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再提着那人了,她这会儿什么都不想着。
贾珩这时凑到丽人耳畔,低声说道:“纨儿,不如以后私下唤我为夫君吧。”
当然是仅限于此情此景,别的时候还是正常称呼,他一向是分得清这个的。
李纨闻言,柳眉蹙紧,却芳心一颤,忽而觉得一股难以言说的感触袭来。
夫君?
这…她要唤珩兄弟为夫君?
这两个字显然在李纨心头有着异样的分量,一时间心神恍惚,连忙驱散着心头的胡思乱想。
贾珩面色凝了凝,轻声说道:“那要不纨儿唤一声珩哥哥?”
其实也有些担心李纨唤着夫君之时,想起的是贾珠的面容。
那吃亏的不就是他?还是换个称呼。
李纨:“???”
珩哥哥?让她如湘云、探春他们一样,唤着珩哥哥?她又不是小姑娘。
然而这时,那人好像有意拿捏,稍一犹豫立刻换来几下凶猛侵袭,结实的小腹撞击在梨臀两条嫩肉上啪啪肉响,分明又催促了起来。
李纨一时间也无可奈何,扭扭捏捏了一会儿,在少年低身附耳凑将过来,忍羞唤了一声,但声若蚊蝇。
旋即羞得双眸紧闭,装死不语。
然而美妇猝不及防中,贾珩忽然一握丰腰同时腰杆猛挺,截然相反的力道汇成一股强烈至极的冲击力,猛捣的肉棒如跟巨杵直抵花心嫩肉,险些将李纨的魂儿都顶出身外。
李纨蹙眉咬唇,鼻息里腻声连连犹如仙音缭绕,那臀摇迎凑,乳浪翻腾,只一下便让蜜穴里花汁如决堤般疾涌,顺着玉腿内侧倾泻而下。
连连抽紧的蜜肉嫩芽仿佛抱紧了肉棒狂吻,贾珩再难忍耐,低吼一声握住美妇的腰肢一顿疯狂顶送。
李纨也几至放浪形骸,只觉娇躯被这冤家掌控不停摆弄着方位,肉棒穿刺时每一回都以不同的角度耸顶剐蹭着嫩滑花肉。
而大开大合的抽送更是回回露首没根,几乎将她撞得散了架,美得神魂俱飘。
那抽送搅拌花汁的噗嗤声,腰腹撞击臀儿的啪啪声不绝于耳,那热烈的淫靡味道更是催人情欲。
她只觉自己娇呼浪吟犹如一只母兽,花穴里的瘙痒入骨刚被酣畅淋漓地填满,新的一股瘙痒又涌上心头,随即又被新一轮酣畅淋漓所征服。
肉棒如同一只张牙舞爪的怪兽,每一回的突入都伴随着腰腹狠狠撞击着翘臀,将之挤得扁平变形。
可惊人的弹性又让臀肉迅速恢复。
贾珩紧咬牙关发狠地一下又一下挺送着腰杆,拼力想让花肉痉挛更甚,吸吮更甚。
“来了……来了……我受不住了……呜呜呜……好美……”
在李纨肆意的呼喊声中,贾珩忽然放开丰腰,弯身下压环抱住一对傲峰,呼喝着犹如受伤的野兽奋力疾挺。
被侵袭的胸乳,猛胀一圈的肉棒,更加快速的抽插,李纨张大了艳口,只觉胯下忽然被巨大的快意充斥,连两片花唇都飞舞般震颤起来:“受不住了……人家要……要……丢了……丢了……”
李纨溃如决堤浑身打颤,花径里强劲的吸吮之力一下强过一下,仿佛吸住棒身不放一般。
贾珩首此一激亦是欲仙欲死全身抽紧,双手难以掌控的美乳仿佛要被他捏爆一般。
猛觉腰眼一麻,不再紧锁精关,一股阳精激射如喷泉,源源不断地灌注入收缩紧夹的蜜穴……
崇平十六年仲夏的傍晚,一道道金红色日光自雕花轩窗而过,静悄悄地落在红木打造的书柜上,那艳艳晚霞披落在那丽人秀美、明媚的脸蛋儿,颗颗汗珠自鬓角滚滚而落,将秀发浸湿汗津津的贴合在红润如霞的脸蛋儿上,日光映照下,见着几许晶莹剔透。
从喷射中回过神来的贾珩伸手拍了拍,柔声道:“纨儿。”
“嗯?……不要……”
瘫软的李纨不由腻哼一声,梦呓般沉吟道,心底不由生出一股空虚,淫美的娇喘再一次从这张红润小嘴中传出,娇躯随着肉棒的缓缓拔出而不断颤抖起来,小穴内的嫩肉完全不想让肉棒抽离般,死死粘住肉棒的表面,被肉棒带出了穴外,内壁上的细缝也被剧烈凸起的肉冠剐蹭到不断舒展,黏膜上激发出的快感也让她有些飘飘欲仙。
随着肉棒整根拔出,大股混杂着精液的淫水瞬间从红肿的穴口处流出,就好像是拔出了瓶口塞的香槟金一般,细密绵软的泡沫一点点流下,很快就将少女美妇的私处和丰臀淹没在了白花花的浓浆之中。
俏寡妇的心底不由生出一股空虚,旋即那张清丽的脸颊羞红如霞,不想搭理贾珩,转过身去,顺从地弯下了腰,让上身紧贴着书案的桌面,一对丰满的美乳也在木头桌面上压成了厚实的肉饼,纤纤素手轻轻扶着红木书案,生出一股羞耻。
而美妇白腻浑圆的丰盈双腿此刻却不自觉地尽力绷直,轻轻踮起,两瓣丰美的蜜桃臀肉微微撅起,像是有意向站立在后的男人展示着自己下体淫乱的春景——紧窄的菊门微微翕动,两片丰美的淫鲍也因为先前激烈的交媾而处于极度充血的状态,看上去有些红肿,湿腻的淫水也未曾在丰满的大阴唇双褪去痕迹,还是那么湿腻嫩滑。
此刻的阴道口已然是慢慢回缩着,很难让人联想到这道蜜洞刚刚还在被小臂般粗细的肉棒插入到敞开到极限、死死绷紧的样子,看着蜜缝冲残留的些许白浊的精汁爱液,令贾珩也不由得感慨李纨小穴的黏滑和紧致程度。
贾珩打趣道:“纨儿现在倒是愈发自觉了。”
从自发走向自觉。
李纨那张绮丽娇媚的玉颜彤彤如霞,轻轻抿着粉唇,并没有应着贾珩的打趣,心头暗暗啐骂一声。
她算是知道了,这人就是喜欢作践着她呢。
贾珩扶着略有几许丰腴款款的腰肢,面色微顿,问道:“纨儿,可还记得当初你第一次到我那柳条胡同儿?”
话音未落,便大马金刀地挺起硕大滚烫的肉屌,形如鹅卵的龟头紧紧顶在李纨的肉洞口,马眼冒出的丝丝热气喷在阴唇上,让李纨又是紧张又是期待,忍住稍稍往后靠了靠,就感觉红肿的阴唇一下子被龟头挤开,还没等她反应过来,贾珩忽然挺腰一顶,硕大龟头连同一大截布满狰狞青筋的棒身直接捅进泥泞花径。
倏然插入的恐怖巨物瞬间填满了了玉道,即使熟悉少年尺寸,依旧感到略微刺痛,却转化成微妙的快感让李纨双腿绷直,踮起的玉趾蜷缩,银牙紧咬,紧窄阴道骤然收缩,拼命想挤出这根异物,可那种肿胀的充实感又让她恋恋不舍。
正自漫步云端,魂飞天外的李纨闻言,两弯柳叶秀眉微微舒展,眯着一线美眸,丝丝缕缕艳媚的绮韵流溢而出,心湖中不由倒映出一幕幕往日之事来,甚至回忆起许久之前的一次旖旎之梦,在梦中似乎就是这般撅着……一时间虚实交织的强烈刺激感,使得美妇骤然喷出一大股蜜液,却被顶入的肉棒堵了回去。
当初那青衫直裰的少年,温文尔雅,风骨俨然,她何尝想过,竟有一日会这般欺负着她?
让她爱恨交加,羞恼不胜。
贾珩温声道:“那时候兰哥儿借了我两本书,后来纨儿过来要这回去。”
李纨云髻之上别着的那根金钗摇晃不停,那张丰丽脸蛋儿之上,泛起几许明媚的醉人酡红,忍着羞意说道:“这才几年的光景,珩兄弟已不是当初那个布衣少年,而是国公了。”
一想起自己被大汉最年轻的国公欺负着,丽人目光恍惚了下,芳心又喜又恼,涌起一股自己都说不出的自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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