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那个窝囊废的身边…往诗啼只为爹爹一个人敞开的小穴中…授入爹爹的精液吧…”
夜,还很长。
这是第一轮,但不会是最后一轮。
当黄勇的浓精将江诗啼的处子蜜穴彻底的打上专属的标记后,他并没有就此停歇。
换了个姿势,继续。
一轮又一轮。
婚床上,小桌上,房门上,红毯上,甚至是走到过道上一边欢爱着一边重新回顾着江诗啼张贴在墙上的那些过往照片。
就是一边交媾一边还要举着录像机,有点累。
两人最后还是回到了婚房中。
在婚床旁,江诗啼被黄勇用仿佛是在替幼儿把尿般的姿势抱在怀中,硕大的肉根打桩般在早已泛滥成灾了的蜜穴一次次的撞击出淫靡的噗呲声,就仿佛是在炫耀着什么一样,黄勇将两人交合的地方对准了熟睡着的陈羽的面庞。
“爹爹…诗啼…好像要…尿出来了…”
江诗啼的声音同样有些羞耻,即便再厌恶陈羽,但此时她在黄勇的怀抱下做出如此淫靡的事情还是让她的心脏擂鼓般的飞快跳动着。
“那就尿出来吧。”
黄勇不以为意,看着眉头紧皱着的陈羽,心底一个疯狂的想法油然而生。
“尿在他的脸上…告诉他…他今天迎娶的新娘…到底是多么淫乱的…小淫娃…”
“咿呜…”
江诗啼羞涩的轻咬嘴唇,对于黄勇的顺从与骨子中那分不清是受虐还是施虐的癖好却让她不由的为黄勇的提议感到兴奋了起来。
于是。
当下一次高潮来临时。
黏滑的爱液裹挟着淡黄的尿液与黄勇的白浊浓精一股脑的拍打在了陈羽的脸上。
粘稠的混合物瞬间将陈羽的鼻腔堵塞,而当他无意识的张嘴呼吸时,这股浓稠的秽物又顺着他张开的缝隙流入了他的嘴中。
陈羽不由自主的开始咳嗽起来,昏沉的睡意被打断,他迷茫的张开了眼睛。
然后看到了不知为何趴在自己身上的江诗啼。
宿醉让他的大脑昏沉,方才做着的噩梦同样让他的精神恍惚,他张开的睡醒惺忪,看到了趴在自己身上满面红潮着的,今日刚刚迎娶的新娘。
“诗啼?你在干什么呀?”
他有些茫然的问道。
可江诗啼却只顾着呻吟,她的俏脸不断的在前后摇晃着,就好像她的身后有什么东西正在冲撞着她的身体。
身后?
陈羽想着,偏过头想要看一看江诗啼的身后。
然后便看到了赤裸着身体的黄勇。
紧接着黄勇朝他露出了嘲讽的笑容,从江诗啼身上抬起的大手闪烁出奇异的红芒。
他再度陷入了睡眠。
当第二天醒来时,陈羽惊恐的从婚床上爬起,脑海中的画面如同梦魇般的让他心惊胆战。
他环顾了一圈,直到见到正在梳妆台边对镜描眉的江诗啼才稍稍的放下心来。
落在眼中的江诗啼气质格外的娴淑淡雅,她乌黑柔顺的秀发懒洋洋的披散开了,遮住了她的半面容颜,可仅仅不经意间侧过的半边侧脸便已经堪称是天香绝色,经过了黄勇昨日整夜的滋润后她显得更加的空灵玉润,今日的她褪下了大红的嫁衣,换上了一身白裙,美丽的仿佛不该属于人间。
“昨日的…是梦吗…”
梦中那淫媚模样的江诗啼与此刻面前空灵清雅的江诗啼完全不似一人,本想出声质问江诗啼自己昨夜所见的陈羽不由的止住了口。
先前黄勇为他施加的,自动忽略江诗啼身上不合理的举动的指令也开始生效。
比如他没有注意到,为什么江诗啼裸露出来的藕臂与脖颈上,会平白无故的多出那么多的吻痕与淤青?
…
时间就这样慢慢的又过去了二十年。
现在的陈羽已经不再是当初颓废的模样,他志得意满,是图书馆中许多人眼中令人羡慕的成功人士。
二十年间,他一步步的依靠着老馆长的赏识在图书馆中站稳了脚跟,并且在老馆长的推荐下又发表出了许多部畅销的原创诗集,在事业有成的同时,他的家庭也同样带给了他格外的满足感,人们羡艳他的家庭美满,他自己也总是会因此感到自豪。
虽然在成婚后,江诗啼就以性冷淡为由拒绝了他许多次的求爱,两人也因此从未同床共枕过,但在二十年里,但江诗啼还是一共生下了三个孩子,全部都是可爱的女儿,有些可惜的是,女儿们在江诗啼的强烈坚持下,全部都随了母姓。
出于对妻子的爱意,陈羽并没有因此而心生芥蒂,他至今依旧感谢着妻子当初对落魄时的自己的情深意重,而今这些在无足轻重的小事上的让步也都是他心甘情愿的回报。
今日是他的结婚纪念日,早早的请了半日假期的他从图书馆离开,路过花店买取下一束早已定好的玫瑰花束后,他兴高采烈的朝着家中走去。
似乎是因为心情好的缘故,平日间需要通勤大半个小时的路程今天仿佛只用了短短的几分钟,正当陈羽手捧着花束,一边满心欢喜的幻想着妻女见到自己提早回家后惊喜的模样,一边从口袋中取出钥匙准备打开房门时,却听见屋内传来了妻女们的燕语莺声,他不由的停下了开门的动作,悄悄的将脑袋凑近了房门偷听。
“哈啊…这…这就是妈妈嫁给爸爸那天的录像嘛…咿呀…”
“年轻时候的妈妈…嗯啊…好…好漂亮…”
“小妹说错了哦…呲溜…现在的妈妈也很漂亮哦…”
“对不起…大姐…嘤呀…妈妈最…最漂亮了…还要…爸爸也是…好帅气…”
“嗯哼…小妹也会耍心机了哦…可不要以为这样说就能得到爸爸更多的奖励哦…斯哈…爸爸是…我们大家的…爸爸哦…”
“二姐…人…人家才没有…呀啊…二姐…别咬…那里…不行…呜…我错了二姐…”
由于今年逐渐身居高位后总习惯板着一张脸的陈羽在听到屋内女儿们的嬉闹声也不由的面色放松,嘴角缓缓的翘起了一丝笑意。
这些年女儿们从未喊过他一声爸爸,见到他时从来都只是冷淡的对他直呼其名,找不到缘由的他最后把这都归咎于自己平日间太忙于工作,疏忽了对家庭的关注,所以才导致了女儿们对自己的冷淡态度。
他也总因此感到自责,平日间总是会尽量的在金钱与物质上对女儿们进行弥补。
而今日在房门外的偷听,才让他第一次听到了女儿口中唤出的一声“爸爸”,听到女儿们嬉闹在一起的娇声与私密谈话,他才明白了女儿们其实也是在爱着他这个父亲的。
【话说,是因为今天是结婚纪念日,所以诗啼才拿出了那时候结婚的视频给孩子们看嘛…不过,为什么听她们的声音感觉有些喘息呢…】
“啾…别闹啦…爹爹会生气的哦…小心到时候你们这些小丫头一个个都要被爹爹打屁股…咕啾…”
“爸爸才不会生气呢…妈妈肯定是因为想要独占爸爸了才这样说…哼…”
“就是就是…而且…被打屁股什么的…才不怕呢…”
“对于作为妈妈女儿的我们来说…这明明就不是惩罚嘛…”
陈羽正想着,却又听见门内妻子温婉中略带一丝严厉的声音响起,似乎是在教训着女儿们有些不成体统的嬉闹,可女儿们却只是嬉笑着,不仅没有惧怕,反而古灵精怪的朝着她调侃了回去。
【自己不在家的时间里,一直都是诗啼在照顾她们,想来一定也很辛苦吧。】
听到门内的声音,陈羽也不禁有些愧疚,心中对妻子的爱意与亏欠感也更加深厚。
再加上,二女儿刚刚说的那句“妈妈想要独占爸爸”,也不由的让陈羽想起了自己落魄时江诗啼对他无微不至的关爱,捧着花束的手也变得更加坚定。
【也不能都让诗啼一个人承担,既然我都听到了,也要进门好好管一管她们,必须要让她们学会尊重妈妈才行。】
陈羽下定决心后便将钥匙插入门锁,旋即将门打开,他调整了一下衣冠和表情,以一家之主的气势迈入房门,正当他准备迎接妻女们带着惊喜的迎接时,却发现屋内的娇声并没有因为他的进门而打断。
他顺着声音向前走去,一路来到了家中的客厅。
熟悉的客厅,熟悉的布局,家具的摆放与家中的人们都与他记忆中的一模一样。
只是为什么。
为什么…
自己的妻子和女儿们会全身赤裸的簇拥在沙发的四周?
妻子跪坐在沙发上,双手似乎环住了什么东西,只给他留下了一个身姿窈窕的背影,自己的二女儿和小女儿一左一右的侧坐在妻子的两侧,继承了妻子天赋的两枚巨乳好似挤压在了什么东西上方一般,软绵绵的被压出了一个让人血脉迸发的弧度,在沙发的地上,大女儿正跪伏着,脑袋高高抬起,粉嫩湿滑的舌头从嘴中探出,看上去像是在舔着上方的什么东西。
她们好像属于另一个世界一样,自顾自的嬉闹着,没有一点因为陈羽回来的动静而产生停下异常活动的迹象。
一旁的电视机好像正播放着一卷录像带,陈羽僵硬着脖子扭过头看去,便看到了电视机上那熟悉却完全没有印象的画面。
熟悉的婚房,熟悉的大红嫁衣与穿着状元服的自己。
只是,画面上的自己正呼呼大睡着,而在他身旁,他那身穿嫁衣的新娘却正在另一个男人身下婉转承欢。
她口中喊着的,是夫君…爹爹…
陈羽的眼睛瞬间赤红,他死死的盯着电视机上的画面,想要看清那个凌辱她妻子的男人到底是谁。
可这时,沙发上却传来了一个懒洋洋的男人声音。
“你看,我说过会给你一个美满的家庭,我就说到做到,漂亮的妻子,可爱的女儿,还有一份体面的工作,多么令人羡慕的生活啊,陈羽先生。”
“当然,我说过我是睚眦必报的人,所有得罪我的人我都要让他付出代价,这一点我也一定会完完全全的将它履行。”
“所以,欢迎回家,陈羽先生。”
原本跪坐在沙发上的江诗啼不知何时测过了身子依偎在了那个真正端坐在沙发上的男人怀中,似乎是刚刚结束深吻,江诗啼那犹带情欲红潮的俏脸上,一条晶莹的丝线还连接在了两人的唇间,与暴露出来的男人同样映入陈羽眼帘的是男人整个身体,他的两只大手正同时探入了沙发两侧的两个女孩身下不断的扣挖着,女孩们也早已动情,一丝丝鲜甜清冽的蜜液顺着男人的手臂滑落在沙发上,在棉麻的沙发上慢慢扩散出两片大大的湿地,而男人身下的那个女孩更是不堪,她的小嘴亲吻着一根骇人狰狞的粗壮巨物,粉嫩的香舌小蛇般的在巨物上方来回游走着,因为太过专注,她完全没有发现有口水顺着她的嘴角缓缓滴落。
看着眼前宛如噩梦般的一幕,陈羽的身体剧烈的颤抖了起来。
他想起来了,想起那个婚礼后曾经困扰了他许久的梦境。
她身穿婚服的妻子,与那个面露嘲讽的在她妻子身上来回驰骋的男人。
黄勇。
手中的花束无力的摔落在了地面,残破的花瓣凄惨的在客厅的地板上凌乱散开。
“哎呀哎呀,可不能再疯掉了,怎么都20年了还没有一点长进呢。”
看着眼前行尸般呆滞住的陈羽,黄勇摇了摇头,有些恨铁不成钢似的嗤笑了一声。
“每年都要用红戒帮你恢复正常,这也是很麻烦的呀。”
屋内的淫戏并不会因为陈羽的到来而停止,等到红芒亮起,明天的陈羽先生依旧会是那个有着幸福美满的家庭的…
成功人士。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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