酥软的双手光是稳住不断被顶得向后的上半身就已经费尽全力了,当贾珩解开胸前的衣襟,再脱下亵衣让李纨名副其实的一览无余时。
正被贾珩的肉棒不停地肏弄着蜜穴的美妇只能羞怯地咬住嘴唇,用动情到快要滴出水的眸子,说是嗔怪但更多是勾引一样的神情望着贾珩。
就算如此,当大手按在早已鼓胀不安的胸前,掌心粗糙的纹路摩擦着乳尖时,抑制不住的呻吟声还是从李纨樱唇间泄露而出,然后就被贾珩的亲吻彻底封在了小嘴里。
随着越发迷离恍惚的心湖,美妇自然地伸出藕臂环抱着贾珩的脖颈,修长的白嫩玉腿紧紧缠绕在贾珩腰间,让她整个人像是挂件一样被贾珩抱在了怀中。
一只玉足上的绣花鞋已经松脱,全靠着翘起的脚尖挂住才没掉到地上,裹着白腻滑嫩的足掌上,足心处一滩晶莹的水迹清晰可见,随着被两人身体的冲撞带动得一晃一晃的绣花鞋一起,在光线下反射出淫秽的水光,两人的嘴唇也如胶似漆的贴在一起,让李纨只能赶在亲吻的间隙,断断续续的呻吟着。
而激吻中的贾珩忽而目光顿了顿,瞧着一旁悬挂的条幅,挣脱开越发情动渴求的美妇,诧异问道:“纨儿,这条幅之子,笔法构架充斥着丽秀、温润之气,可是纨儿平时所写?”
李纨闻言,就觉心神一震,收回那探出唇瓣的小舌,睁开晶莹欲滴地美眸,转过那张明媚如桃花的脸蛋儿,恰恰看到那字画末尾上的题跋和印章,贾珠两字恍若铁锤跳入眼帘。
犹如一颗巨石落在心湖之中,掀起惊涛骇浪。
丽人心神之中,顿时涌起一股难以言说的感触。
她怎么被这人抱在这里了?
然而,还未细思,李纨“啊”的一声尖利又悠长的呻吟,仿佛一只中箭的天鹅上身脱力摔倒,花径深处陡然被破开,塞满,被火烫的高温狠狠灼烧。
她高声呻吟着,剧烈喘息着,荡得胸前美乳盈盈颤动。腿心深处一团嫩肉仿佛被顶开的小嘴喷溅出一汪一汪的清泉花蜜。
长时间温柔又动情的挑逗让李纨欲火如焚,早已到了极乐的边境上。这发力一撞仿佛致命一击,将她送入极乐巅峰。
那江河绵绵的汹涌之意袭来,让李纨心旌摇曳,几乎不能自持,哪里还有时间想有的没的。
李纨那张如琪花的秀雅脸蛋儿,酡红如霞,微微发颤儿的声音酥腻、柔润,只觉一股羞臊渐渐袭满身心,鼻翼不由轻哼了下,并未回答着贾珩的相询。
贾珩两掌圈住腴腰,拇指正巧扣在腰眼正大开大合,一下一下地抽出穿刺着李纨丰美的肉臀。
速度越来越快,腰杆与手臂一同发力,使得力道又重又猛,那抽插之间的停顿犹如短暂的蓄力过程,让下一次穿刺一鼓作气又一气呵成,下下直达花底。
泄了数回的李纨觉得小腹里越发火热,那高潮的快感又将袭来,且这一回似比之前还要更猛更凶,足以像一波畅美的狂潮将她整个人淹没,她万分期待那一刻快些到来,又十分不愿来得太早太快,以便更加享受这一刻的快乐。
就在李纨被惊涛骇浪颠得仿佛飘上云端之时,贾珩却停了下来,任由美妇前后款摆挺送着腰肢,花穴仿佛只婴儿小嘴正一口一口将棒儿反复吞吃。
而坏心思的男人低下身来,看向闭目假寐的丽人,问道:“纨儿,这两张条幅是谁写的啊?”
但此刻美妇那酥软娇俏吞吐力道又怎及得上男儿凶狠的肏弄动作来得爽快?
李纨实是受不得那少年捉弄,秀眉时蹙时舒,只得幽怨地睁开一线妩媚流波的明眸,声音断断续续道:“是…是先夫……手书。”
夫君,我…我这也是为了兰儿的,你不要怪我。
这人也是故意作践她上面明明有印章的,还非要问着她?
幸在,下一刻,贾珩便俯身将李纨压倒,丰腴圆润的双腿紧紧闭拢,被折起压在两人的胸膛之间,玉足贴紧了美妇的螓首。
这般姿势仿佛让花径扯面条一般拉长变细,紧裹着棒儿的美妙滋味又有不同。
那戛然而止的抽动也重新一如往日,似乎刚刚就是故意的一般。
贾珩叹了一口气,说道:“纨儿,珠大哥的确是可惜了,否则我贾府就能多一清流文臣。”
似是配合可惜二字,贾珩目光深了深,心头起伏不定,似是为着贾家的读书种子陨落而摇头叹息。
同时抽送撞击的力道却变得更强,谨细的花道进出却越发艰难,使得剐蹭越发大力。
那俊逸超凡的少年正扎着马步,低头看着自己胯下,一根青筋缠绕的紫红色怒龙勃起硬直,随着少年前后挺动身子,不断在两瓣雪白凝脂般的粉嫩臀肉间肆意进出着。
而那怒龙身躯所指,是两片湿漉漉的玫红软肉,原本是一线天的诱人肉穴在男人阳具的抽插下不断往内往外重复着翻卷。
花信少妇美眸眯起,但耳畔听着少年先是唤着自己纨儿,又是提及贾珠之名,不知为何,心底深处涌起一股难言的羞臊与愧疚。
夫君他如是看到她在别人身下婉转…会不会掩面于九泉之下?
念及此处,花信少妇忽而有些紧张,似乎担心着那场景。
宫裁,你对得起我吗?
贾珩目光再次微滞,感觉身下骤然收紧的腔穴,不由面色顿了顿,看向蹙紧了柳叶眉,似是黯然神伤的丽人,心头暗道,是不是有些过分了?
可明明又……
自家两人的交合处,每当棒身抽出诱人阴阜,都会扯动玉门红嫩腔肉,更会带出一大股粘稠透明的淫露,沾湿了少年国公的肉棒和阴毛。
眼看着自己的龟头将要脱离两瓣阴唇,棱角分明的冠状沟已经把女子的肉穴口完全撑开。
卫国公就会立刻止住后退之势,宛若诱敌而出后翻身杀将回来的大军,口中发出一声低喝,精壮的百战之躯奋而向前,把刚刚拔出一截冠状沟的龟头肉棒再度完全顶入女子的肉穴之中,充分感受那顶开玉道嫩肉,龟头径直撞向子宫颈口,马眼与女子花心重重深吻的快感。
“啊——”
每当这时候,国公爷胯下的俏寡妇就会发出一声抑制不住的呻吟,好似一匹冲杀敌阵的胭脂马被后方敌军的暗箭射中一般。
李纨天生就阴道较长,花心生在深处,往日里没被男人触及这一妙处,但偏偏花心是她最为敏感的性感点,一旦被男人触碰,俏寡妇就会难以自持地发情。
此时被少年的龟头冲击着花心嫩蕊,李纨不得不用力抓着桌沿才能稳住身子,剪水双瞳早已经涌上蒙蒙水雾。
李纨这时深深吸了一口气,心头闪过一念。
这书画,下次许是不能再挂着书房了。
可她也是为了兰儿,兰儿他将来有了…他珩叔倚靠,将来的科举之路也能走的顺遂许多。
贾珩端详条幅上的字迹片刻,凝眸看向那张丰润、温婉脸蛋儿上,道道绮韵阵阵流散的丽人,猜出了李纨的内疚心思,宽慰道:“纨儿不必自责,这些年你辛苦拉扯着兰哥儿长大,又将他培养成读书种子,纵是珠大哥知道你我之间的事,也会体谅着纨儿,不会说什么的。”
“珩…”李纨娇躯颤栗,樱颗贝齿咬着粉唇,想要嗔恼一句但身下花心又被猛地一撞,琼鼻中哼了哼,心神中一股异样涌起,娇躯颤栗不停,莹润如玫瑰花瓣的红唇微启,带着几许祈求:
“珩兄弟,别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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