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睡颜安详而甜美,嘴角还带着一丝若有似无的笑意。
在梦中,她或许已经预演了明天的场景:当父亲来找她履行合约时,她将以怎样的心态迎接那个男人的怀抱。
… …
大年初二。
一直到了快要中午,家里的三个人才缓缓起床,早已经过了早餐的时间了,看着快到中午饭点的时间,指挥官直接提议去酒楼吃午饭,镇海完全听从着自己丈夫的安排,仍然穿着昨天的那套打扮,唯一不同的是换了一套新的备用旗袍,而公公也没什么反对,只要有镇海这个性感的儿媳在就足够了。
豪华酒楼的包厢里,指挥官坐在中间,左边是父亲,右边是镇海。
阳光透过雕花玻璃照射进来,让镇海黑色丝质旗袍上的暗纹泛着微光。
她的长发挽成典雅的发髻,黑丝手套恰到好处地衬托出她白皙的手腕。
“我去一下洗手间。”
镇海轻声说道,站起身来。她的旗袍开衩随着步伐微微晃动,若隐若现的开档黑丝在走动间若隐若现,不出所料,父亲也随即起身。
“我也去下洗手间。”
一下子整个餐桌上只剩下指挥官再看着菜单,镇海的步伐看似从容,心里却已经在期待着即将发生的事情。
昨晚丈夫的话还萦绕在耳边,给了她莫大的勇气。
穿过富丽堂皇的走廊,她径直走向卫生间的方向。
刚转过拐角,父亲的手就准确地抓住了她的手腕。
不等她反应,就被拽进了男厕所最里面的隔间。
门咔哒一声锁上的瞬间,镇海的心跳陡然加快。
“骚女儿,想我没?”
父亲迫不及待地把她按在马桶盖上,手指勾住她旗袍的领口。
昂贵的布料发出轻微的摩擦声,领口被扯开,露出里面饱满的乳肉,而镇海感受到自己的手正被公公抓着,被迫解开着公公裤裆的拉链。
“来吧,儿媳,帮我舔,就像昨天爸昨天操完你的时候,用你嘴巴清理的那种舔法。”
父亲命令道,掏出了已经半硬的肉棒。
那根狰狞的阳具散发着浓郁的男性气息,光是嗅到这个味道,镇海就觉得口舌发麻,镇海跪了下来,黑丝手套轻轻抚上父亲的肉棒。
她先是用舌尖轻轻舔了一下马眼,引来父亲一阵满意的轻哼。
接着,她的唇瓣贴上柱身,开始缓慢而细致地服务起来。
啧啧的水声在狭小的空间里格外清晰。
镇海的口腔被父亲的肉棒塞得满满的,她的舌头灵活地缠绕着茎身,时不时照顾到那些突起的血管。
她的黑丝手套握着父亲的囊袋轻轻按摩,带来额外的快感。
“好儿媳,你的口活越来越好了。”
父亲按住她的头,开始小幅抽送。
他的龟头不断顶开她的喉咙,惹得她发出细微的呜咽声。
镇海更加卖力地吞吐着,她的唾液沿着柱身流下,将黑丝手套弄得湿漉漉的。
她能感觉到自己的小穴也在不断收缩,淫水已经打湿了开档丝袜。
父亲突然按住她的头,胯部用力一顶。
龟头顶开了她的喉管,强烈的窒息感反而让她的下体更加湿润。
她努力放松喉咙,接纳着父亲的侵入,眼角泛起生理性的泪水。
咕啾咕啾的声响伴随着父亲的喘息,镇海的下巴已经酸麻,但她依然贪婪地吮吸着这根带给她无数次高潮的肉棒。
她的舌尖不断刺激着父亲的马眼,同时用手套摩挲着他的囊袋。
“骚女儿,今天怎么这么主动?”
父亲突然停下动作,居高临下地看着镇海。
他的肉棒还停留在她口中,马眼不断渗出透明的液体。
他的手指轻轻抬起她的下巴,仔细端详着她染满情欲的脸庞。
“嗯…指挥官好像知道了…”
镇海含着公公的肉棒,含糊不清地说着,她的眼睛向上望着父亲,睫毛上还挂着晶莹的生理性泪水。
黑丝手套依旧轻轻按摩着父亲的囊袋,指尖的动作透露出某种献媚的意味。
“哦?我儿子是怎么说的?”
父亲的声音里带着惊讶,他的手指插入镇海的秀发中,轻轻梳理着那些乌黑的发丝。
镇海吐出父亲的肉棒,用舌头细细舔弄着柱身,又一边说道。
“他说…他说一家人最重要的是互相理解…就算爸对我做什么…他也无所谓…”
“这么说,你是想好好享受爸爸来玩你了?”
父亲的声音变得低沉,龟头在她唇间轻轻研磨,镇海突然怔住了,她发现自己根本无法回答这个问题。
她想要吗?
她是被迫的吗?
还是内心深处其实渴望着这种背德的快感?
她的思绪陷入了混乱,但身体却诚实地对父亲的触碰做出反应。
“我只是…只是想履行完那个合约…这样你就不会再打扰我和指挥官的生活了…”
最终,她选择了最安全的答案,而居高临下的公公,看着含着自己鸡巴的儿媳,嘴角微微一笑,他完全不担心儿媳会离开他,毕竟他可知道自己的儿子可无法满足这种性欲高涨的性感儿媳。
“没问题,这几天就看你有多听话了,现在,给我好好接住!”
话音未落,父亲就开始在镇海口中大力抽送。
他的胯部不断撞击着她的下巴,发出细微的啪啪声。
那根粗长的肉棒每次都顶到她的喉咙深处,迫使她的眼角不断溢出生理性泪水,镇海发出细微的呜咽,但她的黑丝手套却更加卖力地配合着父亲的动作。
她能感觉到父亲的肉棒在她口中不断胀大,那熟悉的感觉告诉她,他快要到了。
父亲的动作越发狂野,他的睾丸不断拍打在镇海的手套上,发出淫靡的声响。
她能感觉到自己的小穴也在不断收缩,大量的淫水正顺着开档黑丝流下。
这种在公共场合偷情的刺激感,让她的身体变得异常敏感。
突然,父亲的抽送速度骤然加快。
他的手指死死扣住镇海的头部,胯部用力向前顶送,一股股浓稠的精液直接射入镇海的喉咙。
她努力吞咽着,但仍有部分白浊从嘴角溢出,顺着她的下巴滴落。
黑丝手套仍然保持着节奏,确保榨取出最后一滴精液。
父亲的肉棒在她口中跳动了几下,终于缓缓软化。
镇海小心翼翼地将其吐出,舌尖不经意地刮过马眼,引来父亲最后的一声轻叹。
她抬头看向父亲,嘴角还挂着些许白浊。
她的目光中既有臣服,又带着一丝倔强。
这个眼神似乎在说:我会履行约定,但仅此而已。
父亲整理好衣物,临走前俯身在她耳边低语。
“记住你的承诺,这几天要好好听话,爸保证不会再碰你的身子了。”
说完,他就开门离开了隔间,镇海瘫坐在马桶上,感受着嘴里残留的腥膻味。
她的黑丝手套还沾满了自己的唾液和父亲的前列腺液,旗袍也被撩得凌乱不堪。
但最让她困扰的是,她竟然在这种情况下发自内心地兴奋了。
当镇海清理完口腔后,她整理好凌乱的旗袍和头发,补了补妆容,确保自己看起来还算体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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