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挥官的声音变得更加急促,他开始加快抽插的速度,每一句话都像一把利刃扎进镇海的心脏。
她能感受到指挥官的肉棒在她体内跳动,但那些跳动比起父亲的凶猛简直不值一提。
她的脑海中不断闪过白天的画面:玄关处的强暴、客厅里的纠缠、浴室中的承欢、床上的纵情…
“你夹得好紧…是不是想象被爸操得很爽?”
镇海咬住嘴唇,不让自己发出声音。
但她的小穴却违背她的意志,不断收缩着,贪婪地吮吸着丈夫的肉棒。
那些残留的精液随着抽插被带出,发出细微的水声。
“就算是被爸上了…我还是最爱你的…”
指挥官的声音里带着某种病态的兴奋,他的动作突然变得狂野起来,镇海的眼泪无声地滑落。
她能感受到丈夫真诚的爱意,但却无法抹去内心深处的愧疚。
那些混杂着父亲精液的淫水正顺着她的大腿流下,而她的身体还在因为丈夫的话而变得更加兴奋。
指挥官的冲刺越来越快,他的手指深深陷入她柔软的乳房。
但无论他如何努力,都无法触及到父亲轻松就能到达的地方。
那些未能得到满足的敏感点,正不断地折磨着镇海的理智。
“我要射了…”
镇海默默承受着丈夫的冲撞,眼泪悄无声息地滑落在枕头上,她知道自己永远无法向指挥官坦白今天的真相,但也正因为如此,这份愧疚感反而让她的身体变得更加敏感,当指挥官终于在她体内释放时,镇海能清楚地感觉到,那些新鲜的精液正在与公公的混合在一起,共同填满她的子宫。
指挥官的精液缓缓从镇海的蜜穴中流出,她能感受到那份温热正一点点离开她的身体。
不同于父亲浓稠有力的发射,丈夫的精液显得温顺而克制。
她静静躺着,等待着指挥官的肉棒自然滑出。
“如果…如果爸真的上了我,你会嫌弃我吗?”
镇海斟酌了很久,还是用半开玩笑的语气说出了这句话。话音刚落,她就感受到了丈夫的身体明显震动了一下。
“怎么会嫌弃呢?再说,爸一个人这么多年了,用这么性感的儿媳发泄发泄也很正常吧?”
指挥官的声音里带着笑意,更多的是射精后的餍足,但这句话像一道闪电劈中了镇海的心脏。
她知道丈夫是在调情,但那些字句却在她耳边不断回响,指挥官的手臂还环绕着她的腰,手掌轻轻摩挲着她的小腹,那里正盛着父子俩的精液。
“你知道吗…一家人最重要的就是互相理解。爸要是真的对你有什么想法,我觉得也不是什么大事。”
镇海的呼吸微微一滞。
丈夫的话语就像是一把金钥匙,正在打开某个她不愿承认却又真实存在的潘多拉魔盒。
她的手指无意识地抓紧了床单,感受着开档丝袜下皮肤的战栗,指挥官的声音变得慵懒而放松,语气中带着宠溺。
他的手指划过镇海的背部,在她的腰窝处轻轻打着圈。
这些话像是一股暖流涌入镇海的心田,却也在她心里激起千层浪。
她想起今天在玄关被父亲按在门上强要的画面,想起客厅里被摆成各种姿势的羞耻,想起浴室里被顶在瓷砖上狠狠贯穿的感觉,更想起床上被翻来覆去蹂躏到失神的瞬间。
而现在,丈夫的话貌似不但不介意这些,反而用言语默许了这一切。
他的手掌还在她的背上流连,那份温柔的爱意却让她更加难以自持,她的小穴不自觉地收缩着,挤压出更多混合的精液。
“我要去洗个澡。”
镇海轻声说着,想要逃离这份过于沉重的温情。她能感觉到指挥官的手指还停留在她的腰间,那份缱绻让她既感动又愧疚。
“去吧,我睡了。”
指挥官的声音已经带上了一丝困意,镇海小心翼翼地起身,每一步都能感觉到精液顺着大腿流下。
她站在浴室门前,望着镜子中的自己。
月光透过百叶窗撒在她身上,在她洁白的肌肤上投下格子状的阴影。
镜中的女人还带着情事的痕迹:脖颈上有零星的红痕,胸前的茱萸依然挺立,小腹上还能看到些许白浊,这些都是父亲和丈夫留下的标记,而现在,丈夫的话反而给了她一个可以堂而皇之履行合约的理由。
她打开淋浴,让温热的水流冲刷着自己的身体。
水珠沿着她的胸部滑落,带走了一些痕迹,却带不走内心的纷乱,她闭上眼睛,感受着水流的温度,却不由得想起白天被父亲抱在怀里贯穿的感觉。
那个男人知道该如何取悦一个女人,他的尺寸、力度、技巧都让她欲罢不能。
而现在,她的丈夫竟然用言语允许了这一切。
这意味着什么?
意味着她可以在未来的日子里,光明正大地享受父亲带给她的快感吗?
镇海的呼吸变得急促,她的手指不自觉地滑向了自己的蜜穴。
那里还残留着被过度使用的酸胀感,但仅仅是想到未来可能发生的事情,就让她的身体开始发热。
水声掩盖了她的呻吟,手指试探性地探入穴口。
那里还很松软,盛满了两个男人的精液。
她能感觉到那些液体正随着她的动作缓缓流出,却又有新的淫水在不断涌出。
这一刻,她突然明白了什么叫作如释重负。
丈夫的默许就像是一道赦令,让她不必再为自己的欲望感到羞愧。
她可以继续做一个好妻子,同时也能够享受父亲给予的欢愉。
热水继续冲刷着她的身体,她的心却越飘越远。
明天,当父亲再来找她履行合约时,她不再需要带着负罪感。
因为她的丈夫,那个最了解也最深爱她的人,已经用最温柔的方式给了她许可。
她睁开眼睛,看着镜子里水流纵横的自己。
那些水珠折射着朦胧的灯光,就像她此刻复杂的心情。
她知道自己终将背负着这份秘密,但此刻却感到一种奇异的解脱。
镜子里的女人面色潮红,眼神迷离,既有被快感支配的迷茫,又带着某种决绝的勇气。
热水渐渐变凉,镇海才惊觉自己在浴室里待得太久。
她擦干身体,小心翼翼地回到卧室。
指挥官已经睡熟了,呼吸绵长而平稳。
她轻轻吻了他的额头,心里泛起一阵温柔的愧疚。
躺在丈夫身边的镇海久久无法入睡。
她的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床单,感受着布料上细微的纹路。
白天被父亲蹂躏的画面不断在脑海中闪现,而现在,这些画面不再让她感到恐惧和羞耻。
她想起了父亲的尺寸,那根粗长的肉棒是如何轻易地就顶开她的子宫口;想起了父亲的力道,每一次撞击都让她的小穴不由自主地痉挛;更想起了父亲的霸道,从玄关到客厅,从浴室到床上,每一个地方都留下了他们激情的痕迹。
现在,她的丈夫不仅不介意这些,反而用最温柔的方式接纳了这一切。
这让镇海的心里升起一种莫名的安全感。
她知道自己可以继续做一个贤惠的妻子,同时也能够享受作为一个女人应有的欢愉。
黎明前的微光照进房间时,镇海终于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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