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是一间装潢十分华丽的监牢,装潢着一层软垫的墙面中还嵌入着一面全身镜,而镜子中便是此时的凯珊德拉,漆黑的胶衣依然完美的包裹着她的身躯,只是不知何时脖子上已经被锁上了一个漆黑的项圈,一个小小的金属铭牌被悬挂在上面,至于自己的双手则完全被一个皮质的单臂拘束手套牢牢并拢锁在身后,在大臂,小臂,手腕部位也都要格外收紧的拘束带,此时别说是挣扎,甚至手部也被拘束手套末端的一个收纳袋般的空间牢牢挤成握拳的姿势,而双脚也有着一种绷紧的感觉,视线下移,只见不知何时,自己买的那双拘束高跟此时便牢牢的锁在了自己脚上,金色的挂锁无情的闭合着,但是这里却不像之前还有着钥匙这种东西。
在简单的呆愣了一会后,虽然之前自己脑袋断片了,但是断片前那出现在自己眼中的那张脸却是无比的深刻,而顿时一股难以言喻的寒意也在凯珊德拉心中泛起。
那个男人……那个男人看到了自己那副不堪的样子……那现在呢?
自己现在?!
凯珊德拉慌乱的张望着,眼前的景色逐渐与心中某个场景重合,这里是自己继父重新装修的地下调教室?!
“哦~我亲爱的女儿,当我看到你醒了的时候我可是就很急促的就赶了过来。”突然,一道熟悉又陌生的声音传来,熟悉,是因为这个声音自己已经讨厌很久了的多余的声音,陌生,是因为自己从来没有听过这个声音的主人能语气如此的轻佻,而很快,一个打扮庄重的男人便走到了栅栏外,同时一脸邪笑的看着凯珊德拉。
“你……你……”凯珊德拉的声音有些颤抖,长久的教育成为了她此时心中的障碍,甚至无法组织出合适的言语,一方面对于自己淫秽的一切被父亲看到而羞耻自贱,另一方面又对于自己的父亲居然会对自己做出那样的事情……
“怎么了?一会没含父亲的肉棒就想念了吗?”继父露出了一丝好像对贪吃的孩子无奈的表情,但这对于凯珊德拉来说则是无法言喻的恶心感与异常感,尤其是对于这个男人做出这种事后还能自称为父亲。
“你把我关在这边想怎么样!要是让赛巴斯看到,你以为你能有什么好下场吗?”凯珊德拉露出一丝怒意。
但随着赛巴斯这个名字响起,凯珊德拉继父那本来还算温和的表情瞬间冷了下来,一股明显的怒意也浮现在了这个之前凯珊德拉眼中喜怒不形于色的男人脸上,对方几乎恼怒般的打开了凯珊德拉的牢门,同时一把扯过凯珊德拉项圈上的牵绳怒道,“赛巴斯,赛巴斯,到底他是你的父亲还是我是你的父亲,他是这个家的家主还是我是!为什么你们满口都是他的名字!啊?我懂了,看样子你现在还不知道自己的处境吧?那我就来再好好提醒你一下吧。”
粗暴的被扯到自己继父面前的凯珊德拉发出一声痛呼,甚至来不及继续驳斥眼前的男人,一根挺立的肉棒便已经展露在了凯珊德拉的面前,而那股浓厚的气味也再次萦绕在了凯珊德拉的鼻尖,仿佛已经是本能了般,身体便开始泛起一股难以言喻的燥热,甚至喉咙中残留的粘腻感也没那么恶心了。
“怎么?突然不说了,是不是看到爸爸的肉棒就想要了啊,我可爱的女儿?”凯珊德拉的继父步步紧逼道,而那肉棒更是狰狞的已经几乎要顶到凯珊德拉的鼻尖。
“哈啊♡……哈啊♡……”
焦躁的喘息声不断在房间内回荡,凯珊德拉知道此刻不是该干这个的时候,也知道自己应该狠狠地鄙视这个为人父的男人,但是眼前的肉棒却几乎让她身体本能般的发情,子宫一下下轻微抽搐着传来一阵阵淫痛,而随着自己的喘息拂过肉棒,肉棒也随之一跳一跳的,仿佛也知道自己不能这么自甘堕落下去,凯珊德拉干脆的扭过头去沉默的面对这一切。
只不过此时却已经不容许凯珊德拉自己选择了,脖子上的项圈再次传来一阵拉扯感让凯珊德拉不得不将头转了回来,而那粗大的肉棒更是毫不留情的戳在了凯珊德拉的鼻尖,浓烈的气息甚至让凯珊德拉有些昏厥,但是身体却也因此更加燥热。
“真是只好母狗啊,闻着肉棒就已经开始发情了吗?之前只让你上面的小嘴品尝了一下,这次是不是该让下面的小嘴期待一下了?”淫邪的话语从这个为人父的男人口中传出,而凯珊德拉身体更是猛的一颤,烦躁,混乱,渴望,混乱的情感在脑中不断交杂缠绕,那根之前插入自己妈妈的肉棒现在居然要进入自己的体内?
长久的教育让她无法接受这个诡异的现实,但是灼热躁动的身体却反而因此出现了诡异的兴奋。
当凯珊德拉再次清醒的意识带自己状态时,是自己被按在地面的瞬间,与地面轻微的碰撞后,凯珊德拉才发现自己此时的姿势有多尴尬,那个男人不知何时已经来到了她的背后,托起着她的臀部。
“等等!住手!你个混蛋,你不想想你的身份吗!”凯珊德拉焦急的扭动着自己的身体想要摆脱自己继父的控制,但是一双大手确直接粗暴的抓住了凯珊德拉柔软的臀肉。
“呜♡~~”不同于自己的双手,那双大手显得稍微有些粗糙,但是更为宽厚而灼热,在被抓住揉捏的瞬间,一股莫名的屈服感便在心中泛起,那是属于乳胶性奴隶本能般的感觉,即使只是之前自己的玩耍,但是凯珊德拉却也隐隐渴求着这样与众不同的身份,哪怕对象此时是自己的继父。
“怎么,只是被爸爸摸了一下,你这里可就湿了哦?”粗糙的大手抚过凯珊德拉的臀部,随着“咕啾”一下轻微的水声,那拇指便已经插入了凯珊德拉的乳胶小穴并将其轻轻掰开。
“住,呜♡~~啊哈♡~~”凯珊德拉不想承认,但是身体却清晰的传递着每一丝快感,完全不同于自己把玩的动作,粗暴,充满侵略性,那就是雄性的动作,而自己则是即将被侵犯的雌性,即使被迫,凯珊德拉也不得不清醒的认识到此时的状况,甚至连反驳些什么的话都说不出来。
“我要进来了~”
继父的声音在凯珊德拉的耳边响起,那粗暴的撑开自己小穴的手指直到此时才收回去,而与此同时,一根蓄势已久的肉棒毫不留情的猛地插入凯珊德拉的小穴中,粗大,狰狞,灼热,但是却又无比熟悉,凯珊德拉无法理解自己此时的感受,除了猛烈的快感外,自己的乳胶肉穴仿佛早就记住了这根肉棒的形状,仿佛自己继父的肉棒早就插入过自己小穴中一般,而会议起之前使用过的假阳具,一个可怕的事实不禁在心中泛起。
“你早就,哦哦哦哦♡——!”
“现在居然还有闲心思考这个吗?”继父愉悦的声音响起,不知道是凯珊德拉天赋异禀还是此时激昂的内心作祟,这种征服所带来的快感几乎差点让他在插入第一下的时候就隐隐有缴械的冲动,经过之前仿照自己肉棒做的玩具锻炼,此时凯珊德拉带来小穴仿佛已经被完全改造成专属于自己的使用的状态一般,紧致的乳胶肉穴完美的包裹着肉棒一下下紧紧吮吸着,仿佛随时渴求着他的精液注入一般。
但是如果现在就结束当然就显得太无趣了些,随着凯珊德拉的继父露出微妙的笑意,随即抱着凯珊德拉的臀部狠狠一挺。
“咿哦哦哦♡~~~”完全不同于那些没有生命的玩具,自己继父的肉棒灼热而充满攻击性,高高挺起的肉棒不断蹂躏着凯珊德拉带来小穴,不是无脑机械的打桩,每一下抽插仿佛都在针对着不同的重点,挤开着凯珊德拉小穴的褶皱,探索着凯珊德拉的每一个敏感点,而那肉棒最终都粗暴的顶在凯珊德拉娇柔的子宫颈处。
子宫轻垂,仿佛是轻吻,又仿佛是轻啜着那一次次袭来的肉棒,肉体的愉悦几乎是在下一刻就达到了巅峰,随后便是无比甜美的高潮,身体无法抑制的紧绷,大量的淫液更是不断从两人这有悖论理的交合中不断喷洒在地面上。
“真是天生的玩物 可惜当时没能把你和你妈塞一张床上让我仔细把玩。”凯珊德拉的继父深呼出一口气忍不住感慨道,而随着这句话,本来失神的凯珊德拉似乎勉强回过神想要转过头说什么,但她的继父自然没有这个打算,随着有一次将肉棒深深插入凯珊德拉的小穴,之前凯珊德拉准备驳斥的话语瞬间再次转化成了撩人的呻吟。
仿佛是为了击垮凯珊德拉的内心,这个男人干脆抱起了凯珊德拉的大腿一边抽插一边站到了镜子前,灼热的喘息在镜面上留下一层薄雾,但是下一刻又随着抽插带来的身体起伏将水雾抹平。
“怎么样,看着自己淫荡的模样?下面插着父亲的肉棒却还能摆出这么快了的表情,这是多么不知羞耻,你母亲教你的教养就是让你自己开发自己身体后在父亲的肉棒上婉转承欢吗?”
继父的话语如同一轮重炮般轰击着凯珊德拉的心防,看着镜中的自己,哪还有之前作为伯爵家千金的模样,漆黑而淫秽的乳胶躯体,肉棒不断在插入留着淫液的乳胶肉穴,加上此时依然有些因为快感而痴痴的面庞,比起说是什么千金小姐,此时完全是一副因为被主人宠幸而无比快乐的表情,甚至让凯珊德拉那些想要驳斥的话语都有些无言说出。
“怎么,当哑巴了?但是孩子,你的骚穴却在很诚实的吮吸我的肉棒哦?”继父的话语一次次重击着凯珊德拉的内心,但是快感却也因此反而愈来愈强烈,抿紧的嘴唇再次开始露出一丝丝呻吟声,直到仿佛无所顾忌了一般在高潮中让脑袋也随之一片空白,而那抱着自己的继父也在一阵沉闷的低吼中再次让肉棒深深插入凯珊德拉的小穴,随后大量的精液也不断注入其中——
……
……
也许是刻意,也许是真的疲惫,凯珊德拉再次从昏睡中缓缓醒来,刚刚经历的也并不是噩梦,小穴中依然残留着刚刚性交所带来的快感,甚至子宫完全无法容纳的大量精液在一个个鼓起小精液泡中缓缓从小穴中流出显得异常淫秽,而侵犯自己的那个男人,那个所谓的父亲则暂时离开不知道去哪了,地面上淫液和精液的混合物粘湿着凯珊德拉的身体,而口中更是在昏迷中被戴上了一个口枷将双唇强制撑开,丝丝津液也沿着嘴角缓缓流出,每一下呼吸,室内灼热而隐秘的气味也随之深入咽喉,无力的瞥向一边的镜子,眼前的东西是何等的眼熟,无论是拘束自己双脚的高跟,亦或是口中的口枷,无论是颜色还是口枷那三道穿到脑后的拘束带,这一切都是那么熟悉,仿佛是为了嘲讽凯珊德拉一般,甚至用的道具都是她所购买的。
“呜呜呜……”莫名的悲哀在心中泛起,但是还没来得及想更多,身体却又开始泛起一丝丝淫痛,从与奴隶乳胶衣紧贴的肌肤开始,那种仿佛渐渐深入骨髓都欲求让此时的凯珊德拉忍不住恐惧,此时她才响起那附在奴隶乳胶衣中的警告事项,如果不是要成为终身乳胶性奴隶,单次穿着时间是禁止超过48小时的,但是此时的凯珊德拉已经有些失去时间的概念,但是慌忙摸索奴隶乳胶衣开口时,脖子上的项圈则已经牢牢将挣脱的希望彻底锁死,至于想要将其拉扯弄破更是天方夜谭,彻底吸附在肌肤表面的奴隶乳胶衣此时完全如同第二层肌肤一般无法分离丝毫,而这个墙壁都是软垫都地牢内更是不存在所谓利器。
这种被动堕落,只能随波逐流的感觉让之前什么都能掌握在自己手中的凯珊德拉恐惧,但是在此时的身体影响下,凯珊德拉却反而又有着一丝莫名的期待——这不正是自己内心之前所幻想的吗?
违背旧有的教条,违背自己的常识,但是自己这个继父,这个男人却还要如此污蔑自己的母亲……所以他不行……唯独他不行……
凯珊德拉蜷缩在牢房内忍不住蜷缩着,仿佛只有这样,全身不断传来的丝丝淫痛才会稍微好转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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