咸宁公主一手支颐,看向那柳眉清眸的少女,若有所思说道:“怪不得先生时常说潇潇姐像我,这眉眼的确是像着我一些。”
陈潇闻言,冷哼一声,咬牙切齿说道:“只听过妹妹像姐姐的,倒没听过姐姐像妹妹的。”
咸宁公主轻哼一声,伸出一只小手轻轻摩挲着陈潇的脸蛋儿,触碰着柔嫩的肌肤,轻轻的贴紧自家潇潇姐的耳后,伸出了粉嫩的小舌和樱唇一口将那修红敏感的耳廓含入嘴中!
“哇呜!”
敏感的小耳朵瞬间被灵活的舌面涂上一层微凉的唾液,紧接着仔细吮吸啃咬着的樱唇全方位的刺激着这连飒爽少女自己都不知道的敏感部位,发出了可爱的悲鸣。
白皙修长的脖颈在咸宁公主的挑逗下被带上了一层淫靡晶莹的水光,那灵活带着恶趣味的小舌头刺激着敏感的后颈,像是将猎物捕获后慢条斯理舔食享受的掠食者一般,两张同样妩媚精致的神似面容在此时亲密的舔舐,淡淡的百合花香仿佛在两人的身后氤氲。
公主殿下显然有些百无聊赖,如果按着平时早已绝地求生,但刚刚贾珩与婵月以后,显然不大合适。
停下舌头动作的咸宁公主看向那桃花流水的少女,说道:“也不知先生看着潇潇姐是想着我多一点儿,还是看着我想着潇潇姐多一点儿呢?”
陈潇一时无语,但这会儿却说不出话来,娇嫩丰硕的酥胸被妹妹咸宁公主下流地挑逗,就连最后那溢出可爱呻吟的小嘴都被身旁的少女轻轻的含住,来自妹妹的亲吻让这个从未体验过多人欢愉的少女大脑一阵空白,从对方发丝间散发出的好闻气味似乎怎样都品位不够。
浅粉诱人的花瓣在贾珩有力而灵巧的舌头舔弄下,羞涩的吐露出新鲜生产的液滴,粉嫩诱人的小肉瓣丝丝入味,香润玉滑的处女爱液带着青涩的酸甜被饮下,舌尖在两片花瓣上逆时针来回摩擦着,转动一圈后,又紧紧停留在那颗浅粉色的花蕊上,用舌面包裹住敏感的小豆豆,让少女发出可爱的悲鸣,黑宝石般漂亮的大眼睛中蒙上了一层水雾,娇嫩妩媚的扭动腰肢。
“有……有什么要出来了!唔……”
翻滚着的快感在全身回荡着,敏感的电流和略微有些粗暴的爱抚让陈潇在达到高潮的瞬间享受到了无上的快感,那收缩紧闭的红豆可怜兮兮的蜷缩在一起,在男人舌尖的挑逗下最终喷涌出晶莹的汁水,那痉挛着的处子嫩穴贾珩整个含在口中用力的吮吸品味,不放过一丝剩余的爱液,在大舌头的搅动下被全部吞入咽下。
那紧绷的纤直美腿缠住了男人头部,用柔软娇嫩的大腿内侧贴近贾珩的脸颊美妙的触感让男人愈发喜欢上,在此时达到高潮露出可爱模样的少女。
在被剥去了外表坚强的伪装之后,陈潇展现出了少女柔软的一面,那漂亮的大眼睛留下的泪滴被咸宁公主轻轻的舔舐,只有在这高潮的瞬间中,才能遗忘掉那身上肩负起的仇恨和重担,尽情的享受身体带来的快感。
那被抛入云端的思绪和温柔的呢喃,酥麻的快感在体内流转着,将原本微凉的肌肤带上了让人舒适的暖感,贾珩终于从那漂亮浅粉色绽放的花瓣中抬起了头,晶莹的爱液在舌尖划出一条色气的银丝,少女的蜜壶在此刻已经因欢愉的快感而充血膨胀,硕大肉棒毫不客气地顶在了那粉嫩鲜红的蜜缝。
沉醉于快感的少女忽而感受到身下爱郎舔舐的动作忽然一顿,一个硕大的滚烫抵在自己的花穴,心神一凝,睁开双眸看向那整容敛色的少年。
这会儿,调皮撩拨姐姐的咸宁公主也停下动作,起得身来,拿过一方丝织的素绢帕子,眉眼含笑说道:“先生,你想着谁多一点儿?”
贾珩面色默然地接过帕子,没有回答这个死亡问题,低声道:“潇潇,这几天青海蒙古那边儿的军情应该会传过来。”
咸宁公主笑着看向两人,说道:“先生你先和潇潇姐说说话,我去看看婵月。”
贾珩点了点头,道:“咸宁,你去吧,这会儿她估计也很累了。”
其实按说应该搂着婵月事后好好睡一觉的,但这边儿还有个潇潇无计可施,只能稍稍委屈一下婵月。
陈潇躲躲闪闪倒不曾移开,面上泛起少有的告饶乞怜。
那腿心里黏黏腻腻此前大为酥麻不适,现下被一颗又大又烫如佛珠般的肉冠抵住,不适感更甚,却好没来由地多处一股异样的感觉,既美且快。
仿佛被那硬邦邦的钝尖抵上一抵,有一股神秘的力量正不可阻挡地迸发,被那火烫烫的热度炙上一炙,又有种异样的麻痒正顺着幽谷钻向小腹。
却强行定了定心神,清冷的声音中满是酥软和娇媚,道:“海晏县城城小不可守,只怕青海西宁边军,会一败涂地。”
“潇潇说的不错。”贾珩面现思索,轻声道。
同时趁着少女因为话语而分神的时候,缓缓的将肉棒顶入少女的处子蜜穴当中,火热紧密的包裹和那丝丝缠绕在棒身上的密肉带来的酥麻快感,回味无穷,身下的少女用两条美腿下意识地固定在男人的腰间,初经人事的蜜缝被硕大的棒身分开到极限,那两片柔软的肉瓣被整个顶开,肉棒毫不犹豫地将整个龟头都塞入其中一层薄薄的肉膜阻拦在火热跳动着的肉棒前。
陈潇低声说着,紧紧抿着粉唇,忽而凝了凝秀眉,手下的被褥早就攥成了麻花。
只感到腿心处一阵剧痛,平常连自家一指都难以容纳的幽谷被个大如鸡子的巨物破开,仿佛被生生撑裂了一般。
那疼痛与一般的火烧火燎不同,分明是根热烫烫的东西,扎进来时却让人冷汗直冒。
陈潇不由自主地探手顶住贾珩胯骨,倒未曾有想逃的意思,只是想阻止他此时继续前进以免疼晕过去。
窗外,不知何时已经近得亥时,十五的月亮皎洁如玉盘,而夏夜凉风吹拂着纱幔,而高几上燃着一根七寸(非英寸)长的红烛已经没了二分之一,红色蜡油汩汩而欢快地流淌,金色锡箔镌刻的双喜字都有些凌乱狼藉。
贾珩踯躅片刻,说道:“潇潇,这次估计朝廷不会让我领兵了。”
陈潇轻哼一声,微微闭上眼眸,并未应着贾珩所言,只是紧紧蹙着眉,这时却见原本光影明亮的眼前昏暗几分,那少年凑将过来,在耳畔低声说道:“等到了江南,咱们去岳父那边儿祭拜一下吧。”
陈潇睁开一双莹润如水的明眸,琼鼻之下的粉唇刚刚说些什么,却又被堵了回去。
刚刚还混合着咸宁唾液的唇瓣被贾珩温柔地吻住,这突如其来的亲吻反而让好强的少女睁大了眼睛,下身反倒是更加紧蹙,使得男人声东击西的意图折戟沉沙。
贾珩停下了征讨白莲圣女的步子,想了想,说道:“时机合适的时候,我想试探一下宫中的口风。”
“别…别胡闹。”陈潇脸颊玫红如霞,羞恼地拨开贾珩轻抚自己鼓胀小腹的双手,全然没了平日的飒爽清冷,只剩下女子的柔弱无助,她晃动着螓首,想要阻止却酥软无力,更羞急的是,疼痛中自有一股颤人心弦的酥麻渴求,似是内心深处反倒盼望着他更深入些……
只得紧紧闭上眼眸,开始想着心事。
如果青海蒙古在西宁大胜,朝廷势必派遣京营兵马前去剿抚,如果由南安郡王等人领兵前往,以那些人的无能,多半是大败一场,如此一来,对他而言未尝不是一桩好事儿。
也就是在这时,感受到少女似乎渐渐放松城防的卫国公,腰部发力,在痛呼声中,将铁枪一贯到底,两人同时全身发力绷直,一阵肉紧,那层代表着处女纯洁的防线撕裂开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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