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多的甚至被呼吸带进了鼻腔,稀稀黄黄,像是两条恶心的鼻涕般流了出来。
而且这些精水除了模样难看,味道也很难闻,腥、臭、酸、涩,比腐烂的柿子也好不到哪里去。
“娘……”那声音近了许多,也清楚了许多,竟然是郭芙去而复返,又来这里寻找自己的母亲。
但是黄蓉被淫欲冲昏了头脑,完全沉浸在吸吮阳具的激情当中,对即将到来的危机浑然不觉。
只见她秀目紧闭,俏面朝下,一边用力地蠕动喉咙,将喷了满口的稀精倒吞入腹;一边焦躁地晃动臀部,暗示已经尽兴的男人也让她尝一尝高潮的快乐。
面对这种情况,就连一向不安好心的彭长老也有些看不下去。
虽说他比谁都想破坏黄蓉的家庭,趁机将她占为己有,但是在英雄大宴期间,在正道侠士面前,尤其是在郭靖的势力范围内暴露奸情显然是非常不明智的。
所以他立刻开口说道:“蓉儿,有人来了。”
经此提醒,黄蓉总算恢复了一些理智,听那一声声逐渐靠近的呼喊,她不由疑惑道:“是……是芙儿?”但随即就被莫大的惊恐占据了内心,呆愣当场,难以置信地重复着:“不!不!怎么会,芙儿怎会来这里……不……”
彭长老已经从石头上爬了下来,提着裤子说着:“还不收拾一下,难道你要这副样子见女儿吗?”
黄蓉这才想起自己衣裙不整,满面脏污的现状,若是被芙儿看到,以后哪还有脸继续做个母亲。
她赶忙爬起身,跃下大石,一边用袖角抹去口鼻间残留的精液,一边开始整理自己的发型和衣物。
由于时间紧迫,根本来不及穿好内衣小件儿,黄蓉只好把它们全都丢进草丛,暂且不理。
然后她对齐衣襟,扎紧腰绸,将硕大的乳房和湿淋淋的下体藏进长裙之内。
可是等到最后检查仪表时,她突然发现自己的后裙摆竟然不知何时被彭长老系在腰间,至今仍未松开,以致整个屁股和大腿全部暴露在外。
黄蓉急急伸手去解,不料女儿就在此刻进入山坳,一边奔跑,一边委屈地哭道:“娘!我不嫁,我不嫁那脏小子!”
原来刚才和杨过争吵一架之后,郭芙心知父亲最重情义,绝不会轻易取消婚约,便想来找一贯宠爱自己的母亲求情。
但是现在的黄蓉哪有心思管这些,见女儿不由分说就朝自己跑来,生怕被其闻到身上的精臭味儿,更害怕被发现了裙后的不堪。
她立即大声制止道:“站住!”
郭芙从没被母亲如此吼过,惊得微微一愣,脚步也跟着暂缓下来。但是她平时被宠惯了,没过片刻功夫,便又一脸哭腔地继续靠近。
这下倒把黄蓉急坏了,也气坏了,只见她柳眉倒竖,杏眼圆睁,用从未有过的严厉态度喝斥道:“郭芙!我叫你站住,没听见吗!”
面对这充满愤怒的质问,郭芙虽不知原由,却很明白母亲是真的生气了。
她立刻停在原处,双臂下垂,小手攥拳,哭唧唧地道:“娘亲……呜……我听……听到了……你别骂我了……”
郭芙不愿嫁给杨过,本就满腹委屈,被母亲一骂,更是忍不住地抽泣起来。
黄蓉看在眼里,疼在心里,怒气一下就消了三分。
但是为了不暴露自己的丑事,她也只有硬下心肠,准备把女儿狠狠斥离。
谁知话未出口,山坳外又传来一阵细碎的脚步声,众人闻声看去,却发现是杨过走了进来。
郭芙一见是他,厌恶之情顿起,忍不住向母亲哭诉道:“娘!刚才就是他欺负我,我才不要嫁给这个小叫花!”
杨过接受郭靖嘱托,到处寻找郭芙,不料才进山坳就被她劈头盖脸地告了一状,一时间竟不知如何解释。
好在黄蓉聪慧过人,想起之前几个小鬼的偷听之举,立即明白事情始末,说道:“芙儿休要胡闹,娘亲还有重要事情商谈,你们先回去,这桩婚事以后再说!”
但郭芙哪会如此听话,见母亲不答应,她便哼哼唧唧地撒起娇来,弄得黄蓉和杨过都觉为难,却又无计可施。
这时,一直站在远处的彭长老突然走近,对着郭芙那已经开始发育的身体上下打量一番,尽力做出慈祥的口吻道:“黄帮主,原来这就是你的宝贝女儿啊,真是个和母亲一样水灵的小美人,多大啦?”然后他又转动眼珠,饶有兴趣扫了一眼旁边的杨过,神情甚是古怪。
郭杨二人本没在意乞丐打扮的彭长老,只当是个寻常办事的丐帮弟子,可是见到这个又丑又胖的老头儿一脸坏笑地向自己靠近,他俩不由产生一种厌恶和害怕的感觉。
郭芙更是被吓得后退一步,怯懦地说:“我十……十……”
她支支吾吾还没说完,黄蓉却抢先一步厉声打断道:“芙儿,别在这打扰我们谈话,快回去找你爹爹。”
杨过也反应过来,说道:“郭伯母,芙妹,是郭伯伯拜托我来找你们回去参加午宴的。”
一提到父亲郭靖,原本赖着不走的郭芙立马怂了,看看前面的母亲,又看看身后的杨大哥,想要听话却始终拉不下脸面。
黄蓉见状,转而吩咐杨过道:“过儿,你是哥哥,快带芙儿走!”
最后一个“走”字她说得格外用力,杨过立刻会意,拉起郭芙的小手,劝道:“芙妹,刚才是我不对,咱们走吧,别吵了郭伯母。”
郭芙有了台阶,立刻耍起大小姐脾气,一甩手,说道:“走就走,不用你好心!”说完便独自跑了。
杨过向黄蓉行礼告别,临走时瞧了彭长老一眼,只觉此人虽是初见,却莫名有种熟悉的感觉。
特别是他一双圆溜溜的小眼睛,泛着诡异的精光,令人不寒而栗。
彭长老也注意到了杨过的视线,等两个孩子走后,他望着山坳的入口处,说道:“那就是杨康的儿子吗?”
哪知黄蓉没有回答,反而冲他质问道:“你刚才在干什么?”
“什么干什么?”男人一脸不解。
黄蓉也不绕弯子:“你不是答应过我,绝不会伤害芙儿的吗!”
彭长老一愣,随即哈哈大笑道:“蓉儿,你太多虑了,她毕竟是你的女儿,我第一次见,怎能不搞好关系。而且……”他顿了一顿,忽然裂开嘴角坏笑道:“而且芙儿很可能是我的种,我这个做爹的亲近亲近也是应该嘛。”
刚听到前半句时,黄蓉还略微感到安心,可是这后半句越讲越是过分,让她又是气愤,又紧张,又是内疚,又是激动,脸一下子就胀红了起来。
“休要胡言,芙儿是靖哥哥的骨肉!”黄蓉大声地反驳着,仿佛在向谁证明一般。
可是她心里明白,当年怀孕之前,正是彭长老刚刚将她占有,淫欲最为旺盛的时期。
不仅常常要她借故离家,私会偷情,交合时更是毫不惜精,每次都要射满她的小穴才肯罢休。
以致孩子出生后,根本无法靠时间推算父亲是谁。
虽说长大后的郭芙没有半点彭长老的容貌特征,但是对丈夫的愧疚和自责,以及那份无法确定的心虚害怕,依旧令黄蓉对“孩子父亲”的话题格外敏感。
她曾经暗暗发誓,就算拼得身败名裂,也绝不会让女儿与这个毁了自己清白的男人再有任何牵连。
只听黄蓉厉声说道:“我警告你,不要再接近芙儿,否则我就算是死也不会放过你的!”
面对美人儿少有的强势,彭长老不由一愣,心知触了她的底线,立刻表情认真地说道:“这你不用担心,我既然答应了你便不会反悔。你想想,当初在药庐,你求我放掉那些村妇,我没放吗?后来你生下女儿,求我宽限几月陪家里人,我可有打扰过你?”
黄蓉回想这些往事,只觉男人虽然淫,虽然坏,却也真的是说到做到,从不食言。她的内心渐渐安定,脸上的神情也就不再那么剑拔弩张了。
借此机会,彭长老将她轻轻搂入怀中,温柔且亲昵地说道:“你放宽心,我就算再坏,也只会坏到你一个人身上,而且你都是当妈的人了,难道还要吃自己女儿的飞醋不成?”
“去你的,就会胡说八道!”黄蓉娇咤一声,想要逃开,却被男人的手臂拦住,扭动一会便没了力气。
她靠在对方肥厚的胸膛上,不服气地嗔道:“我算是看透了,你今天来就是专门欺负人家的,真是如你所说,坏!坏到骨子里去了!”
两人之间的气氛明显缓和,责骂声中充满了暧昧的气氛。
彭长老更是越搂越紧,咬着她的耳朵说道:“我不只坏到骨子里,还要坏到你的小骚屄里呢。”
想起刚才黄蓉就觉生气,立刻挣扎几下表达不满:“还不都怨你磨磨蹭蹭的,自己倒是开心快活了,也不管人家是死是活。”
“还有啊……”黄蓉一侧身,露出完全没有遮挡的裙后风景,说道:“看看你做的好事,把裙子系那么紧,差点就被孩子们看见了,还不快给我解开!”
听着美人儿的一声声埋怨,看着自己犯下的一条条“罪行”,彭长老的心中不仅没有一丝自责,反而满满都是奸计得逞的成就感。
他忍不住伸出右手,又在那性感的肉臀上摸索揉捏,一脸淫念地说道:“这么美,这么骚的屁股,藏起来多可惜啊,让我再好好享受一会儿。”
“不行呀,这次我真的该走了。”黄蓉被刚才的惊险吓怕了,实在不敢继续耽搁。
彭长老却拦住她说:“等等啊。”
“你还有什么事啊?”黄蓉有些急了。
但听对方不紧不慢,故弄玄虚道:“难道你就不想知道我今天为什么来找你吗?”
男人的话确实引起了黄蓉的注意,心想现在正是大宴之期,他乔装改扮,冒险前来,应该不会只是为了戏弄自己这么简单吧。
所以她没有急于离开,而是拨开屁股上游走的淫手,认真道:“有事就快说,别又借机使坏,做些有的没的。”
“其实我今天就是单纯想来看看你……”彭长老开玩笑似地说着,却见美人儿伸手要打,马上一缩脖,加快语速道:“顺便!给你带来一件礼物。”
“礼物?”黄蓉有些疑惑。
“对!”彭长老笑着点头,像是早就准备好了似的,从怀中掏出之前霍都相赠的黑玉扇坠,用手拖着送到她的面前。
只见那是一块小巧的玉石,通体呈晶亮的黑色,大概有两段指节那么长,粗细也差不了多少。
中间圆圆,两头尖尖,若是单看轮廓,还以为是根袖珍的织布梭子。
表面疙疙瘩瘩,凹凸不平,玉质却是晶莹剔透,在太阳的照射下,散发出一种昆虫甲壳般的诡异光彩。
由于彭长老事先取下了悬挂用的细绳,黄蓉瞧不出这是个什么东西,但是仅凭质地和色泽便知道此玉一定价值不菲。
她看看男人,又看看男人手中的黑玉,不知一向小气的他今日怎会如此慷慨,难以置信地问道:“你是怎么了,为什么突然送我这样稀罕的宝物?”
其实彭长老也知此物珍贵无比,但是舍不得孩子套不着狼,一件值钱的宝玉和权利的得失比起来,那实在是小巫见大巫了。
何况黄蓉已是他的女人,就算现在送了,将来想要收回也是小菜一碟而已。
所以彭长老为了自己的大业,决定暂时忍痛割爱,表面上还要强装大方道:“这算得了什么,我们多年未见,送你件礼物也是应该。正所谓利剑赠英雄,宝玉配美人,像这般世间罕有的奇珍,也只有身为天下第一美人的蓉儿你才配拥有啊。”
“休要胡说,什么天下第一……”黄蓉娇嗔一声,俏脸霎时红了半边。
她虽不在乎这些外人封的浮夸名头,可是来自心上人的赞美,还是令她胸口砰砰直跳,甜蜜的感觉悄然漫上,将心里的怨气冲散大半。
只见黄蓉伸出二指,将黑玉捏在手中,仔细端详一番。
这才发现表面那些疙瘩并非天然,而是被人有意雕琢成一颗颗鳞片似的扇形小凸起,加上刻在两头的弧状纹路,看起来竟像是鱼的造型。
“此物名为小黑鱼,又叫活泥鳅,出自著名匠人之手,是一百多年前的古物了。”彭长老从旁解释着,令黄蓉更加好奇,一边在手心把玩观赏,一边轻声说道:
“黑鱼无尾,的确有点泥鳅的模样,鱼鳞刻画还算精致,手感也不错,可是这东西到底是做什么用的,不会就是个搓弄的玩物吧?”
“做什么用的?嘿嘿……”男人欲言又止,一脸坏笑。
黄蓉顿觉不妙,想要张嘴说不问了,却被彭长老先一步抢过“活泥鳅”,直接塞进她裙摆高挂、毫无防备的下体里。
由于之前被人好好亵玩了一番,小穴洞口挂满水渍,尖细的鱼头“滋溜”一下便游了进去,顺滑得没有半分阻滞。
“哎!你……你干嘛!”那玉石又凉又硬,黄蓉几乎是瞬间惊叫起来,一边挡住裙后,一边逃离男人的掌控。
彭长老则像看好戏一般,瞧着她夹紧双膝,手捂屁股的窘态,说道:“我在教你怎么用啊,你不是很想知道嘛。”他咧嘴笑着,根本不掩饰自己的坏心眼。
黄蓉干脆不去理他,忙伸手去夹。
可是那玉石两头锥形,穴内又湿滑无比,她夹一次,“活泥鳅”就缩进两分,再夹一次,又缩一分,不到一会功夫便进到了手指够不到的地方。
黄蓉立刻改变策略,叉开双腿,做半蹲姿势,想要将深入的小鱼儿用力“尿”出来。
谁知那玉器雕得极为巧妙,表面的凸起不仅状似鱼鳞,遇水之后更是神奇般,拥有着逆流而上的功用。
她使了半天劲,非但没能排掉石头,反而差点真的尿了出来。
见各种方法都行不通,黄蓉又是气,又是怨,不得不向男人求助:“快给我……告诉我怎么拿出来啊。”
可彭长老怎会管她,笑着打趣道:“拿出来干嘛,你就安心戴着,戴久了便知道它的妙处所在。时间不早了,我还有事,等到晚上咱俩再慢慢谈。”说完便挺着大肚皮,左摇右晃地走进密林。
黄蓉被独自晾在原地,留也不是,走也不是,内心更觉怨愤。
她又尝试几次,依旧取不出那滑溜溜的小石子,最后只能暂且不理。
她把藏在草丛里的亵衣拿起、穿好,又花了一些时间解开裙摆,确认过仪容仪表没有问题后,强忍着体内的异物感,匆匆离开了山坳。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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