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天,你忙里忙外的也瘦了,眼睛都大了些。”
“当减肥吧,你喜欢吗?”
“胖点好,太瘦容易病的。”
谈着谈着又淡到我儿子,我叫她在我的衣袋里拿出一张儿子的照片。
“胖乎乎的,很可爱。”楚楚说,“我再帮你生个女儿,写一个好字。”
“我现在半条人命,想生都生不了啦。”
“会说笑了,看来你好了不少。”我动情地抱紧了楚楚:“如果没有你,我怕是好不了了。”
“我也很矛盾,我居然希望你永远别好,我就能一直陪着你。”其实我心里也很矛盾。
“健,你爱楚楚吗?”楚楚突然很认真地问我。
“我……”因为太严肃了,气氛一下变坏了。
我就对楚楚说:“以后的事以后再想吧,不过我们可以住多两晚,这别墅上面还有一层都没住过,各房间都住一下再走啊。”
“挺贵的,我听你的吧,我可以打折。”
“干脆住一个星期,折头可以更大些,你下了班进来就行了。”
“不行了,我星期二要出差。”
“去哪?”
“去你的老窝,青岛。”
“那把我带上。”
“不行,我才不想你去呢。我要你在广州等我回来。”
我们在温泉住了三晚,每天都泡温泉,喝炖品,我的状态好了很多,楚楚因为心情好也越发显得漂亮了。
回到家里,妈妈说,青桐打电话来问你怎么样,我告诉她你去了乡下养病了。
我打了电话给青桐,告诉她我已经有了好转,叫她别担心。
又打电话给老总,说起楚楚去青岛的事,老总说已经叫雨飞桂林去了。
星期二,我送了楚楚到机场,临别她只要求我要等她回来,我答应了。
送完她,我开着她的奔驰去了原来的出租屋,钟海刚在外面回来了。
老朋友见面,分外亲切。
我原来的房间现在小红租了,她还在档口。
钟海说,你去青岛的那晚,楚楚来了,看了你的信,什么也没说,把自己关在房间里。
有时候也上来坐坐问问你的情况,我们也告诉她了,她要我们别在你面前提起她。
小红住进来后,基本上也没动里面的摆设。
我真没想到楚楚居然那么的长情。
晚上,湘娟、小红都回来了,看见我好多了,大家都很高兴。
晚上我们在附近的饭店吃了饭,因为我身体的问题,大家没有喝酒。
我想在岳母那档口的旁边再开间网吧,大家也觉得有得搞,还商量了一下怎么搞法。
接下来几天,我每天早起跑步,晚上用热水泡脚,加上妈妈做些好东西给我吃,酒我再也没喝了,网也没上,我的身体基本上恢复得差不多了。
过了个把星期,楚楚说明天回来。
第二天,我就开车去接她。
很快就见楚楚出来了,我过去帮她提东西,楚楚很开心。
当我再抬起头来,看见到达厅里面的远处一个高大的女人抱着个孩子在等行李,是青桐,我吓出一身冷汗,拉楚楚赶快走了出来。
上了车,楚楚坐在司机位上,我马上拨通了青桐的手机,青桐说刚到了广州,我望了一下楚楚,看见她很生气,用手指着外面,意思是叫我下车,我下了车,楚楚呜一下就开走了。
我叫青桐等一下,我就在机场附近,叫她等一下。
我大约等了10分钟就走过去接了青桐。
我们打了的士回到家里,妈妈看接回来的是青桐,很惊讶。
不过看见孙子很高兴,抱着不放,这时宝宝睡着。
我和青桐进了房间,我问:“桐子,你看着宝宝就别来了。”
“我老放心不下,过来看看你啊。看你好多了嘛。”
“你来也不先说一声,我也好去接你啊。”
“我就来看看你有没有做对不起我的事。”原来搞突然袭击。
“没有,没有,我都病的那样,还想那些。”我赶忙说。“谁知道啊,广州那么多狐狸。”
“哎,你又来了。”原来我以为自己光对客户可以不露声色,没想到骗老婆也行,我觉得自己太坏了。
突然,宝宝哭了,青桐赶快出去,接了过来给孩子喂奶。
可能是孩子认生,只要醒的时候看见不是青桐,就哭。
这小家伙很能吃,我抱他都挺费劲的。
晚上睡觉,我的床本来就是张大一点的单人床,青桐睡了上去挤了大半张,我再睡上去连转身的地方都没有。
买了张小床给宝宝,就在我们床边上,我有时伸手给他摇摇。
青桐说:“你再不管宝宝,他都不要你了。”说完头就枕到我的肩上,那吨位我刚病好哪吃的消啊,床也很吃紧。
“亲亲你老婆吧,你都好久没理我了。”青桐撅着嘴巴说,我就吻了她一下,她把我转到她上面,只听得床在吱吱作响。“你好象没有以前那么爱桐子了。”青桐说。“没有的事,我身体刚好,肯定不如以前的了。”我回答。青桐和孩子在广州住了几天,我实在太难受了,睡不好,又要看孩子,我决定还是回青岛吧,反正我都好的差不多了。我趁上街买报纸的时间,把回青岛的事告诉了楚楚,楚楚没有出声,我觉得又辜负了她,仰天长叹。我带妻儿回了青岛。安顿下来后,我又又重操旧业,把海啸的股价推到了历史的新高,我和七哥的先一拍离了场,过了两天,股价就凶狠地跳水。岳母和大秦都听了我的意见大挣了一把,我没告诉芊芊,她问青桐,青桐不知道,她也没好意思问我,只好问了青桐的爸爸,岳父大人用他的软件分析了半天,结论是还有得升。结果亏得芊芊把老本都赔了。芊芊到我们家找了青桐猛哭,青桐把房门关上,免得她吵了孩子。青桐猛在安慰她。看我准备出去,芊芊就对青桐说:“你们家小邹也不提个信。”我知道她是说给我听的,我就说:“我就是不贪心才跑得快,再说你也没问我啊。”
“你邹总我哪敢问啊,青桐也不说。”
“老公怎么炒法从来不告诉我的。”
“芊芊,套住不要紧,还可以解套的嘛,耐心等一下吧。”我说完就出去了。
七哥摆了十几桌在庆祝。
其他人都在大厅,七哥还有几位老大坐在一个豪华房子里面。
我到了门口,服务员说:“邹总来了,请。”给我开了门。
七哥见了我,“说诸葛,诸葛到,这就是这次行动的诸葛孔明。”然后一一见了各位老大。
我看看他们,有个别样子很凶,大部分都很斯文的,真是人不可貌相。
大家客气了一翻,菜就上来了。
按规矩先喝三杯。
我赶忙说:“小弟前翻喝伤了身子,回广州找了老中医才捡回小命,这事七哥知道,恕小弟只能以茶代酒。”七哥说:“是有这么回事,不过当着各位大哥的面,这三杯兄弟你还是要喝。”这时候一个坐在里面象个教授的人开腔了:“既然身体不好,就别勉强人家,你们这些喝酒的规矩也要改改了。与时俱进嘛。”大家就没再逼我喝了。
我估计这个人可能是大哥。
我虽然没喝酒,但大家很开心。
这次就数我跟七哥赚得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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