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位,衡山派内,近日有瘟疫,弟子不少病倒,敞派想退出围攻拜月派!”鲁博垂头。
“这怎可以,说好是五派联手嘛!”岳东来怒吼。
“岳兄,不要伤了和气!”张籍慌忙打圆场:“鲁道友,究竟你有什么事,不妨直说!”
浮尘子则一脸狐疑。
鲁博抬起头来:“我一路来时,听说五派攻拜月教,已经推定青城派浮尘子做了盟主,究竟有没有这件事?”
张籍呐呐:“这仅是提议,可以修改的!”
浮尘子眼一瞪:“什么话?盟主一职,岂容五时花、八时变?”
鲁博咳了两声:“攻拜月教,各派弟子定有死伤,论资历,衡山派不弱,但…为什么不等贫道来就选盟主?”
岳东来干笑:“在下以为道家无为,所以选青城浮尘子发号施令!”
鲁博白了岳东来一眼:“拜月教只是害了我派一个劣徒,我自会代他出头,既然青城派可任盟主,贫道告退了!”
他话未亮,脚下就运起“冲天功”,一弹就飘出客厅:“四派联手、衡山退出!”
他跃上瓦面走了。
岳东来和张籍你眼望我眼:“青城、衡山争雄,倒苦了我们拉头揽的!”
浮尘子这时面皮松了下来:“鲁博退出也好,少了这痨病鬼,更易操纵全局!”他目光望了岳东来及张籍:“攻剿拜月,就由在下发号施令啦!哈…哈…”
岳东来谄媚的陪笑,张藉就内心暗惊:“青城派凭什么做大哥?”
葬礼完了以后,三派弟子簇拥着他们的掌门人回山。
浮尘子还下了盟主令:“拜月教逢初一、十五,徒众齐聚,夜攻最好!届时,每派派出一百名弟子组成大军,直剿妖女!”
张籍心想:“假如浮尘子做盟主,到时,我随便挑几十个敷衍了事!”
他主意打定,就借故说“华山有事!”带同二十多弟子下山。
张籍一帮,离开南斗派走了五十多里,就在一处叫斗门的客栈投宿。
这夜,二更时分,客栈多数人已熟睡,张藉在床上打坐时,窗外突然有柄飞刀扔入来!刀柄上附有纸条,字写得很大:
“拜月教杨仙花向华山掌门问好!欲知内情,孤身三更到镇外土地庙。”
张籍有点难办:“假如应约,可能会中拜月教的毒手,不去…华山派的面子就丢清了!”
他将来函放在台上,又写了封信:
“华山弟子,明午不见为师回来,速回山部署。”
……
“你来了!”一个穿着裙、蒙着脸的少女站在庙门外。
她的衣裙很单薄,可以隐约的看到她的胴体:两条修长的大腿,岂满的乳房!
“你就是杨仙花!”张籍拔出长剑。
“我是谁你不要理会!”少女从怀中掏出一根竹笛,呜呜的吹了起来。
三更时分,张籍独自来到土地庙片刻间,草丛内走出四个黑衣少女,打扮和第一个大同小异,高矮肥瘦差不多。
“你约我出来,有什么事?”张籍仗剑守着全身要害。
“呜…呜”带头的少女又吹那竹笛,四个黑衣少女散开,各据一方,慢慢脱去身上的衣服。她们虽然蒙着脸,但身材都是十分出众的。
张籍额头冒汗,他想闭上眼,但又怕四女放“蛊”进攻,他被迫看下去…黑裙脱下后,她们内里都是什么也没有!
她们的乳房是同一大小,都是浑圆尖挺。
而下体的阴毛,都是经过修整,剪成小小的一个三角型。
“咚、咚”草丛内突然传出一阵鼓声,吹笛的少女退后三步。
四个全裸少女,开始抬起大腿,跳起舞来!
“天魔销魂舞?”张籍双眼睁得大大的:“这是苗疆的邪门淫舞,怎么拜月教也懂呢?”
他被四个裸女围着,她们在他面前五尺处,开始做出种种挑逗的动作。首先,是四女摆动着上身,八只乳房就荡来荡去。
白白的乳房,在摆动时发出“拍、拍”的肉击肉声音,在夜空下特别清跪。
“啊…噢…啊…”四个少女口齐齐发出呻吟之声,双手就抚摸着自己的乳房。
她们握着自己的两团嫩肉,由乳头开始向四周摸…四女摸完乳房后,开始踢起大腿来!
她们的腿修长,抬起之时,牝户彻张,令人心神摇荡!
四女八条粉腿,在张籍眼前挥舞,他怒喝一声:“妖女,我跟你们拼了!”
他长剑一弹,挥出一招“八方风雨”,就砍向她们的粉腿上。
“咚、咚”庙内的鼓声转急,四女像穿花蝴蝶似的往后退,她们很巧妙的避开张藉的剑招!
“好妖女!”张籍见她们退向草丛边,但亦不敢贸贸然攻过去!
他只是乱挥手上的长剑:“只要迫退她们,我就可以返回客栈!她们多数就不敢再来了!”
张籍扫了几剑,就想往后退。
就在这个时候,鼓声突然转急,四个少女齐奇弯腰做出拱桥似的动作。这种动作很奇怪,她们手脚贴地,中门大开,根本是任由进攻。
最妙的是,她们都是用牝户向着张籍。
四块黑茸茸、带粉红色的牝户张开,张籍只要踏上一步,利剑一挥,就可将她们的下体斩开七、八块。
“妖女送死!”张籍见机不可失,就抡剑冲前!
就在这时候,想不到的事又发生了!
四女的牝户突然喷出一阵阵的黄烟来,那些烟雾夹着剌鼻的气味,他的“势”又正在冲前,自然将四女下体喷出的烟吸个正着。
“不好!”张籍一吸就头晕,手足发麻…阴户会喷烟,张籍作梦也想不到,他手握的长剑就掉落地上,他身子摇了两摇,软软的倒下了。
“哈…”发号施令的少女喝那四个裸女:“快点抬他回去,天亮前要榨干他!”
她再吹起竹笛,就有辆马车从树林里出来。也不知过了多少时候,张藉才苏醒,他口渴万分:“呀!我的衣服呢?”
他跟着就发觉自己是赤条条的,卧在床上。
张藉虽是中年汉,但身体瘦削,混身是骨比肉多,他急忙用手掩着下体:“你们干什么?”
四个裸女站在床前,其中两个拿着酒壶酒杯:“掌门人,你中了迷烟,我家主人给你送来解药!”
张籍“哼!”了一声:“你像…不怀好意!”
“哈…”一个少女媚笑:“堂堂华山派掌门,居然这么胆小!”她向提酒壶的点了点头:“给我斟!”
她提着酒杯,将酒注满,然后“咕咕”的喝了个清光:“你怕有毒,胆小鬼!”
张籍脸一红:“好,我喝!”他其实亦是口干得要命!
他功力虽未复,但手足已可活动,张籍接过少女用完的杯,连喝了三杯!
“哈…”少女微笑:“倒也!倒也!”
张籍只觉得一道热气直透丹田,穿落睾丸。
“掌门的,酒是下了十二种催情剂,解药就搽在杯底,我喝的第一杯是将酒浸着的解药喝下肚,到了你时,酒杯就没有解药了…”
先前喝酒的少女淫笑:“这酒叫‘金枪不倒’,到天亮时,有得你快活的!”
她们娇笑着、匆匆推门走了。
张籍脸红红、眼尽赤,下体像火烧一样,他此刻最需要的,是一个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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