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能尝试着搂住她的柳腰,让她整个身体都坐入我的怀中。
“妈……我错了……我也是刚刚才回忆起来的”我轻声说道,语气里有说不出的怜惜。
我发觉再我说出这句话之后女人的泪珠更多了,渗湿了肩膀衣服的一大片。比见面后的第一次哭相对来说收敛了点,但也好不到哪去。
严丹卿依旧不说话,只是抓着我的手,很用力,很用力的那种。
直到哭了几分钟之后,女人才缓缓地抬起头,“你是刚刚船身那一摇晃回忆起来的?”
“嗯嗯!”女人又低下头小声抽泣,期间任我说什么好话,也不管用,仿佛压抑了许多的情感一次性得到爆发。
“你真是个坏孩子!”母亲突然伸手打了我肩膀一下。
我苦笑,真不是我想起反应的啊,母亲这样的大美人趴在怀里低声哭泣,很难不被撩到。
“妈……别哭了,舱外陈伯在看呢!”
“哼……你舅舅派来监视我的人罢了”母亲难得回嘴了一句,带着一股小女孩的可爱气息。
我拿出纸巾低头给母亲,擦着眼泪。
女人仰头看我,胶原蛋白的脸上泪珠点点,不管母亲是什么身份,这样的大美女在怀中哭泣,都是看的让人心疼的。
我低头看向母亲,发现她也正在看着我,红彤彤的眼睛依稀有泪光闪烁。我低头想要去亲吻她的眼睛,女人却害羞的闭上了眼。
“好啦,您这样的身份,总要有人保护的”
她抽噎了一声,转过头,不要我用纸巾给她擦,反而恬笑着在我脖子上蹭了蹭。
看着突然阴转多晴的女人,我不由地暗赞她的演技和情绪管理能力。
女人似乎现在什么也不想说,就这样静静地靠在我身上。
吃了午饭,林月儿和林芷然果然告别了我们,这对好姐妹用怪异的眼神看着我。
明显是看到了严丹卿眼睛的红肿,她们都在惊奇这样温婉知性的女人是怎么被我弄哭的。
我也没解释,主动帮她们俩叫了个的士。
“怎么不多留会儿,我正预订了几张奇乐园门票”严丹卿笑着对两人说道。
明眸皓齿,肤色白皙,如果不是眼圈略显红肿,任谁也不会知道这女人哭过。
“哈哈,谢谢丹卿姐了,我就不当电灯泡了,那家伙要是敢欺负您……一个电话妹妹我啊……唉,芷然你……呜呜”
林芷然捂着女孩的嘴巴,笑着对严丹卿说道,“丹卿姐,这次和你们玩的很开心,下次有机会的话,让我和月儿请你吧”
的士来的很快,一声鸣笛后,车子停留在了小吃街门口。
正当我打算掏腰包时,林月儿却挤开我,自己朝司机递去百元大钞。
“好好珍惜丹卿姐,愿意为你流泪的女人可不多,Boy!”林月儿钻进车门对我说道。
看着刚刚女人哭泣的那一幕,我莫名地想到了林黛玉,那仿佛心如刀割般的哭泣,刹那间,什么气质,优雅,温婉都不要了。
天上落下的雨滴击打在雨伞上,发出嗒嗒的声响,随着伞沿向四周发散,汇聚成一股股的水流浸入脚下泥土。
严丹卿脚下的小白鞋已经沾染上些了黑点,就像是蚂蚁爬上了女人的鞋。
我撑着伞抵在严丹卿的耳朵旁,带着女人终于逃进了车里。对流天气的情况下,雨来的大且猛。
严丹卿坐在驾驶位上,捋了捋潮湿的头发,还好并没有沾到多少雨水,目光瞥了瞥旁边的男人,肩头湿了一块。
刚才大雨来临的瞬间,男人匆忙间撑开雨伞举在她肩头,她一时间居然有种甜蜜的感觉。
像是被人捧在手心里呵护着。
女人摇摇头,打开了暖空调,吹走了车间的湿气,看着低头擦水珠的男人,严丹卿有种错觉,好像他从未离开过自己。
“呼……今天真不走运”我脱下了最外面的那件卫衣道。
“嗯……”
严丹卿发动了车子,原路返回。
但在回去的路上,女人又带着我去一家男士商场,给我买了一大堆衣服。
看着我懵逼地抱着手里的一袋袋衣服,女人心情似乎才好了许多。
回到住处后,雨还在下。
温度也跟着降低了不少。
大雨瓢泼,如无数冰冷的针从天垂落,直直刺入地面如镜的积水,最终留下了一圈又一圈的涟漪。
我却看到了些许冰渣子,南方的我看到这种情况,不由得有些震惊,天气这么奇怪的吗。
“去洗澡吧”严丹卿换洗了件干净宽松的居家衣物出来,看着在落地窗前发呆的我说道。
“哦哦”
我在浴室冲洗着身体,今天说实话也没怎么出汗,淡淡的温水,冲刷着身体给我一种舒坦的感觉。
只是下腹下的肉棒勃起着,发热着,像是填充满了弹药,我随手撸了俩下,肉棒更加粗硬温热了,粗大的龟头爬出了包皮的覆盖,向外吐着热气。
在我愣神间,严丹卿突然打开了浴室门,女人奇怪地看着我撸动下体的样子,脸突然有些红,却还是走上前来,替我拿过花洒。
“我帮你洗吧”女人说的风轻云淡,但整张脸却露出了淡淡的坨红。
似乎在我恢复记忆之后,母子俩人再也没有了任何隔阂,现在做出这种事也没有什么别扭。
严丹卿穿着杏色的花织居家衣物,胸前饱满圆润,一只手也无法抓住的一只。
女人走到我身后,拿花洒冲走了泡沫。
接着自己自顾自地在一堆小瓶子里取出了一只不显眼的黑色小瓶子,也不知道这是做什么,看着上面密密麻麻的英文小字,我不由地嗫嚅道,“妈……”
严丹卿没有出声,随手挤了一大团,在手心里研磨了下,就叫我坐在小凳上,她来给我洗头。
女人的手很柔软,在磨搓头皮时犹有这种感觉,洗的我懒洋洋的,整个头靠在了严丹卿的怀里,女人也不在意。
看着我闭眼哼哼的声音,女人笑了笑,拿过花洒给我冲开泡沫后,又给我按了按太阳穴。
一通操作过后,我反而变得更精神了,精力恢复了许多,外在的表现,就是胯下的肉杵挺的像直插云霄的大剑,灼热而滚烫。
严丹卿仿佛没有看见一样,在这种服务中,女人投入了全身心,完完整整地将自己代入了母亲的角色。
“别乱动”严丹卿轻声说道,打掉了我摸她大腿的手。
我也没继续乱动,隐隐感觉,严丹卿不会坐视不理的。
果然洗完头发之后,女人脱下了自己的衣服,赤裸的娇躯就这样站在身后贴着我,温热的水打在两人的身躯上,传来让人神魂颠倒的悸动。
我颤抖地说着话,“妈……”
那感觉实在太舒服,尤其让禁欲多日的我鸡儿邦硬的很,以至于声音都有种颤栗的感觉。
严丹卿初时觉得羞,如今看我的反应又不由得噗嗤一笑,倒也觉得没有多么让人害臊了。
女人伸手握住我的肉棒,扎着个丸子头的俏丽臻首抵在我肩膀,口中吐着热气,声音却温柔诱惑的紧,“摇啊摇,十五摇过春分就是外婆桥”
“盼啊盼……阿嫲阿嫲地甜甜叫”
肉棒在女人的手里晃啊晃,被热水喷洒,升天的快感仿佛要从我脊柱里穿过,我忙咬着咬,然后紧咬着舌根,一言不发。
女人恍若没有发觉我的变化,独自哼着歌,将花洒放在置架上调整了一下角度,朝我的躯干徐徐地喷着。
严丹卿从一堆摆放整齐的小瓶子中又取出了自己选择的那款,从刚刚我便发现身上的香气和女人相近。
女人随手抹了一团涂抹在了我背上,又挤了一团抹在了我阴毛从密的小腹处。
我有些忍不住抓紧了母亲的手,而女人却给了我一个安心的眼神,似乎有点妩媚,又有点打趣的意味。
母亲最后再次调整花洒,放在了两人的头顶鼓鼓的水流从墙上喷洒而来,打在了两人的肩上,慢慢流下,落在地上,形成了一个个水花,水并不大。
严丹卿将我搂在怀里,而我早已经忍不住转身拥住了她,女人任由我亲吻她的脖颈,与此同时,女人也在轻轻摩挲着我的身体,她整个人像是块洁净无比的肥皂,与我搓出了大片大片的纯白的泡沫。
严丹卿呵呵笑着,任由我低头含咬住了她的乳房,那温水重新打湿了我的头发,也沾上了许多泡沫。
女人的眼神温柔而妩媚,伸出手指将一个泡泡点在了我的鼻子上,那眼神仿佛带着些许鼓舞,诱惑和放肆。
“啊!……呃!”
我咽了咽口水,眼神有些通红,一边低头咬住女人大片雪白的乳肉和一只樱红的乳头,另一只大手用力揉搓女人的另一个乳房。
浴室里传来了女人诱人的呻吟,“宝宝,不……不要”
“妈妈还没给宝宝洗完澡……”严丹卿一只手按着我的头,一只手扶在我的肩上。
我充耳不闻,只顾吮吸眼前诱人的乳房,白皙地晃眼的乳肉在我眼中是那样可口。
严丹卿缓缓摇摆着身体,温热的水打在她的美背上,冲出一道道泡沫,最后又被冲散。
“啊……嗯,别急嘛”女人伸手抓住了我乱顶的肉棒,掐了掐,我才立马从疼痛中清醒了过来。
“妈?”我哀求地看着母亲。
而严丹卿却什么也没说,只是淡笑着,挤了些沐浴露,重点按在了我腋窝,屁股,腿部,小腹的位置。
我“啊啊”地怪叫着,原来女人再用自己的身体给我做着清洁护理。两个人死死地拥缠在一起,在水流地冲刷下,都感到了肉体的升华。
母亲的腿插入我大腿间,光洁的美腿清洗着我大腿上的腿毛,雪白的巨乳映在我胸膛,挤压着一个又一个泡沫,女人依次清理着我的胸膛,小腹,腿和后背。
似乎在有意忽略那柄直插云霄的大剑。在清理完我的大腿之后,我终于忍不住了,抓着女人的手按在自己火热粗壮的肉棒上。
“妈”我热切地叫了一声。
严丹卿伸手捏了捏我的肉棒,一只手抓不过来,女人洋装为难道,“妈不会用手呀”我急了,却见扎着丸子头的母亲低下了头,星眸含笑带着些许俏皮,蹲下身吻了吻我那蘑菇似的龟头。
“哦!”我舒坦地叫了一声,忙用手按着女人的臻首。
严丹卿明眸皓齿,一缕青丝垂落在白皙的脸蛋上,上面附着些许红韵。
女人伸出舌头舔了舔我挺立的龟头,扫过上面吐出来的些许粘液,收回口中,细细品尝。
严丹卿的嘴角眉梢都带着笑,有股成熟妖娆的气韵,再次伸出舌头舔了舔,抬头见我一幅爽上天的模样,不由地轻轻笑了。
“怎么样?”女人呵着气,一只手抓住我肉棒下的卵袋缓慢抚弄。“妈!”我低声叫了一句,情不自禁地伸手按住了女人的臻首。
粗糙紫红的龟头顶开了女人的红唇,却卡在了银白的贝齿上。
“嗯~”严丹卿妩媚的眸子微抬,仰头看着我,双眸对视,我的目光热烈如火,像个居高临下的帝王,而严丹卿则像一个侍奉帝王的妃子。
我晃动臀部,用肉棒顶弄着女人的红唇。
“哼~”严丹卿白了我一眼,轻哼之后,又不由地笑了起来。女人轻启小口,任由我按着她的臻首,缓缓地将肉棒送入她的嘴中。
硕大红肿的肉丸将女人的红唇撑的紧绷,缓缓张成O字型。见无法再插进去,我又慢慢抽了回来。
灯光下女人有些喘息,水雾遮挡住了她的脸,严丹卿的面容有些恍惚,在此刻我仿佛没有将她当成母亲,而是一个想要立刻占有的女人,一个发泄的对象。
我缓缓抚摸女人的臻首,想象中这是一个雌伏在自己胯下,带着白色蕾丝眼罩,臀部插着根带刺的玫瑰的雌犬,她只会摇尾乞怜,然后甜甜地吮含着你的肉棒。
可下一秒我不由地发出一声疼痛的闷哼,低头看去。
女人浅浅地笑了一下,张开小口,洁白的贝齿刮在我的龟头上,眼眸饶有趣味地看着我,似有威胁的意味。
红肿的龟头上此刻还有女人的咬痕,这是让生母像雌犬一样服务的代价。
可女人终究是爱我的,咬了我一口,又伸出舌头在那浅浅的凹痕上呵着气,伸舌细细舔弄,见没有问题才作罢。
“疼吗?”严丹卿轻声道。
“不疼”我摇头。
严丹卿拍开了我按在她脑袋上的手,又用手舀了几波清水,浇在了我的肉棒上,才没好气地再次低头用嘴吮吸。
粗大红肿的龟头被女人像棒棒糖一般舔着,时不时严丹卿用牙齿挤压冠状沟,但同时也会用舌头扫着马眼。
“你别顶着……我会帮你的……”严丹卿拿过我的衣服铺在地上,女人双腿跪着,用手撑着我的大腿。
红肿的龟头顶入严丹卿的喉咙里,女人微微皱着眉,却还是温柔地看着我,不停套弄臻首,大而肿的冠状沟被喉肉裹挟着,传来了让人颤栗的感觉。
女人也忍不住发出了诱人的鼻音。
我伸手摸了摸妈妈的脸蛋,严丹卿星眸微凝地仰望着我,那一眼的眼神很明确,妈妈不是母狗。
严丹卿的服务是顶级的,仿佛在向我证明她的魅力,又仿佛在告诉我她那无与伦比的爱。
我的腿开始打摆,臀部紧绷着,强咬着牙,专心享受,那红肿龟头被女人红舌喉肉裹挟着的感觉。
“啊啊!”我忍不住开始啊啊地叫了起来,以期望靠声音发泄来缓解那股尾椎酥麻的感觉。
我扶着墙,低头看向了专心致志,温柔含弄的生母,思想却不由地飘到了某个远在异地他乡的女人。
静谧的夜,她是否也在浅笑着,低着头,一口一口地喝着粥,偶尔会注意着窗外的雨,然后进到我的房间,收拾我的被子,整理我的衣物?
想到这我的肉棒再也忍不住,火热,绷直,喷薄而出。
一股又一股的浓精打在女人的口中,脸蛋上,眉眼,发间。
雨哗哗地落下,落地窗前有一角被雨水打的模糊一片,我抱着严丹卿静静地躺靠在懒人沙发上,女人的双腿并排搭在我大腿上。
想着刚刚发生的旖旎的一切,我不由地温柔地低头去瞧女人的睡颜。她的脸蛋柔美,娇弱,却又带着一丝甜美的笑意。
女人的动作是温柔的,不然也不会允许男人那么胡来,想到刚刚让端庄的大美人承受那样的“羞辱”,男人还是很自责的。
这样想着,我不由地低头亲了亲母亲的嘴角,看着她柔和的面容,我将被子拉上来一点。
这个雨天,很美好,很干净。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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