上学完学后在不经意间对女孩儿屁股的猥亵,亦或者是说在墙根的调情,都让那似乎有些无聊的上学时光变成粉色光景的样子。
穿着精美的制服的公子身边常常跟着一个有些姿色的贫民孩子,这件事情在身边似乎都已经传开了。
这样的时间会飞快地流逝,男孩儿其实在这个阶段好像还不是如何的明显,只是那本来年龄虽然比自己大,但是身材比自己要娇小的多的小女孩儿在短短的三四年的时间里似乎就要长过自己了。
学院里的饭是统一配发的,更何况还有庄园主那样的一个背后的大金主在。
孩子张的都很好,女孩儿的胸脯开始发育,本来是平平的胸膛开始不由自主的往里面填充脂肪,女孩儿的胸脯还是渐渐变的鼓起来,也就是变得更加的圆滑和柔软。
男孩儿当然是爱不释手的,柔软的像是棉花一样,挺立的乳房顶上的那小小的微微勃起的粉嫩的小乳头,又硬硬的,如此形成巨大反差似乎才是男孩儿一直在追求的东西。
揉捏捻搓带去的刺激感又何止是带给男孩儿快乐,伴随着女孩儿的发育,乳房上分布的神经末梢越来越多,因而不断地刺激产生的快感当然也是越来越多。
原来的女孩儿可能只是被刺激下面的花穴,顺带着上面的小小乳房可能会隐隐的有些麻痒,而现在则是只是揉捏乳房的话,自身的快感就会远远不断的从胸前传来,近乎让女孩儿俯下身去的快感不断地刺激这大脑,是敏感到会揉捏着到达一个小高潮的类型。
可能是这样的吧,一切似乎都逃不过命运的掌控。
暂且抛去男人本身,也就是女孩儿安娜的爸爸自己本身的身体状况不谈。
久劳成疾的他似乎好像再也撑不住了,好像似乎再也迈不出那样坚定结实的脚步了。
庄园主的治疗好像只是不断地吊着父亲的命,但是完全没有任何好转的迹象,这件事就算是安娜也是知道的。
正是因为她在庄园主的家里虽然作为一个女仆是很累的,但是无论是比自己年长些许的其他女仆亦或者是庄园主的公子,也就是自己的主人,对自己那样的好,不只是让女仆沉浸在父亲病危的苦痛之中,安慰着她,满足着她,爱着她。
也就是因为有这些充满爱意的温柔,所以只是安娜的独身一人,也能挺直了疲惫不堪的脊背背负着整个家族的希望吧……
“父亲……”女孩儿轻轻的握住父亲的手,感受着眼前的父亲的手的苍凉,想传递一点属于自己的温暖给他。
男人的脸上似乎有着一点点满足的笑容,只是以目前男人的状态来看的话,似乎是有些瘆人了,但他还是轻声的呼唤着自己女儿,自己在这个世界上剩下的唯一一个亲人的名字:“安娜……”。
女孩儿从之前的每天都要抽时间来看一次父亲,到遇到男孩儿之后的两天一次,再到之后父亲病危的消息从年长的女仆们的口中无意得知后的一天一次的探望。
女孩儿紧紧的握住男人的手,似乎是想要从上面感受到任何一点点属于眼前的这个男人的手心应有的温暖。
但是很可惜的就是……这似乎有些太难了。
男人突然精神了些,一只手缓缓的放在安娜的头顶,抚摸着那飘着淡淡幽香的松软的发丝,看着眼前这个浅蓝色的眼眸,他微笑着道:“安娜,你长的真的很像你的母亲,你还记得你的母亲长得是什么样子吗?”女孩儿重重的点了点头,像是想起那早就逝去的母亲,心底又是一阵抽痛,眼周肉眼可见的红肿了起来。
“你要在瑞德家好好的,好好的做自己的本职工作,这个工作挣钱不少,就算是你以后如果想要嫁人了,你就跟瑞德请个假,然后去结婚……”男人重重的咳嗽了一下,瑞德,也就是这座庄园的主人,静静的站在门口,听着里面的对话。
“有什么事,你就去找艾法尔,他懂得多,你直接去问他……”男人的眼皮像是被挂上了千斤的秤砣,就连他自己也是感觉就像是被死神拽着一样的沉重。
男人的眸子是棕色的,是基因变异的结果,男人似乎在微笑,男人又似乎在哭泣,只是微微的表情僵在了那里,把自己的眼睛阖上,手从安娜的手里无力的脱出来垂了下去。
“爸爸!!!!!”女孩儿的嘶吼着叫道,“爸爸你醒醒……爸爸……”豆大的泪水抑制不住的化作一道道小流从安娜的脸上哗哗的往下面掉,鼻子就像是被掐住一样难受,周围的眼眶在一瞬间就变得通红,就连女孩儿的白眼球上好像都扯出来了一根根红色的血丝。
女孩儿静静的跪趴在地上,眼前是已经完全失去了生机的男人的尸体,只是在抽泣,只是任由那晶莹而苦涩的悲痛的泪水疯狂的打湿大理石做的地面,仿佛大理石都要被这千斤重的泪水给击穿一样。
所说“大寒无雪,大悲无泪……”
女孩儿眼神呆滞的看着眼前男人的尸体,身边的闹钟在咯咯哒哒的响着,已经是寒冬腊月,外面的风一吹,琉璃窗的外面飘起了漫天的鹅毛飞雪。
女孩儿轻轻的把脸附上了男人的胸膛,那本来是熟悉的心跳声已经完全的消失了,男人剩余的热量在随着世界的瓜分而逐渐消散,男人的灵魂伴随着刮起来的北风飞翔那无尽的南部的黑暗之渊里去才好。
痛苦,亦或者是无尽的孤独和难以让人感觉到的淡淡的仇怨,但是事实已经是不可避免的发生了。
女孩儿会在男孩儿的怀里尽情的痛苦,豆大的泪水带着淡淡的苦味抒发着女孩儿心中的苦闷,就是那样的泪水,挥洒在男孩儿的衣服上,把那高贵而价值不菲的西装给尽数晕染弄脏。
但是无论是女孩儿是否能注意到这是不符合礼节的,无论男孩儿能否注意到他的衣服是价值不菲的。
但是现在的女孩儿心底想法只是想着能有一个人陪她抒发这样的苦闷,能有一个坚实肩膀让自己依靠。
男孩儿的心中也是如何才能感同身受的知晓女孩儿心中的难受,以便自己能够安慰眼前这个总算是对自己有些好感的女孩儿。
两人好似紧紧的相拥在一起。似乎什么都被两人给停止了,两人相拥的时空似乎都在无尽的感情之间被无尽拉大,自此始终。
时间不可能停止,它只能是朝着一个方向匀速前进。
自然是生活在时间之中的人儿,无论是自己公子亦或者是女仆大人似乎都长大了些许,庄园主脸上的老态也是逐渐加深而渐渐变得明显起来。
但是我们可怜的安娜,也就是这个世界上安娜一家唯一的存活的安娜,却是怎么也高兴不起来。
就像是所有在幼年时期就失去了家人的小孩子们一样,安娜的淡蓝色眼睛随着年龄的增长而加深,但是眼中蒙蒙的那一抹雾霭却是怎样都好像掩饰不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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