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那疲弱的勇者还曾尊严坚挺,想必一定会带着不服输而又无能为力的可怜姿态,咬牙切齿继续强撑。
可此刻却是没有动静了……就像个油尽灯枯的老朽木偶般,无论怎样任人摆布都无法发出那种有趣的反应。
尽管他的痛苦于两条雌龙而言无关紧要,但对于肉躯欢愉的体验感觉果然还是要富有活力才好。
比起不会动弹的娃娃与飞机杯,当然是活生生的生命才最有享受和成就感嘛……
不知为何心中莫名出现一种失望的感觉,就像是不愿意这得意玩具坏得如此之早,属于自己的东西不该如此脆弱的感觉。
少年终究是那人类最强之躯——即便是久经翻覆云雨的折磨都仍能坚持,肉体没有在此番沉重打击中晕厥与昏死过去,但或许精神还是多少有些压抑与痛苦。
可既然要选择了自己走出的道路,又何必还要感到后悔?
毫无征兆地感到悲哀与痛苦,到最后也唯有一种恒久的麻木将所有情绪迫退,失败者就该有一个失败者的结局。
勇者什么的……已经无所谓了……
抱着如此消极想法,归根到底也只是认清了现实,但就算渴望如此逃避也依旧离不开她们的玩弄——
还记得第一次看到这闯入孤独世界中的存在时,那冰蓝色的瞳孔中留下了浓墨重彩——尚未知道自己接下来面对的是怎样的地狱,从未遭受挫折的他天真地认为这场悬殊之战只是人生中的一次小挫折,年轻的勇者攀升高峰,那高亮的眸瞳便是满溢志得意满。
齐全装备的战士好似一个懵懂的单纯少年,那该是多么美丽的一双眼眸,其间满溢炽热的火焰全然是生命的光芒,被风雪打压的微弯睫毛都能让人数得完全,让白龙清楚地感受到那般稚气未褪。
此刻又是怎样的模样?
滴落的涎水、如潮的爱液,沾染上浑身没有一处清白,不复柔顺的墨发被脏污覆盖,疲累到僵硬的嘴唇让面颊扭曲到无法控制表情,半睁不闭的晦暗眼神早已没有了一开始的意气风发。
一边渴求看到他堕落的模样,却又想要看到这所谓人类最强的坚持。正是因为看到那耀眼而天真的生物,这份矛盾才会生于白龙心间。
倘若是平静的看着一只蝼蚁奄奄一息,内心只会毫无波动,可既身为排解孤独的玩物,自然还是会有乐趣可言。
可此刻真正看到那男孩心如死灰的模样,又会觉得倘若就此臣服实在暴殄天物……
“身为人类的勇者大人就要如此轻易屈服在‘敌人’的胯下么?”
制止了还想要提枪上阵“奸尸”的同类,微眯眼眸的白龙却是俯下身去,比划着手势放在了唇瓣,却是在用贴附在耳边的轻咬送去最好的羞辱。
“那你的那位师傅想必一定很糟糕吧。”
几乎就是听到那字眼的瞬间,他的四肢肉眼可见地感到战栗,竖起的眸瞳满溢警觉。
“你怎么会……”
几乎是抽动的震颤堪比医学奇迹,简单的话语却有着一种立竿见影的效果,耳边响起的轻声直让那面红耳赤的少年不敢置信地睁大双眼,满面惊讶已然开始思考眼前恶兽拥有读心能力的可能性。
激起那本不该再出现的心绪,顷刻间足以灌注入活蹦乱跳的活力……那么在无数次梦呓中出现的名字,一定会是这勇者内心深处的最大依赖。
敌人的口中说出了一直支撑住少年的词条,点燃那名为疑惑的火种却没有将其扑灭,反而是让一记由上而下的深吻堵住了此刻还在茫然干张的唇瓣。
看着已经被自己摧残到千疮百孔的嘴唇,或许有名为“怜悯”的感情从她心中生出也说不定。
本该难熬的时间却染上桃红色的黏腻感觉,不费吹灰之力就顶开唇齿的舌尖极尽温柔,捧住那滑出膝枕的面颊缓缓低伏丰腴的雪白,收敛了自己身为人形时的尖锐利齿,修长的粉红嫩肉从她的唇瓣中缓缓伸出。
碾压、挤压、紧裹、抓握……四肢躲不过万难唯有变得疲软。吸吮、啃食、噬咬、吞没……他的面颊被那厚唇细舌强行吸吮着掠夺身心。
收敛呼吸的窒息深吻将舌尖抵住咽喉,猛然收紧的腰肢无意识开始汞动,分明是没有再触碰那余韵未消的裸露巨根,却又开始无意识流着水分泌汁液,一下一下朝上收缩着前挺腰肢。
“这么惊讶干什么,难道我说错了么?”
淫靡的唾液勾勒出唇与唇之间的粘稠银丝,沉浸的深吻终于停止。
“我只是在把你耸动不停的面颊轻吻…再稍微含住耳廓咬了几下而已……就能让勇者先生骚动成这幅模样。”
胯间早已条件反射地竖起淫秽,触碰龟头的指尖不知何时刮蹭下了点点浊黏,宛若制作麦芽糖的艺人在指尖捻动粘稠。
“只会动动嘴皮子的勇者先生,予你谆谆教导之人莫非就是这样淫荡涩情的废物?”
不知是有意为之估计挑拨,还是无心插柳柳成荫造成的效果,落下耳畔的温柔语气足以让受到束缚的男孩浑身一颤。
无论何时,这深蓝宝石般的目光都会刺入心底最脆弱的那些地方。
话语落下的瞬间,似乎感受到自己裸露的肚腹有所触动——撑起身的少年宛若忠犬护主般生出反应,然而无力而软弱的拳头敲打在那裸露的光滑小腹上,最终也只能落得一个滑走的结局。
仿佛是那被踩住尾巴的老虎般喊叫连连,动辄雷霆的勇者忍不住伸出手去。
即便并非字字诛心,也能让那颤抖的身体与心开始变得脆弱,事情已经到了如此地步,她又怎能看不出那个神秘角色在少年心中的分量。
看着那再复迷离的身下勇者,恶趣味的白色龙女微眯起了她的吊眼角。
“既然不愿意屈服,那勇者先生为何主动把腿交缠在她的身上?”
“自己难道不也是将要讨伐的对象……当做性欲与理性的宣泄口吗?”
“表面上的支支吾吾和抗拒也只是在享受暗爽吧……”
“我说的对吧,人类的勇、者、先、生。”
“还是说……除了挺腰浪叫噗噜噗噜泄出汁水以外,一无是处的废物?”
漫长而又苦涩的话语诉说着没法反驳的残酷事实,顽抗到底的愤怒在敌人眼中尤为不堪 ,软糯的拳头砸在肚腹宛若调情,实则这软弱无力的拳头却是手无寸铁少年的满腔愤懑。
不会轻易心死与沮丧,只是身心俱疲在不断叠加而上,以及那掩盖不住的屈辱一直吞噬他的意志。
但少年还是错了……贤者模式为他冷却了情热与大多数难受,让他得以在寂静中重新整理自己的未来,自认为将那份感情“抛弃”与“封冻”,便不会因为这种单方面的暗恋而难受心悸。
然而当那份情感真正被说出口来……被狠狠践踏之时,衰弱的神经终究还是在最后的打击中崩溃。
每一句话都会带去颤抖、抽搐与痉挛,甚至缓有那低声的呜咽与抽泣复上娇吟的势头。
只需要辱骂那个未知的“师傅”,羞辱身为“勇者”的声誉,便能让这少年点燃激情?
如此轻易而有趣的行为有何不可。
越来越硬,更是愈发滚烫,最敬爱的人会成为快感的催化剂,因为这背德而更加兴奋与激动。
纯粹的肉体顶撞是唯有自己那“姐妹”般的同伙心中最爱,无论是言语还是别的选择,对心灵的刺激甚至远比肉体交合带来的愉悦更让她陶醉。
“别浪费口舌了……”
硬朗而健美的雌躯朝前起伏,话语带着滚烫气息吐露到了那空余的另一只耳垂,如驰骋战马一般鞭策身下坐骑,空余的那纤细玉手顺势甩出掌印,不再收敛的力量于少年的大腿间留下一抹鲜艳红痕。
“好了就给我继续。”
等待许久的闹剧截然耗光了黑龙的耐心,肉体还未能爽快彻底,喘息孕育的嘴角忍不住咬牙切齿吐出命令的话语,更是在这话语落下的一刻紧锁吞吐肉棒的上好名器,让那触电般的湿润感强行引动还在疲软的肉体重振旗鼓。
一拥而上的那穴中风景化作红嫩捕食游走,圈齐罪恶与快乐的囚笼直让穴中收紧吸净马眼缝隙,于交合处坐伏于胯间上下跳动,双腿间的强制力道依旧控制住少年肉棒直贯深处,收紧胸腹间马甲线条起起落落震出白汁肆意,抽插顶撞直让那龙女的淫肉连带下腹一同跳动颤抖。
身体感受到的乃是比以往还要更加疯狂的性交,也不知道胸膛的鲜红闪耀过多少次,只知道每一次将欲昏厥的极限都会触动肉体本能。
浮现在皮肉下的鲜红闪动光芒,龙血灌注性欲又将那体力补齐,来不及休憩的肉体突兀重燃,几欲窒息的压榨无休无止,便是在用那实际上的肉体碰撞书写一本《勇者悲鸣纪实》
唇瓣微张的分泌物在嘴边流泻,分开的胯间肉棒疲软到站不起来,全然是一副被玩坏的悲惨模样。
脑中混乱几欲粘稠,眸瞳泛白甚至开始战栗,无意识的生理性泪水化作面颊的两道鲜明痕迹。
宛若吞下强力媚药般目光迷离,不知那双泛白眸瞳还能否将自己印入眼帘,时不时颤抖的身体只能告诉身旁他还留有意识,挂着涕泪交流的面颊嘴角边甚至有止不住的津液流泻。
闪耀着阳光的未来实在是太过耀眼,可一旦染上深不见底的污浊,还能如何去追寻爱与梦想?
仿佛哪些东西在心底逐渐破碎,背身离去的身影愈发变得稀薄,止不住堕入深渊的脚步,被夹在中间宛若三明治的男孩进退两难,仿佛是那摇摇欲坠的风中残烛,何去何从早已不由自己决定……
不是此时还更待何时?
在那恍惚到神志不清的脆弱时刻,给予那第二道紧锁于心的契约已然无需多言——尽管要在那粗鲁同类的承欢中见缝插针实是有些不易,但透过皮肉的指尖还是触及到那深处的心脏,缓缓为勇者染上几分属于她的独特淡蓝。
她用力拥搂着来之不易的宝物,却依旧甘愿在身后承担这场欢淫。
苍白之影就像是在那日夜不停的交媾中彻底满足了肉欲,唯有低声存于少年的温柔萦绕耳畔不休——
“总而言之,感谢她献给我们的好玩具,”
“我们一定会帮‘师傅’教不懂服从的孩子学会快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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