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听她紧紧咬合的银牙中,无法控制地发出了声声娇哼:
“不……呜……不要……不唔呜……嗯……”
拒绝中杂带着哭泣,求饶中混合着呻吟,既惹人怜惜,又荡人心魄。
匪首听得欲火焦灼,鸡巴头子更加胀硬,哪里还会去管少女可不可怜,愿不愿意,直接拱腰向下,往玉门内部推去。
可是一推之下,穴口的软肉自动收拢过来,竟是没有成功进洞。
那紧缩的程度,相较于处子,还要有过之而无不及,着实令他惊诧不已:“妈的,不是已经开过苞了吗,怎地还是这么紧。”
一次不成,匪首立刻重整旗鼓,再来一次。
只见他沉腰坐马,大股攥筋,摆出一副与人战斗的架势。
然后将全身的力量都运在腰股之上,推着自己的淫根,去挤那紧闭如锁的小肉穴。
由于是全力为之,这一次的推进果然有了成效。龟头硬抗着嫩肉的四面包夹,缓缓挤入穴口,那种巨大的压迫力,令他感觉随时都要劲射而出。
这种还未完全进入,便已爽快欲射的奇穴,匪首简直是闻所未闻,见所未见。心头狂喜之余,还不忘继续戏耍着哭成泪人的小龙女:
“你哭吧,叫吧,哭得再可怜,我也不会放过你,叫得再大声,也不会有人来救你的,哈哈哈。”他满脸都是猖狂得意的奸笑,用在下身的力道又加重了几分,已经等不及要品尝一下这位绝色少女的极品嫩穴,究竟是怎么个爽快法。
谁知就在这时,就在匪首那肮脏下流的龟头,即将撞破玉门的一刻;就在孤苦无依的小龙女,即将亲眼看着自己被人强暴的一瞬间。
不知从何处,突然传来了一声凄惨的尖叫。
叫声很轻,很淡,看来呼喊之人距离还很远,估计是在山寨的边缘位置。
但匪首久历风险,过得是刀口上舔血的生活,面对异状,立刻本能地警觉起来,心中暗道:“这个时间出事,不是野狼,便是敌袭。若是狼群,有老羊指挥弟兄们应该无恙,可如果是有人趁夜攻寨……”
就这么一琢磨的时间,寨子另一个较远的方向,又传来数声惨叫,同时还夹杂着兵器交击与男人呼喝之声,方位也比刚才更近了一些。
如此一来,匪首已断定发生了变故,是有外人正在攻打山寨。
他看了看身下已经毫无反抗能力的小龙女,虽说现在放弃有些可惜,但相比之下,显然是身家性命更加重要。
他啐骂一口,快速翻身下床,熄灭了桌上燃着的油灯,并将自己的长刀握在手中。
不料火光刚灭,转眼间,头上便传来“哒哒”两声响动,似是有人跃上了屋顶。
匪首见状,马上伸手捂住小龙女的嘴,低声威胁道:“放聪明点,别出声,否则我立刻杀了你。”说完就把钢刀架在她的脖子上,以示淫威。
那刀刃明晃晃的,在黑暗中散发着阴冷的寒意,仿佛随时都能取走一条生命。
小龙女并非是个贪生怕死之人,想当年荒山夜战,霍都偷袭古墓,她独自面对上百敌人都没有退缩半分,如今又怎会畏惧一把单刀,一个恶贼呢。
无奈她身体虚软,口鼻被人按住,大声呼救那是痴心妄想,只能拼命蠕动身体,凭着玉碎的坚毅,从嗓子眼里挤出几下微弱的哼哼声。
“妈的,臭娘们找死!”匪首心里暗骂,却又不能真的宰了这个价值不菲的绝世美人,随即一挥刀柄,猛撞小龙女的腹部,疼得她几乎喘不过气来,再也发不出一丝声响。
匪首穷凶极恶,还要再打,岂料窗外的不远处突然有人说话:“陆兄,好俊的腿功!”
此人的声音浑厚沉稳,中气十足,显然功夫不低。
而且事先无任何征兆,不声不响便已如此靠近,着实把匪首吓了一跳,立刻按紧了小龙女的身子和嘴巴,不敢再有任何轻举妄动。
只听房上那人回道,语气很是恭敬:“郭师叔玩笑了,我这几下腿脚,还没学到祖师爷之万一,真是在师叔面前献丑了。”
这说话的二人,正是带兵出关,清剿匪患的郭靖与陆冠英。
由于郭靖是黄蓉之夫,黄蓉又与陆乘风辈分相当,因此,作为后辈的陆冠英便同样尊称郭靖为师叔。
但是郭靖并不习惯如此称呼,虽说他本身是个极重辈份规矩的人,见到前辈也是恭恭敬敬,不曾有半点逾礼之处。
但他更多是对自己严苛,轮到别人叫他的时候,反倒不是那么在意,只听他哎的一声叹道:“陆兄为何还是这般见外,你我年纪相仿,又相熟多年,以后还是以兄弟相称吧。”
陆冠英自幼在江湖上打拼,性情豪爽,与郭黄夫妇更是交情深厚,听他一说,便道:“就依郭兄的意思,不过有外人在时,我还是要叫你郭师叔的。”
郭靖道:“好,就当如此。”
匪首曾与陆冠英有过几次冲突,偷听两人对话,当即明白是陆家庄来寻自己晦气。
心里恨得是咬牙切齿,暗骂道:“真是不给老子活路走,陆冠英你这狗娘养的,迟早老婆红杏出墙,给你戴顶大绿帽子。”
他躲在屋中暗自咒骂,外面的两人却有些犯了难。
其实从早晨开始,陆冠英便领着手下,沿山脚一路打进山腹,几乎将整个苍山的盗匪窝点消灭殆尽。
直到入夜,队伍才来到势力最强的苍匪大本营。
按照事先决定的攻寨计划,先由随行兵士佯攻外围,吸引注意。
而武功较高的郭陆二人则快速冲入寨子内部,击杀匪首“癞皮狗”。
擒贼先擒王,拿下此人,他的小弟们也就不攻自降了。
可是等两人真的闯进寨中,却发现各个房屋的样式大同小异,完全看不出哪一间是寨主的住处。
加上此时乌云遮天,星月齐掩,黑得伸手不见五指,就更加找不到人了。
只听郭靖问道:“陆兄,外边闹成这样都不见那匪首出来,莫非今夜他刚巧不在寨中?”
陆冠英看起来并不在意:“这样正好,我先去宰他几个小贼,省得麻烦。”
“陆兄莫急!”郭靖立刻叫住了他:“我看这寨中都是好手,陆兄何不手下留情,收为己用,或许在抗击蒙兵时能够派上用场?”
其实这“擒贼擒王”的计划便是由他提出,目的自然是尽量凝聚实力,抵御外敌入侵。可是以陆冠英豪侠的脾性,才不会管这些匪类的死活:
“郭兄你久在襄阳,不知大胜关的详情,这些苍匪烧杀抢掠,作恶多端,留着不如一刀杀了省心。”
“陆兄……”
他还想再劝,哪知陆冠英脚下一蹬,已跃向寨外战阵的光亮处,临走还不忘朗声笑道:“郭兄你就安心吧,我自有分寸。”
“唉……”郭靖一声长叹,经历战乱多年,他又怎会不知匪盗一类的品行如何。
只是蒙古军力日渐雄盛,大宋边境的局势越加严峻,他心急如焚,却苦于无计可施,才会出此下下之册。
现在陆冠英走了,留郭靖一个人站在栋栋木屋之间,空落落的,略显尴尬。他左瞧瞧,右看看,试图在漆黑的夜幕下,寻找那匪首所在之地。
而在屋中,狗老大屏住呼吸,全神关注着外面的动静。
虽说仅剩一人,可是刚才悄无声息的靠近,已经显露出了此人的轻功造诣非比寻常,让他断然不敢小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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