樱脸上浮现的是恼怒。
对于这场毫无收获的战斗,她从一开始就知道结果,所以自然不会有任何感情波动。
她的表情比任何言语都更有力地表达了这一点。
“能站起来吗?”
我默默地站了起来,开始习惯了听从樱的指示。
“虽然您应该不会再想挑战了,但我还是不放心。说实话。”
“那种事……我已经不想挑战了,不,赢这种想法都不存在了。”
“现在是那样没错。但时间一过,有些人会轻易忘记,然后又来挑战的杂鱼可是有的。”
“那种事……”
“那种事……,只能这么说啊。没办法啊。”
还没说完,樱就抓住我倒下的胸口,把我再次摔向墙壁。“嗬!”我发出了像女人一样的尖叫声,但已经不再感到羞耻了。
我拼命地挥舞着手臂,想从樱的束缚中逃脱。那样子大概就像动物节目里,被肉食动物的牙齿刺穿,只能绝望地反抗的食草动物。
“看吧,还是想抵抗。”
咻!
樱的拳头击中了我的脸。
“噗……!”
鼻子传来令人不快的破碎声,但确实是碎了。
刚刚萌生的抵抗意志又一次沉睡,鼻血顺着脖子流进道服里,身体的不适感也随之扩散。
“总是这样啊。只是作为格斗家的失败,对你来说效果不大。真正对男孩子有效的是更根本的……怎么说呢,作为一个物种的失败?”
樱的手掐住了我的喉咙,将我按在墙上抬了起来。
尽管这种突如其来的悬空感和呼吸被阻断的感觉让我想乱踢脚,但为了不被视为反抗,我只得将恐惧深埋心底。
隔着墙壁被一个女孩子单手举起,我的样子一定是非常滑稽的。
“先把一发射出来。”
“……哈?”
我不明白樱的话是什么意思,张大了嘴看向她。樱的脸上却依旧没有变化。
“说打飞机你懂吧?现在就开始。”
“啊,为什么,啊……”
樱松开了掐我喉咙的手,解除了束缚。
刚从那令人不适的悬空感中解脱出来,樱的肘击就已经刺入我的腹部,将我钉在墙上。
“呃……”
这一击让一直压抑的恶心感达到了极限,我忍不住吐出了胃里的东西。
午餐的残骸污染了我的道服和榻榻米,恶臭在道场里弥漫开来。
原本在正前方的樱不知何时已经移动到了不会被我的呕吐物溅到的位置。
“啊!动作快点!浪费时间在你这种人身上真是可惜!”
尽管周围充斥着呕吐物的臭味,樱依旧大声喊叫。
街头霸王般的她似乎比我更习惯这种情况。
从她的表情中可以看出,对手因为她的攻击而呕吐的情况不止一两次。
也就是说,樱说“一击脱出”这句话是认真的。
不过,那确实是……
“如果你说个不脱,那我会让你更丢脸。”
我还在忍受着残存的呕吐感,却被樱抓住脖子强行站起来。
站起来后等待着我的,是樱的追击高踢。
我已经无法追踪樱的踢腿轨迹,只能任由她干净利落地踢中我的太阳穴,将我踢飞。
头脑中星星四散,我意识到樱的踢击是为了把我从呕吐物中移开。她采取这种暴力手段,大概是因为对我的笨拙反应感到相当愤怒。
“那么,怎么办?你要脱裤吗?”
这几乎等同于单方面的拷问,不听从的话她是不会停止暴力的。
坦白说,从裙子缝隙中看到的体操服,还有混合着血和呕吐物以及樱的汗味,对我来说相当具有刺激性。
如果我愿意,回应樱的要求并不难。
之所以不从命,仅仅是因为最后的性别差异带来的羞耻感。
“呃……呜呜……”
我颤抖着手,摸向道服的裤子,但手却怎么也无法继续移动。
一旦脱下,就等于向比自己小的女孩屈服。这种决心比承认作为格斗家的失败还要困难,我无法鼓起最后的勇气将裤子脱下。
樱对我的犹豫感到不耐烦,一把抓住我颤抖的手,一口气将我的裤子扯下。
“呀!?”
“快点,别磨蹭了,真的!我说过没有时间应付杂鱼!”
樱扯下我剩下的内裤,扔在一边,然后用脚的大拇指和食指灵巧地夹住我裸露的私处。
“帮你一把,快点射!”
樱一边说,一边用夹住私处的脚趾开始粗暴地摩擦。
“啊,哦,啊”
“不要发出那么恶心的叫声!你输给了一个小女孩,被她握住了命根子,作为一个格斗家和一个男人,你彻彻底底地输了!你难道不觉得羞耻吗!?”
“哦哦哦哦哦,啊啊啊啊”
“如果你觉得不甘心,就从这里展现出你的男子气概来!连杂鱼般的决心都展示不出来,还被打得落花流水,你简直像个傻瓜一样?”
随着樱的侮辱之语,攻击的力度也是越来越猛烈。我只能在痛楚与快感中发出呻吟声,身体完全被樱的脚趾支配。
“哦,要来了……要来了……”
“又弱又早泄,再加上是个抖M?我告诉你,刚才每次被我嘲笑你的小弟弟都在颤抖哦!真是无可救药!”
即便这样说也无法停止快感,或许女人无法理解这一点。
“不仅作为格斗家,连作为一个物种你都输了,快点射出来!”
最终,樱的这句话成为了决定性的一击,我剧烈地射了出来。
“哦哦哦哦哦哦哦……”
最后的力气也用尽了,我的全身无力地瘫软下来。
原本靠在墙上的体力也消失了,只能无力地躺在榻榻米上。
道服上的呕吐物和精液在榻榻米上混成了一团。
在格斗中输给了樱,又被她的脚夹住射精,我的自尊心可谓彻底粉碎。咔嚓
突然响起的快门声让我勉强抬起头。樱的手机镜头正对着我。
樱背对着我,摆了个V字手势自拍了另一张照片。我的狼狈样子也被清楚地拍了进去。
“呼……现在你明白了吧。你这辈子都赢不了我。继续练习格斗技也没关系,但不要再在我面前出现,学长。”
樱说完这些话,转身朝道场的出口走去。
她步伐稳健,看不出丝毫疲态……毕竟她只花了约十五分钟就把我身心俱疲地击败了,这骄傲的姿态自然也是理所当然的。
我恋恋不舍地伸出手想挽留樱,想要她删除照片,但嘴里发出的只有不成语的呻吟。
樱的身影从视野中完全消失的同时,我的意识和肉体也达到了极限。
※
自从被樱打败后,已经过去了两个月。
幸运或不幸,学校里并没有流传我被打得鼻青脸肿的照片。
原本以为她会施加社会性制裁以彻底击垮我的心,让我吓得发抖,但班上的同学、老师和学弟学妹们并没有任何变化。
当然,关于我脸上的伤和身体上的伤痕,他们都问了很多,但对于我那随口编造的“在回家的路上摔倒”的拙劣谎言,似乎没有任何人怀疑。
就连樱本人也没有采取什么特别的行动。
我原本以为她会用照片威胁我,但由于我们不在同一个年级,很少有机会碰面。
即便偶尔擦肩而过,她也只是瞪着我看。
真是丢脸,当我看到樱的脸时,那天的屈辱和失败就会闪现在脑海中,我总是不由自主地先低下头。
那时的我以为,只要我一直保持这种胆怯的态度,她就不会再进一步追击。直到现在我当然还不敢直视樱的眼睛。
今天是星期天。
原本应该有空手部的活动,但最近我经常休息。
到了中午,我才懒散地从床上爬起来,在拉紧窗帘的房间里打开电脑。
瞥了一眼电灯开关,但室内屏幕发出的蓝光就应该足够了,我很快就把视线转回屏幕。
打开浏览器,我点进了某个SNS的账号。昨天的星期六是高峰期,绝对有挑战者。
【今日之杂鱼:自夸打架的混混。尽管气势汹汹地挑衅,结果两脚就被击倒。选对手的时候可是要看清楚啊】
账号名为sakura__ura.
这张图上,樱在一片倒地的学园制服男子们的后面做着和平手势和眨眼。
男子的下半身被剥得精光,腰部还沾有白色的粘液。
虽然脸被贴图遮住了,但从学园制服的设计来看,很快就被人认出来了。
有志愿者在评论区提供了失败者的信息。
这是樱的SNS上的所谓“后台账号”,一个展示她击败的杂鱼的激进账号。
我得知这件事的契机是同班同学告密。
“这张照片不就是我们学校的武道馆吗?”同班同学一边阴笑着,一边给我看屏幕,上面有那天樱花拍下的倒在地上的我的背景照,以及这样的文字:
【今日的杂鱼:学校的前辈。各种误会后主动挑战,结果让他明白厉害了。像这样弱,还能坚持格斗吗?】
带着同班同学的嘲笑,我冲出了教室。无意识地跑着,我逃进了道场厕所,却不知不觉中已经在自慰了。
“可恶!为什么是那个女人!被女人!可恶!可恶!”
虽然我这样咒骂着,但自慰的手却没有停下来。完成在校内的第二次射精后,我意识到我永远无法战胜樱花。
“可恶……他一定也以为自己轻松就能打败一个女人,但结果……可恶”
我一边同情着那个不知名的倒霉的混混,一边安慰自己。
这个男人是怎么输的呢?
两脚就被击倒,还是被低踢到高踢KO吗?
还是像我当时那样,被膝踢吓到后再补一脚?
说起来,那时候樱花的鄙视目光真的是羞辱性的。
想想从那时起,我一直被当成连一战之力都没有的人。
想起烙印在视网膜上的樱花那样的眼神,我的右手自然而然地伸向了胯间。
假日里,我越来越多地沉浸在这种对被打败男子的哀悼和自我投影的自慰中。
为了不漏掉新的投稿,我盯着屏幕,我的日子就在这样度过。
今天也应该在街头格斗中不断变强的樱花,和只会因为习惯了失败而变得越来越弱的我,还真的就是二个世界的人。
樱花的照片看起来都是在嘲笑日渐堕落的我,但我却感到一种无奈的满足。
—— 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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