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坐在妈妈和王雄不远处,紧紧握着手机,屏幕的光照在我脸上,显得苍白而无力。
当我点开朋友圈,看到那张照片时,整个人像被一桶冰水浇透,手指不由得颤抖起来。
一桌精致的法式大餐,摆盘精美,灯光柔和,然而在桌子对面,却隐隐约约露出了一小块校服的衣摆,皱巴巴的,带着污渍,和整张照片的优雅格调格格不入。
配文简短:“今晚的晚餐很愉快。”
妈妈朋友圈的这条动态,让我感到一阵深深的羞辱与愤怒。
仅仅几秒过后,评论区已经炸开了锅。
“哟,小伟这么懂事,陪夏总吃大餐啊?”
——这是妈妈公司的一个高管,语气里带着调侃。
“果然是有其母必有其子,小伟越来越像你了,夏总。”
——这是一个生意伙伴,平日里对妈妈毕恭毕敬,现在却用一种熟稔的语气评论着,仅凭照片里露出的一点点校服,就自然而然提到了我。
“哈哈,小伟这校服真眼熟,是不是刚放学就去陪妈妈了?”
——这是家里的一个亲戚,语气轻松,甚至带着点玩笑。
每一条评论,都像是一把尖刀扎在我的心上。
他们都以为照片里露出的校服是我穿的,以为我才是那个陪妈妈吃饭的人。
他们看不见真相,看不见照片对面那个真正穿着校服的混混,看不见妈妈在这顿饭局上承受的屈辱和压迫。
他们只看见一个光鲜的表面,误以为这是一次温馨的母子晚餐。
可我知道真相,我知道照片背后发生了什么。
我甚至很清楚妈妈刚才拍照时的心情——她强忍着恶心和屈辱,连反抗的勇气都被压得粉碎。
她发这条朋友圈时,手指一定在颤抖,心里一定充满了绝望。
而我,作为她的儿子,却什么都做不了。
我只能坐在这里,看着手机屏幕发呆,任凭那些评论像刀子一样刺进我的胸口。
我的耻辱感无处遁形。
看完朋友圈后,我一抬头,发现妈妈和王雄已经起身准备离开。
妈妈那件真丝缎面的白色衬衫上,红酒渍已经在衣领处晕染开来,像一朵暗红色的花,刺眼地提醒着刚才发生的一切。
而衬衫袖口上,王雄那双脏手留下的污垢痕迹更是触目惊心,与衬衫优雅的质地形成强烈反差。
妈妈光裸的双腿失去了丝袜的遮掩,在高跟鞋里显得格外脆弱。
每一步,她都像是在走钢丝,既要维持优雅的姿态,又要忍受着赤裸双腿与高跟鞋内里摩擦的不适。
而那刚脱下的凝脂灰丝袜却被王雄随意塞进校服口袋,露出一角在外面,像是在炫耀他的战利品。
两人往餐厅外面走的时候,王雄突然伸手搂住妈妈纤细的腰肢。
他的手掌肆意在妈妈腰间游走,那双布满欲望的眼睛紧盯着妈妈光裸的双腿,舔了舔嘴唇说道:“夏阿姨,今晚真是个美好的开始,下次我们找个更私密的地方……”
妈妈的身子瞬间变得僵硬,母子连心,虽然我看不到正面,却也能清楚感受到妈妈此刻的心情,一定是强忍着恶心和反感。
然而现在的她却不敢有任何反抗,只能任由王雄搂着她的腰,像个失去灵魂的躯体一样被带向餐厅门口。
我不近不远地跟上前去,看着妈妈踩着那双漆皮高跟鞋,光裸的双腿在路灯之下显得格外刺眼。
她每走一步,都像是在忍受着莫大的屈辱。
那个平日里雍容华贵的女总裁,此刻却要被一个跟我年纪一般大的混混搂着腰走出高档餐厅,这画面让我心如刀绞。
终于,在餐厅门口,两人分开了。
走之前,王雄仿佛是故意的,飞快伸手在妈妈那光裸的大腿上摸了一把,然后掏出校服口袋里的灰丝冲妈妈得意地晃了晃,这才心满意足地离开。
妈妈站在原地,直到王雄的身影消失在一辆出租车里,她那紧绷的身子才稍稍放松下来,但心头的屈辱和痛苦,恐怕很久也无法消散了。
……
回到家时,玄关处摆着妈妈的高跟鞋,那双10cm的漆皮细高跟静静地立在地毯上,鞋跟上还沾着些许灰尘,仿佛诉说着它的主人今晚经历的屈辱与疲惫。
我知道妈妈已经到家了,但客厅里空无一人,只有楼上传来微弱的灯光。
我轻轻走上楼梯,脚步放得很轻,生怕打扰到她。
书房的门虚掩着,暖黄的灯光从门缝中透出,妈妈坐在那张豪华的真皮办公椅上,已经换上了一件真丝的居家睡裙,纤细的手指在键盘上快速敲击,仿佛刚才的一切都未曾发生过。
下周末就是妈妈公司的新品丝袜发布会,她恢复了往日雷厉风行的女总裁作风,正在处理着堆积如山的工作。
然而,那双赤裸的美腿却暴露了她内心的不安。
往日里,即便在家,妈妈也总是穿着丝袜,外面搭一条黑色西裤,保持着她一贯的优雅。
可此刻,赤裸的美腿却成了最大的问题,那是今晚在餐厅被王雄羞辱的证据。
我站在门口,犹豫了一下,还是推门走了进去。
“妈妈……”我轻声叫了一句。
她抬起头,脸上已经恢复了平日的冷静与威严,仿佛之前的一切都没有发生过。
她的眼神依旧锐利,声音也带着一贯的凌厉:“怎么了?作业写完了吗?”
我张了张嘴,想问她今晚到底经历了什么,想告诉她我其实都看到了,但最终还是咽下了所有的话,只低声说道:“写……写完了。”
妈妈点了点头,目光又回到了电脑屏幕上,仿佛刚才的对话只是她工作中的一个小插曲。
我转身离开,心里却像压了一块巨石,沉重得让我喘不过气。
……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我洗漱完毕,躺在床上却怎么也睡不着。
脑海里不断浮现出餐厅里的一幕幕:妈妈被王雄几次三番戏弄,让她蹲在地上捡餐叉,又逼迫她拍照发朋友圈,脱下丝袜后光裸的双腿踩着高跟鞋的屈辱模样,还有她那件沾满红酒污渍的真丝衬衫……这些画面像噩梦一样挥之不去。
我忍不住起身,轻轻走到书房门口。
门没有关严,透过门缝,我看到妈妈依旧坐在书桌前,但此刻的她,已经不再是那个雷厉风行的女总裁了。
她的头发有些凌乱,脸上的妆容也已经花了,眼角的泪痕清晰可见。
她的手里拿着一张摆在书桌上的照片,我很清楚,那是爸爸的遗照。
照片里的爸爸穿着西装,笑容温暖,而妈妈却对着照片低声啜泣,肩膀一抽一抽的,像个无助的孩子。
她的目光从照片上移开,低头看着自己的双腿。
那双修长白皙的腿上,隐约还能看到丝袜紧致包裹的痕迹,她的手指无意识地在腿上摩挲着,仿佛想抹去那些屈辱,却又怎么也抹不掉。
她的眼神里满是挣扎与痛苦,泪水一滴滴滑落,砸在她的手背上。
桌上放着一杯红酒,酒液已经见底。妈妈拿起酒杯,仰头喝下最后一口,随后又倒了一杯。
她的手指轻轻摩挲着酒杯的边缘,目光落在桌上散乱的几张老照片上——那些是她和爸爸年轻时的合影。
照片里的他们笑得那么灿烂,背景是当年那个小小的纺织作坊——晨光制衣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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