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斯帕·阿尔特尔!”
“怎么了妈??!”
伴随着一声带有些许威严的嘶吼,阿尔特尔家族的领袖德尔林·阿尔特尔公爵的夫人玛德琳·阿尔特尔怒气冲冲的朝着她的儿子走了过去:“明天就是你大喜的日子了,结果现在这么晚了你不睡觉还在这晃悠什么?”
“我睡不着啊!直到现在我都不敢相信你就这么随随便便的决定了我这一辈子的终身大事!”卡斯帕有些不满的反驳道,要知道,平日里他很少反抗自己的父母。
在这片广袤的土地上,有很多贵族家族,他们割据土地,分化自己的势力地盘,由此慢慢的衍生出了国家。
但这片土地实在是太大了,即使是被分割成数十个国家后仍是如此,每个国家的首都到边疆无论是骑马还是赶车都要数十天才能到达。
所以,为了更方便的统治国境内的边疆地区,各个国王便又一次把自己的国土分割开来,并在这些土地上分封爵位,让他们管理各个区域,而国王只需要保证他们效忠就好了。
德尔林也是其中一位公爵,也是阿尔特尔家族目前的领主。
前不久,他刚刚和他的妻子决定让自己的长子和西南方向,刚刚扩军数千,实力暴增的贝尔诺德家族的嫡女莱贝卡进行政治联姻,好巩固自己在贝鲁王国西部的地位。
当然,这段婚姻除了拉帮结派外,还带有一丝威胁的目的,警告一下他们不要仗着爆发横财就无休止的扩军,威胁阿尔特尔家族的军事地位。
一对深邃的暗红色瞳孔,一头艳红色的秀发,额头上有几条发丝垂下,遮住她柳叶般的眉毛,她的眼睛不算太大,却有一种独特的成熟魅力。
高挺的鼻梁带着皮肤凸起完美的弧线,火辣的嘴唇似乎要比他的秀发更加鲜艳。
玛德琳除了长相力压群雄,她的品味及爱好也和一般的贵妇们不同,她没有身着厚重的长裙,也没有佩戴华丽的珠宝,她只是身着一身洁白的羊毛上衣和紧紧贴着肌肤的乳白色长裤,一条被剑鞘和重剑压到倾斜的腰带横在腰间,剑柄上的纹路和宝石处处彰显着佩戴者的身份,一看就是一把既实用又好看的好剑。
贴身的布料被粗壮大腿的肌肉线条撑起,凹凸不平的纹路让人一看就能感受到那惊人的力量。
而长裤下方则被两只走路时发出咚咚咚闷响的中跟长筒靴包住,整体显得异常整洁清爽并富有威严。
有这种魔鬼的身材都要得益于她不爱红装爱武装的特殊喜好以及小时候的经历。
玛德琳年幼时,曾有一伙盗贼攻城,就在城墙上的卫兵被弓箭射的抬不起头时,一队身着重甲的骑兵骑着同样被金属马铠覆盖的战马冲出城门,将那高于自身数倍的流寇劫匪打的丢盔弃甲,四散而逃。
十几岁的玛德琳被那些英勇的骑士深深地影响了,从那之后,人们总能看到领主的女儿在士兵的训练场里摸爬滚打,直到她出嫁的那天为止。
之后,在阿尔特尔家族的黑木诚内,大家也是总能在训练场内看到领主的夫人训练士兵的场景。
“没办法,我们在这个位置,必须要完成自己的使命,为了家族的繁荣和延续,你必须这么做,甚至你可能也要牺牲你的后代。好了,别板着个脸。妈妈我帮你看过了,阿诺德家的女儿倾国倾城,等你明天见了她就知道了。”
“那又怎样,我根本没见过她…这简直太扯淡了!”
“注意你的谈吐!”
“对不起…妈…我只是…”
刚还言语激烈的玛德琳眉头一皱,用手搭在卡斯帕的肩上柔声道:“我理解你,我们身为贵族,平日里享受大富大贵,就总要在别的地方失去些什么…对了。达菲?!达菲?!”
“夫人,您唤她做什么?”
玛德琳唤的是一名女仆,而回应她的则是她们的管家。
“她们人呢?”
“今天早上,卡斯帕少主的未婚妻抵达了客房以后,我怕那些男仆们伺候她不方便,便把所有女仆都安排了过去。现在需要我去把她给您叫来吗?”
“不用了,不是什么要紧的事。你做的不错,下去吧。”
“谢谢夫人。”
看着管家渐行渐远的背影,直到消失后玛德琳才回过头来:“走,进屋。”
“干嘛??”
没有回答儿子的疑问,玛德琳直接将他拉进了屋内。
“我说,你知道婚礼结束后该做什么吗?”玛德琳一边将房门关上,一边问道。
“做什么…?”
“达菲这两天没有教你?”
“啊,原来是这样啊…怪不得前两天她一到晚上就总是鬼鬼祟祟的,还想往我房间里钻呢。我觉得她有点奇怪,就让侍从给她打发回去好好休息了”
玛德琳捂了捂脸,略有些无语:“你就感受不到你老妈的一片良苦用心吗…?”
“有什么用啊…反正顺其自然就好了,妈,她可是从小跟我长大的啊,我跟她是非常纯洁的友谊关系!感觉一起做那种事很奇怪啊…”
“既然这样的话,妈妈就亲自来帮你吧。”
“帮什么?不用了。等,等下!帮什么?!不用啦!那样的话更奇怪了!不对,应该说完全不对,完全不应该发生这种…”卡斯帕一开始还没反应过来母亲说的什么,直到看到她开始宽衣解带。
“不行!对于你们这种完全没有见过对方的政治联姻,同房的表现就是你给对方的第一印象!这种事情就是你给对方留下好印象的机会!我告诉你,你可别上来两秒就缴枪…”
“我去,妈,你这是抽什么疯啊,真的不行!”卡斯帕用力地向上提起自己的裤子,但是他这娇弱的体型完全不是常年训练和战斗的玛德琳的对手,她除了那对结实的粗腿之外,双臂也是夯实有力,卡斯帕一点反击的机会都没有,裤子两下就被拉了下来。
“你知道吗,妈妈曾经是一个非常自傲的女骑士对吧?”
“所以呢?!”
“所以你妈妈当时和你一样,对于这种政治联姻肯定是百般推辞啊,甚至闹到了想要带几个忠实的守卫半夜出逃,自立门户的地步…当时我带着几名最忠实的,看着我长大的老兵,来到你爸爸所在的这座城市出嫁,准备在婚礼的大喜之夜,也就是防守最松弛的时候,因为到时候几乎所有的骑士和卫兵都会喝的酩酊大醉,或者是去小巷子里找妓女什么的,我们就打算在夜深人静的时候出逃。至于我为什么最后还是没跑,老老实实的嫁给你爸的原因…”
“好了,不用说了,我好像明白了。我会认真对待这件事的,所以…啊!”
“这都是你老妈的亲身经历,所以现在来给你指点迷津!”玛德琳一把抓住了卡斯帕露出来的肉棒,“给我忍住,最好别射出来!要是明天晚上在床上两秒就缴枪的话…”
玛德琳和正常的手交完全不同。
她那有力的手掌完全没有上下撸动肉棒的动作。
她的手掌只是简单粗暴的攥紧,因弯曲而鼓起的柔软掌心纹路和肉棒的根茎亲密的接触,大拇指根部那长剑挥舞百斤巨剑而积累的结实肌肉疯狂的挤压着肉棒的下方,四根手指犹如蟒蛇似的死死的缠住猎物,不断地收紧,那刚刚搭在肩膀上,带有母爱的血红指肚现在因为发力而变得泛白,失去了血色。
“嗯啊…!不行了!”
玛德琳的大拇指翘起,这么一个简单的动作让拇指根部的肌肉连带着动了动,就是这么微小的一个动作,也被肉棒那敏感的触觉无限放大,变成快乐的洪流直冲他的大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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