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顿时,这身让晋阳长公主显得更为雍丽华艳的精致宫裳,除却已被撕扯得七零八落,失去了保护丽人香肌的作用外,反倒如同淫靡不堪的情趣衣物,将丽人腴熟的酮体衬托得愈发诱人。

晋阳长公主贝齿咬了咬粉唇,竟是不再言语了。

却是那一对仿佛剥壳的鸡蛋一般白腻、木瓜般轮廓的柔腴丰美的诱人雪乳从中一下子跳了出来,却丝毫没有下垂的在空气之中娇挺着,

顶端娇挺着的鲜红乳尖更是在空气中摇曳出艳丽的曲线,萦绕着甜美的奶香。

见到这般美景,哪里会有男人能够忍耐得住呢?贾珩当然也不可能例外。

看着两团完全塞满自己视线的浑硕乳脂,贾珩舔了舔自己单薄的嘴唇,那挺拔英武的身体直接下压,

如同嗷嗷待哺的婴孩一般,将自己冷峭的面容埋进了晋阳长公主晃颤出股股乳浪的奶香玉脂上,张开了嘴巴直接将滑嫩奶肉含了进去。

顿时一股浓郁腻滑的奶香味道充斥了贾珩已然溢满是唾液的口腔中,雪白滑腻的酥糯奶肉被丽人细密馥郁的香汗浸湿,

粘腻的汗珠在这对滑嫩得到如同酥酪的硕乳上,被染上了丽人奶肉上那股浓郁的甜香,此时就宛如甜腻的乳浆一般,让贾珩恨不得一直舔舐下去。

晋阳长公主阖上美眸,任由施为,秀颈微微扬起。

粗糙肥厚的猩红舌头贪婪的舔舐着晋阳长公主白皙奶肉上的每一处,将上面充斥着的奶香全部舔入口中的同时,用自己浓稠的口水将宛如软雪堆砌的粉腻雪乳全部打上自己的气味和记号,

就像是此时已经满是贾珩气息的丽人檀口一般,被尽情的侵蚀标记着。

而就当丽人享受着那难以言说的感触,蚀骨啮心,心头刺挠不已时,

贾珩却是如同调皮婴孩一般,用皓齿突然咬住了晋阳长公主诱人采摘的软嫩樱果,轻轻磨噬起来,粗糙的舌头更是卷住敏感的乳蕾一阵舔弄吮吸,

同时右手把玩搓弄丰腻硕乳的动作也激烈起来,食指与中指夹住怒放的红梅以一副要让雍艳腴熟的丽人泌出乳浆的架势狠狠榨取掐揉起来。

突如其来的汹涌快感冲击得晋阳长公主心尖一颤,还未反应过来,蜜胯一热,两瓣丰盈雪臀一颤间清澈的泉流就顺着饱满的耻丘润湿了身下残破的裙裾。

丽人的身体异动自然瞒不过与她紧密相贴的少年,尤其是那昂扬挺翘的肉棒一直在晋阳长公主的玉胯间磨蹭摁压,

感受着浑身龟头传来的温热湿意,少年吐出被自己唾液浸润后更加娇艳的粉润乳蕾,伸出舌尖贴着丽人那湿腻火热的莹润肌肤,沿着那白腻脂乳,精致锁骨,修长玉颈一路向上,

雄灼大嘴肆无忌惮的舔舐啃咬雍熟丽人酥白的香滑肌理的同时,贾珩在晋阳公主耳边轻声说道。

“上次说伺候着殿下,这就言出必行。”

晋阳长公主这会儿正浑身酥软,羽睫频颤,微微汗湿的秀发黏在新雪般白嫩的肌肤上,如玉娇靥飞上两抹霞红如桃花初绽,又似海棠醉酒。

“嗯。”听着少年的话语,丽人的鼻翼中轻哼了下,睁开水雾萦绕的美眸,偷瞧了一眼双颊微红的贾珩,芳心中倒也有几分期待。

……

……

回头说后院花厅,元春自打二人离去后,脸色变幻,心神不定。

再看小几上的账簿,就心不在焉,不知为何,只觉得阵阵烦躁在心底生出,让她如坐针毡。

抱琴不明就里,留意到元春神色,问道:“姑娘可是身子不舒服了?”

元春螓首点了点,柔声道:“许是有些累了吧,抱琴,这些账簿,你先帮我看看,我先回去歇歇了。”

抱琴不疑有他,连忙轻声道:“姑娘去罢。”

元春再不多言,盈盈起身离了小厅,准备前往自己院落而去,只是刚刚回廊尽头的一座花墙下,正要往自家所居的宅院而去,迎面见着一个女官领着四个侍女,徐徐而来。

“元春姑娘。”那女官见着元春,步伐一顿,客气说道。

元春好奇问道:“你们怎么没服侍着殿下?”

女官道:“殿下和贾大人在鹿鸣轩谈事,不让我等打扰。”

元春“嗯”了一声,也不多言,目送着女官以及侍女离去,秀眉蹙了蹙,秋水明眸的多望向鹿鸣轩的方向,心头犹豫了下,出了月亮门洞,轻手轻脚绕了过去。

少女在殿宇重重的环境,早已练就轻步潜行的本事,此刻一路避开偶尔来往忙碌的侍女,穿过廊桥、凉亭、穿堂……逐渐接近了鹿鸣轩,只是随着接近,少女一颗芳心渐渐跳到嗓子眼。

因怜雪今日去了晋阳长公主手下的皇庄,故而未在家中,自也没有帮着贾珩与晋阳长公主二人望风,而其他侍女则不被晋阳长公主信任,打发的稍远一些。

元春这边厢,悄悄接近书房位置,一时间又有些踯躅。

她现在究竟在做什么啊,好不知羞。

可珩弟弟他如真是那般……我总要劝劝他才是的。

这般想着,或者说是自己说服着自己,元春捏着一方手帕,蹑手蹑脚来到鹿鸣轩近前。

但鹿鸣轩此刻正厅布帘悬落下来,书房似在里厢。

元春抿了抿唇,自不好接近,就在想着要不要离去时,忽地瞧见西南角假山掩映下的窗扉下的一丛竹子跳入眼帘,似挨着书房里厢位置,而轩窗也正支着。

元春心念一动,快步走到近前,顺着支起的轩窗往里瞧去,帏幔恰好未曾遮全,现出宽约两指宽的缝隙。

内里隐隐传来阵阵古怪的声音,正是熟悉的长公主殿下声音。

少女贝齿紧紧咬着樱唇,垫着脚儿,徇声而望。

只见雪腻凝脂灌注而成的曼妙美体在秀榻上一起一伏,雪白如玉、丰满如云的心形酥软丰臀,配合着那不断流淌出潺潺蜜浆的桃源密洞而在那里骚扭不止,香软酥弹的臀脂变幻出好像白嫩年糕的美妙形状。

丽人后仰着身体藕臂后撑在身后,倚在被褥上面,凝脂赛雪的肌肤大片暴露在外,身上几乎一丝不挂的,

床榻下方散落着刚才扯下来还萦绕着丽人馥郁体香的胸衣和亵裤,还有一些显得淫浪不堪的衣物碎片,

徒留被撕扯地残破不堪的湿濡裙裳摇摇欲垂挂在她的身上,但压根衣不蔽体,

所以此刻映入元春眼底的便是晋阳长公主寸缕未着的,发育得极为腴熟饱满的雪白胸脯。

圆润挺拔的硕乳丰熟到与丽人平日的雍丽玉靥相比起来也不遑多让的程度,看上去倒像是两只奶白色的腻滑蜜瓜。

娇软媚腻的乳脂堆积在一起,构成诱人遐思的深邃乳沟。

而那原就嫩腻娇柔的酥润奶肉这会儿似是沾上了什么奇怪的粘稠汁液,在光线的泛射下愈显得晶亮油润。

峰顶两颗娇艳的蓓蕾更是耸立挺凸,经由液体的浸润而异常剔透晶莹,犹如两颗红宝石,说出的煽情魅惑。

略过丽人纤雅娇美的芊芊柳腰,残破凌乱的裙裾向上翻起卷到腹部,如同层层叠叠的香艳花瓣,衬托得丽人上下各处愈加娇艳;

随着元春的视线横移,两条丰腴修长的洁白玉腿此刻毫不知耻地蜷成一个空门打开的姿势,

脂香四溢、酥软滑嫩的大腿细润蜜肉同样沾染着奇怪的黏腻浆液,显得油润亮滑,还有些许如同啮咬嘬吸后才会留下的淡红色印记显得异常刺眼。

次递而下是芊秀形若春笋般的玉趾,撑起的脚尖儿可见缀点着玫红色调嫣然蔻丹的贝甲,这会儿正稍稍内敛着蜷缩在一起,恰似两只娇怯软弱的雪兔。

此人不是旁人,正是先前在她眼中高贵雍丽的晋阳长公主。

然而当元春顺着晋阳长公主柔滑浑圆的大腿看去,一片洁白间只有一处黑色显得分外扎眼。

洁白的自然是晋阳长公主白润如雪的粉肌玉肤,与丽人娇躯紧密贴合的锦绣被褥同时也勾勒出她无比优美的腰臀曲线——

熟润柔软的臀肉因平躺的缘故而微有摊开,娇涨蜜嫩的臀肉将被褥撑出教人口干舌燥的圆腴形状,有如两只储满了浓稠厚乳的薄皮水袋。

而两只肥熟雪白的臀袋夹挤处,只见有着一个耻丘异常饱满隆凸正汁水四溢的蜜洞,

整个蜜部高高耸起,覆着一层郁郁葱葱的黝黑绒软,如脂珞灌就的骆趾耻包弹软闷涨,好像满载香醇汁水的骚熟皎白果肉,又泛着一丝粉媚瑕光。

而从这耻丘之间那条粉腻蜜缝里又有两片丰美红艳的花唇中漫了出来,其中一瓣尖端处更是吊垂着一串淫水的晶莹,

然而让元春在意的并非长公主殿下那蜜润红腻的濡软私处,而是一个面容熟悉的冷峭少年,这会儿却在其间蛇行狸翻、巧舌如簧。

只这一眼,纤毫毕现的高清一幕,带着强烈的视觉冲击,进入元春脑海,然而,并未有什么羞不可抑。

而是恍若晴天霹雳,元春心头剧震,容色苍白,甚至不由伸手捂住了嘴唇,以防自己发出声音。

珩弟他和长公主?

那等污秽之地,珩弟怎么能……

珩弟他往日那般刚强果断,现在竟被如此折辱?

长公主……欺人太甚!

书房里厢之中,贾珩忽地心头一动。

不知为何,他总有一种强烈的被窥伺之感,面色顿了顿,凝了凝眉,只得抬起头来。

在元春的视线中,少年高挺的鼻子,薄薄的嘴唇,剑一般的眉毛斜斜飞入鬓角落下的几缕乌发中,英俊的侧脸,面部轮廓完美的无可挑剔,

然而此刻这张冷峭面容,却是沾满了那位长公主殿下胯间泄出的污浊淫浆,被“玷污”得狼藉不堪,剑眉微蹙,面露“难色”。

晋阳长公主这会儿正以纤纤玉手抓着被单,国色天香的脸蛋儿,恰恰被勾起的半边帏幔挡住,一缕秀发从嫣红如雪的脸颊上垂落,在唇中咬着,这无疑让丽人更添几分妩媚,忽觉一停,轻轻“嗯”了一声。

“嗯?怎么了?”

这一句话落在元春耳中,更有几分“命令”之势,芳心一痛,甚至琼鼻微酸,眸中泛起阵阵雾气。

剑眉入鬓,面如冠玉;兰枝玉树,器宇轩昂。

诸如此类的溢美之词却毫不为过,明明是世所罕见的淑人君子;

还是年不及冠的翩翩少年,却只能迎着少女都能想象的长公主殿下此时黏腻“恶心”的饥渴视线,一脸“屈辱”的跪在她毛发丛生、腥臊不洁的雌胯之下,

紧闭着澄澈冷眸,纤长浓密的睫毛轻轻颤抖着,将他平日口若悬河、能言善辩的薄唇檀口“被迫”印在丽人股间那淫靡烂熟的红艳蜜处上。

就连元春隔着老远都能够嗅到那骚水源处,颤漾而出一阵阵雌熟弥溢的淫骚气息,也不知珩弟如何“扮做”这般甘之如饴、如痴如醉的模样。

而亲眼所见记忆中英武不凡、神采飞扬的清冷少年,如今却沦落成了徐娘半老的长公主胯下一个恣意淫玩的娈童小官,

不远处在轩窗帷幔间隙中窥探的悲戚少女,不禁以痛极哀极的如刺目光投来,但厢房之中“卑猥下贱”的跪倒在床的英武少年,

却仿佛丝毫未见自家大姐姐悲痛哀戚的眼神,那双澄澈幽深的瞳眸中此刻似是只有丽人近在咫尺的那处濡软熟美的桃艳蝶穴。

贾珩凝了凝眉,抹了抹脸上的馥郁汁液,轻声问道:“差不多了罢。”

“不行……”

恰到佳处、濒临高潮的长公主殿下蹙起秀眉,凰目微眯,红唇紧抿,两只柔若无骨的小手下意识地往下伸去按住少年的脑袋,

两条盈满修长的丰熟长腿更是环住了少年微微抬起的脖子,莲足在脑袋后互相缠住,好像是要夹住他的脑袋不让他乱动一般,

又像是想要将自己火热香软的娇躯雌胯间,那黏腻蜜穴死死固定在少年嘴前一般,从那沾满雄性唾液的五根嫩薄桃瓣似的足趾如春花般嫣然绽放看来,似乎在暗示后者的成份居多。

“咔嚓……”

树枝被踩断的清脆声音,虽因隔着轩窗轻不可察,但仍为贾珩敏锐捕捉到,冷眸瞥去,猛然看向轩窗。

不想正对上一双噙着泪光的美眸,以及哀戚的玉容,以及那贝齿紧紧咬着樱唇,似有几分心疼。

贾珩心头一震,眉头紧皱,有些疑惑。

元春,她怎么在哪儿?

这是听墙角听上瘾了?

只是那是什么表情,哭什么?

看……哭了?

然而,只是片刻之间,那美眸连同哀戚的玉容,就彻底消失在眼帘中。

贾珩面色微黑,忽而意识到一个严重的问题。

元春她……是不是误会了什么?

然而,这边儿晋阳长公主催促繁急,倒也脱不开身,只得继续扬汤止沸,抱薪救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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