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出日落,白烨林下,只剩天鹅在湖中央嬉闹。
路明非穿行于人群,渐渐放慢脚步,不知为何,他忽然觉得很悲伤,他以前一直觉得这是首较为欢快的曲子,在写战争下的美好爱情,旋律简捷,明快,流畅,但……《喀秋莎》的基调,应该还是带着悲伤吧?
他停下脚步,俄语的每个发音都信手拈来:
“她在歌唱心爱的人儿,她还藏着爱人的书信。”
女孩也停在大厅中央,停在那幅雷诺阿的《秋千》下,画中,秋千荡出最高的弧,女士的裙摆飞扬如花。
这次她唱响最高音,盖过游艇内游艇外一切吵闹,所有人都听得到:
“啊这歌声姑娘的歌声,跟着光明的太阳飞去吧,去向远方边疆的战士,把喀秋莎的问候传达。”
世上再没有比她嗓音更悦耳的,路明非与她齐声高唱:
“去向远方边疆的战士,把喀秋莎的问候传达,驻守边疆年轻的战士,心中怀念遥远的姑娘。”
这一刻天鹅起舞,远在边疆的战士收到了书信,喀秋莎背着手,漫步走在萨拉托夫省某条乡间小道上,麦田随风起浪。
电音淡去,交谈淡去,酒声淡去,连带着太平洋的海浪也沉寂,短暂的沉默后,酒德麻衣与上衫真绫率先起身鼓掌,紧接着所有来宾都起身,或鼓掌或举杯,由衷地表达了对这首美妙歌曲,也是对歌者的敬意。
更令路明非难忘的,是晚宴结束后,被舞团领队叩开的门扉。
简单的敲门声,没有交谈。
少年从金发丽人清澈的眸子里看见自己,看见自己的倒影。
旋即,领队压着路明非,将他从门口一路推到里屋,反手将门锁死。
她穿着白色舞裙,下搭连丝裤袜,宴会上利落的马尾披散为波浪状的金发,手提一双红面黑底的芭蕾舞鞋,还踮着脚,挺着胸,胸乳挤出两团浑圆到呼之欲出的肉球。
“唔……”领队一压,几乎要跳出胸罩之外的斯拉夫极品巨峰便结结实实怼到了路明非脸上,混着若有若无的汗香,清淡的香水,与一身葡萄酒的酒气,容不得少年思考。
“唔……”领队再一压,明明是饱满的乳球,却如水般泛着肉浪向两边分开,完美贴合路明非的面部轮廓。
彼时,少年说不清是自己埋进了这团豪放,还是大胸器“吞”掉了自己。
被这么突如其来地一顶,他连话也说不出了,只发出唔呼的呼吸声,毕竟,嘴巴稍微一张就会被柔软的乳球塞满,堵死,又怎能发出多余的声响?
领队身材高挑,出色的身材管理与身体底子,加上常年习舞所养成的涵养,仪态,与柔韧,让比路明非还要高半个头的她看起来就像位公主,一位舞于冰原的天鹅公主,若非酒德麻衣珠玉在前,少年说不好真会为这等身材疯狂。
某种方面,她与零就是两个极端。
路明非怔怔看着,或者说仰视领队女孩,气势自然而然就矮了半截,在接下来那场“悠长热烈的双人舞”中似乎全程要被她所主导支配了。
而在领队看来,大男孩半个脸都埋在自己胸前,只露出两双琥珀般的眼,要多迷人有多迷人,他的呼吸越发急促,就像他那正剧烈跳动的心脏。
说起来,路明非很多次被酒德麻衣玩过这套“御姐欺凌大男孩”的戏码,不至于如此紧张,乃至手足无措。
但这一次不一样,这一次是两个完全陌生的人,唯一的交集是一场芭蕾舞剧,一次擦肩而过,一次和唱。
直到她挤弄胸乳,几乎要让路明非深陷乳沟的宏伟之中,少年这才会心会意,用舌头将乳头拨弄到嘴边,一口含住。
“唔~”
初入口时,乳头是绵软的,软的让人不忍含弄,生怕下一秒就会化开,随着嘴唇的磨蹭,乳头逐渐变硬,像颗逐渐硬化的软糖,而当潮热的口腔完全闭合,舌尖缠上去时,乳头才完全变硬,被少年玩的颠来倒去,似乎随时都会喷出甘甜的乳汁。
可惜领队二十六七,并不在哺乳期,不过,这仍然是一次美妙的享受,光是面前无所不在的,如热奶油淋漓融化般的柔软,就足够少年起生理反应。
“唔啊~”
良久,路明非才“啵”地吐出又于吮吸中重新软下去的乳头,小家伙耷拉着脑袋陷入粉色的乳晕里,乳前好大一片尽是口水,一副被玩坏了的模样。
“唔唔唔……”
性欲是最好的放松剂。
少年意犹未尽,又扑进乳沟亲吻,啃舔了好一阵,直到舌尖满是采摘自芭蕾姑娘深邃乳沟里的香甜汗液,半个乳团留下温热的口液。
就这样品味了也许是察觉不出时钟转动的几分钟,领队勾着笑,低头吻上少年,不,应该叫单方面的侵袭才对——香舌带着香津肆意游离于路明非脸上,舔玩他颤动的睫毛白皙的面庞挺翘的鼻梁,而后封住少年的唇,掠夺他温热的口液,舌尖在少年齿关勾勒出一个又一个圆。
领队的手上动作和嘴上功夫一样快,吻还未进行到一半,便已抽掉路明非的衣带,纤纤玉手贴着肚子伸进去,拽出少年充涨到极限的大家伙,仅仅几个来回的抚弄,就精确找到了他的敏感地。
“唔啊……”
一切如此迅速,领队姑娘将傲人的大长腿搭到路明非肩上,脚踝紧紧贴着他的耳朵,稍微一靠,少年便能枕到白丝的弹柔,她的小腿肌肉线条分明,脚踝纤细,蕴含着舞姬才有的,内敛的力量之美,只有当她起舞时,这力量才会于鼓点般的舞步中爆发。
在领队迟迟不松的吻中,在她轻压的贴合里,以及在她手指带着拨撩的指引下,嚓~啵~猩红的龟首顷刻间撑破丝裤,一点点推开惊人的紧致深入其中,领队再向前一顶,便是将这根黄金尺寸的大玩意彻底吞进体内,龟首与花心完美卡合,尺寸精准到像螺丝与螺母磨合,没有空出半点间隙。
原来凛冬的天鹅,可以是如此热情。
渐渐地,路明非闭上眼,彻底放松下去,任由芭蕾姑娘将自己压在墙上驰骋。
大概是受限于体位,领队坐动的频率并不快,啪,啪,每一次抽插会留出明显的间隔,但她很好地用渐变的力道解决了这个问题,她的小穴滚烫,紧致,肉棒像误入榨汁机的香蕉,为路明非带来螺旋拉升的快意。
“呃唔……”
“啊呼……嗯……呃呃呃啊哈……哈啊啊啊啊……唔嗯呃呃呃呃……咦惹……呀呼……哈啊啊啊………啊啊啊嗯啊啊啊……嗯哼……啊啊啊啊……”
“呼……”
“啊啊啊啊啊啊啊哈啊啊~~~呃嗯啊啊啊啊啊噫呃呃呃~~~唔唔呜嗯呼唔~~~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哦额额额额额~~~”
一时间,偌大的房间里满是舞姬的风吟鸟唱,领队的呻吟并不像寻常的女子叫床般混乱,反而有着某种独到的旋律之美,底色是古典乐曲,路明非总觉得那声音在哼唱。
她似乎在唱……一见钟情。
她……竟然喜欢自己?
路明非不确定,不过他还来不及细想,便被即使高潮两次仍不满足的领队推倒在床。
“呃……”
金发披散,俄国大洋马坐在少年身上开始新一轮压榨,淋漓的汗水在灯光下泛着清亮的光边,全身仅靠结实有力的双臂支撑。
领队每次坐下时,轻盈的体重便全部压向路明非,压向他那沐浴在磅礴爱液中的粗硬之物,带给他即便是长腿妖姬都不曾有的紧俏!
不仅如此,领队的白丝脚丫还一左一右捧上了路明非的脸蛋,足弓完美贴合他的面庞,脚趾带着热气在路明非脸上点来点去,鼻尖是好闻的丝质衣物的味道。
“唔……唔哈……”
不时有趾头伸进路明非耳朵,沿着耳廓勾勾画画,堵住耳道片刻后松开,或是两趾相贴,夹着少年绵软的耳垂,于踩弄中,看鲜明的红色如潮水般从耳朵漫向他的脸。
精神的愉悦,有时可丝毫不比肉体少。
脚跟垫着下巴,肉色透过薄薄的袜底,随女子芳香一同干扰着路鸣泽的心智,令他感到久违的舒麻,整个人的酥掉了。
“嘶啊!……唔……”
绕是久经酒德麻衣调戏榨玩的混血种少年,在这种疯狂的攻势下也有些克制不住,于领队上下吞吐间,不断冒出一股又一股粘稠滚烫的精泉,玷污了领队的白丝裤裆,腿根,乃至泼向她的小腹与胸乳,白浊比白丝的颜色还要深一些,像没有晕开的水彩,使路明非总有股抹匀的莫名冲动。
“啊啊哈啊~~~呼~~~呼哈啊啊~~~呼呃呃呃~~~呼哈~~~呼~~~嗯~~~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嗯啊啊啊啊~~~~~~”
而这,仅仅是开始。
领队一并腿,修长的玉足便向内一转,踩到路明非脸上,脚掌轻柔地抚摸着他的脸蛋,感受少年面部的轮廓。
在路明非看来,是纤纤玉足占据了几乎所有视野,灯光渗透脚趾与脚趾间的丝面,丝面又勾勒出脚趾的清晰轮廓,像汉白玉雕出来一般,艺术品也不过这个程度。
尤物般的女人,生着双上帝天赐的,尤物般的脚,足形修长,足弓高挑,斯拉夫人内敛与豪放并存的矛盾风情与足底因练舞而生的薄薄一层茧,造就了这双酒德麻衣相似,却又截然不同的极品玉足,值得用心品味。
虽有茧,但得益于女孩精心保养,也只比真绫姐的脚跟稍硬一些,外观上更是没有差别。
“唔…啊唔……唔……”
路明非不禁咬住趾尖的袜面,齿舌并用,嗦弄着一寸寸吃进嘴里。
是的,下身欲仙欲死之余,他想用嘴脱掉领队的裤袜,去看看衣物下她的身体她的花园乃至她的脚丫到底是怎样美丽,怎样诱人。
“耶~~~哦耶~~~啊啊啊啊哈啊啊啊~~~耶~~~唔呃呃呃呃嘶啊~~~嘶啊啊啊啊哈啊~~~耶~~~哦哦哦哦哦哦哦啊唔~~~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哈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噗嗤~噗嗤~噗~~~嗤~~~~~~
就这样直到情舞结束,天鹅瘫软,露水喷涌,肉棒于滚烫的花蕾深处肆意喷吐白浊,路明非已是脱掉了半条连丝裤袜,丝袜在他口中卷成云团,另外半条未能脱下的,也已经被扯到领队脚踝,岔开的双腿中,丝面的掩映下,粉色的花蕊若隐若现。
“呼……”
然后路明非用力一扭,丝袜无声扯落。
他咬着袜子,终于看见脚丫的全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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