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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被折磨时倒还能忍,这一下子停下来,反而让她们更清晰地感知身上的热气,以及前胸后背的粘腻汗液,现在她们的要求不多,只希望能喝一口水,补充刚才流失的水分。

经过一段让小狐狸难熬的等待时间后,总算见到那精灵了,回来时还笑呵呵地握着两个由宽叶子所制的杯子,里面所盛的不是水,还能是什么?

小狐眼里发光,让她赶紧把水拿来,谁知那精灵进来后看都不看她们一眼,把手中的一杯递给自己的伙伴,然后,居然就这样在小狐狸面前,自顾自地倒头咕噜咕噜地喝起水来,她们将水一饮而尽,丝毫没有要留给她们的意思,完后还发出一声舒爽的嗓声,露出满足的笑容,乐得开起小花,颇有几分辛勤劳作后大喝一口来奖励自己的氛围。

小狸看呆了,连反应都给不出,小狐则气得破口大骂,双手无能狂怒地乱挥乱舞:【你们,你们有病是不是啊!我要你们给水我们!不是让你们在这喝! 】

精灵女孩们喝完擦干净嘴巴,把水杯放到一边,乐嘻嘻地跑回小狐狸脚边蹲下,十根手指在二人脚底上咯吱咯吱地开挠,把骂声又堵了回去;喝到水后她们似乎更勤快,继续把那两个人类挠得生不如死,手指如爬弦般轻快跃动,榨干受罚者的笑声和体力。

随后的好一段时间里,二人就这样被折磨得合不拢嘴,笑得脸蛋都有些扭曲,口水沿着嘴角滴到裤子上,不管她们怎么叫怎么喊,精灵们就再也没给过她们休息时间,而她们的脚底板也变得一片润红,火辣辣的触感又是疼又是痒,最令人绝望的是这两个精灵的态度,嘴角上挂着的那抹笑仿佛是粘上去的那般,无时无刻都在用这抹笑折磨她们,跟她们说什么也不回应,她们开始怀疑对方能不能听得懂人类语言,或者可能是那个叫丽雅的故意让两个聋子来对付自己,目的就是为了让她们难堪,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

她们甚至开始认为这不是处罚,而是处刑,处刑的方法就是像这样,活生生把她们痒死,累死,或者渴死。

她们慢慢理解到昨天辛蒂所说的关于痒刑的历史,原来被挠脚心真的能如此令人疯狂,现在她们不但口干舌燥,而且喉咙嗓子那一块是热辣辣的发疼,仿佛喉咙要笑得爆开一般,这份身体的痛和脚底板的痒混合一起,似乎更有互相补和之意,无比绝望。

【停手…停手啊啊!我,我脱,我脱还不行吗,哈哈嘻嘻…不要再…你们停下啊! 】小狸哭丧着脸,用快要哑掉的喉咙发音,说出来的声音差点连她自己都认不得,她放弃了,看来比起所谓的尊严,还是自己的小命来得重要。

小狐虽然没有开口,但其实心里也早就几近崩溃,可却一直拉不下颜面开口求饶,此刻小狸的话倒是给了她一个下台阶。

精灵听后抬起头,手上的动作终于停下,这次小狐狸才确认她们原来不是聋子。

但停归停,精灵们没有要站起来的意思,依旧乖巧地蹲着,弯着嘴角,默默看着她们。

【你们…你们混账! 】像是要给自己壮胆一般,小狐怒骂一声,愤愤不平地去解肚子上腰带,这块东西一直缚在她肚子上,搞得她一直笑不痛快,早就想把它弄掉了,而小狸见此,也不发一言地开始解除自己衣服的扣子和绑带,两个人默默地脱着,手上的动作明显很缓慢,谁都在尽可能地拖延时间,不让自己的身子太快地变得赤裸,尽管这其实毫无意义。

但拖延终究是有尽头的,从一开始的腰带,再到手臂大腿上的一些无关紧要的绑带或装备袋,再到那两只浸满汗液的黑色皮革手套,把这些都脱了后,就只剩外面的短襟衫、薄内衬、短裤,以及内裤了。

到此时,二人的动作慢了下来,甚至变得不愿再脱,不约而同地对望,心情复杂,似乎还拿不定注意。

精灵女孩挠了下脸颊,好像不太懂二人为什么停手,拍了拍手吸引二人的注意,又不怀好意地在她们面前舞动手指,一脸‘人家要搔你的脚底板哦? ’的感觉,小狐脸蛋通红,顿觉受辱,大骂道:【干什么,不就是脱衣服吗,你真以为我怕你吗! 】

话音刚落,小狐脸色一愣,又觉后悔,但自知再没回头的余地,只得咬紧牙关,强忍心中羞涩,伸手解开襟衫上的扣子,被汗水熏透的襟衫的扣子并不好解,加上身体倦怠,原本不用十秒就能弄开的扣子,硬生生被她们拖了快半分钟。

当最后一颗扣子被解开,她们的脸颊更红了,小狐悄悄怒瞄精灵一眼,才转过身,将双臂从袖子中拉出,但由于汗水的干扰,又费了些力气才完成。

小狐狸是双胞胎,不但样貌身形相似,连内衬的款式都是一模一样,棉质的灰色吊带内衣被汗液沾得透明,乳房上方那两点凸起若隐若现,二人顿了顿,深吸一口气下定决心,默默地从下掀起自己内衬,往上拉过头顶,那画面有如剧场的戏幕上扬,展出观众期待已久的表演,那双发育中的小奶子随着双手的高举而被微微拉扯,双腋光洁粉嫩,二人娇躯虽称不上白净,但也算纤细柔弱,待内衬一丢,方见那小乳房柔软如奶酪,颜色被汗水熏得又粉又红,仿佛特别敏感,乳峰处的那两点艳红挺立,彰显着青春的味道。

赤裸上身的二人虽然觉得凉快许多,但在敌人面前露出胸部,又感脸颊发烫,心中一阵苦楚,下意识双手交叉胸前。

就在她们不知道下一步要不要继续时,小狐率先发现了一件她们之前没有发觉的事,顿时怒眉倒竖,气生生地问道:【喂,你们的木枷锁住我的脚,我裤子要怎么脱! 】

精灵女孩一同侧脑表示不解,待她们细看木枷的构造,又恍然大悟般敲了敲手心。

确实,木枷拷住她们的大腿和小腿,若不把木枷去掉,根本无法将裤子抽出来。

这可难倒了两位精灵,一时间不知是给她们打开还是不打开比较好,而小狐心里已经早有定夺,只要这两家伙敢放了自己,她定要不由分说狠狠地往她们脸上踹一脚,要她鼻血狂流,痛不欲生!

管它会有什么后果,这口堵在胸腔的恶气若不出,说什么都过不去!

她悄悄地偷看精灵们的表情,却也看不出什么来,她们只是搔搔下巴挠挠头,一副为难的样子,突然相视而望,点了点头,似乎有了共识,其中一人站起身来,踏着轻快地步伐走了出去。

看来是去找那精灵头头了?

小狐在心里啧了一声。

也好,至少可以不用在她们手下遭罪,尽管不知道这群精灵还有什么法子折磨她们,但总不会比这更糟吧?

思索间,那精灵又踏着小碎步回来,但出乎意料,小狐并没有见到丽雅的身影,反倒是那精灵的手上多了一个木制的厚碗和棒槌,进帐篷后蹲在一旁,从怀里掏出几株不知名的黑草,放进碗里,用棒槌咚咚咚地捣弄,又左三下右三下地搅动。

小狐眉间深锁,只觉那精灵的行为捉摸不透,想得出神时,没曾想另一位精灵女孩居然静悄悄地绕到她身后,趁她不留意,掏出绳子,将她手腕绑到身后的柱子上,让她双手枕着后脑,露出腋下的夹角。

【喂,你什么意思,为什么要把我的手绑起来? 】回过神来的小狐惊讶地问,一边试着挣脱开来,却发现绳子居然纹丝不动,绑得可有够紧,双臂不管如何挣扎,都只能像两只尖角在乱摆。

精灵又欲将旁边的小狸也绑上,但小狸一脸惊慌地挥舞双手,相当的不配合,精灵失败了几次,好像是被惹怒了,嘟起嘴唇,气呼呼地又去挠小狸的脚心。

【等等,等等,为什么——哈哈哈哈嘻嘻,你们,哈哈,你们欺人太甚,不要挠我的脚啊啊哈哈】

直到把小狸挠服了,才停下来,顺利给她绑上。

过了会儿,那捣药精灵满意地站起身来,端着木碗,在小狸身侧蹲下,这是小狸第一次如此近地看着她那张甜丝丝的脸,语带惊怕地问:【呼哈…呼哈…你又要干什么…?呃,这是…什么? 】

精灵不说话,但这次倒很用力地点了几下头,貌似是想说‘不要担心,不会害你们的! ’,看到对方那副热情的脸色,一瞬间小狐狸还以为那是什么好东西,但事实上,她们错了,那精灵用捣杵蘸取一点汁液,将捣杵比作毛笔,把汁液涂到她们的乳头上,动作轻快流畅,眨眼间的功夫已然完成,涂完药后还不忘神气地点头,一脸得意。

她们被涂的是一株寂静之森深处特有的毒草的汁液。

寂静之森物种多样,彼此侵食,位列底层的野草为求生存,慢慢进化出抵御虫子的机制,叶子里头的汁液有着强烈的瘙痒性,别说是将汁液涂在身上,普通人类只要不小心被叶子边缘刮到,患处便会红肿胀大,瘙痒难耐,有如被蚊子叮咬。

这种毒草对于精灵们来说不构成任何影响,但对没有森林加护的人类来说,那就不是一般的难受了。

很快,她们开始感觉不对劲,乳首作为少女最敏感、神经末梢最多最密集的两点,自然是敏锐地察觉到一切风吹草动,她们感觉胸口的两点先是传来如火烧般的灼热,这种感觉她们从未体验过,仿佛有人拿发烫的金属烫她们乳头,她们忙问怎么回事,但依旧没有得到任何回应,随后乳峰渐渐发麻,仿佛有无数小汽泡,将神经啵啵啵地爆开,随后又慢慢转为一种痒,但这种痒却有别于挠脚心的痒,那是一种渗入神经的剧痒,有如一只蚊子连续在她们的乳头上叮上好几下,那痒感令人脊背发麻,甚至开始在双峰底下生根发芽,往更深处拓展,很快地整双鸽乳变得痒起来,而且是痒在内部,宛如肌肉的深处都在发痒,必须得挠到肉里头,才可能解到痒,二人是在受不了,想要伸手去抓,却突然想起自己双手被反绑脑后,抽动不得,一旦意识到这点,心中越发慌乱,乳头好像更加痒了。

从被涂药到现在不过过了几分钟,二人的乳首已经肿得有一节尾指的大小,颜色更加艳红,就如两颗小红枣长在馒头小奶上,看着莫名淫荡。

小狸从嘴里挤出叽叽呀呀的怪声,身体如蛆虫般扭动,寻求着一切能帮自己解痒的方法,痛苦得甩动脑壳,头发翻飞,仿佛这样子能让自己不那么痒。

一想到自己居然这般受辱,小狐气得双颊通红,断断续续地说道:【混…混账!放开我啊…!绑着我干嘛!让我,让我…】

让我去搔自己的奶头!

这种话小狐当然说不出,但精灵们却懂了她的心思,她也觉得那饱满的蓓蕾特别有趣,上扬的嘴角带了几分好奇的色彩,纤细的双手悄咪咪地爬上小狐双峰,大拇指和食指开始揉搓她的奶头,有如调试什么按钮一般,她一时转转左又转转右,偶尔用指甲尖尖轻轻地搔小狐的乳尖,却就是不给她好好的解痒,把她的心卡到一半,刚要觉得舒服,却又无情地停下。

小狐的眼角余光瞥到自己身旁精灵的嘴脸,那笑容仿佛是在嘲笑自己的狼狈,心中的某根弦砰的断掉,再也按奈不住,想要挥拳动腿,又向用头撞她,却被把控好距离的精灵给无视掉,却让她更加暴怒,突然,一口唾液啐到精灵的脸上,啐的一瞬甚至连她自己都没意识到,但她很快又为此而得意,至少自己也算扳回一城。

脸颊上沾到口水的精灵霎时一愣,又连忙退后几步,明显没料到小狐这般举动,她呆了半响,才默不作声地掏出手帕,把那张甜美的脸蛋擦干净,脸上的浅笑重新挂上,却多了些许说不出来的怪异,正当小狐打算嘲讽几句时,那精灵转过身,默默捡起一旁的那刚从小狐脚上脱下的长筒白袜,走了回来。

小狐皱起眉头,满脑子的疑惑,下一瞬间,那精灵居然将袜子当做迷药手帕,一把呼在自己脸上,还坏心眼地将味道最浓的袜底位置抵在她鼻尖!

虽说二人的脚都不是容易出汗的类型,但长期生活在外,穿久了难免有些味道,而且单论被人拿臭袜抵到面前这点,心理上的羞辱感早就远大于一切了,小狐甩动脑袋躲避,但另一只快步走来,双手按住她的下巴和头顶,她们通力合作,一位负责控制头颅,一位用袜子捂鼻,强迫她只能呼吸经过滤的空气,小狐想要骂街,却只能发出吚吚呜呜的声音小狐又是难堪,又是难受,身体猛地挣扎着,腰肢扭动,身后那根插到地下的柱子都在微微颤动,但也仅此而已,她并没有成功脱离苦海。

不一会,精灵仿佛又觉差了点什么,一手捂住小狐口鼻的她,另一只手空出来,冷不防钻到小狐张开的胳肢窝,咯吱咯吱地用手指爬挠起来,小狐痒得一机灵,嗓声一尖,下意识想要夹住腋下,但不管她怎么用力,也只能将腋下的夹角缩小,无法将精灵的手夹住,更糟的是,这举动也让她的胳肢窝压出更多嫩肉,精灵的手指得以钻入她胳肢窝的更深处,在最敏感的部位里头,不断的戳戳挠挠勾勾挖挖,如一根捅入伤口的长矛,痒得人发疯!

小狐张开嘴巴大笑,无法用闭气的方式逃避羞辱,她在大笑中将肺部的热气吐出,随后又被迫在吸入空气时闻上自己的臭味。

她不知道这是惩罚的一部分,还是只是她们的报复,而她认为绝对是后者,但现在说什么都来不及,唯一的发声渠道被封闭,那袜子的味道快要把她熏死,在这般折磨中,她终于受不了,不知是因为缺氧还是臭味,她眼珠子往上一翻,身体猛地抽搐一会,在发出一阵意义不明的咦哇鬼叫后,头颅一倒,就这样昏了过去。

此时两位精灵才停下动作,一位笑着脸去拍拍她的脸颊,没有任何回应。

待小狐晕后,她们又不约而同地看向小狸,那厚厚的刘海仿佛就是她们的眼睛,足以把小狸洞穿,直达灵魂深处,吓得她不敢出声,牙关颤抖,眼里充满惊慌。

见精灵离开小狐后,又往自己这里靠,小狸不断摇头,乞求她们住手。

看到她这般担惊受怕,精灵女孩侧头轻笑,却也不打算放过她,用手按住小狸的脑袋,接着另一位也如法炮制,默默把袜子捂她脸上,然后伸出去挠她粉嫩的胳肢窝。

小狸在狂笑中大开嘴巴,口水沾湿袜子,在痒感和臭味中流着眼泪,被逼上绝路,失去意识。

小狐狸在昏过去之前都没搞懂一件事,到底为什么要给她们的乳头涂药?

答案其实很简单,因为精灵们觉得这样子好像会很好玩,当她们无法决定打开木枷与否的那瞬,她们的玩心便淹没责任感,干脆彻底地将一切抛诸脑后,理都不理,只管用自己喜欢的方法折磨这帮人类。

精灵族虽然多以纯洁善良自居,但总有个别例外。

某几位的脑回路好像就是和其他精灵不太一样,呆呆萌萌,奇奇怪怪的,但也正因如此,她们才会成为丽雅的徒弟,才会在这里担任惩罚执行员,不然一般的精灵可没法胜任这活儿。

可怜的小狐狸就这样成了她们两个的玩具,被羞辱,被调戏,但说到底,她们也是罪有应得,怪谁都没用。

从决定要捕捉精灵的那天起,她们就应该想到类似的后果,在远离人类城邦的原始丛林里,不受任何人类法规管制,将精灵族所有折磨人羞辱人的法子全都体验个遍,那是结合森林智慧的酷刑,足以让她们亲身明白,什么才叫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没错,她们的苦难才刚刚开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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