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不要……慢一点,我……受不了……太刺激……”沈汐越被操的直不起腰,身体前后晃动,双腿间溢出了大量的淫水。
“啊,居然这么喜欢我的大鸡巴,既然这样,那就让你的骚逼再高潮几次吧!”劳宵兴奋地喊道。
沈汐越感受到自己的屄肉被鸡巴疯狂抽插,每一次撞击都让她无法自持,高潮迭起。
黑色的秀发随着她的起伏而四处飞扬,偶尔拂过劳宵的面孔,刺激的他更加激烈的重重抽插。
“嗷嗷嗷嗷!”沈汐越尖叫着达到了又一次的高潮然而劳宵好不停歇,摁着花枝乱颤的沈汐越继续狠操,硕大的鸡巴将沈汐越的阴唇不断带进带出,摩擦的她屄口红肿不已,在口罩男超清的摄像头下,分毫毕现。
“呼……呼……”沈汐越喘息不已,汗水淋漓,胸前的乳头早已充血勃起,双腿间的淫水把劳宵退到膝盖的裤子都浸湿了。
“沈汐越,你得陪我裤子啊,这么湿的裤子我一会儿可怎么穿啊?”
“唔……唔……嗯……”沈汐越呻吟着,全身酥软,几乎完全失去了力气。
“喜欢陌生人的大鸡巴吗?”
“唔……唔……喜欢……”
“那我就继续操你,直到你受不了为止。”
“啊……啊……”沈汐越再次被操的尖叫起来,她的屄肉紧紧夹住劳宵的鸡巴,屄里的淫水混合著高潮的汁液,使得抽插变得更加湿润。
“呼……呼……”沈汐越瞪大眼睛,汗水淋漓,呻吟连连,整个身体都在颤抖。
“啊……啊……不要……慢点……太深了……会死的……”沈汐越痛苦地呻吟着,双腿间的激烈撞击让她无法自控。
“啊嗷嗷嗷噢噢噢噢!!”尖叫着,沈汐越双腿绷得笔直,全身肌肉都在颤抖,阴门打开,竟然又被操喷了!
劳宵的性能力让口罩男感到震惊,他今天也真的是长见识了,他从没见过如此持久输出的男人。
沈汐越已经在劳宵的鸡巴下不知道高潮了几个来回,此刻明显正在经历高潮上的高潮。
作为拍摄者,他突然觉醒了导演之魂,指挥起劳宵变换体位。
已经保持一个姿势操逼有些乏味的劳宵感觉简直是瞌睡来了送枕头,自然是从善入流。
重重几下将沈汐越再次推上巅峰后,他终于给了她喘息的时间。
沈汐越心中一阵恐慌,“要……要坏掉了,被陌生人,操成这样……好舒服……好想一直这样下去……怎么办?自己是不是该阻止这个男人,或者至少应该拒绝接下来的……但是……好舒服……真的不想停下来。”
沈汐越不敢睁开眼睛,体味高潮余韵的同时,顺从着男人的摆布。
突然一阵坚硬的触感从臀部传来,劳宵将她放在了长椅上躺着。
硬邦邦的椅子面上还残留着这个男人刚刚坐着时留下的余温,他就是从这里借力把自己操上的一个又一个高潮。
她的性爱过山车还没有结束,劳宵分开双腿,开始从正面操她。这是最经典的体位,也是最直接的插入方式。
劳宵像是一直大狗一样扑在了沈汐越身上,沈汐越感觉自己好像被压在了石头下面,有种窒息的感觉,但是又有一种莫名的安全感。
鸡巴毫无阻滞的深入,不同的角度带来不同的刺激,这下的刺激更深更带劲“啊……啊……不要……慢点……会死的……”
沈汐越手忙脚乱地挣扎着,试图摆脱劳守的控制,然而,她很快就意识到自己的努力毫无意义。劳守的力量太大了,她根本无法挣脱他的束缚。
“不要……我会死的……求求你……停下……”
沈汐越的挣扎只会让劳守变得更加兴奋。他狠狠地撞击着她的屄肉,让她感受到前所未有的疼痛和快感。
“啊……啊……不行……太快了……我要死了……”沈汐越的声音逐渐微弱,她的身体已经开始不受控制地颤抖。
“啊……啊……不要……停下……再快一点……我还要更多……”
在劳宵的狂轰滥炸下,沈汐越的身体不停地痉挛着,她的屄肉紧紧地包裹着劳宵的鸡巴,像是在贪婪地吮吸着他每一滴精液。
劳宵想进一步的把玩沈汐越的奶子,她把沈汐越斜着拉起,让她半躺半坐,这然好方便他吮吸沈汐越的乳头。
要说沈汐越身上哪里最美,除了那让人犯罪的天使面孔,就属这一对浑然天成美乳了,有C的规模却有着及其绵软的手感,而且在任何角度都可以完美展示。
“啊……啊……别……啊……疼……您的大鸡巴……我还要……我还想要……”被吮吸乳头,上下交织的刺激下,沈汐越开始胡言乱语。
“喜欢我玩你的乳头吗,喜欢就叫爸爸!”
她的乳头就像是QQ糖一样,软弹有嚼劲,劳宵咬上去的时候,沈汐越忍不住叫出声来。
“啊……啊……您真是……您真是我的亲爸爸……您是我的一切……您想怎么玩我都可以……”挺着乳头的沈汐越语气愈发娇媚,她现在就像是一条被牵着鼻子走的小母狗“呼……呼……”
劳宵一边使劲操弄沈汐越的骚逼,一边伸手拍了几下她的翘臀。沈汐越真不愧是身材90 的美女,臀肉就像是果冻一样弹手。
“坐起来,让我操!”
这下沈汐越彻底没了缓冲,被长椅的靠背死死顶住,只能用自己的小穴承接劳宵的全部冲击力。
“啊你这贱货!水怎么这么多?说,你是不是欠操?是不是天天就喜欢穿着骚内衣勾引男人来操你?”
“啊!是……爸爸你说的对……我就是欠操,我是天生的婊子,我喜欢穿骚内衣,我喜欢被男人操,我喜欢高潮……”沈汐越大声呻吟着,毫不掩饰自己的欲望。
“嗯!老子看你屄里这么多水,就知道你是个欠操的烂逼。你的骚逼就是为了被人操而生的,是不是?”
“是!是的!我是贱逼,我是烂逼,我是天生的妓女,我喜欢被操,我喜欢高潮,我喜欢被陌生人操……”沈汐越声音越来越大,似乎在极力迎合劳宵的节奏。
“操死你!”劳宵吼叫着再一次加快了速度,猛烈的撞击着沈汐越的花心。
大片大片的淫水从交合处往外溅射,在沈汐越屄口形成了大片的白浆泡沫。
“说,今天被爸爸赶上了操你草地爽不爽?你这个挨操没够的性玩具!”劳宵气喘吁吁地问道。
“爽……爽死了……您是我见过的最大的鸡巴……您的大屌让我高潮了无数次……我爱您爸爸……我还要被您操……请您继续用您的大屌操我这个欠操的烂逼吧……”
沈汐越在劳宵的无线狂暴中几乎丧失了一切意识,她已经不记得自己为什么在挨操了,主人的任物几乎都被她抛掷脑后,只知道沉沦在劳宵爸爸的猛攻之中,享受着无尽的高潮。
“啊……啊……用力……再用力……操死我吧……我就是您的私人飞机杯……您的泄欲工具……您想怎么玩我都行……”
“啊……爸爸……我想您天天操我……每天早上都让我尝尝您的大鸡巴……我是挨操没够的性玩具……啊……嗯……哼……”
就这么被侮辱攻击着,沈汐越竟然被操出了嘿颜,只见她脸上泛起了红晕,眼神迷离,嘴角流淌着口水,一副癫态十足的样子。
“哦……哦……你这个烂逼……你个欠操的婊子……你个不知廉耻的鸡巴套子……”劳宵说着说着,突然情绪激动起来,狠狠地抽插着沈汐越的屄肉,仿佛要把整片屄肉都给操烂一般。
“你个贱货……你个不知羞耻的妓女……你个勾引男人的臭婊子……”在狂暴的输出中,劳宵终于射了,大鸡巴死死插入沈汐越骚穴的最深处,龟头不断膨胀,将一股股浓稠的精液灌满了沈汐越的子宫。
“噢噢噢噢噢噢啊啊”沈汐越尖叫着,一波又一波精液的冲击带泪了沈汐越无与伦比的快感,这是关于繁育,关于性爱最终目的的仪式。
已经一泄再泄的阴精再次潮喷,精液和饮水顺着两人的交合处向外满溢。
“啊……啊……您真棒……您的精液……好多……好多……好烫……好满……好满足……”
“啊……啊……您是我的爹地……我是您的肉便器……我等着您天天操我……操死我……操死我这个欠操的烂逼……”
射精之后劳宵喘了两口气,看着身下还在喃喃呓语的女神律师,感到一阵恍惚,几乎不敢相信这是真的。
自己竟然真的把这么一个女神级的人物变操成了自己的肉便器。
口罩男的掌声响起,“兄弟你真行啊,这真是我见过最狂野的一次性爱了。”
劳宵此时才想起,口罩男全程把做爱过程拍摄了下来。
此刻他也有些贤者状态,从沈汐越的身上下来,口罩男却熟练的掰开了沈汐越的下体,开始拍摄屄户的特写。
只见沈汐越屄肉被操得通红,屄口除了精液和饮水还溢出了不少血丝,应该是刚才操得太猛的缘故。
不过,这反而让他更加兴奋,这么半天他鸡巴早就又重新充血了。
今天的拍摄就到这里了已经是大获全胜,接下来他要单纯的泻火。
因为他在一旁看了半天,心里也很恼火,自己的专属性奴怎么这么不禁操,竟然叫起了别人爸爸,还让吵着要当别人的肉便器!
这是多么大的嘲讽?
想到这里,口罩男狠狠骂道,“你个小婊子,你个小贱逼,你个勾引男人的烂逼,你个不知廉耻的鸡巴套子,你个挨操没够的性玩具!”一遍骂一遍狠狠的拧着沈汐越大腿上的软肉,留下一道道鲜红的痕迹。
“啊……啊……我错了主人……”剧痛让反应过来了的沈汐越也是连连道歉,“对不起主人,我忘了自己是您的私有物品,我应该以您女奴的心态专心服侍这位大人,不应该沉迷在性爱里……”
“啊……请原谅臭婊子沈汐越……沈汐越再也不敢了……再也不敢对其他大鸡巴发骚了……”沈汐越带着哭腔,但是她的道歉却是让口罩男越听越气。
这道歉不可谓不真诚,但是更进一步说明了沈汐越的沦陷。
“跪下!给我口!”
他把自己的鸡巴狠狠的塞进了沈汐越的嘴巴,直接顶到最深处,制止了她的继续求饶,双手抓着沈汐越的秀发,暴力的前后抽插,发泄着愤懑。
他知道,就算自己还掌握着沈汐越的命门,但是这个女奴的调教还是出现了重大的裂痕。
以后怎么修复,眼前这个陌生的大鸡巴男人都会是沈汐越身体和心灵上不可磨灭的痕迹。
而这种痕迹,对于专属性奴而言,对于调教师而言,就是耻辱而已!
沈汐越在他的恶意施为下连连干呕,但是她心底泛起的恐惧则更让她感到害怕。
她能感觉到她与主人的关系已经变化,也能隐隐约约的体察到中间的因果。
之前的调教,主人仍然是对自己有着分寸和保留的,然而此刻,则是最纯粹的暴力发泄。
而且和刚刚劳宵的暴力发泄不同,主人此刻带着深深的恶意,除了性欲,更想要彻底的伤害自己!
“兄弟肯定也没尽兴把,今天我视频拍摄已经足够素材了,咱哥俩接下来可以专心玩这个骚逼了。”
看着口罩男的暴虐操作,本就喜欢暴虐的劳宵也渐渐兴奋了起来,他的肉棒肉眼可见的再次鼓胀了起来。
发现了这一点的口罩男心生讶异,这是怎样的超级性能力啊!
但是反正事已至此,他绝对不会输人又输阵的。女奴而已,不就是用来发泄的吗,况且这骚逼还有自己的男朋友,那轮得到自己在意?
只是想要入会,就又得物色新猎物,从头开始了。
这个神秘的男人会不会是会里的人啊?来测试考验我的?
口罩男觉得自己越来越接近真相,念头渐渐也通达了。
嗯这个大鸡巴男,肯定是会里的人来考察我的,我已经得到会里的关注了,这是好事啊,这是好事。
含着鸡巴的沈汐越最能敏感的察觉到主人的变化,她见主人似乎不那么生气了,也渐渐松了口气,但是更加卖力的深喉口交起来,生怕自己再触了眉头。
看着自己胯下卑微的沈汐越,口罩男也觉得,劳宵就是来给自己上课的。
对待女奴怎么能够老是商量着来呢,劳宵一顿爆操,这个之前总端着的母狗这不久彻底的服软了吗?任自己搓扁捏圆?
虽然做自己专属性奴已经是不行了,但是毕竟素质在这,以后就把它往烂婊子的方向调教把,反正她自己现在也认了,这可是大神给我打下的基础啊!
沈汐越今天已经不知道高潮了多少次,这是她第一次被轮奸,也是她第一次感受到如此强大的性能量,说实在的绝对称不上什么好体验,她自己甚至不敢回想之前的自己,但是她知道,今天过后,她回不去了。
口罩男把自己的鸡巴从沈汐越的嘴里拔出来,用龟头的拍了拍沈汐越的脸颊,说道:“把你包里东西拿出来,给你的野爹展示一下才艺。”
“呼……呼……”干呕着喘息着的沈汐越不敢怠慢,忙去自己的风衣里翻找沈汐越再迟钝,也知道,自己叫劳宵野爹,喊着要当劳宵的肉便器触了主人大人的眉头。
说实话,这个道理,她自己也是认同的。
自己是主人的奴隶,却被一个外人操出了幻觉,没有主人的任务而跟外人求欢,这是什么事?
自己又怎么能算上一个合格的女奴呢?
自己实在是太下贱了,竟然被陌生人的大鸡巴操到了绝顶高潮,操出嘿颜,被内射高潮,认贼作父……这样的自己还有什么脸面装作一副冰山女神的样子呢?
专属女奴?
自己已经不配了,自己就是一个纯粹的下贱婊子而已……但是一边这样想着,一边沈汐越就不可避免的回味起劳宵大鸡巴的冲撞,那每一下重装,都如同将其操的灵魂颤栗,食髓知味。
劳宵看着沈汐越从大衣里翻出的出了护膝、皮鞭、狗链还有花瓣肛塞满脸意外。
“不瞒老哥,今天项目本来很多的,没想到你在这,不过阴差阳错,倒是让这个婊子先爽飞了。”
看着沈汐越毫不避讳的将各种装备之前塞在自己屄户了里的假阳具全部安排到位,劳宵本就在恢复的鸡巴瞬间达到了坚硬如铁。
已经被草的浑身发软的沈汐越现在刚恢复一点体力,就带着项圈,跪在地上,象只小母狗一样爬行,跪在口罩男面前,将狗链和皮鞭双手奉上。
口罩男对沈汐越现在的服从度也很惊讶,看来一顿爆操真的能改变太多。
如果没有劳宵,他和沈汐越两个人的主奴相处总是不够真实,某种程度上每次野外调教,自己好像总是肩负着拍风光大片,户外私房照的任务。
作为主人自己得找机位,找角度,把这个外人眼中的女生拍的飘飘亮亮的出片,让她尽情展示自己的骚魅,虽然也能操到,但哪能比得上现在这种,真正予取予求的感觉呢?
此刻他站在江边,真正的感觉到了沈汐越就是他的奴隶,偶不,是他和劳宵两个人的奴隶。
“你喜欢被你野爹操吗?今天被你野爹操的爽吗?”
沈汐越被问的有些口干舌燥,她刚刚一直努力控制着自己,在没有主人的命令下,绝对不能看那个将自己操飞的陌生男人哪怕一个余光。
但是这种行为本身就是在掩耳盗铃。
“奴隶必须对主人说真话!不回答是什么意思?”
“报告主人,骚婊子沈汐越没有野爹,骚婊子只是主人的专属肉便器,人性厕所,狗奴,鸡巴套子……”
“啪!”清脆的耳光“第一,你撒谎,要受惩罚”
“第二,你有野爹,现在就去拜见野爹,把你的皮鞭狗链献给你的野爹!”
被一个重重的耳光删的发昏的沈汐越几乎陷入了恍惚。
主人从来没有过如此重手的打过自己,这已经不是情趣的范畴了,而是真的把自己的尊严、人格、乃至生命安全扔在地上践踏。
但是,尊严、人格这些东西,她之前还有吗?
(温馨提示:请关闭畅读或阅读模式,否则内容无法正常显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