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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错。”亚历山大点点头。他拟定的条件是:

“首先,是有特殊技能的专业人员,如各种工匠、官员、士兵等等。其次,是以领民身份耕种土地一年以上,且没有犯罪记录的。最后,则是有重大立功表现的,如在攻占安盖特的时候出过力气的黑泽村村民。”

比起这套所谓的“公民制度”,更重要的是管理制度。

初到安盖特的时候,亚历山大对于治下的几个村子,几乎都沿用了旧的村官制度。

这种制度的好处是变化小,不容易出问题,且有大量的旧例可供参考。

不过缺点就是对村子的管控力很差,除了收税之外很难插手村里的事务。

虽然在伊比利亚,并没有中国式的大型宗族,但是这些生长在山地的彪悍居民素来以抱团和排外而着称,他们有时甚至能赶走领主的收税官。

而日渐增加的人口,各种零碎的小事都在提醒他,应该建立一套民政机构来管理自己的领地了。

亚历山大坐直了身体,从桌上抽出一张鹅毛笔书写的羊皮纸:“各位,随着领地内人口的日渐增加,我们有必要设置一套全新的管理模式。我决定在谷间地先试行一种全新的民政模式——我将其称之为‘农社制’。”

尽管这个新造词源自拉丁语中“公有”一词,但“农社”实际的运转模式,却是以中国在20世纪60至70年代执行的人民公社制度为蓝本。

人民公社制度从1958年开始,到1985年正式取消,一共存在了27年。

这种三级所有,生产经营模式以队为基础,同时保持人民公社政社合一的体制下,“公社”既是农村的政权单位,又是农村的生产经营实体,公社书记不仅负责党务,还要经管工农业生产、民政事务。

从坏的一面看,公社管得过多过宽,机构膨胀,体制僵化,分配制度过于平均,社员生产积极性不高,并不利于长期发展。

但是从好的方面来看,人民公社体制下的27年,是中国政府有史以来对农村社会、农民控制最为严格的27年——政权不下乡,宗族豪强把持农村基层权力的状况基本消除。

而在经济发展迟滞,生产力落后,全民文化水平低下的伊比利亚半岛,以公社为蓝本的“农社制”可以起到集中权力、稳定社会秩序的作用。

“从今天起,安盖特正式设置‘民政内阁’,所有农社在制度上全部接收民政内阁管理。农社全部采用户籍制度,以‘户’为基本单位,注册人口不论男女老幼,统称‘社员’,社员中的公民和领民,则按照等级享受相关待遇。”

“凡是农社成员,每户可以分得一块土地,公民的土地为自己所有,不论上面耕种什么我都不加干涉。领民分得的土地依然属于我,他们只有耕种和使用权,没有所有权。”

“农社的住房可以自行建造,也可以直接购买建成的房屋,但是水泥一律禁止出售,社员中的公民可以享受到价格的优惠。房款交齐之后,房屋可以自由买卖、馈赠、继承。”

“社员除了自留地之外不分配土地。基本收入主要来自:一是自留地上的产出;二是耕种公共田地,或者参加农社派工,获得‘工分’;三是其他副业收入。”

“允许农社成员从事农业之外的其他工作,身份不变,在生活、司法上仍旧受农社的管理,但是其劳动管理、报酬农社不再过问。”

“农社采用三级管理体制:农社-村庄-组。组所有农社成员最基本的单位,每八到十户组成一个组,组内有正副组长,负责传达政令、对社员进行监督管理等。”

“村内除去村长之外,设置民兵队、生产队等,并常设一名治安官和一名神甫,同样直接受到民政内阁管理。”

“农社则分别设置社官、财务官、神甫、法官、医生等职业,虽然暂时没有足够的人手,但是后续都必须逐渐安排起来。”

“每个社员必须将总收入的五分之一作为税收上缴,税收的三成作为农社的资金开销。”

“以上制度全部是暂设,后续根据实际情况进行对应的调整。”

亚历山大收起手中的羊皮纸,与会的众人一一走出房间,只留下了坐在位置上一动不动的亚历山大和阿维娜。

看着女孩锁住议事厅的大门,亚历山大下意识地想要并拢自己的双腿,可似乎有什么柔软之物卡在了自己的大腿之间,甚至还随着他的动作,忸怩着发出了一声不满的娇嗔。

与娇嗔一同传来的,还有肉棒上陡然出现的,越发令人陶醉的滑溜触感,夹杂着足以令人浮想联翩的湿润滑腻的摩擦声响。

“沙沙……窸窣……咕啾~”

触感上的刺激变化,顿时让男人发出了一声古怪的闷哼。

他下身所感受到的,除去少许凉意之外,更多的却是惬意无比的温暖,带着黏腻湿漉的触感,几乎将他完全融化。

亚历山大低下头,看着一身女仆装,跪在自己的双腿间的小女仆安娜。

小女仆伏着脊背,黑色短发,随着她的动作一晃一晃的,带着点婴儿肥的脸蛋,正含住他的肉棒上下吞吐着。

女孩正穿着的女仆装,标准的黑底白衬,甚至可以用平凡与朴素来形容。

黑色的修身上衣上并没有什么华丽的纹样,只有一排圆润整齐的白扣子延伸向下,径直没入了腰间那轻飘飘的白色围裙当中。

反倒是两只可爱的灯笼袖的下方,直接把女孩那白皙纤细、娇嫩欲滴的双臂给直接裸露在了空气中。

短袖的设计,不仅巧妙地增加了上身白色的面积,更是突显了娇小女孩如同白纸一样的懵懂纯粹与天真烂漫。

“哈啊……主人……”

女孩的樱唇吐出肉棒,那条还沾着湿漉唾液的小舌,色气地吐在了外头。女孩的一只小手则紧随其后,毫无芥蒂地握着挺翘肉棒的茎部。

而她的另一只手也完全没有闲着,而是向下探到了亚历山大目不能视的地方,但在轻轻地抓揉之间从睾丸上传来的触感,更是让亚历山大的身子都一阵颤抖。

“怎么样哥哥,舒服吧?我把安娜调教的不错吧?”

阿维娜看着两人的互动,有些好笑地勾起嘴角,脱下一只高跟鞋,用穿着白丝的纤细小脚在桌下探了探,找到安娜的裙摆,轻轻挑开,朝着女孩的股间挑逗起来。

“唔嗯!小姐不要……”

“女仆可没有说不的权利哦,继续。”

随着女主人的调笑,涩情的小女仆红着脸,嘟着自己的双唇,对着肉棒顶端那颗如同新鲜车厘子一样饱满的龟头吻了上去。

“沙沙……咕啾……”

嘴唇紧紧贴上龟头的触感无比美妙,带着唾液的滑腻与微凉的软糯红唇在接触到比之前硬上不少的肉棒后,一下子就被挤得扁了一些,而那股点在最敏感部位的唾液的凉意,衬托着嘴唇的轻薄柔软,也让亚历山大的全身都小小地颤了一下。

再之后,当那附着在唇边的粘液逐渐在两人炽热的体温中变得温暖,他又感觉自己的肉棒要在这股暖流中融化了似的。

同时,又有一阵阵几乎要剥夺年轻人所有气力的酥麻,逐渐从他那欲火高涨的小腹之中扩散开来,让他不禁连连呻吟出声。

“变态哥哥,享受着小安娜的服侍,就这么舒服吗?”

“不,等等……啊……”

亚历山大的声音,很快被更深的快感和欲望淹没。

因为身下的小女仆,张开了那还在向外吐着温热气息的小嘴,分开了那两排银白色的贝齿,包裹着唾液红润小舌在唇边润滑了一阵后,便将那颗硕大而肿胀的龟头整个给含在了自己的小嘴里。

“等等!这个……那个…………噗哈……”

“安娜,你别理他。刚才开会的时候明明一脸正经,现在就开始喊停了,明明是他自己说在议事厅这么干能提升情调,增加刺激什么的……哼哼,变态哥哥!”

“哈呜~呼姆呼姆……咕叽……”

随着安娜将龟头含在嘴里的那一瞬间,亚历山大就清晰无比地感觉到了无数种刺激的触感。

无论是小女仆牢牢吸附在自己冠状沟上的嘴唇那每一分的褶皱、她娇嫩的嘴角处那薄如蝉翼的细腻肌肤、她那小小的口腔中的温热与潮湿、她喘息间从喉中吐出的燥热空气、她在不经意间把虎牙抵在龟头的尖锐,或是自己肉棒兴奋的颤动中撞在她腮帮上的柔软,或是那根灵动小舌不时在自己马眼沟壑间的流连撩拨,都在年轻人的脑内不停地感知萦绕。

一层又一层的快感,根本来不及被他所适应,便又有更多更猛烈的刺激重重地堆了上来。

那些美妙的快感,正一点点化为冲破着自己的理智与羞耻的力量。

似乎是被阿维娜调戏得有了感觉,安娜不由自主地换了个姿势,原本跪坐着的双腿往后挪了挪,让整个屁股高高翘起,让女主人的白丝玉足可以更加深入地挑逗她的私处。

如此一来,女孩那紧紧含住肉棒的小嘴,也得以不局限在那颗已经被唾液裹满的龟头。

握着肉棒的手势也跟着一翻,翘起了可爱的兰花指,紧紧用拇指、食指与虎口“套”住了亚历山大那根长长肉棒的底部。

而后,瞳中都快要冒出爱心的短发萝莉,把那吸附在冠状沟上的嘴唇稍稍一松,她那圆圆的脑袋,便在年轻人的跨间再次一点点低了下去。

“咕叽……噗叽噗叽……”

在小女仆那哪怕小嘴被塞满都遮掩不住的哼声中,她就这么垂着脑袋,一点、一点地将那根尺寸夸张的大肉棒给整个含进了嘴巴里,就这么一直让自己那用力到都凸了出去的嘴唇直接抵在了她自己的手指前,才依依不舍地停了下来。

“呼……呼呜……嘶哦哦哦……”

与此同时,在亚历山大的感受之中,安娜那牢牢吸附着自己的软糯红唇,正以肉棒上的唾液作为润滑,在不断地向下之中把自己那整根肉棒都狠狠地摩擦了一遍。

而伴随着自己的肉棒渐渐深入小女仆的嘴中,随着甬道的狭窄而渐渐强烈的逼仄感,龟头被口腔、舌根、喉咙所触碰剐蹭的刺激感,少女因为轻微的缺氧而急促地喘息所带起的阵阵热浪,无疑又把那动弹不得的年轻人带到了一个全新的高度。

而对安娜来说,初次品尝男人肉棒的奇妙体验,在阿维娜小姐的培训中已经无比熟悉的流程混杂在一起,让她不由自主地张开嘴巴,放松力气,任由重力的带着自己的小脑袋,对着那根颤动不已的肉棒压了下去。

肉棒堵塞口腔所带来的充实感与轻微窒息感让女孩陶醉而沉迷,任由那根挺翘的秽物深深贯入自己的喉咙,又借着她额头撞到年轻人小腹时的弹力,带动着自己的脑袋向上猛的一抬——。

“安娜……等等……这也太嘶嗷嗷嗷……”

淫乱异常的沉闷水声,在女仆的口中与男人肉棒的表面不断迸发着。

齐耳黑发摇曳间,沉醉于口交的女孩小脑袋上下飞快地摆动,却又一直用着力,紧紧地吸附着年轻人的肉棒。

不止如此,看似已经毫无章法的安娜,却完全没有让自己的牙齿磕到肉棒的表面,却又辅以另一只不安分的小手,对亚历山大那两颗愈发兴奋的睾丸的揉搓抓挠,让他下意识地伸手按住了女孩柔软的脑袋。

“哈呜……嗦、嘬溜……呼呼……唔嗯……”

在瞬息之间,那股不顾一切的喷射欲望,陡然突破了男人心中的壁障,几乎是以闪电般的速度,朝着那根还在安娜的口腔中不停搅动着的肉棒,猛地窜了过去——。

“呼嗯!咕嗯嗯嗯!!不行、不行不行不行嗯嗯嗯嗯嗯!啵……嘬嘬……咕呜呜……咕嘟……”

在下身痉挛不止的亚历山大那一连串的闷哼声中,一大股白浊的精液,终于在安娜的不懈努力之下,从马眼之中迸射而出,泼洒到小女仆的舌头上。

女孩的腮帮,被喷涌而出的精液填塞的鼓鼓满满,整张小嘴都有些难以吞咽。

“唔……嗯……”

被亚历山大按住脑袋的女孩,有些艰难地将精液系数咽了下去。

而亚历山大这才终于有了少许喘息的机会,与他两腿之间的女孩一起粗重地喘息着,享受着射精的余韵。

今天还很长……他们还可以好好享受很久。

……

【注1】:所谓武装衣(arming doublet),是一个大类。

从大的范围来讲,但凡是与武装相关的服饰,都可以统称到武装服饰的大类之中。

但在专指的时候,它又拥有小范围的狭义。

例如英文词汇:“arming garments”,直译过来便是“武装服饰”,包括了所有需要穿甲的配件,从武装衣到绑腿裤袜,再到14世纪流行的那种带有系鞋甲绳索的鞋子,甚至于挂载腿甲用的武装围腰也计入其中。

此处的武装衣一词,实际可以理解为为“武装紧身上衣”或“武装内衣”,概念类似现代的西装外套,可以单独作为外套穿戴,也可以再在外面加一件大衣。

而它与“棉甲”这种单独作为防具的衣物的区别,便是武装衣自始至终,都是为了穿戴盔甲,尤其是全套板甲所用的。

由于外层有钢铁制成的板甲,所以它无需做得过厚,不需要依赖本身来提供防御力。

同时它必须比棉甲轻薄许多,因为在盔甲的下方如果穿着过厚过于臃肿的衣物,势必会导致活动的时候堆积进而影响动作,并且会因为闷热而体力快速流失。

除了厚度之外,武装衣相较棉甲,所必须注重的细节还有各种裁剪——肘部的口袋状裁剪,腋下加大,正因为是紧身衣,所以为了能够在穿甲之后灵活自如地运动,这些细节才变得尤为紧要。

【注2】尽管在作为本作历史背景的15世纪末—16世纪初,板甲已经在诸如意大利半岛这样的地区流行开来,但是伊比利亚半岛由于比利牛斯山脉的阻隔,来自欧洲的文化影响不容易传播到这里,因此在这一时期的伊比利亚,极少见到意大利式的全身重型板甲,而半岛多山的地形也限制了此类铠甲的使用。

加之板甲高昂的造价和成本,因此比起全身板甲,西班牙长枪兵更钟爱船型的莫里昂盔和鸩型胸甲。

此处考虑到工时和成本,选择了加工较为简便的札甲或铁鳞甲,作为安盖特军团前期的装备,属于过渡期用品。

【注3】在13—14世纪,锁子甲外套一件板甲衣或札甲,对于军队中的精锐士兵来说是常见的操作。

【注4】先前的内容中,对西班牙货币的考据不足,错误使用了“杜卡特”作为货币单位,首先在此道歉。

西班牙地区在近代早期使用一种虚拟的、名目上的、无实体的银币计算单位,称为“马拉维地”(Maravedi),而每一个西班牙的实际铸币单位为“里尔”(real)。

每一个“里尔”固定等于34个“马拉维地”

16世纪时,西班牙人在南美洲发现大量的银矿,随即开铸以八个“里尔”为单位的银币,即“八里尔”,也称作“八块”(西班牙文peso de ocho,英文piece of eight),译作比索。

每个“匹索”就是一枚“八里尔”,即等于272个“马拉威地”

这种标准银币也就是后来所称的“圆”(dollar),在此修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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