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在漆黑的环境下,贬低他,辱骂他,欺凌他,强奸他,让他无法反抗,将他当作自己的寄生物,将他当作只能倚靠自己活下去的东西。
让他哭泣,将他的一切自尊都碎裂于自己的强奸之下也是楝至最最最喜欢的,以至于她每天都会带上耳机,聆听他被自己操哭的声音睡下。
回头看向那个躺在床上,被绑起双手却还在做着无用反抗的莨勿,在她眼中变得愈发诱人,没有多少怜悯地坐在了他的腰上。
“你的每一次反抗都会成为你之后多出的一分快感。”
说着便在莨勿的注视下一点点解开身上的衣物,先是褪去上衣,露出挺拔的,让她引以为傲的乳肉,随后就是将手绕到背后解开了最后束缚住那两团软肉的内衣。
在房间的漆黑中,她的乳型被微弱的光线勾勒得更加完美,楝至的左手握着自己的那团雪白,揉捏几下后就开始褪去了下身的衣服,直至露出早已湿润不堪的下体。
她俯下了身子,将自己的两团柔软压在他的胸口上,用着极近的距离与他对视着,再次对他羞辱着。
“在你以往的许多个夜晚中都会这样被我偷偷潜入,随后浪叫一阵晚,今日燥热的下午,也会那样。”
“等……啊……”
还未等莨勿的话完全说出,她的手指便再一次侵入到了他的嘴中,在他口腔中搅弄着让他发出淫靡不堪的口水声。
楝至挺直了一些腰身,下体前后摩擦着那有些许软下的肉棒,在不到半分钟时间内便又重新挺起,在他沉醉的表情与粗重的呼吸中,楝至抬起了一些自己的身子,对准那根肉棒,重重地一坐到底。
“呜呜❤呜呜呜❤!!!”
“嘶~啊……❤”
穴道内层层叠叠的软肉死死咬住肉棒,强烈的包裹感瞬间带给莨勿即将升天的快感。
而楝至也是在肉棒的进入下抬起了头,吐出了自己的呻吟,嘴角不断上扬,享受着这份快感,并开始了这一环节的侵犯。
在另一只手轻轻掐住他的脖子后,落下的臀部又开始重新抬起,直至穴道内只剩下了龟头后再次落下,虽然已经有了些许准备,但莨勿还是没忍住自己的声音。
“呜❤!”
穴肉再次缠上他的肉棒,在毫不留情地榨取着他,像是要一直让他射到晕过去那样,楝至像是稍微放过了他一样,没再重复刚刚的动作,只是前后小幅度扭动着腰肢,让肉棒小幅度地在自己的穴中抽插。
时而掐紧又时而松开的手,让莨勿不断在有些窒息于得以畅快呼吸间反复被折磨着,下身的榨取也一刻没有停歇地还在进行着。
他眼前的景象开始略带些模糊,凝视着她略带笑意的面庞,呼吸逐渐紊乱起来。
“是啊,是啊,刚射出一发,现在是有些很敏感的对吧。”
意识到身下之人已然是完全沉入了自己打造的凌辱中,楝至也不自觉地开始逐渐加快了速度。
“嗯……喜欢吗?啊❤………………喜欢我这样吗?还是要我更粗暴一些?”
‘噗啾噗啾噗啾噗啾’的声音在二人的结合处传来,在那结合处也同样在流出因她的快感而分泌出的液体。
包裹,咬住,缠紧,榨取,莨勿的肉棒已经是在即将要忍受不住的边缘了,而楝至在此时,用着双手死死掐住了他的脖子。
猛烈的窒息感伴随着下身无尽的快感就那样射出了在莨勿人生中最舒服的一发。
“嗯嗯嗯❤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x2”
淫叫声在二人共同的顶峰时一同回荡在房间中,直到声音逐渐减小,在喘息中,身子同样是酥软着的二人贴在了一起。
莨勿的肉棒依旧在她的穴中,而她也将身下之人的脑袋埋进了自己的两团乳肉当中。
可就在余韵未散之时,一阵脚步声传来,随后是门把转动声……
然后是光线射进屋内。
一瞬间,房间的那扇门被打开,楝至与莨勿相结合的画面也被楸令看见,宛若地狱绘图般的画面出现在她的眼中,如同突然被巨石撞击的疼痛感让她一时间失去了思考。
“铛铛~”
楸令只是下午回来时……听见了他房间里传来奇怪的声音……
“不……不是……我……”
“不是?不是什么啊,小勿。你难道~想要否认,你被我日日夜夜骑在身下,每次都被我操地白眼上翻,浑身无力,被我调教得敏感至极,每天不被我折腾一番就全身发痒的事实?还是说,你想隐瞒,隐瞒自己已经不是处子之身的事实,啊~男女可真不公平啊,要是男性也有‘处男膜’这种东西,要是真被小勿隐瞒了下去,那以后小勿和阿令做的时候,阿令肯定会一副惊讶的说道‘为什么你不是第一次啊,你以前到底和谁做过!’并露出一副可怜的模样。”
“不是的,不是这样……我……对不起……”
反应过来的楸令瞬间眼眶瞬间通红,脸上满是崩溃的神情,就像她所说的话是并不是自己所熟知的语言,而是完全不一样的另一种语言那样。
“你……你们!”
头也不回地跑了出去。
奔跑着的她顾不上自己的头发被风吹得凌乱,内心中只想着刚刚所发生的事。
‘为什么会这样,我为什么从来都不知道这两人还有这样一层关系。’
‘为什么他们都隐瞒着我。’
‘为什么只有我不知道。’
‘为什么要故意给我看啊!’
她逐渐停下双腿,抬起头却发现自己跑到了个熟悉的地方,大概是自己还未向着楝至许愿要成为莨勿家人的时候所住的地方。
我不想待在这了,不想面对肮脏的他们。
她想走,但从小便开始累积的爱恋又该如何在一瞬间里抛弃,楸令坐在了楼下的长椅上,无助地慢慢开始抽泣。
直到许久,莨勿才看见那道熟悉的身影狼狈地出现在长椅上,带着略微的喘气声靠近了她。
“你不是已经被她调教成星怒了吗!还跑到我跟前做什么,你去跟她做爱啊!你……你其实根本就没有喜欢过我对不对,只是我长得有点像她而已,所以你就把我当作了她不在的那段时间里的替身。滚啊!我才不喜欢一个烂裤裆!”
他的影子盖在了楸令的头上,她抬起头却是看见了自己最不想,或是最想看见的面孔。
此时她再也无法抑制住自己。
面对她这副声泪俱下的崩溃模样莨勿刚想上前安慰她,心口却迎来了一阵绞痛,比以往地要剧烈许多。
他忽然想起来,今天好像正是自己的生日……
眼前瞬间一阵模糊,身体也开始不受自己控制地到了下去。
而楸令见他突然就这么到了下去,刚刚的愤怒在此刻又化作了慌张,急忙跑到了他的身边。
“喂,别装了,明明是有一阵预感的对不对,别装了啊。”
虽是如此说着,但楸令却是拽过了莨勿的两条手臂,背起他瘦小的身躯。
向着家的方向跑去时,内心不断祈祷着‘一定要没事啊。’诸如此类的flag。
待到她将他一路背回家后,楸令把莨勿抱到了沙发上,手贴着他的脸颊,额头,冰冷的,没有一丝反应,直到她的手碰到了他的鼻尖…………
呼吸,已经没有了……
……
……
不会的不会的,明明以前都是昏迷一阵就醒来的,不可能就这么死掉的。
只是暂时无法呼吸了而已。
这样想着,楸令便吻了上去,努力的做着人工呼吸,与心肺复苏,但直到五分钟后也依旧没有一点动静。
……
……
肯定是……还不够……
……
……
十分钟过后,楸令双手发颤地蹲在了沙发边上,把脑袋埋在自己的膝盖里,微弱地抽泣声出现,随后便是她的恸哭。
“为什么突然就离开了……”
“明明我一直以来活下去的意义都是你。”
“为什么就这么轻而易举地离开了。”
看着沙发上的他,楸令握住了他的手,还有那么一丝温暖。
不知为何,楸令站了起来,开始撕扯起了他的衣服,褪下了他的裤子。
那根东西硬挺着,楸令伸手去抚摸了一下,是在自己梦中才会出现的。
在她裙里的内裤也早已被她褪去,楸令岔开了双腿跨坐在了莨勿的身上。
那穴口下方正对着的便是莨勿还硬挺着的肉棒,楸令拭去了挂在脸上的泪珠,也不管穴道是否湿润,是否疼痛,像是报复或是发泄一样没有一丝犹豫地一座到底。
“唔!!!啊……莨勿……不要……别走……”
死咬着下唇,她从喉咙间发出痛苦的呻吟,一时间她的眼眶中再次噙满了泪水,也不知是失去了处子之身的疼痛,还是失去了他的疼痛。
缓缓起来了一些,血液顺着柱身流下,是她的处子之血,与穴道撕裂留下的血。
“明明……明明我这么爱你……明明……明明……呜……啊啊啊啊啊……”
楸令的双手一支握在了莨勿的肩膀上,而另一边手不断地擦去着自己流下的泪。
扭动着腰肢,下身依旧疼痛着,但不断在穴中插拔着的肉棒还是让楸令升起了欲望,流出的淫水给予了一些润滑,在这场发泄当中给楸令带来了快感。
“呜…………嗯啊……莨勿……莨勿…………我真的好爱你,我…………”
肉体的疼痛,肉体的欢愉,内心的痛楚,混合成了呻吟,对他的爱意的倾诉,以及不甘。
她的下身没那么痛了,对于这个从前不过只是抚摸着穴口作为自慰的少女来说,适应了前戏的疼痛后,此时给予她的快感便更加猛烈。
只是她并未因为快感而忘记,反倒因为这份快感才更加清楚的明白了他已经彻底离开了的事实。
楸令的哭喊越来越大声,伴着腰肢的扭动,伴着臀部一下下的下落。
“不要离开我……不要…………求你了……不要……”
她俯下了上身,趴在了他的胸口上,腰肢依旧没有停下挺动,反而更加疯狂的扭动着,向他索取着。楸令张嘴咬在了他的胸口上。
直至最后,已经永眠的他也涌出了巨量的精液,冲刷着她的穴道,涌入她的宫腔。而她也在猛烈的高潮下升至顶峰。
“呜嗯嗯嗯嗯嗯!!!!”
达到顶峰后便是缓缓地平静了下来。
她趴在莨勿的胸口处已停止了哭泣,她扭了扭脑袋,将眼泪抹在他的衣服上。
缓缓起身,血液混合着一部分的精液落在了他有些疲软的肉棒上,她看着他沉眠的样子,又是忍不住地大哭起来。
“呜……我错了……对不起…………呜……”
“我给你当小的也可以啊!就算你把我当作她的替代品也无所谓,不要……不要离开……无论怎样都好……”
她在他的唇上留下最后一吻,便又蹲在了沙发边,抱着膝盖。
像是精神已经失常般自言自语道。
“射进去这么多会怀孕的吗?对不起啊,莨勿,我不能生下你的孩子了。”
“我接受不了没有你的世界啊……我真的好想和你在一起。”
“先睡一觉把,睡一觉起来……我就陪你一起,陪你一起走,求你了莨勿,等我一会,就睡一觉的时间,我就陪你一起……”
楸令闭上了眼睛,她很累了,可即使是在睡前,她的内心也依旧不甘的念叨着。
‘复活吧,我滴爱人。’
后。
“那个,我前几天好像做了个很奇怪的梦……”
“什么?”
“呃,就是……嗯…………怎么说呢……啊…………忘了……”
“那就别说了。”
“哦。”
“我有事和你说。”
“?”
“我……我爱你。”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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