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这时就来了。
她是一个卅余岁的妇人,很白,她穿了一条薄裙,衣襟敞开,露出深深的乳沟。手上拿着一碗香油、一只空碗。
“你…”张籍向她招手。
“我叫桃姑!”妇人坐到他身旁,她将身上的衣服一拨,两只又圆又大又白的乳房就跃了出来。
两只奶子很白,连蓝色的静脉都清晰可见,奶头及乳晕是深啡色的,还发出着淡淡乳香。
“我…我…”张藉的手频频的指了指下身,那处已半昂起,他的双手就捧着她的双乳:“我要…”
“嘻…”桃姑将油搽在手上:“你那根东西很难看,还有半截包皮未翻上呢!”她滑滑的手握着他的肉茎,张籍喉里发出欢愉之声,他的东西仰天勃起。
“唉!起头快,出精快!”桃姑叹了口气,她左手握着那肉棍儿,右手就一掀,将他裹着龟头的包皮拉下,露出红彤彤的龟头来。
张籍双足直挺,他大力的搓揉着桃姑的乳房。
“哎哟…”桃姑突然娇呼起来:“不要大力扭,我的奶房不是铁的!”她拍了拍张籍的手背。
他五指的指甲深深地嵌入她乳房内,令白白的乳房上都是淡红指印。
张籍不愿的放开手,桃姑捧起一只乳房看了看:“哎…都是爪痕,皮破了,你这么肉紧干嘛呀!”她另一只手突用力一抓,就将他肉棍旁的毛毛扯了大撮出来:“痛不痛?”张籍没有呼痛,反而咪着眼:“爽…真爽…”桃姑扔了手上的毛发:“啊!原来你喜欢‘痛’,好!”她突然用手上尖指甲抓向他的阴囊上。
平常人阴囊被抓,一定会“呱、呱”叫痛,但他只是蹙了蹙眉,面上就浮出享受神色!
桃姑没有再搞他,她滑滑的手握着他那根四寸左右的肉茎,上上下下的拉动,又用指头去“捽”他红彤彤的“棍头”:“先替你榨一次再说!”张籍被她“捽”得二十来卅下,脸上突露出古怪的神情来:“唉…唉…丢啦…没有…没有了!”
“嘻…真没用!”桃姑拿起空碗子,接着他喷出来的白浆。
张籍“嘘”了几口气,他虽然喷了精,但那根东西并不全软下来,还有三成硬度。
桃姑将那盛“浆”的碗放在一旁:“你喜欢疼痛,那我就来点新鲜的!”她扭着肥屁股走了出房,张藉想爬起身,但只觉四肢乏力,头重如绞,他颓然又跌回床上。
桃姑这时又回来了,她拿着四、五根红烛,点着后,将红烛倾斜,将熔蜡滴在他小腹下。
“啊…”张籍颤了颤,脸上露出满足的神色。
四枝红烛按在蜡滴上,新溶的蜡随着红烛淌下,灼在他的皮肤上!
“吱!”蜡滴在他身体上,张籍每颤一下,脸上就露出满足神情。
“好!再来点刺激的!”桃姑将最后一支红烛点着,将蜡滴在他的“棍头”上!
“啊…啊…”张籍狂叫起来,他那话儿虽盖了蜡,但就暴长起来,变了五寸多!
“呀…”桃姑轻叫起来:“你倒是不痛不成材!”
“来…来…”张籍沙着声:“我…我要捣死你这…淫妇!”桃姑滴多两、三滴腊,红色的嫩脂将他的“棍头”封了起来。
她笑盈盈的站了起来,卸去身上的长裙。
“嗅!”张藉失声叫起来。
桃姑的腰肢虽然稍粗,小腹亦凸了出来,但牝户就油亮亮的粉红色!
而在三角地带的毛毛,明显地修剪得十分整齐,三十岁的妇人,阴部看起来还像十八岁的少女一样。
张籍的肉茎斜斜的昂起,“金枪不倒”酒的威力果然吓人!她斜斜的倚偎着他。
“嘻!…待我替你揭封吧!”桃姑逗了逗他的肉茎,棍头上滴了蜡,像个红蘑菇一样,她一揭,蜡盖就掉下。
“啊…”张籍忍不住,枯瘦的手一抓就抓着桃姑两只大奶子!
他十分狂乱,除了抓之外又咬又啜。
瘦汉搂着肥婆,本来就是相当滑稽,但猴急的张籍,几乎就捏扁了桃姑的奶子!
“哎…你轻一点嘛…”桃姑挪动身躯,她的手仍握着张籍的肉茎,左搾右搓:“你比妓院的嫖客还要搏命…啊唷…奶头都给你的尖指甲抓破啦!”她双指一弹,就弹落他的肉茎头上!
“啊唷!”张籍痛叫了一声,那棍子又反弹似的勃起多三分。
他平日龟头被裹着,难得见天日,桃姑就针对这弱点,拼命进攻他的龟头!
她的玉指搓得两搓,变了五寸的肉棍,已是水光莹莹,(男人硬起时,摄护腺液排出,龟头即湿润!)桃姑“嘻!”的一笑,就坐上张藉瘦骨嶙峋的身上,她双手握住他的肉茎,慢慢塞入自己的肉洞中。
“噢!”张藉唤叫出来,他十分受用。
桃姑将他肉茎塞入一半,她牝口已流出不少口涎,而张籍已急不及待,他把腰肢一抬,恰好迎着桃姑下坐之势!
“吱…”的一声,他的肉棍就全挺了上去,只留下两颗小卵在洞外荡来荡去。
桃姑蹙了蹙眉,猛地一运气。
“喔!”张籍狂叫起来。原来她运气后,子宫发出一股吸力,直吸他的肉茎挺往花心。
男人最爽的,是不用抽动,龟头就能产生快感,桃姑媚眼半闭,口里哼着:“噢…哎…哟…”但肚脐下的肌肉就不断耸动。
“喔…喔…”张籍只感到吸着他龟头的力度越来越大,他想将肉茎拔回出来,但是摆了几次腰,龟头就像被“拉着”似的,动也不能动。
他拉了几下,突然感到龟头一阵甜畅,肉茎不期然颤抖起来:“噢…噢…噢…我丢了…没有啦…散啦…”他十指如钩、大力地抓实桃姑的乳房,腰肢抖了几抖,白浆就如箭射出。
桃姑这时才放松吸力,她“呀”了一声:“真没有用,一枝香不到,又报废了!”张籍满脸通红,他想不到自己仍是这么不济:“你厉害,你…你那里像有牙似的,几乎咬着我的龟头一样…”他喘了两声:“否则…我起码可以做两顿饭!”桃姑仍坐在他肚皮上,好等牝户内的人种倒流出来。
张籍这吹喷的不多,很快就倒流七七八八。
桃姑将湿淋淋的牝户在他阴毛上揩了两揩:“你饮了‘金枪不倒酒’,起码还可多榨三、四次!先躺一会,等会再有人来陪你!”她爬下床,披回裙子、开门走了!
张籍躺在床上,只觉丹田仍热,那话儿虽软未软!
他神智未尽失:“看来,我是落在妖女手上,假如不走,必然精尽人亡…我…非走不可!”张籍爬下床来,但站也站不稳,双足一软,就跌倒在地上。
他顾不得自己是一派掌门,亦不理身上无寸缕,他手足并用,向房门口爬出去。
门外是花园,这似乎是间大宅。
“只要到了草棚,再想办法翻出屋外!”他爬得吃力,但逃生要紧,此刻也顾不得许多了!
张籍爬到花园中,他滚了两滚,就滚到一棵榕树下。但当他的手想撑起时,才发觉草丛中有个绳套,套着他的手就收紧,将他凌空吊了起来!
张藉赤条条的被吊起三寸,他要竖起脚尖才可站着!
“哈…哈…”背后响起桃姑的笑声:“你这不中用的家伙,想逃走啊!”她和四个半裸少女,从墙角走出来,各人拿着灯笼。
张藉又叫一声“苦”!他双手高举被吊着,露出了瘦屁股及半昂起的小东西,始终尴尬。
(温馨提示:请关闭畅读或阅读模式,否则内容无法正常显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