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珩端起茶盅,品了一口,不再多问。
“前日,荣府上袭爵之人出了事儿,现在好了一些罢?”晋阳长公主问道。
而随着晋阳长公主询问,元春也将好奇目光投了过去。
贾珩放下茶盅,默了下,道:“明日就流放启程。”
说着,看向元春,道:“大姐姐若是相送的话,等会儿随我回一趟家,明日可去送送。”
贾赦再是罪有应得,以元春的善良性情,多半是要送一送。
记得元春入宫,为贾家谋国都戚之贵,时常往里接洽,贿赂内监的经办人就是贾赦父子。
元春叹道:“嗯,我原也想今日回去。”
静静听着姐弟二人叙话,晋阳长公主也不打扰,过了会儿,才道:“上个月东城营生的利银,已送了过来,子钰不如随本宫来看看?”
“原也有紧要事和殿下商议着。”贾珩面色顿了下,放下茶盅,起得身来,轻声说道。
元春在一旁听着二人的对话,察言观色,这时见到二人要离去,藏在衣袖中的玉手,紧紧攥了攥,心底响起一声幽幽长叹。
果然这位长公主耐不住寂寞,寻着借口要“淫辱”珩弟,而珩弟虽然“面有难色”,但却终究不得不屈从侍奉。
贾珩这时看向元春,见其颦眉不语,神情就有几分不自然,却是想起眼前少女早已洞悉一切,只得道:“大姐姐先看着账簿,我去去就来。”
而贾珩神色之间的一丝不协,恰恰落在元春眼中,却读出一股说不出苦涩。
元春强自笑了笑,柔声道:“珩弟去罢。”
目送着二人离去,元春贝齿咬了咬樱唇,一时间有些心绪不宁。
贾珩与晋阳长公主在几个侍女的陪同下,径直去了后院鹿鸣轩的一间书房,正是春日午后,阳光明媚,二人前后挑帘进了书房,绕过屏风,进入里厢,落座下来,婢女奉上香茗,然后在晋阳长公主的吩咐下,徐徐退去,离开了鹿鸣轩。
人一离去,思念就被点燃,两人对视一眼,相拥在一起。
晋阳长公主一双仿若酥酪浇灌而成的藕臂情热的勾住贾珩的脖颈,婀娜丰腴的酮体沁着点点香汗,雪白酥媚的女体随着喘息微微颤动,发散出勾魂摄魄的妖冶诱惑。
腻润如脂酪的蜜香乳肉更是紧紧地贴上了贾珩坚实的胸膛,融化成两块四周扩散柔滑粉嫩的奶香肉饼,似乎要让这个多日未见的情郎好好的回忆起自己身体的美妙,
过于用力热情的挤压让晋阳长公主掩盖乳脂的华美宫裳都微微松脱绽开,而两轮展露出北半球与深邃沟壑的丰硕乳球也随着主人情热难耐的呼吸煽情的摇颤,恍若两枚饱熟的甜瓜,引诱人的采摘品尝。
即使如此,晋阳长公主却是毫不避忌,反倒是微仰秀靥,主动把自己软糯甜美的桃蕊红唇送上了贾珩的嘴边。
贾珩揽过晋阳的腰肢,嗅着丽人馥郁甜腻的气息,看着她蜜唇半开吐舌,芳艳欲滴的模样,噙住艳如丹霞的唇瓣。
一时间房间里充斥着两人热烈接吻的下流声响,贾珩早已熟练的双手肆意的抚摸着晋阳长公主那曲线美妙的光滑美背,享受着晋阳长公主细腻皮肤如同丝绸般丝滑的触感。
晋阳长公主的钩住贾珩脖颈的藕臂不断的用力,就好像要把自己嵌入贾珩的身体一般。
胸前已然杂乱不堪的衣襟无法阻隔两人的滚烫情欲,软嫩硕乳被两人紧紧贴合在一起的身体加压成了一团淫靡白嫩肉饼,悄然硬挺的嫣红乳首被挤压在贾珩的胸膛上反复摩擦着。
而贾珩胯下的阳物亦被丽人两条粉白细嫩,肉感十足的腿脂夹在玉胯之间,浑身猩红的龟头直挺挺的抵在晋阳长公主夹紧裙裳而形成的淫靡驼趾上,
一翘一翘地剐蹭着晋阳长公主已经蜜露横流的丰美桃瓣,惹得晋阳长公主不断的发出一声声含混不清的,却又甜腻到让人浑身骨头酥软的娇吟嗲叫,丰熟腴媚的胴体也扭动的更加厉害的向着情郎求欢。
贾珩也毫不客气的顺着丽人那仿佛雪白蚌贝般的光洁玉背,缓缓下移,一把抓住了晋阳长公主那两团扭动个不停,看上去就一手难握挺翘丰硕的蜜桃媚臀,用力的揉捏玩弄着。
一时间,宽厚的手掌深深的陷入晋阳长公主肥厚软嫩的臀肉中不能自拔,修长手指在晋阳长公主的臀瓣上挤出一道道淫靡的凹槽,在少年宽大粗壮的掌指中肆意变幻着各种淫靡形状,
贾珩的手指的每一次用力都让晋阳长公主的芳心乱颤,身体酥麻难耐,泥泞濡腻的媚腔噗叽噗叽不停向外溢满蜜露,在黏腻浆液的不断冲刷下,晋阳长公主的原本就滑润肉厚的股间更加的湿润莹亮,油光四溢。
在贾珩娴熟的撩拨挑逗下,丰熟雍丽的晋阳长公主完全暴露了她的白给本质。
肤若凝脂的玉肌也变得越来越红润温热,腴熟的胴体随着贾珩的玩弄微微颤抖,就情热的唇齿交缠也完全被贾珩掌握了主动权,
少年粗厚有力的舌头纠缠着晋阳长公主的娇嫩舌叶,在两人的口腔里扭动着,肆意吮吸着丽人馥郁甜美的香涎,品尝着软嫩饱满的红唇。
不大一会儿,如同连体玉人般痴缠着的两人,就这般一边调情,一边向着里间床榻而去。
“你倒还舍得来?”不多时,伴随着“啵”地一身,唇齿倏然一分,晋阳长公主已是玉容嫣红,美眸漾着迷离水波,喘着细气,趁着错开之时,嗔怒看了贾珩一眼,语气幽怨。
殊不知自己以为冰冷高傲的嗔斥,已然是在红透玉靥所表现出的娇羞姿态中,化作了酥软诱求般惹人躁动的娇呻。
贾珩坐在床榻上,将丽人抱在怀里,一边探手解着衣扣系带,一边解释道:“这几天在忙着军机处的事儿,你又不是不知道,军机处方立,人事庞杂,你皇兄更是寄予厚望,不勤勉一些怎么行?”
晋阳长公主闻听提及自家皇兄,抿了抿樱唇,芳心就有几许异样,轻哼一声,道:“好端端的,提皇兄做什么?”
贾珩自然不会说,有着别样的意味,而是捧过丽人艳若桃李的脸蛋儿,在唇瓣上蜻蜓点水了下,而后将其拥在怀里,温声道:“荔儿……最近冷落你了。”
晋阳长公主螓首埋在少年怀里,柔声道:“说来,本宫还以为你因着上次……”
嗯,既然他不喜,她就不提这一茬儿就是了。
贾珩温香软玉在怀,香气在鼻翼间浮动,轻声道:“才没有的事儿,等会儿好好伺候你。”
他当然不是色难于此,而是天天黏在一起,容易让人起疑。
“要不算了……”晋阳长公主粉唇翕动,轻声说道,却见黑影欺近,只得再次闭上美眸,就势躺在床上,轻轻抚上少年的肩头。
一时间,柔软纠缠。
只是贾珩往日灵巧如蝶的手,实在搞不定晋阳长公主今日所穿的繁复宫裳,一时有些不耐,伴随着“呲啦”一声,衣裙撕开一角。
“你……”而这刺耳的裂帛声也唤醒了晋阳长公主微微迷蒙的意识,不禁睁开一线美眸,娇躯暴露在空气中,沁人的凉意也让丽人有些发烫的大脑冷静下来,随即嗔怒道:“干嘛撕衣服啊……”
方才也不知为何,听着那“呲啦”一声,心头好似猛跳了一下。
“殿下这衣裳,谁给做的?难解的不行。”贾珩凝眉说道。
“哎,本宫帮你……”晋阳长公主轻声道。
然而,贾珩又是呲啦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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