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麻子见状,也从树洞中掏出一根马鞭,朝着任盈盈空荡荡的胸口抽去,任盈盈胸前没了遮挡,两个奶子结结实实挨了几鞭,乳头迅速硬挺。
“啊啊!”任盈盈又去捂胸口,却顾此失彼,屁股又挨了几鞭。
她的媚叫声和慌乱的反应,令胡秃和四麻子愈发起劲,两人淫相毕露,哈哈笑着前后夹击,存心戏弄,一鞭一鞭尽往敏感处抽,她越想反抗,就抽打得越厉害,每多抽一鞭,任盈盈的媚叫声便更软一分。
鞭影交织,任盈盈被抽得浑身酥软,跪倒在地,再无反抗能力,胡秃瞅准时机将她双手捉住,掏出绳子反绑在身后。
“挨打都能发春,这娘们可真骚,跟那面墙上的肥屄一样!”四麻子得意洋洋地走过来,粗糙的黑手摸上任盈盈的雪白奶子,“啧啧,真带劲!”
任盈盈扭动着丰盈的身子,被摸得低声呻吟:“嗯……放开我……”
“刚才不是挺威风的嘛!怎么,被抽爽了?”胡秃伸手在她穴里一摸,“还真流水儿了!”
两人来了兴致,拿绳子在任盈盈双峰上下各缠一道,紧紧捆好,另一头扔上树梢,将任盈盈吊起来,直到她踮着脚尖才能勉强够到地面。
两人各执了马鞭,一前一后站定,开始肆意鞭打任盈盈的玉体,鞭子抽在白皙的肌肤上,留下一道道妩媚红痕,挺翘的屁股被抽得一层一层肉波荡漾,两个奶球被捆得高高挺起,每被抽中一次,就在身前大幅度摇晃,几乎要晃得飞起来。
两人一边抽一边说着下流话:“刚才就觉得你这小娘们不对劲,果真是个骚贱货!看起来一副清纯样子,其实心里想被男人干想死了吧!清高样做给谁看?还不是挺着骚奶子吃打!”
“啊啊呜呜呜……别打了……骚奶子好痛……”任盈盈哭道。
任盈盈被抽得欲仙欲死,不住地扭动被捆绑的身子,樱桃小嘴微张着,嘴角流出一线唾液,两条细长的腿在草地上惦着脚尖,情不自禁地互相摩擦,淫水从腿间留下。
被少林高僧轮奸便罢了,她居然被两个毫无武功的粗野村夫鞭打到高潮了!
树林里回荡着清脆的鞭响,以及少女的媚叫和讨饶。
两人打够了才停下来,四麻子从后面抱住任盈盈,单手架起她一条修长美腿来。
“啊……”任盈盈站立不稳,流水不止的小穴被暴露在空气中。
胡秃笑着将马鞭倒转过来,鞭柄插入任盈盈的小穴之中,就着淫水搅动:“含好了。”
四麻子用手中的马鞭摩擦任盈盈坚硬的乳头,鞭身粗糙的质感让任盈盈爽得头皮发麻,不住地娇喘,淫水顺着穴内插着的马鞭汩汩流出,很快将马鞭浸得湿透。
“真骚啊,我就没见过你这么骚的。”胡秃嘻嘻笑着说。
四麻子道:“咱们发财了,把她拉到山下去卖,兄弟几个能多吃好几顿酒呢!”
两人捉住任盈盈的下巴亲了小嘴,又轮流操了几次小穴,爱不释手地把玩一番奶子,才心满意足,将任盈盈手脚绑在一起,捆了个四马攒蹄,拿扁担一串,像抬母猪一样抬下了山。
天刚麻麻亮,胡秃就起来了。
他抹了把脸,从破了一角的米缸里舀了些粟米,煮了一锅稀粥,自己就着咸菜吃了两大碗,又盛了一碗,端到后院牛栏里。
瘦的皮包骨的老黄牛正悠闲地吃草,它身后牛粪、泥土与稻草堆在一起,角落里拴着个浑身赤裸的少女。
少女靠在栅栏上沉睡,手脚皆被捆绑,脖子上一条铁链将她拴在栅栏上,铁链垂在胸口,被一对丰盈双乳高高顶起,铁锈的暗红与乳头的樱粉形成鲜明的视觉对比。
“醒醒,起来干活了!”胡秃捏了一把她肥硕的奶子,尽管摸过很多回了,这手感还是叫他爱不释手。
“嗯……”任盈盈悠悠醒转,见胡秃的脏手又在把玩她的奶子,顿时一脸厌恶,将脸撇向一旁。
“你这小骚货,昨晚老子操得你哭爹喊娘的时候咋没这么硬气?”胡秃一把捏住她的下巴,将米粥强行灌入她嘴中,“给老子吃干净!今天镇上赶集,老子还指望你赚酒钱呢!”
“唔唔……”任盈盈并不情愿,但还是被强行掰开嘴灌下米粥,粥水从她嘴角溢出,滴落在胸前。
胡秃喂完了粥,将她脖子上的铁链解开,拽着她来到井边,打水给她清洗身体。
“我乃魔教圣姑,我父乃是前魔教教主任我行!”被胡秃揉搓奶子时,任盈盈终于忍不住喊道,“你这样对我,日月神教不会放过你……啊……啊啊……”
胡秃将手指伸入她的小穴中,一边洗一边搅动,任盈盈虽想让自己听起来更威严,身子却经不住这样挑逗,忍不住媚叫起来。
“被操了这么久,肥屄还是这么紧,圣姑有你骚浪吗?”胡秃乐呵呵地称赞道,清洗完后就用绳子将任盈盈四马攒蹄绑起来。
任盈盈绝望道:“你把圣姑在你手上的消息散布出去,自有人来寻我,到那时你也重重有赏……”
“你是圣姑,我还是东方不败呐!”胡秃捏捏她的脸,嬉皮笑脸道。
过了一会,四麻子也来了,两人用扁担挑起任盈盈,一前一后往集市上去。
路上遇到挑菜去卖的同乡,笑着问:“麻哥,秃哥,又赶生意呐?”
四麻子回道:“可不是嘛!这骚货一天不挨操就直叫唤屄痒!”
任盈盈被挑在扁担上,两个奶球随着脚步一晃一晃,同乡忍不住摸了一把:“咱们十里八乡的老爷们都快被你家这骚货给榨干啦!”
胡秃把脸一沉:“摸什么摸?摸也要给钱的!”
集市位于镇子上的一处路口,常年有行脚商人来来往往,集市上不仅卖蔬果牛羊和手工艺品,有时还会卖人,卖儿卖女卖自己,遇上有犯事的,官府一根绳牵来一串,跪在地上任人挑选,让脱衣服就脱衣服,让检查身体就检查身体,仿佛只是几头牲口。
但这些人大多面黄肌瘦,任盈盈丰盈白润的身子一出现,立即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很快她身边就聚满了人。
胡秃与四麻子支起一个简易的木框子,将任盈盈手脚绑在木框的四角上,呈大字形拉开,如此,任盈盈全身上下每一个部位都暴露在众目睽睽之下,贪婪的目光毫无掩饰地在她身子上扫来扫去。
四麻子取出一块木牌立在木框旁,上面是他请村口私塾孔秀才写的定价:亲嘴五文,玩奶八文,鞭打十文,操屄十五文。
胡秃拿了扇铜锣,一边敲一边吆喝:“来一来看一看了啊!魔教圣姑通奸被捉,东方不败一怒之下,罚她贱价卖身,乡亲们来看看啊!亲嘴五文,玩奶八文,鞭打十文,操屄十五文,良心价不打折,走过路过不要错过!”
众人哄笑:“俺们听说魔教的圣姑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尊贵得紧呢!哪有这样贱卖的!”
四麻子笑道:“正所谓薄利多销,圣姑殿下怜惜我等小民没几个大子儿,特特献出她的骚贱屄来温暖咱们呢!”
他手执马鞭,每说一句,便抬手打任盈盈一鞭,看似随意,却每一鞭都打在乳头、阴唇、屁股等敏感处,打得身上白肉乱晃,两个乳球悬在身前来回抖动,任盈盈低低娇吟,乳头和阴蒂却迅速硬了。
自她被这两个莽夫淫掳过来,便被迫成了附近几个村庄的村妓,每日被绳子捆了,牵牲口一样牵去各村各户,只需几个大子,谁都可以上,便宜得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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