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初他心慌意乱,感觉自己一个大男人,实在不该将陌生女子的贴身衣物留在身上。
可是转念一想,随便丢掉别人的东西又似乎颇为不妥,犹豫再三之后,还是暂时塞进袖子,一并给带了回来。
此时看着手中的衣袖,郭靖不禁回忆起少女娇躯的柔软和幽香,还有小裤的丝料是多么顺滑和舒适。
想着想着,他的脑子里突然冒出一个极为大胆的念头:“若是能用这亵裤撸一撸胀痛的大鸡巴,那感觉该有多好啊……”
但是郭靖随即摇头否决,把衣袖慌张地塞进枕头下,连连暗骂自己荒唐,怎能生出如此下流无耻的想法。
而在另一边,黄蓉已经取来一个精致小巧的檀木方盒,走到桌前,拿起挑灯的扦子,从盒子里挑出一些红色粉末放入融化的蜡油中。
只听“嘶……”的声响,一缕丝线般的烟雾飘然而上,渐渐消散在空气中。
这安神香的味道幽香且浓郁,却能给人一种说不出的清新之感。
黄蓉压低呼吸,就着昏暗的烛光回到床上,假装睡觉。
此时郭靖也已藏好破袖,紧闭双眼,拼命压抑心中的邪念。
没过一会儿,安神香的效力发作,他便不知不觉地进入了沉睡。
放松的鼻息声渐渐从身边传来,既沉稳,又轻柔,丝毫不会扰人睡眠。
但是黄蓉背夫偷汉,做贼心虚,听着如此细微的声音,仍然感到情绪急躁,忐忑难安。
只见她转过身,一双水眸深深凝望着丈夫的侧脸,神情中满是痛苦和不愿。
其实多年以来,黄蓉虽然红杏出墙,沉溺在彭长老的邪术淫技之下,但是她心中的愧疚却从没有减少过一分一毫。
每次收到私会的召唤,她都不免百般的挣扎,万分的抗拒,仿佛再也见不到自己的靖哥哥一般,久久不愿狠心离去。
然而彭长老的暗号越来越急了,仿佛是在催促般,“汪!汪!汪!”地叫个不停。无法拒绝的黄蓉只好哀叹一声,最后再看丈夫一眼道:
“靖哥哥,对不起……”
然后她爬下床,随手拽过长裙披在身上,系好腰绸,蹑足出了卧房。
把门掩好后,转身连走几步,从靠边的墙头跃出,急不可耐地直奔那座破庙而去。
等黄蓉一路紧赶,终于抵达目的地时,身上早已出了满满一层细汗。
浸得长裙又湿又黏,紧紧地裹在皮肤上,虽然显得凌乱,却也将她性感的身材完美地展现出来。
她知道自己已然迟到,无暇再去顾及整理仪表,深吸口气,迈着小步快速走了进去。
刚进庙门,就看到一身便服的彭长老挺着大肚子,坐在地上。
他左手拿着酒壶,右手则从旁边的供桌上夹着自己带来的饭菜,一口一口地送到嘴里。
他的样子虽然享受,但是表情没有丝毫喜悦,一双小眼睛低垂着,看也不看匆匆赶来的美人。
黄蓉心感畏惧,却也只能硬着头皮,低声道:“我来了……”
“你来晚了。”
男人的声音很冷,很硬,丝毫没有掩饰自己的不满。她不禁背后一凉,连忙解释:
“是靖哥哥……他……他睡下之后,我已经尽快赶来了。”
听出美人的未尽之言,彭长老抬眼扫视一遍,只见她脸泛潮红,鬓发微乱,立刻明白发生了什么,说道:“既然郭夫人今晚有好事要办,何必急着来见我这糟老头子。”
他这些话看似醋意十足,实际上却是以退为进,引诱对方自投罗网。
黄蓉果然上当!
只见她美目含泪,一双粉拳紧紧攥着,垂在身体两侧,表情好似受尽了委屈一般,着急道:
“不是的,你明明知道人家不顾丈夫,深夜离家,全都是为了你。”
“为了我?”彭长老把筷子往桌上一拍,把黄蓉惊得娇躯一颤,接着一脸鄙夷道:“你若真是为了我,怎么你们夫妻在家里享受,却让我在这干等……”他又吐出嘴里的肥肉,骂道:“呸!等得这饭都凉了!”
黄蓉见状,顿感一阵心疼,忙凑上前,伸手替他抹去嘴角的残油和肉渣,柔声道:“你别生气嘛,让人家来喂你,好么。”说着拾起碗筷,挑出一块肥瘦正好的红烧肉,贴心地送到他的嘴边。
彭长老并不领情,一把甩开她的手:“本长老早就吃饱了,你走吧,回去陪你的靖哥哥。”
黄蓉终于忍不住了,眼泪吧嗒吧嗒地掉下来,哭着说道:“人家来都来了,你到底还要怎么样嘛。”
而彭长老则托起她的脸蛋儿,眉眼舒展,摆出一副耐心长辈的神态问道:“我只是想知道,既然有郭靖陪你,这么晚了,你为什么还要来见我。”
其实这个问题简直不讲道理,若非是他发出暗号,连连催促,黄蓉也不会舍弃丈夫,批星赶月地前来相见。
可是她也明白,自己若是照实回答,以对方卑鄙的性格,定然不会善罢甘休。
无奈之下,她只好忍住心底浓浓的羞情,稍显扭捏地说道:
“因……因为人家想要……想要你嘛……”
“想要我?”男人又开始装起傻来:“想要我什么?”
黄蓉的脸变得更红了,但羞人的话终归是要说的:“想要被你疼……被你爱……想要被你……肏……”
听到这个肏字,彭长老的脸上总算现出一丝笑意,可惜却是冷冷地笑:“郭夫人想要被肏,怎么,难道这一夜了,你的靖哥哥还没喂饱你吗?”
“不……”黄蓉几乎是本能地维护丈夫,结果一看到对方瞬间失去笑容的胖脸,她马上意识到说错了话,连连改口:“是……是的,靖哥哥他喂不饱人家,也满足不了人家。”
而事实也的确如此,虽说有她故意隐瞒的成分,可时隔这么多年,郭靖依旧冲不破春水内穴那道关卡,难免令她产生些许失望的情绪。
黄蓉原以为这样说就能暂时过关,哪知彭长老却扶起额头,一脸发愁道:“本长老又不是你那任人拖拽的蠢牛丈夫,让休息便休息,想耕地就拉犁啊。”
这“耕地拉犁”指的自然是床上床下,男女寻欢之事,可经他如此说法,倒成了女子享福他劳累的苦事。
言中之意,竟似是不打算在今夜布施雨露,行淫作乐。
黄蓉越听越急,想她被郭靖的巨棒顶磨一夜,穴中穴里早已是瘙痒发浪。
刚才又受这坏男人威逼利诱,说出那些羞臊至极的淫荡话语,若是此时按兵不动,无处发泄的她真不知该怎么办才好了。
所以黄蓉立即好言好语求道:“你说,你有什么要求,人家都答应你。”
“什么条件你都答应?”
“是!”黄蓉一心想着如何讨男人欢心,却没发现在短短几句对话间,她就从受邀赴约之人,变成了欲求不满的那一个。
见自己的奸计得逞,彭长老也就不再为难,转动肥躯靠在供桌边上,把两腿一横道:“做什么咱等会儿再谈,你还是先给本长老宽衣吧。”
既然脱衣服,那自然是要办事,知情识趣的黄蓉马上屈身蹲在男人腿间,俏脸轻仰,又羞又喜道:“蓉儿这就来服侍你。”说着,她便像个贴心的小媳妇一样,为彭长老脱去衣衫,解开裤子,露出了那根又粗又肥,懒趴趴垂在胯间的淫物。
如此颓软的状态,哪里可以上床办事。
黄蓉微觉发愁,却听男人一边嚼着肉菜,一边说道:“想让我干吃菜,没酒喝啊,快把你那碍事的衣服脱了。”她点头称是,重新站起,在彭长老淫邪目光的注视之下,乖顺地宽衣解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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