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根而入的阳根仿佛陷入一处膏腴肥满温水淋漓之地,四周窄小又充满弹性的逼仄花肉死死纠缠,咬合得丝发难容。
长驱直入的大军似终于找到归航的港湾,其温柔与激情并列,紧致与柔软同存,一时竟舍不得稍有动弹。
陈潇疼得直冒冷汗,剧烈的痛楚让这位经历过无数次战斗和磨难的少女眼角再一次流下大颗大颗的泪珠。
这一击仿佛一杆烧红的长枪直捅到小腹深处,未经人事的幽谷似被生生撑裂,可痛感中并无受伤的感觉,反倒一股麻痒与快美渐渐升起,那紧咬的花肉不知是想将棒儿推拒出去,还是想将它拥抱紧握,舍不得它离开。
花穴一紧一松像只肉感十足的温柔小手在轻轻掐握,而又像只吸饱了水的海绵,每一次紧掐都挤出春水潺潺,鲜艳的落红从两人的交合处缓缓渗出,润得铁枪油光发亮,为这杆攻城拔寨的神兵再添一份傲人的战绩。
被揉捻的乳尖和轻抚的小腹上的酥麻感更是蔓延全身,连被龟头顶住的小腹深处也酸麻无比。
陈潇疼痛的哀哀戚戚声中,又夹杂伴随着难抑的舒爽呻吟。
贾珩看向脸颊玫红,眉梢羞媚流溢的少女,那因眼泪而微微肿起的双眼和潮红的面容,妩媚娇柔的模样让人瞬间心动,让人不禁将其抱入怀中怜惜的爱抚,轻声道:“潇潇,以后就是结发夫妻了。”
“唔…你能不能别…呃…不停讲话了。”陈潇泛着水雾的明眸睁开一线,忽而语气羞恼道。
叨叨个没完,闹得人心烦,耽误事儿……
贾珩:“???”
这不是担心?真是一片好心当成驴肝肺。
将真实的意图隐藏在话术之中,犹如医生给小朋友打针,说一些话分着注意力,这怎么了?
真不愧是习武之人,体质非婵月可比。
贾珩轻轻拉过陈潇的玉手,阳根开始慢慢抽出,行动间那膨张的肉冠边缘犁庭扫穴,刨刮着花肉舒张的频率快了几倍。
可无论如何,那花肉都躲不开粗硕的铁枪始终紧紧绞缠,仿佛一张温柔小口吸紧了气咬住一般,待得阳根退出洞口,内里的花肉竟被肉棱之沿勾住生生抽出少许。
陈潇只觉魂灵都要被一同抽走,滚烫巨物离去的幽谷一阵松快,随即而来的却是万般空虚的难耐。
“啊……”带着鼻音的长长叹息声如泣如诉,肉棒复又破开洞口再度向小腹深处挺进……
每抽送一回,痛感便减轻几分,快意却增长数倍。铁枪如同翻江搅海的神龙,每一击都泛起酥美快意,每一抽又刮走花汁无数。
而无论抽送,棒身与花肉俱都剧烈摩擦,密布的敏感神经一片欢腾,化作无数快美的电流在身周流窜。
陈潇双手死死揪住被褥,爱郎顶送的动作越发快速,力道越发猛烈。
每当一撞到底,那淫靡的撞肉啪啪声都让她酥麻无比,每当他猛地一抽,都仿佛将她的身体全给吸走一般,刨刮的快感之后便是一阵空落,只能更期待他再一次将自己深深填满。
贾珩的语速也不由快了几分,急声说道:“潇潇,如果这次西宁大败,朝中派南安等人领京营出征,以彼等能为多半大败一场,这些都是我大汉好不容易练就的兵马,如果再大败一场,对国力也有所影响。”
陈潇此时已是“嘤嘤呜呜”连声娇吟无法回应,素手回环勾在贾珩脖颈,丰翘的玉臀极尽所能地摇摆套动,迎合着肉棒剧烈的摩擦侵犯。
强烈的快感一波又一波地袭来,如浪潮般打得娇躯不住哆嗦。
幽谷中涌泄不停的清波丽水让她略觉害羞,却又分外地刺激。
肉棒即使并未尽根没入,也足以下下都命中穴心深处的花心软肉,引发花穴肉壁一阵阵抽搐般颤动。
她忽然一阵止不住地狠命嘶鸣,即使贝齿紧咬唇瓣也停不下羞人的娇吟。
全身紧绷,双手一会儿抓向吴征后腰,一会儿又紧搂在胸前。
高抬空中的长腿玉趾紧紧收在一处,如泣如诉泄出快感的源泉……
第一次醉心缠绵,陈潇泄身得比往日被口舌侍奉时早些,舒爽得如躺云端之际,只觉前胸一阵麻痒,自是贾珩正轻吻着她白腻的双峰,甜美如蜜。
缓了口气,丽人自发觉在花穴深处的肉棒依然昂扬挺拔,毫无疲态。
她不服之心顿起,而且刚才感觉这坏人说话间,动作仿佛就慢了几分的陈潇,鼓起血气之勇,抖了抖方才被握住,酥软酸麻得仿佛不属于自己的长腿,一双玉足踩住少年坚实的胸膛,使劲扭动颤栗的身躯向后退去,伴随一阵黏糊淫荡的轻吟,以及如木塞拔出般“啵”得一声,将这根吸附了无数蜜液和鲜红的铁枪,从扩张撑大的蜜穴口中滑落而出,并在此外翻出了一片片粉嫩无比的腔穴软肉。
那紫红色的钝枪颤悠悠的从少女的嫩屄里退出时,还引得这位习练武艺的少女都不禁浑身娇颤了一下,马眼处还往外渗出透明且粘稠的先走汁,显然贾珩并没有射精,只不过是单纯的将少女送上了顶峰。
而陈潇红润的花穴内部则是被这挺肉枪撑大,导致她这蜜穴口一时无法闭合上,只能随着她不断抽搐的娇躯而大开大合着,不断痉挛收缩,向外滴落着红白浑浊的湿滑汁液。
好强的少女强忍着浑身酥麻,遽然起得身来,忽然起身将贾珩压在身下,清声道:“你躺下,慢慢说。”
贾珩:“……”
这真是没少看,没少学,这是嫌弃他说话速度太慢,没有侧重点,就想要自己掌握话语主导权?教他做事?
贾珩也不强求,躺将下来,提醒说道:“你帕子先收了。”
陈潇“嗯”了一声,然后拿过帕子卷了卷,放到一旁,心头莫名的怅然之余也有几许甜蜜,跪骑在贾珩身上,冷哼一声说道:“你说吧,我听着呢。”
同时她扶着肉棒对准花穴缓缓沉腰,只见因为先前开拓和姿势的加持下,龟头撑开两片肉脂,顺滑地没入粉嫩的穴口消失不见。
陈潇闭着眼眸细细感受身下男人的铁枪再度进入自己的身体,不仅感受着肉棒的每一次发紧与震颤,亦强忍着快意寻找花径里最为紧窄有力之处。
只觉滑腻饱满的软肉反复推挤之间,反抗徒劳无功,只被大肉棒撑得开开的,酥麻一阵阵从肉壁处蔓延全身。
贾珩感受着女侠的骑乘,腔穴软肉在她的控制下极为窄细,龟头所进入的这一段更是最为拥挤之所,几要满溢出来,将软肉与龟头交合于一体一般。
腔穴抵抗异物时的推挤蠕动如同不住地吮吸着龟头,自龟首至沟壑全无一丝缝隙地全方位啃吻不已。
少年回想了一下,整理着言辞,接续着先前谈论兵事的话题,轻声说道:“如果青海方面大败,我还是想争取一下,问心无愧。”
天子待他不薄,虽然文臣现在对他猜忌至深,但他还是想问心无愧。
陈潇咬牙定了定神,向贾珩投去个示威的眼神,慢慢起落娇躯套弄肉棒,适应了几回之后,女侠的一双美腿发力几乎绷到了极致,以极小的幅度与极快的速度摩擦起来。
却感觉平日习练的下盘功夫近乎全无,浑身重量只能抵在那花心上的肉棒上,像是第三条腿一般支起自己窈窕的身躯。
同时语气越发急促,声音时高时低,时左时右,清声道:“争取一下是对的,否则落在别人眼中,不过你越是争取领兵,朝中那些人越是阻挠,反而不成,我猜宫里现在也对你有所猜忌……”
她双臂撑在贾珩胸前,纤直长腿摆着扎稳马步的姿势大大分开,令两人结合之处纤毫毕现。
奶蜜般的肌肤上香汗淋漓,挂着诱人的红潮,这姿势更让她挺胸耸臀,格外撩人。
线条清晰的细腰更随着起落的动作不时圆旋一扭,女子的柔媚与极具力道的美感并存。
肉棒被挤在紧窄的幽穴中,湿润滑腻,龟头更被夹得紧紧的,快美难言。
那细腰拧扭如蛇,饱满丰弹的美乳随着剧烈的小幅度起落抖出媚浪阵阵,美不胜收。
见着渗出汗珠的清丽玉颊,在灯火映照下彤彤似火的少女,贾珩目炫神迷之余,心底也觉得有趣,不由挑了挑眉头,忍不住伸手托住傲耸的温玉雪梨,拇指按着两点嫣红粉嫩向乳肉内反掐而入揉拧。
同时挺腰以同样剧烈而小幅度的顶戳,回应着陈潇的套弄,顿时引起少女的娇嗔和怒视。
“嗯哼…你…你听我说话,别插嘴。”陈潇先是不住地发出销魂呻吟,随后又羞恼地掐着贾珩的腿,让少年“嘶”了一声。
贾珩轻笑了下,说道:“好,你真是够凶的,凶巴巴的。”
这就是暴力倾向,感觉再过几年,潇潇对他可能控制的更严。
其实这种平常偷瞧他举止的行为,如果再加上妒妇属性,妥妥的就是自虐属性,一边儿夫心如刀,一边痛并快乐着?
陈潇她虽掐住了贾珩的命门,自家也不好受。
花穴里处处敏感,腔穴软肉至为窄细之处尤盛。
她在攻击着情郎的敏感点,自家的敏感带又何曾不是时时遭受反击?
胸前傲乳又落入狼爪,撩人的浪声便再也控制不住冲口而出。
稳了稳心神,骑乘的动作稍微放缓,清冷如山泉叮咚的声音也轻柔几分,说道:“不过,你纵然不提出挂帅出征,宫里多半也不会再用你了,起码……”
贾珩忽而心头一动,不停追问道:“起码什么?”
“起码他要试试,整个大汉是否仅你一人可用。”陈潇只得嗔怒地瞪了一眼少年,声音颤抖几分,道:“京中文臣的一些杂音,他未必没有听进去,只是还没有到那天罢了。”
贾珩面上现出思索,道:“这么说也对,但南安一败,整个大汉唯我可用,那将来也难免之事。”
两人一时无言,只有呼吸声可闻,都不再说话,即使贾珩悄悄挺动腰身,陈潇也再无心思嗔怪。
两相使力,快意倍增。陈潇如同一个优秀的骑师,精妙地操控着胯下的马儿。而马儿也知其心意,以完美契合的动作让她骑乘得更加舒爽。
起落之间,乳浪臀波,交合之处更是花露飞溅,陈潇强忍快意控制着身形驰骋。
腻滑的花径如火烫般滚烧,两人越发亢奋,套弄与挺耸的动作越发激烈。
即使因为肉茎的粗长,而使得胯部未曾撞击在一起,光是肉棒与花肉籍着花汁的摩擦咕唧之声都已回荡房中。
贾珩的小腹与腿根处湿润一片,陈潇的身法也渐渐杂乱无章。
终是难敌肉棒的强壮持久,那销魂蚀骨的美感让她再难久持。
套动的动作幅度越发增大却越发无力,绷紧的双腿已时不时地颤抖着站立不稳,渐渐向外弯折岔开,连本就深及花心宫口的肉棒仿佛都因为下沉的身体而再度深入一分,呻吟之声更是情不自禁。
陈潇看向那一边挺动腰身,一边思索的少年,轻轻拍了拍少年,说道:“你……你说吧,我这会儿有些累了。”
“让我想想…说什么。”贾珩说着,正要起得身来,恼怒道:“你别什么都乱学。”
陈潇轻哼一声,嘴角现出一抹讥诮的笑意。
贾珩也不多言,目光深邃几分,大手捉住纤细笔直,将其压在肩膀处,开始前后挺动,不断地深入浅出,让龟首一下下撞击着花心,啃吻着凤宫,沉声道:“南安等人如果败了,那就连败两场,势必天下震动,那大汉中兴之势也会受挫。”
当然,他也会捞取更大的政治资本,犹如曹真大败,司马懿复职……陈汉再也离不开他贾子钰。
插句题外话,潇潇比着咸宁也不遑多让,无论是此前的骑乘,还是现下的躺伏,修长的身姿与丰翘的美臀都展现得淋漓尽致。
高挑女子最足以自傲的长腿配上蜂腰翘臀,美得不可方物,而且因为潇潇习武不辍,故而纤细笔直更胜一筹,此刻垂眸望去,那种视觉冲击力更为强烈。
不知为何,想起当初潇潇在大慈恩寺一副刺客打扮,等哪天让潇潇再情景复现一下?
陈潇一张脸颊羞红如霞,粉唇合起几分,眉眼间满是恼怒之色,如果按照平常,她早就给他来一下狠的了。
这会儿,咸宁公主已经拉着李婵月过来,此刻的小郡主身娇体酥,玉颜玫红团团,藏星蕴月的眸子中满是羞恼之色,低声道:“表姐,还拉我过来做什么呀。”
又不禁瞥了眼潇姐姐,而眼前的一切当真令人目眩神迷。
陈潇仰着身,两手紧紧攥着身下的被褥;一足被贾珩的大手握住横向掰开,另一条长腿架在贾珩另一侧肩上高高抬起,两条美腿均是绷得笔直,配合少女的修长笔直,近乎大角度日晷一般。
少女面上迷离着双目,大张着樱口,媚声连连;傲乳正随着吴征一下一下尽根没入,连根拔起的抽送盈晃如波;幽谷更因这般姿势夹紧到了极致,交合着抽送的肉棒被拉出花唇之口,又重重地塞回花穴之内……
咸宁公主看向自家的表妹,轻笑说道:“等会儿咱们要睡一块儿的,温酒斩华雄之后,才是三英战吕布,是吧先生?”
贾珩:“……”
咸宁真是越来越……机灵了。
“别说三…英战吕布,就是哪天…十八路诸侯讨…董,我都不奇怪。”陈潇玉容明丽,鼻翼中冷哼一声,而清冽的冷哼声,多少带着酥媚和柔糯。
据她所知,大观园满打满算,凤纨、钗黛、兰溪、妙岫、云琴、三尤,这都没加上四春和那位秦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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