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珩放下茶盅,沉吟片刻,道:“倒也没说什么,他见见河南府的官员,今个儿也没谈什么公事。”
“楚王兄八面玲珑,滴水不漏的,先生。”咸宁公主柔声说道。
她能明显感觉眼前之人不仅对楚王兄不假辞色,对魏王兄同样若即若离。
不过这些事儿,她也不好问着,无非是夫唱妇随罢了。
念及此处,绕到贾珩身后,伸出纤纤玉手,揉捏着贾珩的肩头。
贾珩诧异了下,说道:“怎么会这个?”
“在宫中给母妃揉过肩头。”咸宁公主轻声说道道:“先生忘了,我会一些医术的。”
贾珩笑了笑道:“怎么可能会忘了,那次殿下给我涂抹着药酒。”
咸宁轻声道:“先生那次有些险着了。”
那次也是为了救父皇。
咸宁公主捏了一会儿,忽觉自己玉手被扶住。
“好了,怪累的。”贾珩温声说道。
就在这时,外间传来丫鬟的唤声,热水准备好了。
贾珩道:“好了,我先去洗个澡,你看会儿书,等会再看你跳舞,这会儿不太累了。”
“先生去罢。”咸宁公主欣然说着,目送着贾珩离去。
心底忽而闪过一念,先生沐浴过后,那身缝制衣服是不是就换掉了?
嗯,她怎么还在惦念着这桩事儿?
连忙压下心头的古怪,回到梳妆台前,开始梳妆打扮。
贾珩待沐浴过后,重新回到厢房。
此刻咸宁公主已等在里厢,换上一身轻薄丝纱的素色裙衣,腰间以红色腰带系起,而发髻高高束起,现出光洁如玉的额头,比之青涩的少女,多了几分丰丽。
尤其眉心点着的一颗朱砂,愈添几分明艳,宛如神女。
而雪肩披纱,秀颈至低胸在柔和的灯火映照下,大片大片光皙雪腻的香肌玉肤袒露在空气中,冰肌玉骨,晶莹明澈,粉雕玉琢似的诱人女体隐约氤氲着足以令任何男子口干舌燥的馥郁幽氛。
精致玲珑的纤细锁骨下,尽管少女的两团奶脂还略显青涩,可形状却是极美,若倒扣玉碗的莹白酥乳被单薄得若隐若现的绸布胸衣包裹托衬,勒出一道细腻皙幼的粉白沟壑,散发出让人想疯狂蹂躏的妖冶魅力。
而公主殿下雪糯奶脂的圆润轮廓之下,细窄得惊人的纤柔腰肢仿佛扶风弱柳,
令人不禁惊叹怎能生得如此娇细柔媚,恐怕双手若是粗鲁持握,甚至真能将高挑少女的纤纤蛮腰掐合掌中。
以香软雪腹做为分野,玲珑优美的腰线曼妙而下,于轻薄纱裙半遮半掩之内,衬托出妙龄少女娇润弹嫩的挺翘蜜臀。
即便未有其姑姑那般丰涨肥腴的酥沃轮廓,但青春活力的淡淡羞涩滋味却更是勾人心魄;
紧致软滑的臀瓣仿佛两片汁水丰盈的蜜桃果冻被素白裙裳勾勒出完美的弧度,让人不由得臆想若是掌掴其上,会令这窈窕少女的挺翘蜜臀奏出怎样清脆动听的悦耳肉响。
更令人难耐心醉的,则是她那明耀清澈的美眸之中,隐隐含着一抹拒人于千里之外的矜贵清冷与难以掩饰的羞涩娇意;
与那些秦楼楚馆中被调教得毫无礼节廉耻,故作扭捏媚态用以勾动男人的风尘女子相比,
哪怕是身着以极其诱惑妖艳的轻薄纱裙,她亦是仿佛纯洁高雅的神女一般纤尘不染。
贾珩眸光微顿,面色现出一抹异色,暗道,咸宁是懂打扮的,又纯又欲。
有种瞬间不困的感觉,这是……没玩过的船新版本。
捕捉到先生眉眼间的惊讶,芳心欢喜不胜,咸宁公主柳叶细眉,秋水明眸婉转流波,轻声道:“先生如是累了,可斜靠在床上。”
先生果然喜爱这种舞蹈,先前的舞蹈许是衣衫有些清素了,不够……艳媚。
贾珩点了点头,说道:“倒不怎么困。”
咸宁公主今天的舞姿,更为柔美纤丽,撩人心弦。
风姿娉婷的少女,盈盈不足一握的纤美楚腰,轻旋曼舞,时而双手摆起流云水袖,明眸似秋水盈盈,时而屈膝,两条雪白藕臂一高一低,时而起身,盈盈转起,群裾璎珞随风而动。
而若隐若现的白色纱衣,雪白锁骨,柔润香肩……顶不住。
忽而,咸宁两只白皙的玉臂向上,轻纱缓缓垂下,白皙如玉的秀颈扬起,宛如一只羽毛洁白的骄傲天鹅,只是眉心一点红色朱砂,好似白茫茫大地的一树红梅,娇媚近乎妖艳,加上那秋水盈盈,含情脉脉的明眸……
贾珩心头一悸,连忙压了压目光。
至于两侧耳垂上的翡翠耳环,耀着烛台上的灯火,炫出一圈圈亮晶晶的辉芒,一如那令人目眩的诱人乳波。
比起民族舞或者说西方舞的热烈和炽热,更多动作集中在腿上,就有太多别样的意味,而在手部的动作较少。
最早作为祭祀之用的古典舞,舞姿动作多集中在手和胳膊,以及腰肢的柔韧舒展,侧重在手臂和腰肢的优美形态。
说白了,祭祀时跳的舞蹈,腿上动作太多,就不庄重。
当然,还有许多民族性和审美情趣的区别。
因为盛唐时受胡风影响,兼容并蓄,唐时舞蹈不仅衣衫华丽,色彩鲜艳,在画风和表现形式上,又多了几许热烈和奔放。
在装束上多现雪肩和低胸,不过也没有在腿上多做动作,可恰恰是若隐若现,风姿绰约,更让不少帝王……面现痴汉脸。
总之,前者好似伏特加,入口辛辣,而后者,则好似后劲绵长的茅台,酒至微醺,甘美醇厚。
不过,贾珩觉得眼前的画面感,更形象一下,大致有些类似大闹天宫后,嫦娥领舞的舞蹈,肌肤胜雪,藕臂舒展。
白的晃眼,红的艳冶。
反正,身为三界之主的玉帝,看的是笑的合不拢嘴,如来都拈花一笑。
贾珩思忖着前世的一些经历,不由想起前世一首古风曲子,《铜雀台赋》。
记得,仅仅是听着空灵的音乐,都能想出江南二乔,在灯火通明,曲乐大起的铜雀台上,翩翩起舞,楚腰婉转。
雀台深,九重纱幔夜风拂,迢迢寒星渡,轻月流云复……
眼前之舞蹈,如有曲乐配合食用最佳。
贾珩起得身去,盯着仍在跳着舞的少女,几滴香酥薄汗顺着玉颈滑落至胸前稍具规模的沟谷间,肌肤若樱艳桃,姣好的五官间愈发显露出方才所未有的娇妍媚态,心头终于有些难以抑制,轻轻拥住少女的腰肢,低声道:“咸宁。”
咸宁的确能歌善舞,舞姿优美动人,也不知端容贵妃又是……
又是怎么教出来的呢?
咸宁玉颜生晕,恰如花树堆雪,感受到少年的喜爱,芳心羞喜不胜,颤声说着。
“啊~先生……我,我还没跳完呢。”
先生果然是最喜爱她跳着这种舞蹈。
“芷儿,跳完就没感觉了。”
咸宁:“???”
终究是得贾珩口口亲传近月,清澈明眸迷茫了下,旋即明悟过来,娇嗔和羞恼在清冷的眉眼中涌现。
呀,她可算是知道,先生为何每次都不等她跳完了。
少女好似发现什么了不得的秘密,只觉芳心悸动,心湖荡漾出圈圈涟漪。
然而不等咸宁公主多想,就已陷入如往常一般无二的如坠云端。
反正,贾珩是根本就没有欣赏过一支完整的舞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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