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的她还不知道骑在自己身上撒欢的李师兄是谁,不知道他的真实身份,自然也就不知道几年后,在巴西的那场行动中,她们会以一种完全颠倒的身份再次相遇。
那时,头顶【学生会主席】光环的少年在圣多明戈旅馆之顶救下了她,身影闪耀得像是太阳从里约热内卢的夜空中烈烈升起,把整个世界都照亮。
而等维多利亚终于恍悟今夜这场旖梦后,她已经和直升机的残骸一起,被昆古尼尔永远埋葬进了最冰冷的海底。
不过,那些都是后话了,久到很久很久以后。
现在,是单纯享乐的时候,什么都不用想,不用考虑,发泄欲望就好。
三条赤裸白皙的身子在临时拼凑的床上滚来滚去,把床单被单卷乱,卷变形,像是三条在菜叶里欢愉的小虫子。
云朵不知什么时候被风吹开了,清冷的月光透过没拉严实的窗帘缝儿洒进来,把满床的白浊、口水和淫液照的闪闪发亮。
事后三人回想今夜,说不准他们到底做了多少种姿势,快感扭曲感官,模糊知觉,似乎什么都试了,一字马、69式、观音坐莲、甚至路明非还有自己对着芬格尔和维多利亚打飞机的奇怪记忆……总之玩到最后,维多利亚子宫和直肠里精液多得装不满,整个人像是在蜂蜜罐子里泡了一天那样黏,黏糊糊的。
女孩全面潮喷,蜜液洗了路明非满脸。
此起彼伏的高亢呻吟中,两男一女缠在一起,沉沉睡去。
三十分钟后,等路明非和芬格尔回过神、腿抖着从床上爬起来时,维多利亚已经走进淋浴间冲洗了。
毛玻璃材质的落地窗后,女子玲珑的身线被暖光灯打出一道曼妙的黑色剪影,升腾的雾气把窗面一点点模糊,很快又被数道歪歪扭扭落下的水珠滑开。
“今晚的消费由路公子买单!”芬格尔抢先一步抓过路明非的学生卡开刷,磁卡就贴在维多利亚的iphone后面,滴答一声,一万美金飞掉。
“啊!我的钱!”路明非抱头哀嚎,裤子都来不及穿就站起来了。
“想啥呢,你这点顶多算小费,你真以为一万美金就能嫖到女伯爵啊?”芬格尔推开路明非,把维多利亚的围巾扔他脸上,“没我你连围巾都闻不到好吧。”
“我草,一炮这么贵?”这下换路明非震惊了,裤子都提不利索,他高中时不止一次听过批价很贵,日渐水涨船高,可一万美金连小费都不够……批价什么时候上天了?
“身份,地位,你有么你?呃,除了S级的头衔,这个按下不表。”芬格尔转着学生卡玩,耐心地给师弟科普,“赌盘是我开的没错,但里面砸进去的上百万英镑赌资可都是维多利亚小姐自己的,我只负责用点作弊手段,懂?”
就是可怜他这个野生操盘手没有本金去赌,只能为富贵小姐们做嫁衣,一时间还真挺怅然。
“嗯。”路明非魂不守舍,一万美金,换算过来是七八万软妹币唉,这么多钱在国内,足够玩到顶级cos的全套服务了。
他试着起身,腿却抖得要命,献祭处男之身的第一夜,维多利亚直接把他榨到了几乎一滴不剩的程度,着实恐怖。
咦,说起全套……
“师兄,话说你介不介意我……”路明非妖娆回头,抓着维多利亚的围巾,目光落在她的黑色长靴上。
“就说你小子恋物吧,变态。”芬格尔软塌塌地躺在床上,扶着腰放空思绪,头也不回,“被发现了别说我知道就行,我缓一会,最近做多了,腰子疼。”
至于身上的各种体液,天亮再洗吧,芬格尔也没余粮了。
“好嘞。”一万美金要花的物有所值,确认维多利亚刚刚进去,还得洗一阵子后,路明非蹑手蹑脚地爬到床边,拿起她的长靴将靴口凑到脸上就是一阵猛吸。
嘶溜~~~
女伯爵散发着轻微汗味的足香与皮革的味道双重交织,共同轰炸着路明非的嗅觉神经,这味道对一个足控来说是如此上头,以至于路明非久久抱着靴子一动也不动,让芬格尔以为他是不是射太累睡着了。
“呼……”
半晌,路明非才长出一气,他伸出舌头,沿着维多利亚的靴子边缘齐齐舔了一转,这样一来,每次维多利亚穿上靴子时,路明非在心理上就被她同步用玉足踩了嘴。
妈的,都操到正主了,怎么心思还是这么龌龊?!
路明非把路明非,你就甘愿做一个品行不端的变态吗?!
路明非一边悲痛欲绝地自我反省自我批评,一边翻过身来把靴子套在老二上来回撸动……以辩证法看待这个矛盾的世界。
至于围巾,既然维多利亚小姐已经慷慨地送给了自己,路明非暂且就不用了。
“啊~~~嘶~~~”
性经验空白,不等于性癖好也空白。
路某人就这样心怀鬼胎,在丽人穿过的鞋子里达到了最后一次绝顶高潮。
这次射出来的量不多,很稀薄,维多利亚应该不会轻易发现。
冲澡很快,不出十分钟,维多利亚就裹着浴巾,惦着脚尖走了出来。
或许是刚被水洗去污秽的缘故,她的身体比之前更白了,白若玉砌,胜似羊脂,带着淡淡的水雾气。
路明非赶忙把鞋子物归原位,躺在床上假装无事发生。
“李学长,你还不错嘛。”维多利亚咬着梳子束发,笑意盈盈地看了路明非一眼,开口就是对他衷心的夸赞,水顺着发梢滴塔塔淌了一路。
这次援交,她很满意。
“啊哈哈……应该的应该的。”路明非春心焕发,心里忽然有些愧疚感,可惜射都射出来了,他也不好意思再说什么,只能以单身狗贫瘠的词库回谢女伯爵的好意。
“还有芬格尔,别忘了解封我的小号。”维多利亚侧过头,把金色长发垂在胸前用心梳理,每一梳子都梳得整整齐齐。
“嗯哼,美丽的女士,举手之劳。”芬格尔躺在床上,惬意地晃着脚趾头,一副已无欲无求的慵懒样,硬是把嘴里叼着的廉价万宝路抽出了顶级哈瓦那雪茄的随性。
咦,这货是什么时候掏出烟的?
好漂亮……路明非又一次看呆了,维多利亚站在落地镜前,一丝不挂,赤身裸体,侧影美如沐水修羽的鹤,双乳在镜像中拼出两团完美的同心圆,小腹之下,金色密林整整齐齐。
梳完头发后,她连阴毛也一并梳了。
百看不腻,百看不厌。
“嗯哼,期待下次。”旋即,维多利亚两三下穿好衣服,挎上包包,厚抹唇彩,又恢复了来时明艳照人的贵族气。
她转身开门,出门前留给二人一个香艳的飞吻,和回味无穷的窈窕背影。
“一定一定!”芬格尔嘿嘿淫笑着挥舞学生卡,直到门哐当合拢。挥霍十万美金的感觉就是舒服。
“师弟,现在会挑了吧?女人就得多插,日着日着自然生情。”芬格尔传授经验之谈,语气感慨。
“嗯。”路明非把女伯爵留下的围巾叠好,放进盒子里,又把盒子放到柜子最顶层,动作还挺庄重。
“不至于吧师弟,就一件衣物而已,你这架势,整得跟清明放骨灰盒似的……”芬格尔发现自己还是不够了解师弟的心理,最起码没有完全了解。
“不是那个。”路明非懒得多解释。他这样做,只是因为这是第一次有女生真心给他送礼物,十八年来第一次,仅此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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