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日收工后,四麻子和胡秃便拿她的卖身钱换两壶酒两个菜,让她跪在面前,一面喝酒吃菜一面欣赏她的玉体,有时也强逼她钻到桌子下面,用嘴巴服侍他们的两根肉棒,最后才肯赏她一点剩菜,将她拴在牛栏里过夜。
她虽已被乡民们轮奸熟透,但这样被绑在闹市供人观赏,却还是头一次,身体才被鞭打几下,就呻吟不断,眼角微微泛红。
镇上极少见到这样上等的货色,很快就有人付了钱,迫不及待地捉住她一对乳球,握在手中揉搓,捻住硬挺的乳头扯动,又有人来到她身后,掏出粗黑肉棒操入她湿润紧致的穴中,粗糙大手抚摸她的屁股,将她肿胀成核的阴蒂夹在指间搓玩。
乡下汉子手上都有一层厚厚的老茧,在敏感处亵玩,更是加倍的快感。
任盈盈被玩得娇喘不断,淫叫一声迭过一声,雪白娇躯在肌肉壮汉的夹击之下不断扭动,胯下吞吐紫黑肉棒,带出淫水和媚肉,肉体碰撞在一起发出“啪!啪!”的响声。
围观众人听得心痒难耐,也纷纷掏钱解裤,围在这位被缚的绝色美人身边,用自己早已勃起的肉棒戳弄她的肌肤,排队等待自己的一份。
在饥渴的人群中间,任盈盈被固定成四肢大张的姿势,毫无反抗之力,双乳被不同的人揉搓,乳头被不同的嘴含住吮吸舔舐,阴蒂被人拉扯出来,供不同人赏玩掐弄,淫穴里不同的肉棒进进出出,甚至连菊穴也不放过,被插入肉棒不停抽插。
人们一批又一批,大肆蹂躏她的肉感娇躯,发泄各自的性欲,也将她的快感推向极致。
一旁四麻子和胡秃也不闲着,拿着铜锣边敲边吆喝:“魔教圣姑卖身赎罪了啊!白菜价白菜价了!十五文就能操到如假包换的魔教圣姑!”
这边人🈷越聚越多,不少人打着呼哨为任盈盈加油,突然一人分开人群,走上前来,四麻子忙上去拦:“先来后到,到后面排队去!”
话音还未落,就被那人轻轻一拂,四麻子只觉一股不可抗力袭来,整个人被向后推开。
接着那人一手拎起一人,将任盈盈身上淫玩享乐的人全提开扔到一旁,连正在任盈盈阴户和菊穴内耸动的也不放过,毫不留情地拔出来丢开,身体分开的一瞬间甚至发出“啵”的一声。
众人正玩地起劲,被强行扔到一旁,自是怒上心头,但见此人彪悍魁梧,目露精光,仅用两根手指便如拎小鸡崽一般将人拎起,便知是练武的高手,只得唯唯诺诺地退到一旁,大气也不敢喘。
任盈盈身上沾满精液,眼神迷离地打量眼前人,她思绪渐收,认出此人正是嵩山派的十三太保之一,托塔手丁勉。
正派江湖上,见过魔教圣姑真面目的人不多,丁勉却是其中之一,那年圣姑任盈盈路过一处镖局,正撞见丁勉打伤镖头,要强占镖头女儿,于是带领众草莽英雄拔刀相助,救下镖头一家,却不想丁勉见了圣姑,竟将那镖头女儿抛之脑后,非要强纳了她不可,跟踪她数月之后,趁着她落单的时候袭击了她,她武功不敌,被丁勉擒住,丁勉对她好一阵轻薄羞辱,正抱入房中欲行不轨,却突然天降数门带毒暗器,当即四肢僵直动弹不得。
原来圣姑早知丁勉跟踪自己,故意布下毒阵,假意被擒,引丁勉触动房内机关。
圣姑命人将丁勉衣服剥光,用铁链捆成跪地姿势,背负荆条,泡入粪桶之中,一路送回嵩山派去,丁勉至今都记得,那女人下命令时,绝美的脸上露出的傲然不可侵犯的神情。
此时此刻,闹市之中,丁勉捏起这个美貌村妓的下巴,仔细端详她的脸。
任盈盈樱唇紧抿,只盼望着不要被他认出来。
丁勉看了她片刻,又托起她的两团乳球,粉嫩的乳头上犹沾着不知哪个男人的浊液,将坠未坠。
丁勉笑出了声。
“你笑什么?”任盈盈冷冷问,她的身体虽久遭凌辱,精神却仍未屈服。
丁勉手指掐住她的乳头,不住地搓捏,任盈盈很快又不受控制地娇声呻吟起来,使得她之前的表现格外可笑。
丁勉答道:“我笑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功夫,我笑远在天边的天山雪莲,也有沦为足下尘泥的一天。”
他凑近任盈盈耳边:“圣姑大人,好久不见,不知你何时竟换了个营生。”
任盈盈羞愤至极,又苦于双乳落在人手中,被丁勉玩得说不出话来。
胡秃点头哈腰上前问道:“这位爷,您还没给钱呢,咱们小本生意……”
丁勉抬手甩给他一锭黄金:“这女人我买了。”
胡秃捧那锭黄金,惊讶得说不出话来。
倒不是胡秃和四麻子有意贱卖折辱任盈盈,只是他们日常就跟铜板打交道,对于铜板以外的钱没有概念,换言之,他们不知道像任盈盈这等品貌的美人,除了每天的酒菜以外还能换到他们几辈子都赚不到的钱。
四麻子手忙脚乱,要来给任盈盈松绑,丁勉却只是几掌击出,掌风到处,捆绑任盈盈的绳子尽数碎为齑粉。
他正要来揽任盈盈的纤腰,任盈盈却出乎意外地先发制人,回身一掌推开丁勉,脚踩木架腾空而起,展开轻功就要逃跑。
谁也没想到,她方才被那么多男人操弄过,操得骨酥体软,此时反应竟这样快,身形竟这样轻巧,动作之大,丝毫不怕被人看到隐私部位。
任盈盈心知落入丁勉手中,免不了又是一番淫辱,于是蓄力一击,飞身就跑,反正在场之人早将她看光光摸光光,也没什么好遮遮掩掩的,还是尽早逃了要紧。
丁勉不慌不忙伸出一手,铁爪般捉住任盈盈纤白脚踝,生生将任盈盈拖下来,任盈盈回旋飞踢,两人就在众目睽睽之下过起招来。
围观众人先是大惊,接着大喜,原来任盈盈浑身赤裸,毫不遮挡,加之招式轻灵飘逸,两个乳球随着动作在身体前面大幅度甩动,每每玉腿飞踢,都是春光乍泄,腿间那个令人陶醉的嫣红小穴看得清清楚楚,穴中甚至还混着残留浊液,随着动作一路洒将出来。
众人开始起哄,打呼哨,淫笑着看热闹。
任盈盈到底被玩弄已久,身子没有恢复,渐觉体力不支,而丁勉却不急于将她擒获,而是掌风阵阵,将她笼罩其中,她左支右绌,无法脱围。
确定任盈盈无法逃跑后,丁勉便开始恶意戏弄。
任盈盈一脚踢过去,丁勉抓住脚踝,故意抬高让所有人看清她的淫穴;
任盈盈击出一掌,丁勉格挡开去,不忘顺手握住她的两个奶子揉一把;
任盈盈飞跃起来,玉腿扫向丁勉的太阳穴,却被丁勉抓住两条大腿,伸出舌头在小穴上舔了一口;
围观人群越来越亢奋,污言秽语不堪入耳,任盈盈被戏弄得浑身发软,再也无力抗拒,战斗节奏全由丁勉掌控。
丁勉存心羞辱,掌力齐发,“啪啪啪啪!”打在任盈盈双乳上,再将任盈盈推得转过身去,又是“啪啪啪啪!”打在屁股上,如是反复,打得任盈盈白嫩肌肤上映出粉红掌印,引得众人纷纷喝彩。
最终丁勉玩够了,擒住任盈盈双腕反剪到背后,斗篷一裹抱上马去,策马扬鞭离开集市。
一路斗篷里上下其手,将任盈盈摸得喘息不止,自是不提。
嵩山之巅,便是五岳剑派之首嵩山派的所在了。
托塔手丁勉办事归来,身后跟着一个美艳动人的俘虏,引得弟子们纷纷驻足欣赏。
任盈盈被蒙着双眼,嘴巴被布条堵着,赤裸着白玉般的身子,披散着如墨秀发,双手被麻绳反绑在身后,绳子从脖子上绕过香肩,在双乳的乳根上缠绕几圈,将本就丰硕的奶子勒捆得更加高耸挺立,阴唇被细木棍撑开,露出红肿的阴蒂,那麻绳磨蹭着阴唇,从股间穿过,绕到身后与捆绑双手的绳子系在一起,每走一步,绳体就在股沟里陷得越深,粗糙绳体不断摩擦阴蒂和小穴,淫水浸透绳体,滴滴答答一路洒落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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