欣赏舞蹈,相拥一起,对咸宁方才的舞姿赞不绝口,津津乐道。
“啾……嗯啾……咕啾……嗯……啾呜……”
连绵不断的亲吻脆响在厢房中再度响起里,方才还凛然不可侵的神女,此时却如同待宰的羔羊一般仰面躺在床榻之上,
双手被十指紧扣着压制无法移动分毫,完全是一副捕食者姿态的贾珩正以四肢撑起坚实的躯体骑在咸宁公主身上,
一次又一次地轻吻着那对粉嫩樱唇,少女也毫无保留地回应着挚爱之人的亲吻,努力地昂起螓首想要将每一次痴缠都在脑海里刻印得更深几分。
伴随着如凝新荔的水润粉颊满是斑驳水迹,少年一路向下,一如平常那般在公主殿下的如天鹅仰首般修长玉颈、精致娇俏的锁骨上留下自己的痕迹。
“哈,嗯呜呜……先生~呜嗯…好痒…”
刚硬的胡茬剐蹭着软嫩的玉肌,宛若牛奶布丁一般细嫩的酥滑白皙肌肤被粗粝的舌头卷吮舔舐——
咸宁公主狭长星眸氤氲着水雾,被少年压在身下的藕白莲腿难耐的厮磨着,隐约间似有一股荷露幽香漫开。
公主殿下晃动着螓首,蛇腰扭动,本想摆脱——却只是让自己皙白玉嫩的娇躯更方便的被贾珩的唇舌亵玩;
自腿心湿濡的热意弥散全身,让咸宁公主不得不轻咬樱唇;才勉强堵住几欲冲出檀口的甜媚酥吟。
及至那从胸衣上显露出来的白腻沟壑,贾珩稍稍抬起头,满足地舔了舔嘴唇,
望着咸宁公主被吻得红痕遍布的玉颈锁骨,以及被他口水浸得潋滟润泽的雪莹香肌上,汹涌的欲望燃烧得更剧烈了。
重压在高挑女体上的男人起身,给了高贵的公主殿下些许挣扎的空间,咸宁公主腻哼一声,水雾迷蒙的星眸羞嗔地盯着面容上满是自己细密汗珠的贾珩。
贾珩面露欣然,却不多言,与少女十指紧扣的大手松开——可正当咸宁公主稍感放松与失落之际,
伴随着“刺啦”的裂帛声中,少年的狼爪猛得撕开了气质如仙的少女胸前早已凌乱不堪的素白纱裙,而少女脱离束缚的弹嫩奶果自然而然的随之晃漾出来,映了男人满眼的粉光致致。
“咿呀~”窈窕明丽的公主殿下如贾珩所料,发出了可爱动听的娇吟;
粉颊霞染,玉颈羞红,一双纤软雪白的素手象征性推拒着男人的胸膛,只是绵软无力的手指配合少女愈发红润艳媚的俏靥,反倒像是恋人间的调情。
见着那跃动而出了两颗浑圆雪乳,即便此时仰躺的娇怜姿势任由他的轻薄淫弄,也毫不影响这对弹嫩雪乳的完美圆弧轮廓。
稍微欣赏了一下少女那两颗水涨艳红的乳蕾,随后贾珩便轻车熟路的重重地吻住了她粉光腻滑的白嫩乳沟,
经过方才翩然舞动的咸宁自然香汗淋漓,而此时一对乳脂夹挤出的一抹晶莹雪腻的香壑正是少女馥郁幽香最浓的地方。
少年只觉嘴唇所触一片温润细滑,咸宁的皙白沟壑虽然沾满汗珠,却并无异味,反而有股甜美馥郁的荷露芳香,
越发情热的贾珩用粗粝的舌头舔弄少女的雪乳,在少女娇嫩乳脂夹挤出的沟壑上留下粘稠的唾液。
胸乳本来就是敏感之处,被少年这么一舔,咸宁公主柔美如扇的睫羽都颤抖了一下,迷离恍惚的水润星眸微微上扬,还没来得及反应,一声悠长婉媚的娇吟就从咸宁的如樱嫩唇中逸了出来。
听到身下高贵清冷的公主殿下情难自禁的动情呻吟,贾珩更是欣喜不胜,
心下得意间也加速了舔弄,在少女粉嫩皙白的雪乳以及圆润瘦削的香肩上种下了一颗颗鲜红如草莓的吻痕。
“先生…不要…呜……”
当贾珩停止了在少女藕臂粉颈间的游弋,此时的咸宁公主也被剥走了反抗的气力,只能娇喘着任由男人施为。
尽管嘴上还不肯服输,可公主殿下平日幽清澄澈的星眸中此刻盈满的媚意已经出卖了主人的故作矜持。
直至贾珩物理意义上地从头到脚地享用玩咸宁高挑明艳的窈窕娇躯时,
咸宁公主已是浑身酥软,星眸润湿,微微汗湿的秀发黏在新雪般白嫩的肌肤上,如玉娇靥飞上两抹霞红如桃花初绽,又似海棠醉酒。
樱唇翕张着吸入弥散着自己馥郁幽香的空气,被少年舔舐后涂遍粘腻唾液的浑身娇躯泛着情欲的樱粉,娇嫩酥胸起伏间两颗被着重对付的红润樱桃愈发娇美。
翻起的素白裙裾下,包裹着柔滑亵裤的玉胯间春水淋漓,公主殿下雪润嫩白的蜜丘此刻微微凹陷,腿心沁出的深色蜜痕显示幽清姣丽的咸宁公主此时被身上的英武少年玩弄得春情荡漾。
至于少女绵白雪皙的娇嫩小腹,此时更是因为泌满汗珠,将本就晶莹细腻的皮肤滋润得几乎剔透;
只是如此白如雪玉,嫩若膏脂的细软柳腰上,却暴殄天物的横亘着一根粗陋腥浊,满是浮凸青筋肉瘤的狞恶肉茎;
而这根暗红粗硬的雄猛肉茎,更是杀气腾腾的直抵在咸宁公主可爱肚脐之上径直挤压出一圈细嫩绵软的肉环,
甚至兴致高昂的少年还在公主殿下的嘤咛轻喘里抽动阳物,将污浊雄汁都涂抹在她水光致致的香滑肌肤之上,骇人的狞恶浊色与少女那雪粉莹润形成极刺目的反差。
裹挟着浓烈腥涩与灼烫热力,粗硕肉茎的滚烫温度甚至要穿透少女薄薄玉肌,熨烫着公主殿下那稚软娇嫩的蜜壶子宫。
然而就在这时,贾珩抓握着咸宁因为扭腰而弹跳不休的酥翘雪乳,正要如往常一样,豹子头雪夜上梁山……
却见少女螓首凑近,玉颜酡红,眉眼之下已是羞怯不胜,颤声说道:“先生今个儿累了,我也伺候下先生罢。”
贾珩怔了下,便被推倒在床,蓦然倒吸一口冷气,将到了嘴边儿的“不必”话咽了回去。
一时间厢房中上演着淫靡的一幕;
一个身着素衣长裙宛如天仙的窈窕少女,跪伏在一个神色施然的少年胯间。
少女容姿极美,秀发似缎,星眸如雾;身段也窈窕腴润,酥乳饱满,香臀圆挺,玉腿修长,莲足粉嫩。
而这窈窕少女却用她鲜花般的柔媚唇瓣含弄着男人粗陋狞恶的骇人阳物。
然而倘若仔细观察,便会少女虽然秀眉微蹙,潮红雪靥也写满了羞嗔,但却好像是没有丝毫不情愿,乖顺地伏在男人胯下,为他吹箫吮屌。
贾珩一边欣赏咸宁公主酥胸起伏晃漾出的浅浅乳浪,一边享受着她温润狭窄的口穴侍奉,身心都愉悦无比。
公主殿下的腻软唇舌虽然生涩,但也别有风情。
“滋~~~滋~~”
伴随着淫靡不堪的吮吸声响,发情的少女终于不再满足于只是对表面的舔舐,粉嫩的樱色薄唇尽量张合,便想要将这个浑厚腥浊的“大蘑菇”吞入腹中,
只是过于巨大尺寸,哪怕是小嘴张合到了极限,初次侍奉的娇嫩口穴也只能堪堪含住那浑硕猩红的龟头,晶莹腻滑的粉嫩唇瓣早已经被撑大成了一个大大的圆形,
在初次尝试的局促生涩下,哪怕她再怎么努力,都没有办法再进一步了。
咸宁只好开动自己聪明的小脑袋,转而换了个取巧法子——用嘴唇包裹住那能含入口中的小部分粗硕棒身,
雪白贝齿并不扎人,反倒好似一种软硬兼施的按摩手法,香舌灵巧地剐蹭着肉棱下那敏感的沟槽,好似宣示主权一般,将自己的香涎一点点覆盖上粗硕阳物本身带有黏腻汁液;
而舌腹则随着剐蹭与伞冠的边缘细细摩挲,一波又一波的攻势,引得少年爽快得不能自己。
不多时,贾珩面色古怪,眉头时皱时舒,盯着烛台上的灯笼,目光出神,身份尊贵至极的公主殿下,在侍奉人的天赋远超他的想象,
本来都做好了因为对方不熟练的动作而吃痛的打算,却没有想到只是简单实践片刻,这个内媚藏心的咸宁就好像天赋异禀一般,无师自通地摸索出了一套属于她的稚嫩动作,
更不用说如此一个天家贵女为自己尽心侍奉的模样,两者搭配达到了意想不到的巨大杀伤力,哪怕都他这个身经百战、天赋异禀的人都在快感的漩涡中节节败退,
不由得胡思乱想起来,以图稍稍转移注意力。
世间女子,琴棋书画,所擅才艺多有不同,当一句各有千秋,都不为过。
咸宁舞技过人,流云水袖轻扫,舞姿翩跹轻灵,在这一点,不会跳舞的元春,则因极擅抚琴,师法琴弦乐器。
咸宁公主玉颜染绯,秀发垂下螓首,随着少女的上下起伏而随之曳动,仿佛华美屏扇般披散在圆润白皙的香肩上,遮蔽了清丽脸颊,如乌云蔽月,树影花蕊。
每当咕滋咕滋的空气从粗实肉茎与狭小口腔弥合的可怜缝隙中排挤出时,少女水嫩幼唇就与向外抽出的狞恶棒身牵拉出卑猥下流的晶莹粘丝。
只可惜这幕绮丽淫乱的美景被发丝遮掩,暴殄天物般的未能被任何人察见;
但单从不断进出檀口的粗实雄根变得越来越鼓胀,以及被甜蜜香津浸润得越来越晶莹油亮,
亦能知道咸宁公主是如何将自己湿濡香软的檀口,当做肆意发泄的飞机杯,以供身前这位英武不凡的挺拔少年使用的。
从少女红肿嫩润的唇间逐渐流下点点香津,汇起来的甜蜜津液在浸透发丝后,再缓缓聚拢在咸宁公主细致雪白的下颔尖端;
沿着天鹅香颈流经精巧锁骨,直到流入那一道隐约可见幽深雪腻的乳沟,勾勒出分外淫靡的香艳美景。
只是不得其法的吞吐,让咸宁公主在一次次陷入下颚发麻、快要窒息的难挨折磨里,
莫名想到那人不知是否这般侍奉过身前的少年,不服输的心态让她强行压下将口中狞恶阳物吐出的念头,继续轻吐慢送着。
只是这般行为,却让她不得不用精致柔美的琼鼻,去主动呼吸雄性浓密阴毛之下带着浓烈熏臭的空气,被迫将情郎那显得腥浊不堪的雄息烙印在大脑深处,
而那似曾相识的味道,让越发迷离恍惚的咸宁公主,依稀回到了那个夕阳西下的下午,阁楼上晚霞漫天,宛如混沌初开。
而贾珩目睹这气质幽清的高贵少女,那娇美清冷的脸蛋被自己的污浊阳物撑得香腮鼓胀的淫靡模样,莫大的征服感推动着快感席卷全身,
让贾珩忍不住低吼一声,未曾特意提醒,就在少女的粉唇琼口中射出来了粘稠腻滑的滚烫阳精。
而樱桃小嘴虽然早已经在龟冠剧颤时便已经本能更为主动的吮吸,企图将那令肉体沉沦的腥浊液体完全收入腹中,
但终究进入口腔之中的只是一小部分的熊根,精液恐怖分量带来的冲击力与肉棒射精的剧颤一瞬间便让肉茎脱离了那缠绕嘬吸着的口穴。
大股腥臊的白灼精浆就这样直接喷射在咸宁公主那宛如天仙一般的精致面容上,直接给少女做了一套浓精面膜的护理。
一小会后,那本就幽清绝艳的面容已经彻底被白浊的面膜所覆盖,伴随着咸宁公主艰难地呼吸,在鼻腔处生成了一个时大时小的白浊气泡,
而其他成块的浊液甚至顺着那清冷面容一点点滑落,在那雪腻肌肤上留下一条条腥浊的水渍。
本来樱红娇唇更是精液集聚的重灾区,不仅娇柔嫩粉的樱唇被粗肥的肉茎撑得有些红肿,
透过她翕张的琼口还能看到公主殿下的口腔肉壁还挂着为数不少的浓白精垢,
少女小巧嫣润的粉舌耷拉在外,本就勉强含入了一部分精液的口腔尽管全力吞咽,却仍然无法将其彻底收入腹中,只能遗憾地让白灼液体向外流淌。
结果便是与面容上精浆溪流所合流,彻底将嫣红唇瓣染上了白里透红的淫骚唇彩,随即顺着舌尖滴落,洇湿了酥翘娇挺的白嫩雪乳;
这却没有丝毫破坏少女那清冷如仙的雅丽气质,反倒为其添加上了一层淫靡的媚意,就如同她本就应该是如此,显现出无比强烈的反差。
视线微垂的少年更是看得心头火起,矫健坚实的腰胯绷紧,还黏着少女香津和未干浓精的腥臊龟首蓦然一颤,
就猝不及防地再度喷溅出一股强劲的滚烫热流,带着浓烈而令她迷离的味道打在咸宁公主沾满腥浊浓浆的娇靥上,让她在喉头发出一阵不适又嗔恼的呜咽。
过了片刻,咸宁公主眸似秋水,如雾朦胧,转过俏脸去,秀眉微蹙。
贾珩拥住少女,拿着一条手帕轻轻为其擦拭着,温声道:“既然不喜欢,不必勉强的。”
“没有不喜欢,就是……就是还有些不习惯。”咸宁公主秀颈上的喉头动了下,发颤的声音,已然有些酥糯,带着几分娇媚。
口腔中精浆的腥臊味还未消散,素白的衣裙和脸蛋,以及发丝上都还挂着未曾擦净浓稠的黏精,这无疑于彻底凌辱作践的行为让咸宁公主羞嗔不已,但她却发现自己竟然……
咸宁公主无法相信自己,可那从玉胯间真实不虚的汩汩之势,还有小腹之中传来的饥渴瘙痒却不断的传来,让她羞得连娇嫩耳垂都染成细糜艳赤的诱人嫣色。
贾珩自是不知晓此时神色迷离的少女在自我怀疑的想法,轻轻“嗯”了一声,道:“先前见你……好吧。”
咸宁不比晋阳,咸宁回去以后,如果被端容贵妃还有宫里的嬷嬷瞧出端倪,那么他就会很被动,也显得不知礼数。
这也是他大禹治水,三过家门而不入的缘由。
否则,早就毕其功于一役,而不用另寻他途。
贾珩起得身来,轻轻叹了一口气,提起茶盏递给咸宁。
少女伸手接过,喝了一口茶。
贾珩伸手搂住咸宁,低声道:“委屈殿下了。”
让一个云英未嫁的帝女,如此伺候,何其委屈?
咸宁公主将清丽脸颊贴靠在贾珩的胸口,听着少年的有力心跳,痴痴道:“先生,我不委屈的。”
她每次都能感受到先生的克制以及辛苦。
贾珩看着已成布条的流云水袖衣裙,温声道:“咸宁,我以后会好好对你的。”
咸宁公主闻言,娇躯微顿,眼睫微弯,心头甜蜜不胜,声音呢喃道:“先生,我知道。”
她也不会让先生为难的。
少女忽而明眸微动,忽而心头生出一股古怪念头,鬼使神差一般,低声道:“先生,我刚刚比之她……如何?”
后面的声音细弱,就听不大清,但大意在此时此刻,却不言自明。
贾珩面色微顿,目光凝了凝,搂住咸宁,温声道:“芷儿,不要盲目攀比,比高下,心胸越比越窄。”
咸宁公主:“……”
“芷儿,我有些困了,明天还有事儿呢,要不咱们睡觉吧。”贾珩说着,拥住咸宁公主,低声说道。
这是能乱说的吗?
说不如,那多挫伤积极性,说更胜一筹,那就违心了。
其实,咸宁目前也就是早期晴雯的水准,也就后来本能之下的动作,能见几分火候。
不过,从目前来看,清冷外表下颇有一些混乱无序的因子,无意识之间带着反差。
或者说循规蹈矩的公主,都有这种向往自由的天性。
看着闭上眼眸的少年,咸宁公主玉颜滚烫如火,鼻翼中腻哼一声,也觉得方才实在是有些羞臊,她怎么能问出那般“羞耻”的问题?
可也不知为何,一想起他明天就要丢下自己,着急要去见那人,就觉得心底生出一股烦躁和失落,让她难以自持。
也不知为何,她好像对秦氏都没有这样的念头,反而能够平静看待之余,还有几分抢夺(牛头)的愉悦感觉。
惟独是那人,让她心头发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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