桌案的一角,那翻倒横放在桌上的酒壶壶口处还在不断向下滴落着透明的醇香液珠,将整个房间都染上了醉人的酒香。
一对精致的鹿皮小靴连同那一袭薄如蝉翼的白丝静静地躺在了不远处的床边,沾染上了主人那清幽的体香。
房间内醉人的酒香与地板上的各种水渍散发出的淡香混合在一起,腐蚀着人的神经。
昨日或是因为目睹宋老太公身后之事心情低落的原因,贾珩特意准备了酒水让婵月心神舒缓下来,只是不胜酒力的少女,不过喝了几盏酒,便酒意醺然,竟然不知死活地主动撩拨着情郎的情欲。
虽然这段时间独自承欢的经历,让这个在床事上弱如稚童的少女至少没有像往日那般一触即溃,但是面对着微醺放纵,使出浑身解数的情郎,却是比平日更快的败下阵来昏睡过去,愣是使得情欲盎然的男人无处发泄,只得搂着酣睡少女直至后半夜才勉强睡下。
因此,早早酣睡从而更早醒来的少女,心怀着羞赧和愧疚,才有着以下这一遭“晨起侍奉”
一丝丝诱人水声,在窗外阳光初升的清晨时分,便响彻在了这弥散着旖旎暖意的卧室内。
只见装饰繁华的大床上,娇小玲珑的少女在男人胯下俯首,不断重复着上下吮舔肉棒的动作,白皙绝美的脸蛋满是潮红,含情脉脉的眼瞳看不出丝毫抗拒。
明明还是略显青涩女孩,却这样娴熟地为那施施然倚躺在床上的少年服侍阳具,哪怕这两人郎才女貌,但无论是怎样的人看见这样一幕,都会难以控制惋惜出声的情绪。
幼嫩的花朵被完全采摘,白皙雪腻的美躯与挺拔矫健形成鲜明对比,那一小口一小口伸舌舔舐的样子,更是衬托了黑发萝莉的娇俏可爱。
不过相较于怎么能做出这种犯罪的举动的想法,大多数人所思所想的,到底还是渴望代替躺在床上闭眸享受的男人,来享受香软小舌为污浊性器带来的甜腻柔软,对着糯嫩檀口狠狠口爆一发。
只不过,那些繁杂的琐碎思念与专注侍奉肉棒的李婵月并无关系,已经在这一两年不计其数的云雨交欢中,而具备一身熟练技巧的她,此时要做的事情便只有一件,那便是好好服侍这个似睡似醒的情郎。
在鼻腔间流转的雄性气味,以及口中那浑厚浓稠的汁液味道,种种的一切都在影响着她娇躯,令其包裹在情欲作用中,圆润雪白的屁股翘得老高,让肉乎乎的饱满嫩唇敞开手指宽度,淫糯肉膣间的汁水随着美臀摇曳而甩在床上。
“啊姆……啾吸溜,咕滋咕滋……吞进去…更多吧……呼呜……哼嗯嗯……”
拨弄着包皮,缠卷着龟首,将肉棒上端的部位完全清理干净,娇魅视线注视下的器具颇显壮硕,少女月发出淫靡的水声,思索中的想法下意识说了出来,
自言自语的她并没有什么尴尬,将檀口张开到最大,才勉强一点点把肉棒吞进去,喉咙传来了丝丝窒息感,那容易令人迷离的快感涌现而出,就像是水枪射击一样,萝肉私处的唇瓣间骤然喷出蜜液,甚至连续喷出数次。
水色浓稠的垂眸中几乎要蹦出爱心,婵月跪在床上的双腿都紧紧并拢,完全绷直的肉腿,强行压低的纤腰,都令雪白美臀翘挺的弧度达到顶点,就像是伸懒腰的猫咪,
这番下流的动作自然是吞含肉棒所带来的惩罚……当然,对于此时享受窒息感的少女来说,到底能不能算是惩罚,倒也不能肯定。
吐出肉棒,又深深吞入,不断重复着两个动作,让龟头能够不断撬开紧致的喉肉,侵犯着细腻蜜嫩的喉道,气管被压迫着无法呼吸,抽搐中的娇躯于美臀漫开一阵肉浪,
即使如此李婵月依旧能够让粉舌卷住阳具根茎,来抚弄那青筋暴起的表面,不过,或许是龟头感受到的刺激过于强烈,让沉眠中的男人提前醒了过来,一双大手攀上她的脑袋,将原本缓慢挺进的肉棒大半塞进檀口中,白皙纤细的脖颈上,骤然凸起了属于肉茎的痕迹。
“真是个……喜欢多想的小家伙呢!”
苏醒过来的贾珩嘴角带着笑意,幽深的双眸带着怜爱和压抑的情火,清洌的嗓音伴随着双手,轻轻束缚着婵月能够活动的空间,
纤瘦幼细的胴体只能贴在男人身躯之上,脸蛋被幽黑腥臊的草丛遮住大半,蜜嫩紧致的喉腔承受着粗暴抽插,龟头迅速地颤抖膨胀起来,早已被舔舐刺激长时间的阳具呈现出了射精之势,在这紧致的肉膣中膨胀起来。
舒爽的快意涌上大脑,射精欲望膨胀起来,贾珩没有过多的压抑精关,轻拍着娇妻的脑袋,给了紧吮阳具的李婵月片刻反应时间。
便在她星眸垂泪的勾人眼神中,对着软糯喉肉间奋力爆射,大把的白浊撑开马眼进入胃中,纤瘦的少女娇躯顿时抽搐着,高高翘起的美臀喷出蜜液,染湿了身下的一片被褥,淫嫩穴肉感受着快感,似是在渴望着什么,蠕动着想要吞吐些东西。
“好了,月儿不要多想了,夫君没事的。”
轻轻捧着少女的红艳脸颊,将螓首从自己胯下挪开,贾珩对着俏脸还有些迷离的婵月,轻声安抚着她那阴郁心忧的心湖。
而嘴角残余着扭曲毛发,樱唇周围满是溢出白浊的李婵月,下意识抿住粉唇,没有对话语做出什么反应,
双眸恍惚的她握了握拳头,身体还有残存的力气,便仿佛本能反应般,晃悠悠地直起身来,赤裸的雪白美躯早已通红,肉瓣肿胀的姿态如若发情,夫君未曾舒畅自然是妻子的责任,这已经是婵月无法割舍的常识了。
于是张开双腿接着屁股坐下,借由美嫩肉瓣的娇滑来摩擦肉茎,刚射精不久的器具便昂然立起,紧紧贴着淫穴表面,滚烫触感几乎刺激着穴肉一阵抽搐。
双眸微闭的李婵月绷紧了娇躯,不然敏感翘臀的颤抖会让她难以继续交合,只不过,正当她准备抬起屁股让嫩穴吞下肉茎时,却被贾珩出声制止了。
床榻之上,贾珩抬眸看向身上骑跨着的少女,少女清丽如雪的脸蛋儿似有烟霞浮动,伸出双手扶着少女几欲倾倒的腰肢,轻声道:“你这……月儿,好了,该起床了。”
李婵月此刻也方方从深喉灌精中回过神来,微微睁开眼眸,弯弯而细的眼睫之下,明眸妩媚气韵流溢,那张清丽玉颊微红成霞,似是有些惆然若失地开口问道:“夫君,今个儿咱们还去宋家吗?”
贾珩打趣说道:“还得过去看看,怎么,婵月还想和我在杭州府四下游玩一番?只是刚才的举动,怕是月儿想要到夜里都要起不来了。”
宋老太公过世,他这位孙女婿得去帮衬帮衬,否则,也说不过去,而婵月显然想自己独享于她。
李婵月眉眼间浮起一丝羞意,抿了抿粉唇,柔声说道:“没有,我正说去找表姐呢。”
两人起得身来,贾珩穿好衣裳之后,来到李婵月身后,温声道:“婵月,那我给你梳头。”
“不好了吧。”李婵月芳心欣喜,但口中却娇俏说道。
贾珩扶住李婵月的肩头,轻声道:“毕竟是我给你弄乱的。”
说着,坐在少女身旁,给李婵月的秀发梳头。
李婵月坐在梳妆镜前,正对镜面化着妆容,那张清丽红润的玉颜之上,满是绮艳明丽的红晕。
熟悉的秀雅襦裙重新出现在少女身上,面料贴在肌肤上的质感,令人感到一阵莫名的安心,就连脸蛋和发丝都得到了丈夫的精心打理,浅浅的妆容令五官更显细腻娇媚,仿佛成熟了几分,却又带着婴肥的诱人肉感。
“夫君别忙了,我自己扎发髻吧。”李婵月脸颊羞红,声音柔糯而娇俏,轻声说道。
贾珩笑了笑,轻声说道:“嗯,我也不会扎发髻,那我去让人准备早饭。”
待李婵月打扮过后,贾珩看向秀发挽起朝香髻的少女,低声说道:“婵月真是从画中走出来一般,亭亭玉立,美若天仙。”
李婵月闻言,明媚、俏丽的脸蛋儿羞红成霞,芳心却甜蜜不胜,轻柔声音带着几许娇俏:“哪有?”
贾珩看向娇小玲珑的少女,轻笑说道:“婵月,过来坐下用饭吧,都饿瘦了。”
婵月人如其名,并非事十五的盈月,而是残月。
李婵月闻言,霞飞双颊,芳心羞恼不胜,柔声说道:“夫君也不管人年龄大小,哪里能都那般?”
虽然昨个儿有些迷迷糊糊的,但小贾先生那一副意犹未尽的样子,应该有觉得她太…的意思。
等她将来有了孩子,肯定也……能比过表姐她们的。
这般想着,少女莫名的感觉蜜穴开始痉挛收缩,后庭仿佛已经塞满了异物,明明已经淑过口的嘴中,似乎再度升腾着腥臊的精液滋味,婵月羞得近乎昏厥过去,将双眼闭紧,企图让自己沉浸在黑暗的安全感中,但是一闭眸却是回忆起昨夜更加羞人的欢好情景。
“嗯?婵月的脸怎么这么红了?”
“呜~小贾…夫…夫君,没什么。”
夫妻两人说话之间,围着一张餐桌开始用着菜肴,而后贾珩与李婵月前往宋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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