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样说明显是忌惮打狗棒法的威力,想要借故驱走对手。群雄虽觉不平,无奈比武规矩就是如此,谁也说不了什么。
杨过自然清楚霍都的企图,但是他脾气倔强,明知武功不及对方,嘴上却分毫不让:“你这次说的倒算是人话,这棒法确非我师父所授,纵然胜了,谅你也是不服。要见识我本门功夫丝毫不难,就怕用将出来,你会输得太惨。”
霍都心想:“就你那几手功夫,若不用打狗棒法,取你性命又有何难。”当下冷笑道:“这就是了,小王定要领教一下贵门高招。”
在杨过所练武功中,就属古墓派剑法最是精纯,于是先将打狗棒交还郭靖,拱手向群雄道:“敢问哪位尊长愿借剑一用。”
剑乃十分常见的兵器,厅上二千余人至少有数百人佩戴长剑,听他如此说,当即齐声答应,纷纷拔剑相借。
一人从正席迈步走出,来到跟前,拖起手中宝剑,说道:
“你用这柄剑吧!”
此人正是全真七子之一,陆夫人程瑶迦的师父,清净散人孙不二。
虽说杨过当初不顾江湖规矩,反出全真,改投古墓,令她感到十分气恼。
但见其力抗强敌,为中华争光,便也抛却了过往芥蒂,将自己的随身兵器,也是全教中最锋利的一把宝剑慷慨借出。
杨过看那剑光如一泓秋水,青光森寒,知道必是断金切玉的利器。
但因为赵志敬、郝大通等人,他早已恨透了全真上下,白眼一翻,转而从丐帮弟子手中接过一柄黑沉沉的生锈铁剑,说道:“就借大哥此剑一用。”
孙不二被杨过晾在当场,大为火光,但是外敌当前,不便另起争端,当下强忍怒气,退回人丛。
赵志敬瞧他如此狂妄,竟敢对全真教不尊不敬,心中的愤恨越加深重起来。
杨过回到场中,轻挽长剑,说道:“来吧,就让你尝尝本门功夫的厉害!”
霍都见他不取宝剑,却拿了一柄锈迹斑斑的破剑,心中反而多了一层忌惮之意。
当下谨慎出招,一扇点他“肩池穴”,左掌同时劈出,势挟劲风,凌厉狠辣。
杨过立刻仗动铁剑,先避过左右夹击,再以“玉女剑法”的招式还击。
想当年林朝英隐世苦修,创下这套武功后便没在出过古墓,此刻被他施展出来,大厅之上,各门各派高手竟无一人识得。
只见杨过满厅游走,一招未毕,二招已至。
出剑时人尚在左,剑抵时身却转右,好似剑是剑,人是人,两者殊不相干。
一套剑法刚使得十余招,群雄已是连声赞叹,无不骇然钦服。
在旁观之人中,最受震动的便是郭靖。
他见故人之子忽尔练成这般身手,想起郭家与杨家累世的交情,不由得悲喜交集,叹道:“过儿真有出息,杨大伯和穆妹妹若是见了,不知该有多欢喜,你说是不是,蓉儿?”
对于丈夫的问话,黄蓉却是沉默不语,毫无反应,就好像完全没有听见一样。
只有紧皱的眉头,汗湿的鬓发,似在说明着她并非不想回答,而是被什么牵动了心绪,根本无暇顾及身外之事。
原来自打闭起眼睛后,黄蓉以为没了彭长老的影响,自己可以坚持到宴会结束。
岂料就在她刚要安心之时,那根深埋股间的“活泥鳅”不知道什么原因,竟突然用力顶了她一下。
起初,黄蓉还觉得是自己迷迷糊糊产生了错觉,可是当第二下、第三下,乃至更多下顶撞过来,她才终于意识到一切都是真实发生的。
黄蓉立刻被吓了一跳,内心又惊又疑:“这东西怎么会动?”
但是她的惊疑很快便成了惊慌,因为随着时间的推移,“活泥鳅”的动作越来越频繁,越来越有力,简直就像沉睡的活物正在慢慢苏醒一般。
每次顶撞,锥形的两端都会左右摇摆,仿佛一条活蹦乱跳的小鱼,不停用头和尾刮蹭她柔软敏感的阴道肉壁。
那感觉一会痒,一会爽,令她尚未平复的情欲再次变得高涨起来。
“不要动……不要再动了啊……”黄蓉忙不迭地夹紧双腿,试图阻止活泥鳅古怪的动作。
却不想弄巧成拙,挤压的力道反将其越推越深,直接顶在了花心底部。
尖细的鱼嘴甚至插进穴中穴的肉口之间,又钻又撬,蹿动不止。弄得她穴痒、身痒、心更痒,恨不能马上叉开双腿,尽情的自渎发泄一番。
不知不觉间,那个仿若自己的声音又悄悄响了起来:“别再忍了,动吧,动起来就舒服了。”
这一次,黄蓉的话里少了几分抗拒之意,更多的是发愁、是为难:“不行啊,靖哥哥他还在……”
女声劝慰道:“如今他一心惦着自己的侄儿,不会发现这些小事的。”
黄蓉明白,丈夫担心杨过安危,注意力全在场上,自己偷偷做些什么的确不易暴露。
可是……她下意识望了望人群,只见仍有很多双眼睛不看比武,而是色眯眯地向她偷瞄过来。
那个声音当即领会,为她宽心道:“几个好色之徒罢了,又何必去管他们。况且你只需动动腿便好,没有人会看出来的,你就放心做吧。”
听过这话,黄蓉尚在犹豫,场外的彭长老却已亟不可待。
见她双目微张,有机可乘,立刻同时用出摄心控体大法,将一黑一白两道邪光送了过去。
与威力强劲的白瞳相比,黑瞳虽不能直接控制肉体,却能更隐秘地操控受术人的思想,对黄蓉的影响也更加根深蒂固。
所以当摄心术的黑光缓缓照来,她还未有所察觉,服从的本能已令她精神恍惚,不由自主看向了正在发功的彭长老。
而当控体术的白光印入黄蓉眼中时,一股无形的力量引导着她放松下体,让活泥鳅稍稍退出半分。
接着她纤腰微挺,股臀缓收,重新将其挤入阴道深处。
如此一出一进,力道虽然轻缓,却如雪中送炭一般,顿时缓解了黄蓉的挠心之痒。
尤其是当鱼头鱼尾摇摆着划过娇嫩的肉壁时,那种躁动难耐终于得到抚慰的畅快感,令她忍不住长吁口气,整颗心都跟着舒坦起来。
“好……好舒服……嗯……”黄蓉情不自禁地想着,周身畅快无比。但是最初的刺激过后,道德与理智渐渐回归,让她意识到了自己的失态:
“咦?我……我在做什么!靖哥哥还在,我怎能……”
黄蓉愧悔交集,试图悬崖勒马,再次闭目躲避。然而在摄心术控制下,她只能服从地睁大双眼,继续被迫夹磨起了活泥鳅。
一次、两次、十次、二十次……随着夹弄次数的增多,快感也在越渐强烈。
加之彭长老报复心切,全力发功,以致黄蓉每次收紧阴道,都会把蹦跳的头尾两端挤进肉层缝隙间刮蹭一番。
刺激得她小腰发颤,小腿发抖,满脸都是快乐的红霞。
“嗯……好棒……不!不行……我怎可以对不起靖哥哥……但是我……我真的好想要……啊……嗯……”
由于黄蓉的意志本就有所动摇,现下被这么酥爽入骨的一番挑逗,内心不免在放纵和贞守间左右挣扎,烦乱不已,又哪里还有精力去回答丈夫的问话呢?
好在郭靖只是情绪激动,感慨而发,听群雄不住喊好,他的注意也就跟着回到了比武场上。
只见杨过身法飘忽,剑式精妙,一招强过一招,一剑快过一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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